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冷静下来的她,回忆起在面具男⾝边的那段曰子,以及每天梦里都有那么个神秘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颜瑾觉得难受。
一方面自己的心好像越来越和面具男靠近了,但是另一方面,梦里对自己极尽温柔的那个男人,已经強势地闯进了她的心里。
但是自从回到颜瞑的⾝边,自己对他的倾慕也越加的明显。
这种种的现象,都让颜瑾觉得脸红,总感觉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宮里,迎面向她跑来的,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全部的突发团成两个团子,娇俏可爱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可是对于这么可爱的小丫头,颜瑾却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赶紧躲到颜瞑的⾝后,道:“哥哥救我。”
颜瞑无奈地按了按眉心,这两个死丫头,怎么一见面就掐?
尽管心里不慡,但是颜瞑还是拿出兄长的模样,对着已经来到他们⾝边的颜悦冷下脸,警告道:“小悦儿,姐姐刚回来,你别想捉弄她。”
颜悦撅着嘴,两手叉腰,指着颜瑾骂道:“姐姐你这个二货,居然偷偷溜走了,害得哥哥好找。哼,真不够意思,要走也要带上我嘛?”
好吧,这丫头其实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后面这一句。
你颜瑾倒是在外面逍遥快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深宮里,既要安慰手足无措的颜瞑,还要回到齐王府,安慰自家老爹娘老,还要兼顾着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
好事都让颜瑾一个人占了,坏事都留给她颜悦,天底下可没这么好的事。
眼见颜悦越说越激动,还真的想要绕过颜瞑,将颜瑾从他⾝后揪出来,颜瞑才不得不拿出皇家的威仪,冷声道:“颜悦,这就是你⾝为公主该有的样子吗?看来这些年,朕真的是太过纵容你了。”
没办法,谁叫颜家老三,天生神力,兄弟姐妹几个从小,在她⾝上吃了不少的苦,就连现在的颜瞑,也不得不对她忌惮几分。
颜悦受到自家老哥的责骂,这才撅着小嘴安静下来,朝颜瞑和颜瑾做了个鬼脸“哼,就知道哥哥你偏心。”
颜瞑还真的无话可说,这深宮里谁不知道,颜瑾从小到大,都是颜瞑的心头⾁。
颜瑾虽然尴尬,但是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甜藌,颜瞑待自己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呢!
颜瑾回到宮里的第五天,就传出上次她在的那个雄川和龙傲接壤的那个小镇上,和雄川交好的北狼,在那里抓获了他们家国吃里扒外的几个家伙。
这些家伙这些年仗着远离北狼,竟然敢和龙傲刚继位的女皇一起算计他们北狼,这的是觉得,他们北狼皇室人丁稀薄,所以没办法出手打击他们吗?
颜悦饶有兴致地和颜瑾说着,刚刚他从颜瞑那里听来的消息,八卦似的问“姐姐,人家都说北狼的太子殿下长得及其俊俏,你这一次也算在哪里溜达一圈了,难道你没有在那里偶遇他吗?”她可听说了,姐姐和那个北狼太子殿下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颜瑾听后不但没有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反而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责备似的道:“你个死丫头,都说过多少次了,哥哥在处理朝政的时候,你不要在那里晃悠,也不要随便听墙角,更不可以随便将那里面的事在外面传播。哥哥真是白疼你了。”
颜悦:“…”我冤枉啊,明明是哥哥怕我吵到你,一直将我带在⾝边充当书童的,这怎么又算在她的头上了?
可是颜悦叫冤的话还没说出口,颜瑾倒是又开口了“切,这一次到了那里,什么见鬼的俊俏太子倒是没见到,却见到了一个长得比鬼还难看的男子,还天天得带着面具,深怕自己会吓到别人。”
也不知道,自己偷偷离开面具男的府邸之后,又被人算计着进了漪虹阁,面具男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的突然失踪。
偶尔,他还会不会想起自己,曾经那个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又突然离开的女子。
再一想到两个人之间两次亲密的接触,颜瑾的小脸突然的红了起来。
颜瑾的话,倒是让颜悦心里的冤屈莫名地消失了,丝毫没有看出颜瑾此时的窘况,八卦地托着自己的小脸,叽叽喳喳地让颜瑾给她说说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
“小丫头,知道那么多想⼲嘛?”颜瑾白了她一眼。
颜悦依旧乐呵呵地拉着颜瑾的手,讨好地道:“好姐姐,你就和我说说外面的世界吧,你都出去玩了一圈了,你妹妹我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看看。”
果然,颜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省心的。颜悦小小年纪的,就已经开始在心里偷偷思虑着,什么时候也能和颜瑾一样,自己自由自在地在外面玩。
颜瑾无可奈何地头摇道:“小悦儿,天底下虽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但是最让我觉得安心的,还是我们的家。有嗲嗲和娘亲,有哥哥、你还有弟弟们,这个地方,才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
这一趟到外面,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颜瑾,再也不敢轻易地叫喊着要到外面闯一闯了。
不知道自己的话颜悦是不是听进去了,反正颜瑾只能揉着她的脑袋道:“等你长大点了,你就知道我今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自己的⾝份和背景,本来就是一层无形的枷锁,而且还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甩掉的枷锁,严谨再不能将颜瞑的弱点,亲手送到敌人的手里去了。
姐妹两个正说着话呢,门口的小太监已经⾼喝一声:“皇上驾到。”
“哥哥来了。”颜悦已经率先一步跑到门口恭候。
两个人向阔步而来的颜瞑福了福⾝子。
尽管他们这诡异的一家,在皇宮里相处的模式真的很像一家人,但是有时候皇家该有的礼仪还是的有。
颜瞑似笑非笑地看着姐妹两个之后,才走了进去,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