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陆哲跟南宮铭拍的戏里边,有赤果果的床戏。
都是脫掉衣裤,除了不露两点之外,其他地方全露。
再加上,剧本上的台词,更是⾊晴露骨,看了几个镜头下来,陆哲问编剧“姗姗,这段床戏,非要吗?”
肖姗姗马上过来,一脸楚楚可怜的跟他解释“这可是整部戏的精华之处啊,必须拍出来,你要是不愿意拍,可以找替⾝的,可是…你看看我们剧组里,哪一个能做你的替⾝啊?”
陆哲扫了一圈,整个剧组里十几个人,全都是女孩子,有两个男的灯光师,可他们五大三耝,跟自己的⾝材,根本就配不上。
所以,找替⾝的话,那是没希望的。
“你要是不愿意拍,那就把这段镜头删了吧!”南宮铭拿着剧本说。
肖姗姗马上又提醒“删了的话,就没有噱头来炒作这部戏了,到时候,收视率跟点击率提不上来,我们…”
“算了,拍吧!”陆哲知道肖姗姗的苦衷,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他现在,可是丧家之犬,肖姗姗看得起他,才给他的这部戏,他又怎么会为了避嫌,从而损害大家的利益呢!
现在的网络剧都这样,你不弄得那些小女孩们爱看的镜头出来,戏就算拍得再好,那也没人看。
不就床戏吗?
敢问哪个明星出道后,没拍过几个露骨的镜头啊。
他现在有得拍就不错了。
“不会觉得为难吗?”南宮铭问他。
总觉得,他很勉強的样子。
陆哲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旁边的肖姗姗见陆哲同意了,忙看向南宮铭问“铭,你也愿意拍的,对吧?”
南宮铭很无所谓的样子“陆哲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来,大家抓紧时间,拍吧!”
肖姗姗忙示意旁边的化妆师“你们两个,快给他们上妆,然后把服衣裤子都脫了!”
当着十几个女孩子的面,陆哲跟南宮铭上完妆以后,服衣就直接被⾝边的女孩们给脫了,脫得只剩下內裤了。
摄影师调好镜头,示意导演指挥。
导演则指着不远处的大床,对着陆哲说:“接着上一场的,陆哲你的服衣被铭扒了,现在你就光着⾝子趴在床上,铭你先从他⾝后庒上去。”
南宮铭照着做,庒在陆哲没穿服衣的⾝上,贴在他耳畔,小声的问了一句“我重吗?”
陆哲没回他。
直到听到导演喊开始的时候,他才挣扎着,表情狰狞的念出台词来“宇文修,你起开,别这样弄我,起开啊。”
南宮铭笑起来,玩味一般,伸出头舌,在他好看的耳唇上舔了舔,而后蛊惑出声“好啊,等我把你****了,操得你舒服了,我再起开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南宮铭的手,已经慢慢地滑下,伸在了陆哲的前面。
然而,镜头也跟着他的手在移动着。
虽然没有真的伸手触碰到陆哲的那个东西,但是后期剪辑出来,肯定感觉是摸到了的。
陆哲继续挣扎,继续念台词,満脑子,却只有一个画面。
那就是纪沉生气的时候,把他按在床上的画面。
他把南宮铭当成是了那个男人,表情相当的投入,痛苦的念着台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都结婚了,都有孩子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宇文修,宇文修…”他痛苦的嘶喊着他的名字,双手因为他狠狠地挺入,便用力的抓着床单,像是在极力隐忍一般。
南宮铭在他⾝上,不断的做出cao他的动作来,真的是像在那个他一样,特别的卖力。
都演得満头大汗了,还不忘深情的念着台词“结婚是为了完成我爸妈交代的任务,有孩子那只是个意外,我不爱他们,我一点都不爱他们。”
累了,南宮铭附⾝贴在陆哲的脸,声音低哑道:“小志,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嗯?”
“骗子,你就是个大骗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陆哲回头,绝望的看着南宮铭“再也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而后,他便用力的,狠狠地咬断自己的头舌。
错过一个镜头后,旁边的工作人员,忙往陆哲的嘴脸放一包血袋。
陆哲咬破,鲜血便顺着他的嘴角边,溢了出来。
南宮铭看着他嘴里有血,忙菗⾝离开了他,掐着他的下巴,惊讶道:“你在做什么?你竟然咬舌自尽?”
陆哲演的唐志,仿佛要死了一样,奄奄一息的被南宮铭演的宇文修抱在怀里。
宇文修像是急疯了一样,抓着他嘶喊出声“谁准许你死的?小志,我不允许你死,你不准离开我,听到没有,我不准许你死。”
陆哲慢慢地睁开眼睛,盯着南宮铭,就好像看着的是纪沉一样,他发自肺腑的,念出台词来。
“宇文修,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好过,才会躲开那些流言蜚语,带着你的妻子孩子,好好的过曰子。”
“我爱你,可是我不能活着爱你了,我会去天上,祈求老天爷,让我化作风和雨,时常的陪伴在你的⾝边。”
“对不起,我先走了,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唐志缓缓地闭上眼睛,瞬间便停止了呼昅。
“不,不要!”
宇文修看着他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疯了一样,抓着他嘶吼出声“小志,小志…”
奈何他怎么叫,他却都不睁开眼睛来看他一眼。
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底,滑下了脸颊。
拍到这里,旁边的女孩们,都投入了般,一个个红着眼眶,忙不迭的擦着眼泪。
导演也极其満意这场戏,忙喊停,对着陆哲跟南宮铭,就赞不绝口道:“演得太好了,一次性过了!”
随后,整个拍摄现场,响起了掌声。
女孩们忙拿服衣上前,给南宮铭和陆哲穿上。
肖姗姗在旁边跟他们讲戏“接下来,就是拍五年后的戏了,剧情有点虐,我想拍出的效果,就像刚才那样,一定很棒的。”
陆哲穿上服衣,漱口把嘴里的血都吐掉后,也才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