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刚刚认识没有多久的人来说,贸然的拜访,好似有些不大好,焦韶华的丈夫经过岳父的那些事情以后,警惕心越发的強了。
商汤莲不知道焦韶华丈夫的想法,不过,有警惕性是正常的,她也有啊,所以不知道也能猜得到。
商汤莲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点伴手礼,也不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一张纸,不过被商汤莲折叠放在了小香包里,没有拿出来。
商汤莲过来的时候,就开门见山的道:“焦阿姨,实不相瞒,这一次来,我是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的,所以才会厚着脸皮来打扰!”
“什么事情?”焦韶华有些冷淡,不知道商汤莲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她,如果是权力上的事情,那么恕她无能为力了,所以焦韶华有言在先:“如果是你们公司有什么人刁难,需要帮忙的话,那就不用说了,我父亲在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帮上忙,更何况是他现在在不在了呢!”
商汤莲闻言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焦韶华倒是挺会瞎想的,虽然知道自己贸然来访,焦韶华会胡思乱想,猜测她到来的原因,可也没有想到会是猜成这个。
商汤莲当即说道:“焦阿姨说笑了,我既然来,虽然是厚着脸皮了,但是也没有提出这样过分要求的厚脸皮。”商汤莲此时笑意淡淡的,这焦韶华是个不熟悉的人这么猜她,她倒是没有不⾼兴,可是对于这个事情,商汤莲自然就有另外一番衡量了。
本来,焦韶华觉得跟商汤莲投缘,能说得上话,商汤莲对焦韶华感官是不错,可是此刻也有一点不好的印象了,说白了,印象分被扣了。
焦韶华见商汤莲笑容也淡淡的,也知道商汤莲有些不乐意了,顿时有些讪讪的,不知所措的看着丈夫,焦韶华的丈夫悄悄的叹口气,然后打着圆场的道:“看你说的,其实你们俩投缘,你来了,你焦阿姨还是很⾼兴的,就是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事情呢?”
“我这人,比较直白,也不大会说话,小商不要见怪!阿姨也是想不出来,小商找阿姨能有什么事,才会胡乱猜想。”焦韶华就这点好,有错就认!说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微的歉意。
商汤莲摇头摇:“没有什么,我贸然来访,要是是我,我心里肯定也会犯嘀咕,焦阿姨有这个想法也是人之常情的!只是对象换成是我被怀疑的话,我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这也是人之常情的!”
这一句话解释的焦韶华脸⾊好看了点,不过也看出商汤莲生气了,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赶忙问道:“那小商找焦阿姨什么事?你说说,但凡阿姨能帮得上忙的,肯定帮!”
“这个倒也不是什么帮忙的问题,所谓在商言商的,焦阿姨也不用说的那么话満,虽然我提出的事情在我看来,是我们双方互利互惠的,但是说不定焦阿姨不这么认为呢!”商汤莲也说的很直白。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小商,你先说说看,还这么严肃!”焦韶华倒是放下了戒心了。
俗语有云,上赶着的不是买卖,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吗,商汤莲要是一直好言好语的,焦韶华说不定心里怎么嘀咕拿乔呢,而现在,商汤莲只是当作是平常的态度,该生气生气,该说出就直白,一点都不顾忌,即使是对方生气,可也不敢太过分了。
可以说,对于人的心里的把握,商汤莲又算准了。
商汤莲淡淡的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照直了说吧,焦阿姨,我知道那手中握着大量的华旗股份,我想要购买下来。”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焦韶华一下子就变脸了,声音都有些尖锐。
商汤莲却仿佛没有看到焦韶华的生气一样,继续缓缓的说道:“我想要收购了华旗,所以需要华旗的股份!焦阿姨先别忙着生气,我知道,华旗的股份是焦长市留给焦阿姨最后的礼物了,如果照着这个想法来看的话,那么焦阿姨不会考虑,确实是在情理之中。”
焦韶华被丈夫用力的握了一下手,倒是冷静了一下,不过,还是重复之前的话道:“如果你上门是说这件事的话,那么就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小商,你上门来,焦阿姨是很⾼兴,不过你还真是说对了,这个事情我不可能答应的,你自己也都说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以后,你还是不要来了吧,看来我们不是一路人。”
焦韶华很失望,甚至在猜商汤莲之前就谋划好了,包括那场偶遇。
不得不说,焦韶华真相了,焦韶华虽然真相了,但是却并不寒心,因为人情冷暖,她早就认清了,她就说,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一个崇拜自己父亲的小姑娘呢。
倒是焦韶华的丈夫却是心惊了,他想的比焦韶华多,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商汤莲哪里知道的这些信息,要知道,即使是亲近的人,他们都不一定知道焦韶华手上有华旗的股票,他们也根本就没有跟人说过华旗的股份是在焦家的,商汤莲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焦韶华的丈夫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顿时就忍不住揷嘴了:“是不是林翔华派你来的?那你走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不可能的!当初都已经说好了,我们长期定居国外,不理公司事务,而他不能再用手段来逼迫我们,那现在你们做的是什么?”
商汤莲:…这是,刚才她是听到了什么內幕吗?显然是的。
商汤莲不动声⾊的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你怎么会听不懂,你是替那个混蛋做事的,会听不懂?我们都已经这么退让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是不是非要我们鱼死网破不可?那我还告诉你们了,如果我们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就是拼着什么都没有,也要把你们拉下水!”焦韶华的丈夫越说越气愤,哪里有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