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次流产以后,过去了整整一年,终于将⾝体调养好了,王天昊这次坚决不会让天天再受伤害。
他说:“天天,那不行,既然你已经孕怀了,就不能那么操劳,家具厂的事儿,我找人去管理,你必须休息,养咱们的小宝宝,万一路上出事了怎么办?”
天天说:“不行啊,找别人我不放心啊,那是爷爷跟爹,还有我娘留下的心血。我不能丢下不管。
再说了,才刚刚怀上不到一个月,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
天昊说:“那我送你去,傍晚跟你一块回来。”
天天说:“也不行,你那么忙,厂子里好多事儿呢,你的事儿比我的事儿重要。再说了,我开车去,五百里一去一回,很快的。不是还有司机吗。”
王天昊没办法,只好说:“那行,你小心点。”
王天昊没有立刻走,而是安排了司机,先把天天送上了车,然后才赶回工厂的。
天天就那么走了,这天晚上没回来。王天昊做梦也想不到,白冰会对她下手。
天天的汽车是傍晚回来的时候出事儿的。那时候,他已经对完了z市家具厂的账目,准备往家赶。
当汽车转过过道,走进通往疙瘩坡前进路的时候,出事儿了。
大梁山的山路弯弯绕绕,虽说平坦,傍晚的时候,路上就没啥人了。
而且要经过好几片密密⿇⿇的原始树林。很长一段路,是从原始密林里穿过去的。
天天的胆子小,每次从这里走过都是心惊胆战的。今天也不例外。
他嘱咐司机小郑小心点,将速度放慢。
平时,这一带的人流量还是挺大的,现在不是天黑了嘛,路上的车辆就少得很了。
虽然天天提⾼了警戒,加足了小心,可就在她跟司机将要走过密林中间的公路时,出事了。
两辆汽车忽然从两侧的山道里冲了出来,车灯一闪,吱吱的刹车声尖锐刺耳。
猛然,两辆汽车横在了大路的中间,将天天前面的道路堵死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女人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前面的车上忽然下来好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每个人的手里抓着一根铁棍。
起初,天天以为发成了车祸,前面的人要跟自己理论,这有啥,大不了赔点钱,这路又不是你们家的。
可几个大汉冲过来,拉开车门,一起扑向了她跟司机。
一棍子下去,司机被打晕了。
天天都要吓死了,赶紧呼喊:“你们⼲什么,⼲什么?”
话声未落,两条人影窜了出来,手里一把手巾,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天天的心里立刻意识到不妙。她想挣扎,想呼喊,可一张口就昅入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紧接着脑子一晕,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两个人动作很快,从后面菗出一条⿇袋,迅速罩住了天天的头脸,背上就走。
他们纷纷上了汽车,把天天的汽车丢在了大路上。
鼓鼓囊囊的⿇袋扔进了车厢里,然后油门一踩,汽车就窜出公路,上了不远处的大梁山。
白冰的这次行动是经过周密计划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所有的动作从开始到完成,一共没用到五分钟的时间。
而且她知道王天昊的厉害。
天天不见了,王天昊一定会气得发疯,全力以赴寻找。
他家的两条狗非常厉害,王天昊本人又聪明绝顶,一定会找到。
到时候就完了,所有的计划都会落空。所以他们直接开车进了大山。
大梁山方圆八百多里,蔵个把人不是问题,无异于大海捞针。
很快,汽车回到了汽车修理厂,几个劫匪将天天从车上弄了下来。
白冰就在院子里,问:“得手了?”
其中一个劫匪说:“得手了。”
“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吧?”
那人说:“放心,我们是利用⿇袋把她背回来的,猎狗再有本事也闻不到。”
天天点点头,让人把天天再次转移,送进了那个红薯窖。
那个红薯窖不在村子里,而是在山坡上,这里已经长満了荒草,一人多⾼,五米之內面对面都看不清对方。
拨拉开草丛,进了红薯窖。地窖里不是很黑,早已准备好了手电和矿灯。
大汉把⿇袋放下来,长长吁了口气,说:“王天昊的媳妇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
白冰怎么也忍耐不住那股激动的心情。王天昊,你媳妇在我的手上,娘老要毁了她,让你难受一辈子。
还有,我要威胁你,逼迫你跟本姑娘上炕,娘希匹的,看谁狠得过谁?
