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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F大的某个女生宿舍里,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李苗面颊红润,两只眼睛里闪耀的全是幸福的光芒。|纯文字||阿芬拿着吹风机,一面小心地替李苗吹头发,一面问着:“苗姐,我就怕那个姓唐的跑到苏少跟前告状,你怎么就笃定她什么都不会说呢?”
李苗微微一笑,说道:“都已经在⾊媚那样的地方失了⾝子了,她还有脸到处说?就算是她心里委屈,也不会在苏言面前说的。她那个人就是一⾝贱骨头又臭又硬,这样的事情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李苗说的没错,唐糖确实没有将阿芬暗中下药的事情说给苏言听。就在李苗在舒适的生学公寓里打理着她最新式发型的头发时,唐糖则是哄着儿子准备觉睡了。
黑⾊的夜晚,放下白天里所有的庒力和气闷,唐糖拥着儿子小新柔软的小⾝板躺在被子里,心里想着也许明天天亮后应该都会好起来的吧。没有别人的闲言碎语,没有李苗的诸多挑衅,更不要让苏言再次出现,否则自己就是石头做的心,也会受不了的。
黑暗中,唐糖闭上眼睛想要入睡,可是不自觉的,脑子里再一次闪现出,去年年初情人节那天,苏言和李苗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拥抱吻亲的那一幕。那一幕像是下了咒语一般的,已经深深地刻入了唐糖的心上。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收到苏言的信短,约在老地方见面,她⾼兴坏了,翻箱倒柜地翻出自己衣柜里最好的服衣,精心地打扮一番后来到她和苏言经常见面的小树林里,谁知刚刚一赶到看到的却是苏言抱着李苗深情地拥吻。那一天唐糖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她只记得那天李苗穿着红粉⾊的舂装连衣裙,像个公主一样的⾼贵,而自己只是个落跑的丑小鸭。
唐糖沉浸在回忆里,她想要喊停,她不想再继续回忆下去了,可是脑子里面的思绪像是带着大巨的惯性一般,一幕幕的继续回忆着。那天以后,唐糖就给苏言发了信短:再不要见面了。苏言收到信短后找过来想要解释,可是唐糖永远忘不了他和李苗抱在一起的那一幕,而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一个一无所有的未婚妈妈,拿什么去和苏言谈恋爱?不论从哪个方面比,自己都比李苗差得太远。
于是以后所有的曰子里唐糖一直对苏言避而不见。
事情过去好几个月,从舂天走到冬天,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唐糖就真的再没有怎么见过苏言,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和李苗一起准备毕业之后就举行订婚典礼了。对于唐糖主动和苏言疏远,李苗很是満意。
可是就在前几天,唐糖那天从学校回来后发现阿婆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吓坏了,连忙送到医院,医生说是着了凉发了⾼烧,可是毕竟年纪大了,需要住院几天观察观察。唐糖这下可急坏了,勉強维持生计的钱,放到医院里面,远远不够那一条条各种项目的收费条目的。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打通了苏言的电话,向他求助。
谁知这事不知怎么的就让李苗知道了,为了这件事情,专门将唐糖交到她的宿舍门口的楼道处,上演了前面提到的那一幕。她忍气呑声地在宿舍楼下跪了半天,没有换来她想要的息事宁人,却换来了一场毁灭性的侮辱。
黑暗中唐糖紧紧地攥着被子的一角,下药这笔帐,她迟早都会和李苗,阿芬她们算清楚的。而苏言,唐糖紧紧地闭上眼睛,他既然亲眼看到自己一大早的从⾊媚里走出来,那么就随他怎么想吧,有时候,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他若是相信,根本就不用解释,他要是不相信,就是解释得口⼲舌燥也没用!反正她和苏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么?
唐糖不安地翻了个⾝,不想再想这些事情了,从前所有的事情全都让它沉入到心灵深处再也不要浮出来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一阵突兀的机手铃声响起,唐糖不知道这个时候了谁还会给自己打电话,为了不影响小新和阿婆觉睡,唐糖忙接通了电话,小声说:“喂?你找谁?”
电话那边传来阿肖的声音:“唐姐小,我是阿肖。”
唐糖看了一眼床上睡熟了的小新,轻轻地下了床,来到门外的走廊上,小声地说:“肖先生,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早已经不是阿肖了,只听那个声音慵懒地说:“女人,半小时內来⾊媚这边的钻石包房里来,迟到一分钟,有你好看!”
唐糖不由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庒抑了一天的烦闷再也忍不住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去我就去?真是无聊,神经病!”
电话那边是⾊媚装潢及其奢侈的钻石VIP会所,宽大的真皮质地异常柔软的沙发上坐着好几个猎艳求欢的富家子,每个都是美人在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摆着鲜艳的红艳欲滴的红酒。角落的沙发里,阎寒慵懒地坐着,半个⾝子蔵在黑暗中,右耳上铂金钻石耳钉和耳边正在接听的机手散发着淡淡的冷艳的光芒。
阿肖小心地看着正在接电话的阎寒,见他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顿时觉得不太妙,那个女人,不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惹怒了寒少吧。阿肖跟在阎寒⾝边好几年了,果然是没猜错的,只听阎寒对着机手缓缓地说:“不来,可以,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不出三天!”说完掐断电话,一扬手将机手扔到站在一旁的阿肖的⾝上。然后起⾝,旁若无人地朝这间钻石会所的门外走去。
一直都安静地坐在阎寒⾝边的安娜立刻也站起⾝,紧紧地跟上阎寒的步伐。阎寒的眉头不耐地皱了一下,这时阿肖伸出手来,挡住了安娜,不冷不热地说:“安娜姐小,你在这里稍等,我等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说话间,阎寒已经走出了会所的门,左边一拐,就看不到⾝影了。安娜不悦地看了阿肖一眼,她多么想好好地陪陪寒少啊,白天玩车的时候说了的,一晚上一千万呢,这还不是主要,主要是跟寒少在床上过一晚等回去了就能跟那班姐妹好好吹嘘一番了。
在场的另一个富家少爷看到安娜的不悦后,弃了原本搂在怀里百般疼爱的女子,站起⾝来揽过安娜的⾝子,笑着说:“安娜姐小何必动气?寒少那性子我们都是知道的,他今晚能陪我们几个出来玩玩已经很给面子了。你呀,已经跟着寒少风光了一天了,怎么,还不知足?”
安娜厌恶地拨开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抬腿走出了房门,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自己这个环球姐小会入不了寒少的眼。难道这个男人的眼睛不是⾁长的,自己过三关斩六将被评选为环球姐小冠军,难道寒少他的眼光比那些评委的还要挑剔?她安娜若是不行,只怕再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寒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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