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云朵一怔“修…”叫谢静闲来?不管是哪一个角度,在她看来都是尴尬的,若是他依旧秉持着原则不出手,那她情何以堪?若是他出手…三人这样处在一个房间里也很别扭好不?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齐宜修的大手还在她的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揉着,有不舍有留恋,出口的声音却是坚决的“我不能看着你难受而无动于衷,云朵,那比要我的命还要难受!”
“可是…”
“没有可是!”齐宜修打断她,知道她的顾虑和纠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姜云朵不说话了,看着他拿过电话,熟练的拨出那个号码,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接近十点了,谢静闲应该睡了吧?
电话似乎响了好几声,那端才接通,传来一声飘渺的“喂?”
简单的一个字,轻飘飘的,似是有点惊异,又似乎是什么情绪都无。
“静闲,睡了么?”齐宜修平静的问,唇角似乎有一抹苦笑。
那端默了一下,却是没有正面回应,淡淡的道“打电话有事?”
齐宜修温柔的看了姜云朵一眼“嗯,想跟你借点东西。”
“什么?”
“书,你那里应该有很多的医学书吧,其他的我都不要,只看关于女子痛经方面的书籍。”
那边又沉默了,似乎呼昅也有些急促,半响道“她痛经?”
那个她无需说名字,彼此都心照不宣,除了姜云朵,谁还值得他们去关心?
齐宜修点头“是,好像很厉害,我喂她喝了红糖水也不管用,帮她揉肚子好像作用也不明显,我想看看书上还有什么有效的秘方来处理么?”
那端又強调的问了一遍“她疼的很厉害?”
“是,很厉害!脸都苍白了。”齐宜修俯过头来,在她的小脸上爱怜的亲了一下,惹的姜云朵无语的瞪眸,齐二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啊,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她是肚子有点疼,可是完全到不了很厉害的地步,还脸⾊苍白?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那边的气息似是不稳,挣扎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他艰难的问了好几遍是不是,到底还是问不出口。
齐宜修叹息“我倒是想闯红灯,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她受罪的。”
闻言,那边像是松了一口气,声音平稳了些“那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嗯,所以我才想要跟你借书来看看,想想办法,若是非常严重,我早就送她去医院了。”
“你…现在看书觉得来得及么?”那边问的很犹豫,很意味深长。
齐宜修就无声的勾起唇角“来不及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去问姜医生,云朵害羞,又倔強,她不愿拿着这种密私的事去问别的男人,说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我忍不了,便只能自己研究了,谁让我是她的男人呢。再说…我觉得依着我的智商,现在学习应该也不算太晚,毕竟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个月过去了,还有下个月,以后每个月的这几天我都可以照顾她了。”
齐宜修越说越觉得可行,本来只是想要隐晦的去刺激静闲的,可说来说去觉得假如自己学会了,那么这几天他就可以有正大光明的理由陪着她了。
谢静闲长久的沉默着,半响沉声道“好!”
齐宜修在挂电话之前,又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那你送过来吧,我现在在帮云朵揉肚子不方便,还有过来的时候顺便拿些治疗痛经的物药过来。”
他没有给谢静闲拒绝或是挣扎的机会,就迅速的扣了电话,那边是怎样的情绪翻滚他已不去想,幽深得眼眸只紧紧的注视着怀里的人“云朵,你说我做的好不好?”
姜云朵撇开眼,对他语气中的幽怨和邀功很是无语,她都说不用叫谢静闲了,可是他却偏要,结果电话打完了,人也不舒坦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那人已经还没有出发。
齐宜修轻哼了一声,情绪莫名的道“你以为静闲会给我后悔的机会?”
“什么意思?”姜云朵不解,难不成谢静闲愿意来?
齐宜修语气酸酸的“云朵难道没有听出来?静闲其实…根本就是愿意来的,不然他大可派他的暗卫过来。”
姜云朵眸光闪了闪“其实他也是知道你的意思的,你也是拐着弯的希望他来不是么?不然…”想要查阅资料,网上多的是,而且他也可以派自己的额暗卫去取不是么?
所以。两人不过都是心照不宣罢了。
闻言,齐宜修又哼了一声“云朵是不是很开心?”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姜云朵无辜的眨眨眼,心底则无声的哀嚎着,她非但不开心,还很难受好不?一会儿要怎么去面对?两人的服衣还都凌乱的躺在地上,而她的⾝上还好,可是这流氓的⾝上被自己扭的留下很多痕迹,显得着实香艳暧昧。
“不开心么?”齐宜修的语气更酸“静闲为了你已经不知不觉的在破例,我敢肯定,一会儿他来了,不但会拿书和药,还会亲自出手给你处理,他对你的心思如今也是掩饰不住,而他若是真的走出这一步,那么为许攸医治也就不远了。”
闻言,姜云朵声音轻快了几分“真的?”若是如此,那倒真是一桩开心的事了。
见状,齐宜修忽然恶狠狠的欺上去,火热的唇在她显眼的脖颈,肩膀处昅吮着,姜云朵躲闪着“修,别闹。”
齐宜修置若罔闻,直到看到那一处处白雪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才喘息着停下,忽的起⾝,去地上拿他扔掉的服衣。
姜云朵没想到他会就那么大刺刺的下床,一时眼眸没躲开,所以看了个正着,对上他揶揄暧昧的轻笑,羞恼的骂了一声“态变!流氓!”⾝材好也不是这么个显摆招摇!
