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态变。”
“猥琐!”
薄靳修帮萧乾乾穿服衣的时间,两个人已经过了无数招了。
到最后,某人双手被束于背后,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薄靳修这个罪魁祸首。
哪家男人像他一样,滚床单也就算了,还弄出这么多的花样。
难道不知道每次多一种花样,她都要死上好几次的冲动吗?
“乖,叫我亲亲老公。”
薄靳修显然根本就没把萧乾乾的小手小脚给放在眼里,将最后的內裤穿上以后,就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小娇妻。
在暖⾊系的灯光下,女孩的肤皮细腻滑光,除了手臂上面还存留着一点疤痕之外,整个人看上去如有散发着诱人味道的毒药。
而萧乾乾此时此刻,活生生就像是一只炸⽑的小猫。
为啥嘞?
因为內衣是透明的她忍了,问题是这条內裤,她真的要崩溃了。
下面的结构只是一条珍珠!
她的腿双根本就不能紧紧合在一起,所以,只能微微地张开着。
薄靳修这只大灰狼,选的到底是什么服衣啊!
当然,比起萧乾乾的坐立难安,薄靳修则表现得非常正常。
男人眼中的惊艳在见到女孩充満诱惑的⾝体之后,只觉得全⾝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脑袋上面,随后,又一下子冲到了下半⾝。
这样熟悉而又让他全⾝紧绷的感觉,让他好像要释放。
“薄靳修,你眼睛往哪里看,特么给我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服衣,我-不-穿!”萧乾乾说完后,抬起手欲要将內衣开解。
只是手还没有触碰到系在一起的带子,两只手就被男人给扣住,然后⾼举过头顶。
“老婆,你上次去荒野森林拍戏的时候,说好了要补偿我的,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薄靳修故意装得満脸委屈,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眸中,却是満満的奷计得逞。
因为对他而言,要把小东西吃得死死地,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萧乾乾眼珠子微微往上挑了挑,腹黑大叔不提这件事情,她还差点就忘记了。
可是一码归一码,那个时候她说的是星期天晚上,现在都过期了。
于是,某人愤愤开口道“过期不候。”
“耍赖,打庇庇。”
男人说完后,直接就将萧乾乾给一百八十度翻了一个⾝,女孩以羞人的势姿跪在床上,萧乾乾气得脸颊发红,顺带爆了一句耝口“奶奶的,给我一点尊严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打庇庇。”
萧乾乾真的快要崩溃了,薄靳修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深沉起来就像是一汪大海,让你感觉深不可测;幼稚起来,就跟个童年缺失的人一样,让你抓狂。
“还说脏话,该打。”
男人眉头不悦地皱起,随后‘啪’的一声,直接在萧乾乾的庇股上面狠狠打了一掌。
女孩眼中満是水雾,一张小脸上面都是痛苦,于是侧着头开口道“薄靳修你丫脑残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告你婚內暴力,婚內性。虐,婚內強。女⼲,告到你生无可恋,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