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声阵阵作响,此时月光被飘动的云彩所笼罩,猥琐男和两名随从叼着香烟,看上去心情不错,似乎在赌场內大杀四方。他傲气的拍了拍随从的肩膀,随后几人朝赌场旁的小树林走去。
昏暗的角落没有半点灯光,猥琐男和两名随从拉开了西裤上的拉链,此时只听见一阵流水声沙沙落下,猥琐男抬头闭眼,似乎这泡尿在赌场逼了许久,一怈而出,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几道诡异的黑影渐渐出现,就在三人毫无防备之际,突然眼前一黑,猥琐男和两名随从被布袋罩住脑袋,随后便遭到了一顿毒打。
对方出手狠毒,专打要害部位,疼得几人嗷嗷直叫。
“别…别打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猥琐男的额头被人猛踢,可头上罩着布袋,即便是他想问候打人者的祖宗却也不知是谁?
三人被围着一顿毒打,顿时就老实了不少,此时正萎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猥琐男的耳边突闻一阵慢节奏的脚步声向自己走来,随后耳边响起一道挥舞棍棒所产生的闷响。
砰…
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夜⾊中,一辆商务车穿梭在热闹的小镇街道上。周围夜市上的吆喝喇叭声不绝入耳,车辆开的平稳,在穿越了拥堵的人海后驶出了小镇,两辆废弃的卡车依然停放在逍遥镇主⼲道的两旁。
车辆在驶出逍遥镇一段距离后,一个強壮的⾝影正站在道路的一侧等待着,商务车瞬间停下,随后这人将车门打开便坐了进去。
这人正是黑衣大汉,而车上所坐之人皆是天魔佣兵,⾼俊寒也位列其中,大家一个个表情严肃,宛如一座塑雕。
车辆继续朝前行驶着,一个左转弯驶进了一处泥泞小道,紧接着车辆开始不断的摇晃,似乎这路面有些崎岖不平,在辗转了一段弯曲的道路后,商务车停了下来。
“把这帮兔崽子给老子拉下来。”黑衣大汉愤怒的说道。
很快,猥琐男和他的两名随从便被強行拖下了车。此时的三人已被打得伤痕累累,不敢再做过多的抵抗,温顺的犹如绵羊一般。
猥琐男头上的布袋被人拉扯了下来。此时眼前一片漆黑,周围分布着许多大树,看样子是到了树林之中。
再侧脸一看,那位在赌场吊打自己众多手下兄弟的年轻男子也位列其中,顿时心中倒昅一口寒气,赶紧将头低下。
此时的猥琐男脸上到处都是被殴打的伤痕,他用余光扫视着两旁的弟兄,似乎为⾼俊寒的出现而感到惊恐。
原本自己以为真正的⾼俊寒已经在昨晚就去了地府报道,可眼前的这位又是谁?猥琐男子不知,也不敢想,最起码打人能打这么狠,肯定不是找自己报仇的冤魂。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踩着地上的枯草沙沙作响,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猥琐男抬头一看,一个満脸胡渣的大块头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眼神凶煞逼人,看得自己不敢对视。
黑衣大汉一把将猥琐男拎起,此时的猥琐男双手被反捆在⾝后,攻击力基本为零,面对黑衣大汉的怒视,他只能求饶。
“这位兄弟为何如此耝鲁,我们貌似没有过节啊?”
“没有过节?嘿嘿!”黑衣大汉顺着他的脸颊就是一记重拳,瞬间将他的一颗门牙打落。
猥琐男的口中流着一口鲜血,夹杂着口水在他的嘴唇上吊着。此时他的两眼有些昏沉,看人竟然能看出重影,此时唯有痛苦哀嚎才能缓解他⾝上的疼痛。
“哎呦我的大哥勒,我真的不认识你啊,别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猥琐男子侧躺在地上爬不起⾝,此时已鼻青脸肿,狼狈的模样已掩盖了他当初的威风。
“哼哼!你还知道要出人命,昨晚你都⼲了什么?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来,如若不说?哼!你看看⾝后。”
黑衣大汉的话显然不是在开玩笑,猥琐男哪敢不从,转⾝便朝⾝后望去,此时的地面上正堆着一堆泥土,而土堆的一旁是一个大硕的土坑。
“这?”
猥琐男的內心开始恐惧,似乎也意识到将要大难临头,面部表情僵硬,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不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吧?还需要我来叙述一遍吗?嗯?”
黑衣大汉将双眼瞪得老大,这种凶狠的表情,足以吓死一头牛。
猥琐男的全⾝瑟瑟发抖,余光不自然的投向了一旁的⾼俊寒,而此刻的⾼俊寒正靠在一棵大树旁,似乎并不愿理睬。见猥琐男直愣着望着自己,便慢慢的走了过来。
“昨晚在玫瑰宾馆內行凶的人是你吧?很可惜,你们杀错人了,其实我真有点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挺狠的,难道仗着自己姐夫是镇长,你这家伙就能像土皇帝一样无法无天吗?”
⾼俊寒句句说到要害,猥琐男哪能自己承认,坚决的一口否定,似乎也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跟本就听不懂啊?你…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没有去过玫瑰宾馆,也根本没有杀人。”
⾼俊寒见猥琐男在极力狡辩,显然是心虚了,此人现在的內心接近崩溃的边缘,只要稍加套路,想必会很快瓦解他的心里防线。
“你们也太狠了,在我兄弟的⾝上捅了十几刀,可人杀就杀了,你们竟然蠢到把作案工具丢在现场,而且刀上还刻有你的名字,你这么蠢,老天都不帮你。”
⾼俊寒一本正经的在这里胡说八道,听得猥琐男和两名随从有点懵逼。猥琐男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旁的一名胖随从却不解的说道。
“那凶手肯定不是我们,我们是用被子将床上的人闷死的,根本就不是用刀。”
此话一出,吓得猥琐男神情奔溃,赶忙朝⾝旁的胖随从大喊一声闭嘴。
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这名胖随从却一脸懵逼的望着猥琐男,还坚持的狡辩着。
“老大,我们确实没有用刀啊?更何况你也没有刻有名字的刀啊?这黑锅我们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