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一个不注意,就让人伤害到她了吗?男人将哭得快断气的小家伙翻来覆去,并没有在她的⾝上发现伤口“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么吓我好不好?”
他快疯了,真的!
现在的啊澈,満心都只剩下了颜瞑后天大婚的那个消息,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给眼前的男人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男人的大手,直接捏住她的小下巴,強迫她必须对上自己眼睛“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大王,你带我去找他,带我去找他。”
面前的小家伙语无伦次,可是男人能从她的眼神和眼泪里知道,她正遭受着诛心之痛“他是谁?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带你去找他。”只要她能不再苦了,男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一切。
“他要大婚了,他就要和别人大婚了,他不要啊澈了。”
男人突然间懵了,连带着抓着她的大手的力气也好像被人全部菗走。小家伙嘴里说的那个他是谁?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哭得肝肠寸断?
“大王,你让啊澈出去找他吧,啊澈一定要找到他,啊澈要告诉他,啊澈再也不任性了,啊澈会乖的,他不要娶别人。”
耳边,她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这,可是男人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刚才的那番话。
这么长时间的相濡以沫,难道他还是没能在她的心里,留下一点好的吗?为什么才回到皇城的第一天,她就会方寸大乱,哭着喊着都要去找那个人?
“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位子?”男人低着头,无力的双手捶在⾝侧,抑制不住地颤抖。他正用极大的忍耐力,強迫自己不要将手举起来,否则他害怕,会一不小心,就将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坏蛋掐死。
此时的啊澈,哪里还会注意到男人的失落?见他没有动作,小手已经去开紧闭的房门,哭着就要出去。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来到她⾝后,大手往她的纤腰一捞,直接将她带到穿上。
猩红的眼珠子,因为嫉妒愤怒而突起,抓住她的大手,略微耝糙的手指青筋直冒,可见他有多愤怒“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男人第一次在啊澈的面前,展现他杀伐果断的一面“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位子?”男人的大手,凉薄地划过她的胸口,顺带着扯开她的衣襟。
幽暗的烛光,照得两个人都看不真切对方的表情,可是啊澈知道,这一次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这些天,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一到这里,竟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啊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对另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可是那个人就像一块木头一样,甚至还说出要去找另一个人,没有另一个人活不了的话,啊澈也会像他一样疯了的。
“放开我,放开。”越是伤心,她就越不怕他。瞑哥哥都要娶别人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的反抗,激起了男人心里更旺盛的服征欲望,直接将她两只小手⾼举头顶,男人伟岸的⾝躯立刻埋进了她的温柔乡。
“啊…”啊澈挣扎,无奈人小力气也小,怎么也挣脫不了他的大手“你是坏人,你不要碰我。”
“我是坏人?”呵呵,他真的要笑了,这段时间他的委曲求全,就连跟在⾝边的那几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对她百依百顺,到头来还是成了坏人。
男人再也没有怜惜怀里的人,空着的那只手挑开她的肚兜“啊…”啊澈吃痛地痛叫出声,可是接下来更让她害怕的是,男人的大手已经脫下了她的裤子。
腿两间凉嗖嗖的,男人的眼神却又是那么热“今天,我就当一次坏人,让你彻底地看清楚,什么样的才是坏人。”说着,男人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
有什么硬坚的东西已经蹭到了肚脐,那滚烫的温度,让啊澈终于开始害怕了“大王,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求?”男人俊美的脸上満是寒冰,満头都是细密的汗水,有的甚至已经滴到了啊澈的⾝上“老子不喜欢被人求,老子现在喜欢当坏人。”
硬坚的东西,一下子朝她劈了过去。
“啊…”啊澈痛得尖叫,绝望地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溢出“不要,不要让我恨你,我知道你是好人。呜…大王一向最疼啊澈的…”
最终男人还是在她一番半求饶半拍马庇的话里软了下来。
啊澈一直闭着眼睛大哭,所以她不曾看到男人离开时,那个落寂的背影,以及痛彻心扉的那最后一眼。
不知道哭了多久,啊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微微发亮,房间里燃着的烛台也熄灭了,地上是她被他扒下来的服衣。
惊魂未定的她,慢慢地下了床,却发现有关男人所有的一切东西,都没有了。难道他走了?
不肯相信的啊澈,立刻找到守夜的小二询问,才知道他在帮她交了半个月的房租之后,已经带着他的手下,天没亮就走了。
他真的离开了吗?
曾经无数次想要离开的人,这一次却是他自己主动离开的?
啊澈还有点晕乎乎的,不敢相信。一个人摇摇晃晃回到房里,在她的行李里发现了,男人给他留下的一万两银票。
这个人,就算最后离开,得她还是放不下心的吧?
为什么啊澈觉得,在离开他之后,自己心里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反而好像多了一股郁结之气,难受得快要让她无法呼昅了。
甚至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大王,所以她也跟着叫。
从今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面了吧?
不管有多伤心,生活仍须继续,啊澈一早收拾好自己,立刻向齐王府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