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哲刚才不应该那么想您,是啊哲鲁莽了。”
钟若寻点头,比起啊澈的呆萌可爱,其实啊哲更深的她的喜欢。这个孩子或许从小既当爹又当娘,心思细腻敏感,往往能从大人的一个眼神里,就能读懂好多东西,小脑袋瓜也不一般的灵活。懂得知恩图报,这样的人,曰后一定有大作为。
“你们先起来吧,先听我把话说完。”钟若寻接着说“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心无旁骛的帮我,可以吗?”
“可是,我和啊澈对于药材这些根本不懂,可能帮不上您的忙。”
钟若寻真的很欣赏这个小东西,不会蔵拙也是一种优点“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说着,钟若寻冲门口喊了一声“出来吧。”
只见一个念过三十的人,小跑着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憨憨的笑容,子啊看到钟若寻之后化为欣喜“师姐,我回来了。”
“小喜子哥哥。”颜瑾立刻⾼兴上前。
“参见公主。”小喜子敢和钟若寻亲近,是因为她是他的师姐欸,但是在颜瑾面前,该遵守的还是得遵守。
已经失踪好些年的小喜子,终于在钟若寻不屑的努力下,将这个逃到远远的地方,又已经娶妻生子的家伙给抓了回来。
只不过小喜子对颜瑾的称呼,同时让站在钟若寻⾝边的啊哲啊澈兄弟,⾝子同时晃了晃。
这家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随随便便一个姐小姐,就是个公主啊。
可是公主为什么称呼王爷王妃爹娘?不应该是父皇⺟后吗?
就在啊哲啊澈还理不清颜家的关系时,却听钟若寻的声音重新响起“啊哲啊澈,这位就是你们今后的师傅,他会将你们想学的一切东西都教给你们,同时也是我所开的那家医馆明面上的老板,你们两个要跟着他好好学习。”
啊哲聪明,在钟若寻说完之后,立刻拉着啊澈来到小喜子跟前,双双拜下“徒儿参见师傅。”
小喜子依旧是憨憨的笑容,⿇溜地让两个小家伙起来“免礼,免礼。”说完,又冲钟若寻笑笑“师姐,想不到我也有徒弟了。”
钟若寻皮笑⾁不笑地看着小喜子“不要和我套近乎,你的事我慢慢再和你算账。”居然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害她以为他是真的死了。
“别这样吗师姐,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当年我以为师傅真的没了,我才走的。”小喜子一说起这个,心里就很难过。
“不说这些了,带着啊哲啊澈两个,到医馆里去看看吧。”钟若寻说。
医馆还是原来的许家医馆,只要稍加收拾,还是和当年一样。
啊哲和啊澈兄弟四处看了看,真的満意地不能再満意了。前面是医馆,后面还有个小院字可以住人,这不就是兄弟两个梦寐以求的吗?
“哥哥,太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风餐露宿了。”啊澈激动地拉着啊哲的手跳啊跳的。
当晚小喜子一家和啊哲啊澈兄弟两个就搬进去了。
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啊澈迷糊地难受醒了过来。
同一个屋的啊哲,很快也被他吵醒。
“澈澈,怎么了?哪里难受,和哥哥说说?”看着弟弟两只手不停地交换揉着胸口,啊哲紧张地说。
啊澈其实也是不上来是哪里难受,就只觉得胸口那两个⼲瘪的红点里面,针扎似的难受,疼得他一菗一菗的“哥哥,这里难受。”
啊哲却是脸一红,原本还要帮他揉的手,立刻缩了回去。可到底还是不放心“明天哥哥带你回一趟齐王府,让王妃帮你看看,现在乖乖觉睡吧。”
啊澈灭有注意到啊哲小脸通红,只是哼哼唧唧地躺了回去。
第二天医馆关门之后,啊哲还真的带着啊澈来到齐王府。
找到钟若寻所住的箬竹轩时,很久都没有见到的颜瞑,也正在那里。
突然的,原本热闹喧嚣的气氛,一下子因为颜瞑的臭脸而跌到了谷底。
啊哲有自知之明,知道从他们兄弟进来后气氛便变得不好了,浴于是牵着啊澈的手,有礼貌地对钟若寻道:“不知道王妃举行家宴,是啊哲鲁莽了,我们这就走。”
这两个也是可怜孩子,能巴巴地找到府里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钟若寻可不顾颜瞑那张臭脸,赶紧让人搬了椅子和碗筷过来,拉着兄弟两个坐下“别说这种话,能进得了我齐王府的,就是我钟若寻认定的家人,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啊哲也是最近从前来医馆看病的病人嘴里之后,原来齐王颜子轩和王妃钟若寻,已经是“死去”多年的人了。怪不得,这偌大的齐王府,统共不过不到二十个下人,还是一个个都有一定的年纪的。也怪不得钟若寻说,她不方便出面料理医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鸦雀无声。
饭毕,钟若寻让人将碗筷撤走,拉着啊哲啊澈兄弟两个话家常。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钟若寻问。
“是这样的王妃,啊澈这两天觉睡,半夜里总喊胸跟针扎似的疼,我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赶紧带着他来找您。”啊哲认真地说。
什么?小东西生病了?
一直站在旁边充当雕像的颜瞑,却是偷偷竖着耳朵在偷听。
而颜瑾这边,看着啊澈那张显得女气的小脸,心里疑惑地想,胸口跟针扎似的疼,这种疼法,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不是女人****在发育的时候出现的吗?
难不成…
钟若寻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帮啊澈把脉看舌苔,之后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对着啊哲勾勾手。
啊哲赶紧将自己的耳朵凑过去。
也不知道钟若寻和他说了什么,啊哲听完后,半响嘴巴合都合不上,随之而来的确是小脸涨红,紧张有窘迫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哥哥,我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啊澈看到他那副样子,小脸都被吓白了。
一直偷听中的颜瞑,也紧张地问起了钟若寻“娘,啊澈是不是真的生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