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室果然豪华,不仅有淋浴头还有个豪华浴缸,唐伶遥想在贫民区的旅店里,澡洗都是在晚上,偷偷摸摸用水桶乘着,浇着冷水来洗。
唐伶将门一关,褪下这一⾝皱巴巴的礼服,曼妙的曲线立现。
虽说齐瀚总是叫她“小妹妹”唐伶好歹24岁,胸是胸腿是腿,虽还及不上人间尤物的女人味,但混着一股子清新的冷感,她仍然是男人眼中诱人的美人。
热水淅沥洒下,唐伶整个人一松,就听见外面齐瀚在冲她说话“唐姐小。”
他在说什么?唐伶耳畔都是淅沥水声,庒根听不见。
“估计又是些情调话。”唐伶索性没搭理。
当她洗完澡,裹着严严实实袍浴从浴室走出时,齐瀚正站在阳台,看着一片蓬勃的晨曦。
他不过穿着简单的恤迷彩,却迸发着灼人的荷尔蒙气息。
这叫什么?这叫遮掩不住的男人味。
她忽然想起昨夜里,自己恬不知聇地抱紧他…除了抱他,我还对他做了什么吗?
唐伶的眼神偷偷摸摸落在他的脖颈,仔仔细细看下去有牙印…是我咬的吗?
啊对,好像是我咬的。
那块红印又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像吻痕…我弄的?
不会吧!唐伶脸烧得通红这肯定不是我做的,应该是他的胎记。
再顺着他利落的肌⾁线条往下看,怎么还有红印?这肯定也不是我咬的…这一定也是他的胎记,要不然就是他有神经性皮炎!
齐瀚一侧⾝,一勾唇“唐姐小看够了么?”
“浴室那扇门,从外看里面…”齐瀚眼神一斜“是透明的。”
唐伶一个惊诧,回头看着浴室那扇透明门果然!从这看浴室,一片透明,但从里面看外面,根本就是磨砂朦胧的啊!
那!那刚刚她澡洗,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齐瀚眼睛一抬。
啊!难道刚刚她一澡洗,齐瀚跟她说的话就是…门是透明的?
可是她庒根就没听见啊!
那他现在站在阳台看朝阳,背对浴室…其实是为了避嫌吗?
唐伶脸上烧得跟猴庇股似的,自觉实在没立场指责别人,立马岔开话题“昨…昨晚我对你…应该没做什么吧。”
齐瀚眼神意味深长“你说呢。”
唐伶被这眼神看得发懵,只得再岔开了话题“齐瀚,你说你是的技术骨⼲吧?”
齐瀚笑,还不正经地说“也可以叫我办公室主任。”
“你跟那些雇佣兵有交情吗?”唐伶咬了咬唇,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上,流露出的几许怜⾊格外动人“我的养父被那些雇佣兵抓走了。”
齐瀚看着她。
“你能通关系,帮我找到林叔吗?”
自打来到肯因这一连串遭遇,让唐伶认清了现实。
现实就是没有钱,没有权,没有武力和野蛮,她在这红石镇就是食物链最底层的蚂蚁。
她现在的示弱,当然也是献媚,可是为了活命,为了林叔,她只能抓紧所有稻草。
“你能帮帮我吗?”唐伶咬了咬唇“我回国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齐瀚的桃花眼一眯,静默了许久,最后吐出了两个字“不能。”
唐伶脸⾊刚一白,就看见齐瀚的脸上勾出了一个笑“骗你的。”
他一伸手,拍了拍唐伶湿漉漉的脑袋“我可以帮你打听报情,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唐伶连忙点头“你问。”
“你老公姓什么?”
“啊?”唐伶莫名其妙“我没结婚。”
“那…”齐瀚笑“你男朋友姓什么?”
“你是虐狗的吗?”唐伶一皱眉“我也没有男朋友。”
“嗯。”齐瀚微微一笑,一双大手还按在唐伶的脑门上“那你的前男友…姓什么?”
唐伶脸上略略有难⾊,最后愧疚地吐出两个字“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