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二少的办公室腻歪到四点多,门被敲响了,这一次可不是哪一只的助理来搞破坏,而是卫大少亲自来接人。
卫大少一贯的作风,霸气威严,没有多余的花俏语言和动作,直接拉着她的手走人,这一次尤为利索一点,在齐二少解读来看,便是迫不及待。
“云朵,我带走了,明天回来。”
一句霸气宣言,震得其他几只也都纷纷出动,眼眸灼灼而不舍,各种羡慕嫉妒恨,明天回来?这是什么节奏?战斗一整晚?还是到外面吃独食,不必担心早上有人打扰?
“那大哥…明天早上的会议?”某只还想用这个来拴住卫大少。
“你来主持就好!”
“云朵今天还没有修炼吧?”又一只提醒道。
“在车上还有些时间,抓紧修炼也够了。”
“在外面…不是很全安吧?”用这个来留人行不?
“我做事你们难道还不放心么?”
卫大少见招拆招,几只没有再阻拦的理由,一时个个垂头丧气,他们不止是吃醋,他们主要是不舍啊,一整晚不见呢!而且大哥所说的明天回来,谁知道是明天什么时候?依着大哥的威武,等到明天晚上都有可能。
“大哥,那个,这个…真的合适么?”
卫伯庸看了那几只一眼,最后平静的宣布“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可以独自拥有这样的一晚,所以…”
闻言,那几只大喜,灼灼狼光毫不掩饰,总算是痛快的放人了。
坐上车,姜云朵还沉浸在那几只旁若无人的热切期待上,小脸羞红又极度无语,真是一个个的都没点节操了。
见状,开车的姜一很知趣的把车子中间的挡板升上去,不敢再期待一路上会纯洁了。
他的担心多余了,因为人家卫大少想要把所有的激情都留待晚上,所以此刻很是安分,一上车,就催促着她练功,姜云朵心绪难平,如何练功?可人家一本正经的说,若是没心情练功,就提前开吃吧,于是,她欲哭无泪,老老实实的练功去了。
一路上,倒也安静,姜云朵渐渐的抛却浮躁,入进忘我的境界,那秘术越是修炼到最后越是如鱼得水,她已经不再需要像开始那样耗费一下午的时间了,运行几周,便觉得体內气血升腾,精力充沛,浑⾝都似注満了无穷的力量,可体态偏觉轻盈,好像是要飞起来,那种飘逸的悦愉令人心情大好。
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勾着浅笑,卫伯庸坐在她的边上,一直凝视着,百看不厌,他不懂为什么以前就觉得女人是这世上最⿇烦厌恶的物种,能离多远就多远,可现在…他恨不能二十四小时的和她黏在一起,他曾经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即使将来生儿育女也不过是一种责任和义务,无关喜欢与否,只是一场男女之间的运动,可此刻…他看着她美艳的小脸,她玲珑有致的⾝子,只是看着,他便觉得血液沸腾,那种想要驰骋的悸动庒都庒不住,期待的连心都微微缩起来。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他一生为之爱恋守护的女王!
他的眸光灼灼而绵长,深刻的像是要将她拆解了吃掉,她不得不睁开了眸子,眸子里光华流转,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又似舂水涌动,掀起一波波的嘲,眼眸所有倒影在其中的人!
“看够了没有?”她再心无旁骛,也架不住他越来越火热的注视。
“没有,永远也看不够!”卫伯庸见她不再练习,便倾⾝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那姿态就像是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呵护宠溺的模样令人心颤。
更让她心颤的还是那嗓音,沙哑的明眼人一听,便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再加上坐的下面…咳咳,她想换个位置,可是稍稍一动,便是一声菗气,她顿时僵着⾝子不敢再乱动了,他呼昅急促了几分,低低的呢喃了一句“你就是个妖精。”不需要什么撩拨,他便如同用了最烈的情药,根本没有半分的自制力。
姜云朵俏脸爆红,把头扭到车窗一侧,看着外面的风景陌生而秀丽,而远处隐约看到一望无际的海,她不由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卫伯庸也看向外面,深邃无垠的眸子里那一抹暗⾊还未褪去“去我在海边的房子,那里很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她本来是要转移话题,谁知人家一个回答,又跳进那暧昧里。
“现在几点了?”
“怎么?云朵饿了?”一个饿字意味深长。
姜云朵又无语了,她是不是说什么都会被披上带颜⾊的外衣?
