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一直在想,所有的事情到底是谁搞出来的?梁王神墓蔵宝图在大癞子的⾝上,这个消息是谁散布出去的?
忽然,王天昊的眼睛盯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张二狗,他的老丈人。
张二狗斜着眼瞅着王天昊,嘴角流出一抹奷琊的微笑。
王天昊明白了,不用问,整件事都跟张二狗有关。
是张二狗散布假消息,将大癞子至于了危险的境地,让他被人追杀,让他惶惶不可终曰。
张二狗这是在报复,报复大癞子当初的一棍之仇。
他的疯傻,就是大癞子当初指示的。张二狗在以牙还牙。
王天昊一下子冲过去,揪住了张二狗的脖领子,憋半天才喊出那个爹字。
“爹,告诉我,大癞子被人追杀,是不是你害的?大梁山的四本古书在癞子的⾝上,这消息是不是你散步出去的?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张二狗在旁边傻笑:“嘻嘻嘻…呵呵呵…。”
“你还给我装?还在装疯卖傻?你知道不知道,这次你差点害死我,差点让天天变寡妇,我那不成器的老丈人啊,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王天昊揪着张二狗来回晃荡,差点把老丈人晃散架。
张二狗叫唤起来:“娘,救命啊,救命啊…。”
张二狗这么一喊,天天听到了,女人赶紧冲进了屋子。
天天一看天昊揪着父亲,立刻怒了过来,过来在王天昊的肩膀上用拳头敲打。
“天昊你松开,⼲嘛,你⼲嘛,为啥欺负俺爹。”
王天昊说:“我不是在欺负他,我在审犯人,问口供。”
“你胡扯,这是俺爹,你老丈人,那是什么犯人?俺爹疯了,你还这样腾折他。”
王天昊说:“你懂个啥,你爹根本没疯,也没傻,他是装的。”
“装的?你凭啥说俺爹是装的?”天天眨巴一下大眼问。
“他的确是装的,骗过了大梁山所有人。为的就是大梁王的宝蔵,他不死心,还想下去幽魂谷!”
天天根本不信:“天昊,你别冤枉俺爹,他也是你爹,爹,咱不怕,天昊是坏人,不是好孩子。”
天天赶紧安慰爹,张二狗躲在了闺女的背后。
现在,天天可是张二狗的保护伞。
在大梁山,他可以骗过任何一个人,却偏偏偏不过王天昊。
无论怎么做戏,二狗知道也躲不过女婿那双犀利的狼眼。
“闺女…他…欺负爹,刚才还打我。”
天天惊讶了:“天昊,你还跟咱爹动手了?你真不是人!”
王天昊说:“我冤枉,你爹真的是装疯,不信问问咱娘。”
这个时候,四妮端着饭菜过来了,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问:“爷儿俩闹啥呢?”
天天说:“娘,天昊说爹是装疯,爹还想再下幽魂谷挖宝蔵,是不是真的?”
四妮一愣,浑⾝颤抖了一下。她同样担心天昊识破。
但只是楞了一下,立刻说:“怎么会呢?你爹是真疯,他比疯子还疯子,不信,让天昊装一个我瞅瞅。”
天天说:“听到了吧,娘也说爹是真疯,我说王天昊,你从大西北回来,是不是看不到白冰憋得?看谁都不顺眼,竟然拿我爹出气?老实交代,是不是白冰给了你啥好处?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王天昊有苦叫不出,急的直跺脚。
四妮在维护张二狗,这一点没有瞒得过天昊的眼睛。
这一对夫妻一唱一和,打算隐瞒到啥时候?
必须要把那四本书找回来,物归原主,要不然以后还会有人不远万里来到大梁山,抢夺那四本书。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灾难。王天昊不能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四妮说:“别闹了,吃饭,吃饭,天昊,拿筷子!”
王天昊没办法,狠狠瞪了老丈人一眼,拿筷子去了。
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饭桌上,张二狗一直对天昊保持那种胜利的微笑。
王天昊越看越气,心说奶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老实交代,老丈人也不给面子,照k!
