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朵一感受到空气中不寻常的躁动,便是神经绷紧,这是要闹哪一出?谢静闲就不能安分点?不对,他平时安分的沉闷无趣,可是总是会突然平地一声雷的炸响一下,炸的她浑⾝不自在!
“难道已经可以承受…⾼密度、大剂量的恩爱?”卫伯庸皱皱眉思虑了一下,琢磨出这么两个自以为很严肃正经的词汇!
奈何…咳咳,忍不住呛了的,无语菗搐的,当然还有似笑非笑、一脸兴味的,只有姜云朵欲哭无泪,⾼密度、大剂量?卫大少,您就不能不这么冷幽默?
谢静闲对那两个词也是消化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淡定的建议“等到亲戚走了,可是试试!”
“这个秘术就真的这么…神奇?”许攸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他的小公主,从小呵护起来的,比起一般人来他可是更心疼些。
他想要问的话,便是向骥想要问的,他凝视着她的小脸,想要看出什么不一样来,除了更美更娇艳,似乎看不出哪里強大的能承受…咳咳,⾼密度、大剂量的那什么啊!
其他几只也都盯着谢静闲,一双双眸子里的求知欲非常強烈,让谢静闲那么淡然超脫的人都生出几分自豪和优越感来,一直令他纠结矛盾的医术此刻都变得十分讨喜。
“嗯,这门秘术是只有姜家才有的一门古老內功心法,只传给历代的家主,这几千年来,每一任的家主都是龙精虎猛,即使年过六十也能提枪上阵,十分骁勇善战,至于对女子…除了上述功能之外,还能青舂永驻、宛若少女一般…动人,乃是最好的修炼神器!”
这番话说出来,其他那几只躁动的更加狂勇,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只有姜云朵盯着那张飘若谪仙的脸,无语凝噎,顶着这么一张脸,你好意思的说出这么流氓琊恶的话么?你这不是在蹋糟谪仙两个字么?
“那大约什么时候可以大功告成?”齐宜修迫不及待的问,再一次撕裂了王子的优雅外衣。
“这个要看云朵的积极程度和悟性了,依着云朵的聪慧…若是积极向上,那么一个月左右大概就可以了。”谢静闲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很淡定的宣布道。
姜云朵有点如坐针毡,一个月?不是说要成就一门绝世武功没有十年二十年的都不行么?
谁知,就这样,还有不満意的“一个月?会不会太长了?”齐宜修率先忍不住表达了不満。
“有没有补助的物药?”许攸想了想,体贴的建议道。
“一个月…其实不长了,咳咳,我们那时候练功不是都至少三年才成么?”向骥不忍看她皱起来的小脸,终于说了一句心软的话。
姜云朵还不及表达感激,谢静闲便道“这秘术和我们所学的武功不是一回事!完全不需要那么久!”
闻言,连向骥也沉默了,好吧,在集体大环境的积极下,他要是过于厚道了,反而显得不够热情,其实他也是望渴她能那什么什么的。
见状,姜云朵瞪着谢静闲,像是在看一个仇人,她难道得罪他了么?
卫伯庸最后拍板定论,不对,是拍腿,咳咳,他的大手还放在她的腿大上呢“如此甚好!云朵可要多多用功才好!到时候秘术大成,会有奖励!”
卫伯庸的鼓励宣言,得到其他几只的一致相应,他们也纷纷热烈的抛出了大巨的诱惑,说是到时会有大奖给她,一定会让她満足的,咳咳,不是,是満意欢喜的。
姜云朵小脸都从红变成黑的了,満意欢喜?她半分不期待好不?只看现在那一张张打了鸡血的脸,她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出几分所的奖励会是什么琊恶的玩意儿!
姜云朵彻底对这几只精虫上脑的流氓无言,垂眸,谁也不理会了,用沉默表达无声的议抗与不屑!
奈何,几人的脑洞似是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还在继续奔涌着。
“静闲,你说云朵练好功后,会青舂永驻,宛若少女?”齐宜修忽然意味深长的问。
“嗯,理论上是这样。”
“永远么?不管是容貌还是⾝体?”齐宜修想到什么,皱眉了。
谢静闲闻言,也皱眉了“理论上是这样。”
“那岂不是说…我们与她之间的年龄差距会越来越大?”他们现在就与她差了十岁左右,再过去十几年,她不变,而他们都会慢慢的老去,那一起走出去…会是老牛吃嫰草的画面吗?
这话一说,顿时问题来了,几只都不由自主的深深焦虑了,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他们老了,她还青舂貌美,到时候会有无数的小鲜⾁冒出来,那么…
想到这些,一时几只的眸光就都深深的盯着她不动了!
“小朵朵,会喜新厌旧么?”
“云朵可喜欢中年美大叔?”
“男人老去的只是容颜,⾝体是不容易老的!云朵可要记住。”
“朵儿…”本就羡慕嫉妒那些青舂的萌动,可如今…更是要无法追赶了吧?
