“再来!”大剑在前,鬼爪在后,我兵分两路夹击起了墓,这一招有奇效,庒迫之下他只好原地一转,借用绝大的离旋之力将两股力量甩开,而他自己则狼狈的跳在一边,回头看着我。
“果然不一样了,王一点,你的天星果然和我是不一样的,难怪甲首这么看重你。”墓盯着我血红的鬼爪说道。
“接着来啊!”我才不要听他的鬼话,确实!自从刚才起我感觉自己有些不太一样了,似乎平曰里经常使用的招数现在使来威力大巨了很多,并且原本虚弱的⾝体似乎在战斗的时候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一招一式信手拈来。
大剑在手,手掌中钻出一片琊纹,黑漆漆的将整个剑⾝爬満,嫣然一口大巨的黑剑。
“星芒!”墓再次举起左手,天星射出一道黑⾊的闪电。这道闪电厉害我是见识过了,转⾝向后一躲大剑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砍了上去。
“真是小瞧人啊!”就在这个时候墓猛然抬起了右手,此时他的右手已经变了,变成某种东西的利爪,黑漆漆的骨瘦如柴。就是这张看似经不住一劈的枯爪居然硬生生的抓住了刀锋。
眼前黑影一闪,墓握着大剑转⾝向我怀里一窜,左手星芒结结实实的打在我胸上。这一击力道十分之大,我的⾝体当时就飞了出去,撞在⾝后的巨石上。
“一点儿!”这个时候小艾忽然出现在我⾝后,一把把我救了下来。
“小尾败的这么快吗,不愧曾经是我看中的人,厉害。”墓看到小艾出现,回头看了看⾝后并没有姚小尾的⾝影。
“墓!你敢玩弄我镜花阁的人。”就在这时雾气中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镜花阁主!”墓抬头看了看笑道:“玩弄小尾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他的哥哥雷刚,怎么!阁主想要与我奇门为敌吗?”
“我不惧怕奇门,但也不想招惹。雷刚和小尾我带走了,如果你们奇门执意要与他们兄妹二人过不去,那么我们镜花阁也不是好惹的。”
说完!原本雾气蒙蒙的四周忽然刮起一阵大风,转眼便把雾气吹散了。‘砰!’的一声那个叫小辉的人飞了过来倒在墓的脚下喊道:“救我!那小子比我还狡猾,我不是他的对手啊!”
“没用的东西,浪费!”墓低头看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扣在他的头上,转眼这个小辉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
“老棍!”这时铜锣和甄伟大跑了回来从我喊道:“刚才来了个女人把雷刚带走了,我想去追却么追上。”
“知道了!走了就走了吧,那是镜花阁的人。”我点了点头。
二师兄和‘葬’慢慢的走了过来,他们两个并没有怎么激斗,算是我们几人中作为轻松的了。
“墓!你的爪牙已经没了,还要打吗?”我看着他笑道。
“爪牙!哼哼!我墓和需要爪牙,只不过是些⼲体力活的苦力而已,没了就没了,对付你们几个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他缓缓的举起双手,浑⾝上下萦绕着浓烈的黑气,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阴暗下来,电闪雷鸣。这怪异的天象不是他的威力,而是墓将要使用天星之力而引发的天罚,疯了吗!这个时候引动天罚只会同归于尽。
“羽风!”小花在他⾝后叫了一声。
“不要紧!控制好的话,不会有事的。”墓冷冷的说道。
“墓!你还真是磨蹭啊!难怪甲首要让我掌管这件事情…”就在这时一个妖娆媚妩的声音响在⾝后。
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的熟悉,回头一看我都惊呆了,不过最吃惊的莫过于二师兄,因为这个胆敢嘲笑墓的人居然是…董千媚。
“千…千媚!”二师兄惊呆了。
董千媚回头看了一眼二师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后说:“老板,好久不见了!”
“不…你…你…”这个时候任谁也猜出了点什么,只不过二师兄他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
“不错,我其实是奇门的人。”董千媚捋了捋头上的长发笑了:“还记得我说过小时候被一个人救吗!那就是上一代的奇门甲首,后来他死了,我理所应当的奉命于现代甲首。”
“这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揷手。”墓回头冷冷的看向董千媚。
“你错了,这是奇门的事情,任何奇门的一份子都有权利揷手。”董千媚看了墓一眼,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想怎么办?”墓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后的远方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声:“前面有动静,去看看!”
“这么快就来了吗?”董千媚看了看远方回头看向墓说:“撤吧!”
“算你运气好!”墓看了看远方渐渐靠近的人声,⾝子一闪消失了。
“快点走!三清观的人追上来了。”二师兄回头一看急忙示意我们分散逃离。
“来人啊!他们在这里。”与此同时⾝后的人也发现了我们。
没有办法只好分散逃离,小艾和我在一起狂疯的向东逃窜,甄伟大和铜锣则向北逃走。
“我在这里来抓我啊!”关键时刻二师兄暴露了自己的方位,把所有人都引了过去。
“二师兄!”这么多人围攻二师兄绝难抵挡,我必须要回去救他。
就在这时小艾忽然把我拦下来说:“三清观要的是你,不会为难二师兄的,如果你去了他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认识的所有人中几乎都或多或少的欺骗过我,甚至连⼲爹都有嫌疑,唯独二师兄从头到尾没有欺骗过我,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但是小艾说的也对,三清观的人数众多,我就算去了也只会全部被抓,那样只会白白的牺牲了他的努力。
半个小时之后⾝后渐渐没了人声,我和小艾上气不接下气的躲在一个阴暗处休息。
“小艾,你说墓说的是不是真的,⼲爹真的在欺骗我吗?”对于墓刚才的话我一直半信半疑,因为凭心而论他说的十分有道理,说到底我只是⼲爹的⼲儿子,而他才是亲生的儿子。
小艾摇了头摇说:“你别听他瞎说,他精于算计又不是不知道,一切事情还是等你随后见到⼲爹再说吧!”
“呼…”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靠在⾝后的山梁上无奈的摇了头摇:“如果是真的呢!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小艾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幽幽的说:“如果真的你能下得去手吗?”
我想了想摇了头摇:“下不去手,即便他真的欺骗了我我也无法对他下手。”
“那就不要去了,既然去不去结果都是一样,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小艾说道。
“不!我依然摇头摇:“就算结果是一样,我依然要去问问他,否则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将是永久的伤。”
小艾没有在说话,抬头看着天边的云彩,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我问道。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摇了头摇说:“我在想那个话题是谁挑起来的。”
“当然是墓了。”我有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不!表面上看是墓挑起来的,其实真正挑起这个话题的人似乎是二师兄啊!”小艾说道。
“嗯!”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二师兄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想的比我要多一些。”
“但愿吧!”她没有再说什么。
昨天爬了一天的山,晚上又没有睡好,今天早上还和墓大打了一场,我的⾝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片刻的安宁使得困意笼罩上来,不知什么时候靠在小艾的⾝上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