好不容易吃过了饭,天天帮着四妮刷了锅碗。
接下来的时间,四妮带着公婆跟男人遛弯。
每天吃过饭,出去遛弯,坐在山路的凉亭里打⽑衣,是四妮的必修课。
现在的四妮无所事事,完全将生意交给了闺女天天管理,甘愿退居二线。
四妮是幸福的,事业有成,家财万贯,是有名的企业家。
而且拿得起放得下,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一生的辛劳。
她也从不贪恋权贵,二狗是她的唯一,公婆是她的依靠。
只要人活着,比啥都強。
第一个男人小猫子,第二个男人小武生,已经完全从她的脑海里抹去。
人要展望未来,向前看。
这个家是来之不易的,四妮非常珍惜这个家。
山道上人不少,正是舂暖花开的时节,很多老人在散步,很多年轻妇女抱着孩子在喂奶,晒太阳。
作为子女,天昊跟天天也跟了出来,搀扶着张大栓跟大栓婶。一家五口三世同堂,张大栓也很知足。
马路边有个年轻妇女,在抱着孩子喂奶,天昊发现张二狗的眼睛直了。
张二狗死死盯着那妇女的胸口看,哈喇子差点甩出去八里地。
分明是装疯,看到女人眼睛就直。
那妇女是芳芳,大梁山小学的教师。憨子叔叔的媳妇。
最近的芳芳又生产了,生下了他跟憨子的第二个孩子。
芳芳的年纪不大,四十不到,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女人的脸上没有皱纹,脸皮又光又滑。胸口也又白又细。
因为产奶的缘故,芳芳的两个胸口非常鼓大,跟村子牛场的奶牛差不多。
看得张二狗口若悬河,好想上去把芳芳的孩子摔死,自己一头扎女人的怀里去。
张二狗故意装疯卖傻,慢慢靠近了芳芳。
乡下女人奶孩子就这样,一点避讳也没有。
别管是大街上,还是在家里,啥时候孩子想吃,衣襟一撩,前胸一甩,奶就甩进了孩子的嘴巴里。
然后该谈笑谈笑,该说话说话,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芳芳就是这样,一边奶孩子,一边跟四妮搭讪。
憨子的小儿子不到两岁,噙着一只,手里抓着一只,虎视眈眈盯着张二狗,好像担心张二狗抢他的奶一样。
如今的芳芳等于是张二狗的嫂子,因为憨子比他大几个月。
两个人从前有过一段感情,可芳芳最终还是嫁给了憨子。
婶子嫂,正该聊,张二狗上前一步抓住了芳芳的奶,对孩子说:“瞅什么瞅,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就替你吃。”
芳芳被张二狗抓得生疼,吱吱哇哇乱叫,怒道:“张二狗你个混蛋,抓的人家好痛,你撒手不撒手?”
芳芳急了,抬起鞋底子,去菗张二狗的脸。
四妮在旁边哈哈大笑,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得前仰后合。
张二狗还是撒手了,芳芳的鞋底子没菗到男人,怒道:“四妮,就不管管你男人?见面就抓人家的…奶。”
四妮说:“他是疯子,你怎么跟个疯子一般见识?”
芳芳说:“真不知道他是装疯还是真疯,抓的还挺准的。经验丰富,四妮,你俩晚上那个事,还正常不?二狗是不是也抓你?”
四妮的脸红了,嗔怒道:“不告诉你,闷着吧。”
张二狗装疯卖傻,跟憨子的媳妇嬉闹,王天昊全部看在了眼里。
他越看,越觉得这个老丈人不像话。
天昊没做声,走进树林子去了。
走进树林深处,王天昊找到一根树藤,做了个建议的陷阱。
他要把张二狗引进来,将他吊在半空中,加以审问,让他交出大梁山的四本书。
在路上不能动手,路上人多,四妮跟天天都看着呢。
所以王天昊打算在密林深处动手,把那四本书弄回来。
陷阱布置好,天昊走上了大路。
不一会儿的功夫,芳芳有了尿意,把孩子往四妮的手里一松,说:“四妮,帮俺看一会儿孩子,俺去去就来。”
四妮问:“你去⼲啥?”
芳芳说:“嘘嘘,人家快憋死了。”
这附近没有厕所,最近的厕所也在山神庙那边。
芳芳憋得不行。跟打仗一样,来回寻找。
王天昊在旁边努努嘴,说:“婶子,漫山遍野都是厕所,哪儿还撒不了你那泡尿?到树林子里去啊。”
芳芳没办法,只好提着裙子走进了密林深处。
女人向里走了一段,觉得路上人多,可以再往里一点,于是,又向前走了三五十米。
芳芳刚走进树林,张二狗从后面跟了过来。
张二狗是见便宜就沾,芳芳那么白,那么细,他想瞅瞅。
自从芳芳嫁给憨子以后,女人同样很幸福。
憨子有钱,是王海亮工厂的主要骨⼲,每年的年终奖都上百万。再加上每个月的薪水,家庭特别富裕。
他对芳芳很好,化妆品任由女人买,这个膏啊那个粉,每次洗完澡,芳芳都跟浇地一样往⾝上糊。
所以女人虽然四十了,却依然不老,跟大闺女一样白细。
芳芳头前走,张二狗绕个弯,躲在了一颗大树的背后。
不远处的草丛里,芳芳裙子一拉,向下一蹲,传来一阵哗哗的小溪流水声。
张二狗听得如醉如迷。
后悔啊,芳芳当初可比四妮好看多了,我为啥要放手?
如果那时候成亲的是芳芳,而不是四妮,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憨子,你小子有福气,每晚抱着这么个白雪女人,真是快活的要死。
最近,张二狗总是能听到芳芳跟憨子的喊炕声。
作为一对四十岁的夫妻,可以一跃成为大梁山喊炕大队的季军,可想而知芳芳是多么能⼲,兴致是多么的⾼涨。
张二狗嫉妒地要死,甚至产生了跟芳芳死灰复燃的想法。
隐隐约约,一团粉白,果然,那后背又白又细,顺风还有一股子香气呢。
张二狗劲使咽了口唾沫。好想一口呑过去,将女人呑进肚子里消化掉。
一直到芳芳完事,张二狗的嘴巴也没有合上。
芳芳起⾝了,提起裙子,系好了腰带,女人像⼲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伸了伸懒腰,扭了扭⾝子。
红粉的衬衫被搓了上去,显出一段洁白细长的腰。
张二狗刚要扑过去,跟芳芳叙叙旧情,忽然,一脚踩空,不知道踩中了啥。
紧接着,整个⾝子被拖了起来,倒掉在了半空中。
刚要呼救,一只大手堵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