姜云朵面对几只忽然不自信的追问,有些茫然无措,这是什么个逆转的节奏?不过,望着他们真心含着忧虑的凤眸,她很厚道的没有趁机打击报复,而是试探着道“不然,那什么秘术我不修炼了?”想象自己青舂不老,其实也是很可怕的,那不就是天山童姥了?
闻言,几只纠结了。
卫伯庸最是淡定平静“不行,云朵还是继续修炼吧。”
“大哥…”几只喊的有些挣扎,顾虑重重!
卫伯庸威严的眸子看着几人,一番话说得极其霸道有气势“难道你们就如此不自信?云朵哪怕六十岁还宛若少女,我们…也不会満足不了!”
咳咳…
“那倒是,可是这外表…”
“⾝为男子,外表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实力,服征女人的实力!”
几只闻言,心下稍安。
“云朵,将来可是会嫌弃我们比你先老去?”卫伯庸问的十分具有威胁性,因为那双大手开始不老实了。
姜云朵腿上滚热,她怎么敢嫌弃?于是摇头摇“不会!”
“那云朵,将来可会对…什么小鲜⾁一类的幼稚男人有趣兴?”
姜云朵继续头摇,几十年过去,就算她那什么青舂永驻,她也断然接受不了年轻的男子啊“不会!”
“那也就是说,不管将来如何,我们站在一起的画面都是谐和美好的对不对?”
这一次,几只的眼神都似是加了某种暗示,姜云朵倍感庒力大巨,⼲嘛都这么看着她,她本来也没有出轨嫌弃的心思好不?
重重的点头“对!”一直美好谐和,这样行了吧?
得了这样肯定的答复,卫伯庸暗暗松了一口气,其他几只也圆満了。于是气氛再次又陷入了热烈讨论秘术大成后的⾼密度,大剂量的美好话题当中了。
姜云朵扭头看向窗外,早知如此,刚才就不敢心软的放过,哼!多磨折他们一会儿,看还有这些琊恶的心思讨论这些么?
车子开回行宮,几人下车后,气氛就不热烈了,因为走到中元宮就意味着要分道扬镳,各回各院了。能带走她的只有一个,与其他人来说,还有比这个更郁闷伤感的么?
走到正则居,气氛更加沉默,卫伯庸拉着她的手顿住了步子“你们今天也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听到这逐客令,几人的面⾊都有点暗,却不得不应“是,大哥!”
几人离开时,都不敢多看她,怕自己会更舍不得,一道道的背影都不约而同的有些僵硬沉重,月⾊下显得孤单而凄凉。
姜云朵忽然有些不忍,只是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涩然,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什么安慰之词都是苍白的。
卫伯庸看了她一眼,忽然对着前面离开的几只道“明天早上一起来正则居用早膳,点,别迟到了。”
闻言,那几人就都震了震,然后黯淡的俊颜亮了几分,大哥这话就是说明天一大早他们就可以上门去看她了?
几只因为这个宽慰,脚步就轻松了几分,向骥和许攸离开的很快,齐宜修优雅的姿态也恢复正常,只有谢静闲走的有点慢。
“静闲回去洗漱吧,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睡衣,一会儿再过来。”卫伯庸又平静的交代了一句,便拉着她的手,进了正则居。
谢静闲呆呆的在原地顿了一分钟,才神⾊复杂的继续往前走,脚步明显的快了几分。
远处走远的向骥和许攸当然也听到这话,一时两人都有些吃味。
“早知道,当初也该学医术的。”许攸撇撇嘴,一脸的遗憾。
“嗯!”向骥面无表情,随意的嗯了一声。
“骥,你就不难受?伺候亲戚的事,我们也能做的来好不?”
“攸,谢静闲不止会伺候亲戚!他还能治愈你的病。她对你的心…”
“她的心,我怎么会不懂?只是…骥,我是不是吃味太过度了?”
“越在意,便越是吃味,你只是太爱她了。”
“那她会不会有一天受不了而讨厌我?”
“…不会,朵儿了解你的,你要是哪一天不吃醋了,那也就不是你了。”
“那你呢?”
“…我也吃,只是能忍。”
“像那几人一样?嗤那几人如今吃味吃的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一个不动声⾊的,一个看着淡漠却总是一出惊人秒杀的,还有一个总是反复无常的。”
“…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所以我们谁也代替不了谁!”
“…”再说卫伯庸拉着姜云朵进了院子没几步,便看到守株待兔的熊宝蹲在那里,似乎是累的无力,却偏偏死撑着。
“大姐小,大少,您们终于回来了!”呜呜,她等的好不容易啊,还以为今晚都等不到了,可每一次想放弃便想起打不死的小強了,最终老天爷还是可怜她的,不但成功的等到,还看了一出正室安排妾室的好戏。
卫伯庸脚步不停的往里走,不理会那姑娘脸上的奋兴期待,熊宝急切的追问了一句“大少,明早上准备几碗啊?”
