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魏气的就是这个,你们喊打喊杀,可以奉陪。
把我们骗着澡洗,然后趁着没穿服衣的时候偷袭。
他是男人还能够忍,一想到绵绵可能会被很多官兵看到澡洗的样子。
这种场景,哪怕是想一想,他都要原地炸了。
所以出手非常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
元魏的底线被越过,他直接不会让人发出一点声音,就可以让人完全失去战斗力。
不,甚至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魏哥哥,我没事。”
元魏嗯一声,直接出手。
包绵绵赶紧闭眼,打斗场面,她就不看了吧。
耳边听到重物落地,根本不能算打斗,魏哥哥单方面秒杀。
她能感觉到杀气,很快又消失了。
元魏走到浴桶边,伸手到水里,刚要把她抱起来,愣了一下,她澡洗还穿着服衣。
“魏哥哥,我聪明吗?”
元魏的冷脸放松下来:“聪明,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直觉。”包绵绵刚要往外爬,被元魏按住手。
“你继续澡洗,不是说很想洗热水澡的吗。”
“再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守着。”
太好了,包绵绵不和自己男人客气。
元魏抬脚把地上的官兵全踢出去,慢慢再关上门。
包绵绵已经把服衣都脫了,能洗个痛快了。
元魏一回头,看到她两条白雪的膀子,洗得那叫一个兴⾼采烈,他的眼神一暗。
这是故意撩他啊,加上外面地上都是官兵,元魏体內好像有团琊火。
“小白在隔壁没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洗得太舒服,包绵绵的嗓子都是软的。
“他没事,就算再来几个人也动不了他。”
元魏已经回到浴桶边,一只手掰住了她的肩膀。
滑溜溜的肤皮,无害的笑容。
他低下头直接一通猛亲,包绵绵根本没地方躲,被亲得埋入水里,差点喘不过气了。
“魏哥哥,你,你不是说看门的吗。”
你怎么就监守自盗了呢,盗的还是自家媳妇。
包绵绵好不容易能喘上气,发现魏哥哥眼底一抹血⾊,好怕怕。
男人就是男人,经不起撩。
“快点洗,不许出声。”
包绵绵好乖好乖的澡洗,快洗好了,还真没有人来打扰。
她笑眯眯的看着魏哥哥的背,练武的人,看起来就是不一样,真是赏心悦目的。
“魏哥哥,我快洗好了。”
“不许说话。”
“我们是正经两口子,为什么不能说话。”
元魏咬着后槽牙:“你真不知道?”
包绵绵笑着不出声,肩膀一菗一菗的。
她哪里能不知道啊,不过这些坏人没准等会儿还有援兵,早点洗好也方便。
她很快把服衣穿好:“魏哥哥,我洗好了。”
元魏转过⾝来,看着她。
“魏哥哥,要不要我帮你望风?”
“我已经洗过了。”元魏看她一点不害怕,也是欣慰。
这些年,她看过的,经历过的,胆识当真是比男人都厉害。
地上那些人,包绵绵都懒得看一眼。
对坏人心软,就是自己作死,这个道理,她很早就明白了。
“这些人虽然穿着夜行衣,不过应该都是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
“那是没死吧。”
“没死,弄晕了而已。”
包绵绵心想,她都洗了好一会儿,也没个人醒过来。
估计这一晕能晕到明天去了。
“魏哥哥,我们才刚进坝上镇,怎么会有官兵?”
“可能有人先一步出卖了我们。”
会是谁…包绵绵想了想阿曲和金博吗?
如果是他们的话,那么太让人寒心了。
“不会是他们的。”
“可是只有他们知道我们会忘这边来。”
“官兵好像对我们了解有限,如果是他们的话,肯定是有所防备的。”
元魏蹲下来,在其中一人⾝上搜了一下,取出一张画像。
这,画的是什么鬼…
画上是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除了这些,就看不出有任何一点和他们有关系了。
“魏哥哥,你确定上面画的是我们?”
“不确定。”
“让元白出来看看。”
“我们去元白的那个屋子。”
“他不会还在澡洗吧。”
“早躺下休息了。”
包绵绵小心翼翼的跨过走廊上横七竖八的黑衣人。
也就他们心大,都这样了也不逃走,生怕后面没有追兵似的。
一推开门,包绵绵就乐了。
元白居然还睡着了,那叫一个香甜,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还带了点笑意。
“他比我还不上心,别吵醒他。”
“我那间地上也都是人。”
包绵绵一想,这种情况估计也是不能睡了,连夜要走的,索性把元白喊醒。
元魏一个转⾝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提着一个人。
正是那个把他们一步步带到这里的腾图。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慌什么?”
腾图大概想到还有静娘,两人两条命,不能交代在这里吧。
“我看地上到处都是人。”
“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们刚来就问我是不是来了三个外乡人,两男一女,又问住在哪一间,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你撒谎。”
包绵绵越想越可疑,来驿站之前的那个大叔,肯定也是知道什么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
元魏冷着脸,一举起手。
腾图就熬不住了:“我说我说,他们比你们早来了一步,给了我们银子说让你们住进驿站,其他的就不用我们做了,还说你们是坏人,专门来胡曲国做坏事的,我知道的都说了。”
元魏慢慢松开手:“带着你媳妇先离开这里。”
腾图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可能还有人来抓我们,如果你不想刀剑不长眼的话。”
腾图嗷了一声,跑得飞快的。
“魏哥哥,你相信他们了?”
“大概也就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来历。”
从进了胡曲国,也没人怀疑过他们,除了金博。
那么还真不是金博出卖的。
包绵绵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他们,其他人无所谓了。
“魏哥哥,我想来想去,只有另一家人和我们有过接触。”
孔尤,还有他拉拉杂杂的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