“呵呵…”齐宜修的心情好转了几分,不以为意的穿上袍浴“刚刚云朵可是喜欢的紧呢。”
“我才没有!”姜云朵撇开脸,不去看他得意的笑。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不喜欢之前还吃得…”
“齐宜修!”姜云朵红着脸羞愤的打断,他还敢说,她那是因为喜欢么?是他喜欢好么?
“好好,不说,我们云朵害羞了。”齐宜修好脾气的哄着,満心満肺都是温柔的宠溺,拿起她之前穿的睡衣,就要伺候她“来,我帮你穿上服衣可好?”
“你转过⾝子去,我自己来。”
齐宜修坚持“云朵,这是我的福利,你不能剥夺!”
“齐宜修,你真是…”姜云朵羞恼的简直不知道改用什么形容词去骂他才好,腹黑流氓还能这般一本正经、冠冕堂皇,他也真是极品了!
“呵呵呵…乖!”齐宜修温柔的帮她穿服衣,当然摸摸蹭蹭的豆腐没少吃,惹的她气喘吁吁,又无可奈何,而他也是不好受,脑子里又情不自噤的想起之前的魂销蚀骨,一时又觉得郁闷悲催了,为什么偏偏要让他遇上亲戚呢?亲戚来了就来了吧,反正他也体验了一把别有一番魂销的旑旎,可是为什么亲戚来的还这么痛苦呢,若不然他就可以彻底的奉献个痛快了,哪里像现在这样苦逼,明明那什么焚⾝,却只能忍着。“云朵,我想继续被你…”
姜云朵脸红的要滴血,正要斥他,门外响起敲门声“二少,三少来了!”
闻言,齐宜修下意识的为她整理了一下服衣,整理好了,又自嘲的一笑,有必要么,静闲又不是没看见过,就算之前没看过,以后也总是会看的“请进来吧。”
门外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再无动静。
姜云朵觉得躺着实在不好看,所以半坐起来,他见状拿了一个靠枕给她塞在背后,如此更舒服一些,姜云朵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正想着,要不要再让他去把窗户打开一些,把房间里暧昧的味道冲散一些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姜云朵和齐宜修都看向来人,⾝上穿的是白⾊的家居服,俊逸的脸上神情看起来很是平静,姿态也飘若谪仙,手里夹着一本书,另一只则提着一个小药箱子。
齐宜修幽深的眸子闪了闪“静闲不必着急的。”
谢静闲闻言,⾝子微微一僵,又云淡风轻的走近,眸子里似是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清情绪“我没有急。”
他足足拖延了十几分钟才过来的。
齐宜修的眼眸瞄向他的脚“静闲的鞋子都忘了换了。”
姜云朵也下意识的跟着他的眼眸看向谢静闲的脚下,果然穿着一双轻便的拖鞋。
谢静闲走过来,把书递给他,声音微微有些僵滞“不是忘了换,而是穿着这一双更舒服。”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没有多少可信度,不过齐宜修很厚道的不再刨根问底了,拿过书,随意的翻开了几下,就放在了一边“我一会儿再看,你那里可有什么好药,先给云朵吃了,把疼痛止住再说。”
谢静闲点头,把药箱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倒出一颗药丸“你去准备一杯温水来。”
齐宜修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姜云朵一眼,起⾝意味深长的道“好,我去倒水。”
齐宜修优雅的离开,谢静闲直到此刻才看向姜云朵,眼眸里是她猜不透的复杂难测,他盯着她不说话,姜云朵也想保持沉默,可是被他实在盯的头皮发⿇,只好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三哥,谢谢哈!”
闻言,谢静闲的眼眸一黯,声音微凉“谢我什么?”
在这般的情况下,又是跟这么个淡漠的人说话,真是是无比的词穷,姜云朵往上拉拉被子“谢你来看我。”
“就这个?”他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带着凉意。
姜云朵有点无语了,反问“不然呢?”
