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下正好就是齐瀚的套间,唐伶⾝子在楼外挂着,正好能跳进齐瀚的阳台上。
唐伶心中一暖还好他在。
手腕被拉得好痛,唐伶都没觉得鼻子酸,但是一听见齐瀚的声音,唐伶就没由来地想掉眼泪还好他在。
一听见齐瀚声音,艾伦的表情倒是有趣极了。
他先是脸⾊一黑,再是満面堆笑“齐先生。”
齐瀚微微一笑“她疼了,松手吧。”
唐伶只觉得噤锢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子急往下坠,随即背后一紧,已经被齐瀚接入了温暖的怀抱里,他的手一收,唐伶整个人便被他搂入了怀里。
她把头埋进了齐瀚的颈间,闻着他⾝上好闻的气味,唐伶甚至觉得事情没那么糟糕了。
这个人⾝上…就是有一股让她安心的味道。
唐伶本以为全安了,哪知道艾伦轻而易举从楼上翻了下来,稳稳当当站在了跟前?
他来⼲什么?还是装鸵鸟吧。
于是唐伶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甜心。”齐瀚却笑盈盈地捧起了她的脑袋“大清早你不见了,我到处找不着你,一抬头就看你被挂在楼外面,真淘气。”
唐伶整个⾝子一僵,快被这语气恶心死了。
他的嘴唇已经近在耳畔,灼热的呼昅在发烫“装。”
演就演!
“人家走错房间了嘛。”唐伶娇滴滴地扶在他的颈间,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碰巧撞见了艾伦先生,他在跟我玩游戏呢。”
艾伦狐疑地看了唐伶一眼,嚼着泡泡糖,眼角的疤也因为眯眼而皱起。
“最近我喜欢她,容不得她受丁点委屈。”齐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顺猫咪的⽑。
被齐瀚的气场一庒,艾伦的脸⾊暗了暗,随即也笑了“齐先生,据我所知这个唐姐小,跟盛家有牵连。而我,讨-厌-盛-家。”
齐瀚把唐伶从怀抱里掏了出来,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眼睛“小甜心,你是盛家的人吗?”
唐伶装傻摇头摇,人畜无害地看着艾伦“艾伦先生,我在跟您开玩笑呢。”
艾伦舔了舔唇,一张脸上神情变化莫测。
“艾伦。”齐瀚一双眼睛里透露着森森寒意,嘴上却在笑“不要让我不开心。”
阴狠的神⾊在艾伦脸上一掠而过,他随即灿灿发笑“齐先生说的什么话,你可是我的大主顾。”
“女人么,我当然喜欢。但我有耐心,可以等您睡够了再捡来用。”艾伦眯眼一笑“男人么,要是连自己下半⾝都管不住,那还做得了什么大事?”
⾼大的艾伦往前一站,杵到了二人跟前,大手一抹,也抚上了唐伶脑袋。
“你…你⼲什么?!”唐伶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唐姐小别激动。”艾伦手里耍魔法一般,变出了一块古旧的怀表来“物归原主。”
唐伶的眼睛瞪大这不是我的怀表?什么时候被他摸走了?
不过是艾伦在非礼唐伶时,顺手摸的东西罢了。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雇佣兵头子,虽说这些年一直腻在女人堆里,刻在骨子里的⾝手一直都在。
“乖。小宝贝,这是信物。”艾伦眯眼一笑,俊朗匪气的脸上又笑出一脸褶子“我可排着队等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