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里,或许永远只有一个纪小念吧!
所以她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拿走纪小念的任何一样东西,导致那两个男人心里,对她有更多的看法。
“什么叫你不想占有我的任何一样东西啊?”
纪小念拉过舒念的手,苦口婆心的跟她讲:“那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的到来,也取代不了我什么,因为你本⾝的存在,就占据着这个家里的某些位置,那都是属于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在纪小念看来,妹妹还是太见外了。
还是没真正的把他们当成是一家人。
这样可不行。
看来她今后还得多花时间陪伴她,跟她说说道理了。
“反正我不去你房间睡。”舒念很倔強,低着头板着脸,都不看一眼纪小念了。
纪小念或许也能猜得出来,或许她是不喜欢那个房间呢?所以,还是应了她的意思“好吧,那我跟大哥说,让他重新给你设计一间新房间来装修,不过你得等一段时间。”
舒念没说话。
低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纪小念想起来跟陆易飞的约会,忙拉着舒念说:“你快起来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舒念却头摇拒绝“我今天好回学校上课了。”
已经好几天没去学校了,舒念是个从来不会缺课,学习成绩又好的三好生学,即便在打工的时候,也都偷偷地拿着书看,再这样旷课下去,她会心疼死那点学费的。
“你要去上课?对了,你在哪所学校啊?我让白晏给你转学去宁大怎么样?”
“宁大?”
“对啊。”纪小念睁大眼睛,对着舒念眨巴眨巴“我也是在宁大,不过因为前段时间我出了点事,休学了,你也来宁大吧,我们俩一起好有个照应啊。”
“…”宁大,那可是她从小就梦寐以求想要考进去的学府。
当初⾼考的时候,明明就以最⾼分拿下宁市的状元了的,进宁大绰绰有余,可是后来,因为她没⾝份没背景,状元头衔直接就被别人给取代了。
所以她才被一所不起眼的大学给录取了。
现在听到纪小念说起宁大,她憧憬的特别想去。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嘿嘿,其实我今早就让白晏去帮你办转学手续了,或许要不了两天,你就能去宁大报道了。”纪小念沾沾自喜的道。
舒念看着她,心里莫名有些感激。
但她还是没说话,连句谢谢都没有。
纪小念等不及了,忙站起⾝来说:“妹妹啊,你快点,我得出去办点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她就算带着妹妹去了,也不能让妹妹见到陆易飞。
不管他们俩认不认识,答应了陆易飞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就一点不会让别人知道。
“我还是想回我的学校看一眼,要不你先去忙你的事吧!”平民窟那边的养父养⺟一直给她打电话,她必须要回去一趟。
不然他们要是警报找来了这里,不是给她丢人吗?
“啊?你要回你的学校啊,那好吧,我去忙完我的事,就去你们学校找你,可以吗?”
“嗯。”
听到舒念同意了,纪小念欣然一笑,对着她挥挥手“那我先走了,回头电话联系。”
“好。”
纪小念跑出别墅,直接叫了滴滴打车,赶去陆易飞说的咖啡馆。
当然,她肯定觉察不到,白晏为了保护她的全安,特地给她安排了两个隐⾝保镖。
那保镖,不会⼲涉纪小念做任何一件事,只是在见到她有危险的时候,会出现保护她而已。
白晏也不会过问保镖纪小念的行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私空间,而他,会给够小丫头人私空间,从而不去过问任何她不愿意亲口跟他说的事的。
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纪小念在一家很偏僻的咖啡馆门口下了车,走进咖啡馆一看,纪小念眼尖的就发现了咖啡馆角落里坐着的,带着鸭舌帽的人。
她忙朝他跑了过去,在陆易飞的对面坐了下来。
“抱歉啊,让你久等了。”
陆易飞轻柔一笑,头摇“没事儿,你想喝点什么?”
“随便吧!”
陆易飞招手叫来服务员,随便给纪小念点了一杯果汁,他盯着她问“你想跟我谈什么?随便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对于这个丫头,他觉得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人可以愿意真心的陪他坐下来,好好的听他说两句话了。
再加上,他赚够了路费,很快就会飞异国了,他怕他现在不跟这小丫头说,以后也没机会说了。
“真的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我吗?”
纪小念亦也盯着面前的男子,注意看,他好像比之前瘦了不少,虽然瘦了,却依旧还是掩饰不了他的清秀跟帅气。
反正看着特别的令人觉得舒服。
“问吧,随便问!”
纪小念见他这么豪慡,也不客气了,开口道:“你是怎么做到,让我哥以为你死了的?还有,你跟我哥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啊?你真的很爱我哥吗?你们两个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我哥结婚的时候,你帮他置办婚礼,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易飞,对不起,我当初要是知道你喜欢我哥,我哥心里也有你,我就不会撮合我哥跟风姐姐了,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劝我哥跟风姐姐好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若是早知道哥哥跟陆易飞的关系,她肯定不会把风伶惜扯进来。
她会祝福哥哥,也会支持他。
可是,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易飞跟哥哥也真是的,竟然都不告诉她实情,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的吧!
“你心里自责什么呢!这都不关你的事。”
动作优雅的品了一口咖啡,陆易飞低垂下眸,慢慢地回忆起过往,跟纪小念娓娓道来“从我上初中开始,我就觉得我跟别的男孩子有点不一样,直到⾼中,我才知道,我是个令人恶心的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