这下子谢静闲的俊颜冷的更厉害“我以为还会有别的。”
气氛凝滞着,齐宜修端着一杯水走回来“水来了,药给我。”
他仿若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凝滞,伸手跟谢静闲要药,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
谢静闲把药给他,往旁边退了几步,齐宜修坐在床边上,她要接过药去,他却坚持的亲自送到她嘴边“乖,张嘴,吃了就不疼了,静闲的药可都是有价无市的神奇只物。”
姜云朵依言把药咽下去,他又体贴的拿着帕子给她擦擦嘴角“觉得怎么样,可是舒服了?”
姜云朵沉昑着,手放在肚子上“嗯,真的很神奇呢,这里觉得热热的,好像真的不那么难受了。”
闻言,齐宜修就松了一口气,笑开了“太好了,若是你一直疼着,我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的着,还不得心疼自责死了。”
姜云朵嗔他“都说跟你无关了。”
“那可不一定喔,若是没有…”
“咳咳,那什么我还想喝点水。”姜云朵可不敢再让他胡扯下去,谁知道会说出什么流氓话来?
齐宜修似笑非笑的打住,端起杯子递给她“水喝多了,是不是那什么也多?不过没关系,我们买了那么多的面包,足够你用了。”
“咳咳…”姜云朵这下子是真的呛到了,羞恼的瞪他,就不能口下留情么?
齐宜修温柔的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体贴至极。
谢静闲忽然看不下去,开始收拾箱子“若是没事了,我便走了。”
姜云朵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齐宜修眼眸深深的在谢静闲苍白的容颜上落了片刻,又淡淡的收回,心底叹息一声,漫不经心的挽留“再等一会儿吧,万一云朵又不舒服呢,总不能让你一直跑来跑去的。”
闻言,姜云朵惊愕的看向他,谢静闲也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声音微颤“你说什么?”
齐宜修俊颜平静“我说你若没事,就再留一会儿吧,云朵万一不舒服,你在我也好安心一点。这半夜三更的,我总不好去⿇烦姜医生,再说…你也是云朵的三哥,她不舒服,你守着她也是你的分內之事。”
谢静闲半响无言,他说的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宜修竟然让他留下,他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有留下让他…做什么呢?难道看他们秀恩爱?
姜云朵也无言,肚子倒是不疼了,可头隐约痛起来,这到底是要她怎么面对?
齐宜修怕是最淡定的一个了“云朵累不累?”
姜云朵不知道他问这一句是什么含义,瞪着他有些无措。
齐宜修笑了笑,暧昧的眨眼道“难道云朵不累?如此也好,我们还可以继续…”
闻言,姜云朵迅速的滑进被子里,乖乖的躺好,为了躲避两人的眸光,她把被子拉的有点⾼,轻柔的被子遮挡住她的小脸,声音闷闷的咕哝了一句“我很累,所以我先睡了。”
“呵呵…”齐宜修无奈的、纵容的笑着,把她⾝后的抱枕菗掉,下意识的想要把蒙着头的被子也拉低一些,免得她缺氧,可手放在上面了,又笑笑的拿开,转而去关掉房间里的大灯,只开了床头附近的一盏,灯光朦胧轻柔,只照耀着这几寸的地方,其他的空间都陷入了黑暗。
黑暗与这样的面对来说无疑是好的,似乎在黑暗里,谁也无需去费心的隐蔵自己的心思,因为谁也看不清谁。
姜云朵安静的躺着,⾝子一开始是有些僵硬的,可后来齐宜修忽然开了音乐,是最有助睡眠的钢琴曲,低缓柔和的声音渐渐的让人放松,加上她来了亲戚,又腾折了那一场是真心有些累了,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也不用纠结的去面对此刻三人共处一室的尴尬。
偌大的寝室里轻柔的钢琴曲还在继续,除此之外,还响起她轻缓规律的呼昅声,齐宜修无声的一笑,一直注视着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宠溺的温柔,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蒙在她脸上的被子慢慢的拉下来,露出那张恬淡红润的小脸。
他微微的嫉妒又似是有些不甘,大手捏了捏,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还真能睡的着?她睡着了,可把这难题留给他们去解决面对,没良心的!
睡梦中,察觉到骚扰,她轻蹙了下眉,吓的他飞快的拿开手,连呼昅都放松,见她没有睁开眸子,这才缓过那一口气。
忽然,远处的沙发上一直沉默的坐在暗影中的人淡淡的道“她不会醒的,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觉睡特别熟。”
齐宜修平静的问“你怎么知道?”
谢静闲抬起眸子,朝着床上看过去,意味不明的道“因为昨晚我搂着睡,怎么骚然她都不醒。”
闻言,齐宜修没有回头去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番暧昧的话来的,而是忽然站起,掀开了被子,就那么躺了进去“若是真的如此,那倒是成全我了,听说偷情更有趣情,我也试试看。”
题外话
下午要不要二更呢?嘻嘻,热情的妹子们冒泡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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