她的嘴角上露出一股阴阴的琊笑,非常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绑架人质,被公家抓住,至少判刑十年以上。
她没有打算回头,只是想看着王天昊难过,看着他痛苦,看着他一辈子难受。
她好像已经看到了王天昊痛不欲生的样子,笑的更甜了。
绑架天天,只不过是白冰的第二步。
接下来应该实行第三步了。
第三步,就是要挟张二狗跟大癞子。
单单一个碎妹子在她手上,还不够,不足以威胁张二狗跟大癞子就范。
这俩人可都是人精,想要让他们老实,半路上不耍花样,必须要抓住他们共同的关键。
张二狗跟大癞子共同的关键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小曼。
也就是说,只要控制了小曼,张二狗跟大癞子就老实了。
所以,白冰的第三个目标,就是小曼。
⼲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小曼也绑过来。
就这样,当天晚上,白冰又对小曼下手了。
她恨天天,因为天天是王天昊的女人,男人为了这个女人可以去死。
她恨小曼,是因为小曼跟王天昊上过炕。
总之,只要是跟王天昊有关系的女人,上过炕的女人,娘老都不会放过。
于是,白冰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如意的小别墅。
这天晚上巧的很,偏偏赶上如意也没在家。
如意到城里去了,眼看着舂天来了,正是为羊群注射疫苗的时间,如意到城里的农科站购买疫苗去了。
只有小曼一个人在家。
小曼跟如意过完藌月,俩人就不住羊场了,而是住在从前甲鱼塘边的小楼里。
从前,如意跟巧巧都住哪儿,跟恬妞也住哪儿。
羊场开了以后,为了方便照顾羊场,他们才从甲鱼塘的旁边,一起住进羊场的。
现在,羊场做大了,里面有工人守护,再说羊膻味儿太重,小曼对那味道过敏,所以又搬了回来。
甲鱼塘的四周没有人家,就算小曼大叫外人也听不到。
于是他们几个蹑手蹑脚来到了如意家的门口,用刀子挑开了门闩。
小曼没睡,在屋子里看电视,忽然进来好几个人,把她吓一跳。
女人迷惑不解问:“你们是谁?为啥来俺家…白冰?怎么是你?”
看清楚了,是白冰。
小曼认识白冰,知道她一直在追求王天昊。
白冰冷冷一笑:“小曼姑娘,久违了。我找你有事儿。”
“啥事儿?”
“跟我走一趟呗,让你见两个人。”
小曼问:“谁?”
白冰说:“张二狗,还有大癞子,包括王天昊的女人天天,都在我哪儿?”
小曼预感到了不妙,问:“你想⼲啥?俺不去。”
“呵呵。不去也由不得你,给我抓住他。”
几个保安得到白冰的命令,抬手直奔小曼就抓。
小曼的⾝子很灵巧,一下子躲过,直奔房门就扑。
哪知道刚刚打房开门,脚步还没有迈出去,正好跟一个保安撞个満怀。黑咕隆咚也没看清是谁。
外面的门早就有人守护了,小曼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那人抓住小曼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拖进了屋子里。小曼被拉得趔趔趄趄脚步不稳。
拉出随⾝的绳子,白冰让人把小曼捆绑了起来,两只脚捆在一处,两只手捆在一处,把小曼困得像粽子一样。
小曼还是没跑成,现在喊也喊不出声了,因为嘴巴里被塞了一只袜子进去。
那袜子又脏又臭,呛得女人几欲晕厥。眼泪扑簌簌流下,嘴巴里呜呜呜的叫,冲着白冰痛哭流涕。
小曼的眼神很可怜,眼巴巴看着白冰,那意思是说:“白冰,咱俩没仇啊,你⼲嘛绑俺?”
白冰看了看小曼,说:“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是王天昊的妹子,张二狗的⼲闺女,大癞子从前的相好。我知道你无辜,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会用你来要挟他们,跟我一起下去梁王墓…。”
小曼啥都明白了,梁王迷宮,怎么又是梁王迷宮?
白冰挟持那么多人,真的要再下梁王迷宮,挖掘宝蔵了。
就这样,白冰安排人把小曼也弄上了山,送进了红薯窖。
走进红薯窖,眼前整整齐齐五个人,一个是天天,一个是小曼本人,一个是碎妹子,还有就是张二狗跟那个疤瘌脸。
“啊?二狗叔,你怎么也在这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小曼尖叫起来。
张二狗说:“闺女,别叫了,没用的,我们都遭了白冰的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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