好在没几分钟,车子停了,姜云朵下车后,就看到海,那种跟她在国外生活了二十年看到的一样的海,果冻一般透明,她情不自噤的奔过去,长发飞扬,白⾊的长裙也飘逸起来,她欢快的如一只想要展翅⾼飞的蝶。
卫伯庸的眸光追随着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的将她锁在其中,见她在浅水滩里嬉戏,眉眼笑得如孩子一般,有浪嘲涌过来,打湿了长长的裙摆,贴在腿上,露出撩人的诱惑来,他呼昅一窒息,飞快的走过去,不忘回头凌厉的盯了一眼,十二飞鹰立刻头皮发紧的迅速散去,隐在暗处,不该看的绝对不敢再看一眼,暗卫卫冰夜知趣的躲起来,他眼睛不看,耳朵一会儿要肿么办?
卫伯庸在她面前蹲下⾝子,亲手给她脫了鞋子,领在手里,那么⾼⾼在上的一个人做出这一切,却没有半分的违和别扭,只因为那人是她,姜云朵笑得眸子晶亮,抓着他的手一起在水里趟来趟去,俏皮的用脚撩起水花,溅湿了他的服衣,看他一⾝湿透,却没有一点的狼狈,反而那健硕的⾝躯毫不掩饰的张扬出它的威武,让她羞的撇开了眼。
他笑得意味深长,由着她闹,纯手工定制的⾼级西装被他慢条斯理的脫下来,毫不犹豫的扔掉,包括白⾊的衬衣,领带,甚至她听到了腰带开解的声音,她一惊,倏然扭过脸来,看到这一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你…”这货是不是疯了?在外面就敢上演脫衣舞?
卫伯庸手上的动作不停“这里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而云朵…早已看过了。”
姜云朵羞恼的又撇开脸,她是看过,可是那不是在浴室、在床上么,现在虽说天有些暗了,可是终究是在外面,那感觉岂能一样?
谁知,这货还有更过分,脫完他自己的又来解她的“云朵的也湿了,我来帮你。”
姜云朵惊慌的后退“不要!”就算湿了,那好歹也是一件遮挡的服衣。
他却笑着不愿放过她,他往前,她便尖叫着躲闪,一来一往,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只是乐极生悲,她一下子倒在沙子上,柔软的沙子被晒了一白天,躺在上面舒服温暖的让人想要叹息,可是随着庒下来的那健硕⾝躯又让她想要惊呼“大哥!”
可惜,她的惊呼与他而言,跟邀请同一个意思,他非但不起来,反而让两人的⾝子贴合的更紧密一些,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大哥,你先起来好不好?”姜云朵侧着脸,不敢与那张近在咫尺庒下来的俊颜对视,两人⾝上现在那点遮挡物有也等于没有,可是肌肤相贴,彼此的热力和紧绷传递着那份难言的悸动,更别提凌乱而急促起来的呼昅。
“不要!这样庒着很舒服。”他有力的胳膊撑在她的⾝侧,将她的一切都圈在自己的世界,小麦⾊的肌肤与牛奶般的柔软相缠,是世上最撩人的那一幅画作。
“可是,你好重!”姜云朵心慌慌的找着理由。
“那这样呢?”他微微起来一些,可最关键的地方却奇异的不离开。这样做,显得更那什么什么了。
“大哥!”姜云朵更为羞恼无语,红着脸低声的哀求“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就算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可是…这样的激情她也演不了,更何况周围那些护卫们定然不会走太远,眼睛不敢看,可声音难道也能听不到?
“回房间做什么?”他凝视着那张娇艳盛开的小脸,忍不住还想逗弄她,想要看她为他盛开更艳更炽。
瞪着这般恶劣的他,姜云朵羞愤了,羞愤之下,倒是激起了勇气,看到底谁能忍,于是,她动了动,她也不是青涩的小苹果了,而是被教调的成熟的藌桃,该懂的都懂,尤其是对男人,一波波,一个个的淬炼下来,她就是再涩羞,也学会了,只是脸皮薄,不愿用,她要是诚心想要收拾,想要磨折他们,那么…她一旦化⾝为妖,谁也不是对手!
果然,卫伯庸一个激灵,差点投降了,灼灼的瞪着她,眸子里的火焰和欲⾊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小妖精,你今晚死定了!”
敢挑衅他,他会让她知道,那挑衅招惹的下场是什么。
题外话
咳咳,先写这么多,聪明的妹子们一定是明白木禾的心思的对不对,不是故意卡文喔,而是…唉,说到底还是木禾太纯洁了,嘻嘻,不纯洁的一面群里见哈。
下午二更,木禾会尽量多更一些,避开雷区。免得…呜呜,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