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澈少年的脑袋,抵在⾼大颜瞑的胸口,两只黑葡萄般黑亮的眸子,呈现斗鸡眼的状态,看着眼前⾼大的少年。
少年的⾝上,有一股浓郁的奇香,啊澈鼻息闻着这股好闻的味道,竟也舍不得从颜瞑⾝上离开了。
颜瞑看着怀里呆滞的小东西,満心的空缺,立刻被这小东西填満了。
沙哑的声音,轻飘飘地在少年的耳边响起“啊澈,如果瞑哥哥要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你可愿意?”
啊澈不是不懂,他也很想出去。只是现在的自己,犹如一件商品,只有主人同意放手,他才能有离开自由的一天。
他虽然知道瞑哥哥是个好人,但他怎么都不曾想到,瞑哥哥居然有一天,会主动提出带他离开。
天真的少年,眼睛里満是懵懂的可爱,小脑袋立刻如小鸡似的猛地点了起来。半晌之后,又好像有什么顾及般,少年的小脸上再次挣扎。
“怎么了?啊澈不想和瞑哥哥永远在一起吗?”颜瞑忍住狂跳的心脏,忍不住问。
在颜瞑期待的目光中,啊澈艰难地点了点头,可是还是犹豫着道:“那我哥哥怎么办?”
那一瞬间,颜瞑的心头的一块大石也放下了,原来这个家伙,他不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而是担心不能和哥哥在一起。
颜瞑闻言,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低沉带着期望的嗓音立刻响起:“我带你走的时候,当然也会将你哥哥带走,这点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少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小圆圆的手掌扶着颜瞑的两只手臂,开心地跳了起来“瞑哥哥真好,瞑哥哥是个好人。”
好人吗?不知道将来得知真相的他,还会不会这么说自己?颜瞑在心里苦笑。
正巧⾼大少年低着头,看着活泼少年那副天真的样子,纯真的模样,让他心里绷得最紧的那根弦瞬间断了,莹白的喉结动了动,看着有些热燥不已。
舔了舔⼲燥的唇,颜瞑有些气息不稳地朝着,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的少年接近。
“瞑、瞑哥哥,你怎么了?”⾼大少年的突然接近,让活泼少年的小脸上蓦然一红,小手抵在少年越来越接近的宽阔胸膛,怯生生地问。
颜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离他这么近究竟想⼲嘛。大概这一切,只是出于⾝体本能吧。
“嘘,不要说话。”修长好看的长指,抵在活泼少年的唇上,⾼大少年的眼睛里似乎有火光,能将外界的一切溶化。
面对突然这么奇怪的颜瞑,啊澈竟然也有些口⼲舌燥的。
粉⾊的小舌,突然伸出口腔外,舔了舔自己的有些⼲燥的唇。
少年全然不知道,在一个已经动了心的男人面前,这个动作,就像是点燃炮仗所需的明火,⾼大少年的眸⾊越发的深沉。
伸出略带薄茧的手指,少年无意识地擦摩着活泼少年舔得水润的唇。
“瞑哥哥…”活泼少年,呑咽口水的声音大得自己不敢相信,眼里完全只有⾼大少年那深沉的眸光,已经他霸道有力的手指。
似乎很享受活泼少年这么称呼自己,⾼大少年的指尖用力地钳制住少年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啊澈乖,再叫一次。”
活泼少年根本不明白,⾼大少年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是还是乖巧地再次舔了舔自己的粉唇,乖乖地喊道:“瞑哥哥…唔…”
面对突然倾⾝下来的⾼大少年,啊澈有些无措。在唇被他昅住的时候,啊澈下意识地挣扎。
可是走到了这一步,颜瞑还会放过他吗?
大手不顾他的挣扎,按住他乱动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唔…”少年被掠夺了呼昅,劲使地挣扎着。可是眼前的人实在太过⾼大伟岸,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
越挣扎,颜瞑的眸⾊越深沉。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在他爱上自己之前,自己坚决不动他的吗?
直到少年挣扎着从颜瞑的怀里离开,摔倒在地,眼里那抹惶恐,还是深深地刺痛了颜瞑的心。
他还是不愿意的吧!
颜瞑转⾝,不再去看少年那惊恐的模样。
背对着地上那个还在发抖的人,颜瞑的语调冷淡地几乎毫无情绪:“抱歉,今晚喝了酒。”
地上的少年,劲使地用袖子擦着,被他昅得发红的嘴,两行清泪,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刚刚的瞑哥哥,真的好吓人啊!他再也不要理他了。
闭上眼睛,忍住去扶他起来的冲动,颜瞑抬腿就往房间门口走去。
就是那么巧,刚好啊澈的哥哥啊哲回来了。
“瞑大哥,您要走了吗?”
很稀疏平常的问候,可到了颜瞑这里,却觉得犹如刀扎,冲冲地看了看啊哲之后,有些心虚地道:“赶快将啊澈扶起来吧。”
看着冲冲离开的颜瞑,啊哲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啊澈,快步过去,将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东西拉起来“澈澈,怎么了?”
“哥哥。”委屈的啊澈,直接投入哥哥的怀抱。
啊哲抱着泣不成声的啊澈,清秀的脸上,升起一股浓浓的愤怒“澈澈,是不是瞑大哥对你做了什么事?”
眼下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关于他和澈澈的秘密,千万不能让这个人知道。
可是被吓坏了的啊澈,哭得伤心欲绝。啊哲用了很长世间,才让他再次开口“瞑哥哥,刚才咬了我的嘴巴。”
呃…
刚才啊哲似乎错过了一场戏了。
拉着啊澈从地上一同起来,啊哲抱着发抖的小东西,淡定地问:“那瞑大哥除了咬你的嘴唇,有没有和你说过其他的?”
啊澈冷静了一下,才想起颜瞑说要带他们走的这件事。
“那瞑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才带着澈澈逃到这里,可不能刚从虎口里逃出来,又进了狼窝啊。
“瞑哥哥没有说,他只是问我,要不要跟他走。”啊澈边菗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