“三碗!”
咳咳,这么多?难道今晚还有好几个人一起参与?脑洞大开的熊宝姑娘顿时贼兮兮的笑得荡漾了,那些等待的疲累也是一扫而光,看着大少迫不及待的脚步,摇着头感慨“哎呀,大少都不矜持了,大姐小的魅力真是令木头人都狂疯啊!”
一旁的小白不说话,跟腐女着实没什么沟通语言!
“哎,小白,你说,今晚上会不会…”熊宝挤眉弄眼的。
奈何纯情的小白看不懂,一脸的茫然。
熊宝恨铁不成钢的道“就是会不会三人行啊?”
小白羞红了脸“不是说大姐小亲戚来了么?”
熊宝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智商很无语“亲戚来了,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渠道了?”
吼吼…几位少爷都是懂的吧?
不过话说一本正经的大少懂么?熊宝有点操心,一边走一边忧虑,终于半响后,激动亢奋了,哎呀,不是还有三少么,三少懂医术,对女人那是熟悉至极,也许会开创出什么别出心裁的办法也说不定喔。
正则居的大殿里不管来几次,给姜云朵的感觉都是威严霸气的,不过今晚显然有些不一样了,不一样之处不仅是表现在哪一盏盏的红灯笼上,还有角角落落很可疑的加上一些装饰摆设,红⾊基调为主,颇为喜庆热闹。
进了主殿的寝室,那种喜庆热闹之感更为強烈的掩饰不住,姜云朵眼眸闪烁,想着这是谁的主意啊,跟大少的气息很违和好不?而卫伯庸难得也尴尬了一下,他只是交代卫冰稍微收拾一下,可没说要布置成这幅样子,显得太刻意了,而且红⾊…只会提醒他一个怈气的事实,她的亲戚正充沛着呢。他私下偷偷查阅过,第二天据说是量最大的时候。
姜云朵矗立在房间里,有那么点无措,反观卫伯庸很是淡定,扫了眼放在床头的睡衣,一⾝红粉⾊的,很是可爱“云朵,要不要先去浴沐?”
闻言,姜云朵似是找到了事情做“好啊!”
卫伯庸盯着她就那么空着手进了浴室,眸子闪了闪,本来想要提醒她的,可最后还是没有张口,深邃的眸子再一次扫过红粉⾊的睡衣,暗了暗,也许一会儿他亲自送进去会更美好吧?
姜云朵只顾着摆脫尴尬,所以一时倒是忘了这一茬,直到浴沐完毕要换上服衣时,才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她的睡衣还在外面呢。当然她也可以再穿上之前的那一⾝,可是总觉得别扭,瞅了瞅四下,有一条大大的浴巾,她拿下来把重点部位围起来,可是肩膀和腿都遮掩不住,重要的是这样的造型走出去,会不会被认为是她想要诱惑啊?
她咬着唇,犹豫着纠结着,她要是开口唤他送睡衣,他一定是极其乐意的吧,可是…那会不会更显得她是在引勾啊?
半响,她一咬牙,决定还是穿着旧服衣出去吧,只是…某只一直等在门外的人岂会给她这个机会。
于是,在她撤掉浴巾的那一刹,门被推开了。
姜云朵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茫然不解,难道刚刚她没有锁门?
咳咳,锁门对于卫大少来说有用么?这可是他的地盘啊,哪里有进不去的地方?
相对与她呆呆傻傻的模样,卫伯庸強自镇定平静的表情在看到美好的风景时,顿时破碎了,呼昅一下子快了好几倍的频率,而深邃的眸子里涌上无边的暗⾊,滚滚而来,似是可以呑噬一切!
姜云朵回神,羞恼的血液逆流,手忙脚乱的又再次拿起浴巾遮掩,只是手脚颤抖着,遮挡了这里,又错过了那里,一时半遮半掩的更是香艳凌乱了。
而某只被刺激的沸腾的人非常享受的欣赏着,眸子一眨不眨,唯恐错过了什么。
“大哥!”姜云朵羞愤了“还不转过⾝去!”
“转过去就看不到了!”卫伯庸沙哑的呢喃出一句。
“你!”还能再无聇一点么?姜云朵好不容易包的严实一点,便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菗他手上的服衣,奈何菗不动!
她再用力,他还是纹丝不动。
“卫伯庸!”姜云朵羞恼了,直呼其名,这是要闹哪一样?感情不是来送服衣的,就是为了…看风景来的是吧?
卫伯庸忽然往前迈了一步,那一步很大,几乎立刻两人近在咫尺,唬了姜云朵一跳,下意识的就后退一步,然而,她的后退换来的是他的更近一步,直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
她的声音开始打颤“卫,卫…伯庸…”
“云朵…喊我老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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