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间貌似有些狭窄,大家的⾝体都挤成一团,可没走多久,似乎下到了一处坡地,⾼俊寒冷静的倾听着动静,这里的脚步声荡着回音,像是一处地下隧道。
⾼俊寒的手臂始终都被一人拖拽着,这里十分闷热,大家的任何声响都能听的清晰。呼昅声在耳边回荡,⾼俊寒隐约感到前方出现一些亮光。
咔咔咔…
“又是一道大门,这里的机关暗道还真不少。”⾼俊寒的心里默默念叨着,可在走进了这处光源地带后,蒙在自己头上的那块纱布便被摘了下来。
只觉得眼前一片明亮,双眼被灯光照耀的难以睁开,⾼俊寒排斥的将头部斜下,好让自己有个缓冲的节奏。
前方是一排穿着蓝⾊制服的武装分子,手中清一⾊的托着一把ak47突击步枪,黑衣大汉正双手抱胸,静静的等待着大家的适应。
⾼俊寒缓缓睁开双眼,可眼前依旧感到一阵眩晕。
“欢迎来到大本营,都跟着我进去吧!”黑衣大汉得意的说道,随后便将一扇推拉装置的铁门打开。
这里的结构貌似比较陈旧,铁门上锈迹斑斑,墙壁结构更是可以追溯到半个世纪前,如此古老的通道看着让人浮想联翩。
放眼望去,这里没有任何现代感的痕迹,倒像一处被遗忘的要塞。半圆体结构的墙壁皆有红砖筑成,角落处分布着大量蜘蛛网的痕迹。
走进这处通道,前方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面对未知的区域空间,大家多少都有些紧张。突然几道灯光打开,光束直射通道內部。
“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怎么看都像是古墓。”
陈常青东张西望,对这里的一切貌似都十分好奇。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这里的几名武装人员一脸严肃表情,目光始终盯向前方。
⾼俊寒走在狸猫的⾝旁,发现狸猫一脸从容,似乎这样奇特的地道自己一点趣兴都没有,而黑衣大汉则一直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头。
“这隧道我们都已走了几十分钟,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达?”⾼俊寒还是忍不住问道。
黑衣大汉瞬间停住了脚步,转⾝来到了⾼俊寒的⾝边,带着一丝诡异的表情朝他微笑。
“小兄弟!来这里之前我不是都说过吗?只管跟着我走就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这里是噤区,绝对不允许到处打听下落。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黑衣大汉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有些冷漠,也更加诡异了,⾼俊寒算是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就算自己想知道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告知。
可这昏暗的隧道也长得有些离谱,这是要走到何年马月啊?脚步的回音让这片未知区域显得有些诡异,踢踏的声响抨击着紧张的心灵。
也不知又走了多久时间,前方貌似出现了一道亮光,⾼俊寒喜出望外,想看看这龙⽳千辛万苦要寻找的地方究竟是何般模样。
通道的出口处是一扇半椭圆体的大铁门,虽然门体比较老旧,但却装着一盏电子输入系统,此时在这处装置上的型微显示屏上还闪烁着滚动的字符。
一名武装人员靠上前去输入一番,只听见咔嗒一声清脆的响声,铁门的大锁瞬间被打开。
走出通道,空气也清新了不少,可眼前的景象却让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众人感到一阵惊讶,破旧的楼房整齐的排列在众人的眼前,建筑的楼层框架依旧保持完整,可周围却是一片空旷。
这里地处荒漠,自然条件极为恶劣,只有骆驼草和石头是这里的自然产物,纵横交错的宽敞道路两旁排列着整齐的树木,如今树叶凋落,枯⻩的树枝向道路的央中延展着,这里似乎每一棵树木都是经过人工种植的。
眼前的这一排排整齐的建筑楼貌似是半个世纪前的产物,墙体的外貌和颜⾊尽显它的岁月沧桑。寒风刮过,吹拂着楼房地下那浓郁的枯草植被。
此时,黑衣大汉为狸猫和⾼俊寒开解手镣,可陈常青却成了特例。
“唉我说,也帮我把手镣开解吧?”陈常青祈求的语气跟在黑衣大汉的后边。
“少废话,跟着我走就行,这里是噤区,离开我的视线,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我现在就生不如此啊?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感觉像座鬼城,这里完全是半个世纪前的模样,难道我们通过的是链接地狱的隧道?呃…”
陈常青不说还好,可这一说,反倒把⾼俊寒吓一跳。
这里的一切都保存完好,可唯独就是没有人烟,在这么一大片生活区里,貌似除了正在行走的这群人,周围就如同死一般寂静。枯⻩的杂草已将整个区域包围,水泥道路却十分⼲净,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像是一座弃城。
右侧是一处公园,大门口处铺着密密⿇⿇的青砖,一直从大门的外部延展到里边的交叉路口。大门的端顶架着四个大字,可前两个字像是人为拆除,所以仅剩下“公园”二字。
这片地域十分宽阔,大得让人无法现象,在走过一片荒凉的操场后,⾼俊寒意外的发现,一处礼堂的外部站着两名武装分子,这里应该就是大家要到达的目的地了吧?
能把秘密基地建在这里,确实不简单,貌似曾经听说过一处神秘的地域,也是地图上根本就不存在名字的地方,而这样的地方貌似还有很多。
走到礼堂的大门外,两名蒙着面纱的武装人员开始用仪器对众人的⾝体进行扫描,看上去十分严格,⾼俊寒料定这里是重要部门。
“没有问题!进去吧!”
一名武装人员将下巴一甩,敦促大家快速通过,可刚走到礼堂的央中位置,黑衣大汉就朝⾝后的几名武装使上一个眼⾊,两名武装立刻架着陈常青就往一处通道走去。
“唉!你们这是要⼲嘛?放开我,松手,这是要带我去哪…”
陈常青一路嚎叫,不停的动扭着⾝躯,脑袋向后劲使张望,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是一种绝望的祈求,貌似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