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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黑暗中亮起的一道明亮的光线,唐糖忙掏出机手,还好机手有电,也没有停机。|纯文字||她翻到阿肖的电话,拨通后,満怀期望地说:“肖先生,我是唐糖,你还记得的吧?我们在…⾊媚见过的。”
电话那边阿肖抱歉地说:“唐姐小,我把寒少的号码给你吧。我现在有些事正在忙,你直接给寒少打电话,要方便许多。”
御苑龙庭里,宽大的客厅,落地的玻璃窗前的柔软的沙发中,男人穿着黑⾊的袍浴,懒懒地看着一份财经报刊,板栗⾊的头发凌乱却有型,面容极为俊俏,上帝真是偏心,为什么会将智商和财富已经让人惊艳的外貌统统都给了同一个人呢?
沙发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机手震动起来。男人拿起机手,放在耳边,耳朵上的铂金钻石耳钉褶褶生辉。
破旧的医院的角落,唐糖小心谨慎地说:“你是寒少?求求你救救我阿婆吧,我错了,我昨天不该骂你…”
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将手中的报纸丢在一旁,对着电话慵懒地说:“我说过的,你会自己来求我的。你昨天若是乖乖地过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
唐糖拿着机手,恨不得要跪下来认错了:“寒少,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可是我阿婆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只要你救救我阿婆,以后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让我几点到,我就几点到!”
阎寒站起⾝,脚上的拖鞋踩在纯木质的地板上,他透过大巨的玻璃窗看向外面:“这样不就对了,最好不要让我不⾼兴,否则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小小的开场。”
唐糖还想说什么,只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唐糖将机手放回口袋里,手却是还在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刚才在电话里到底有没有答应来救阿婆啊?糊涂了,脑子里一片迷蒙。
几分钟后,一辆黑⾊的加长车停在医院的门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下车后走进医院,顿时聚在一处闲聊着护士瞪圆了眼睛,凭业內人的眼光来看,这几个医生绝对的是专家队伍了!主要是年纪轻轻,了不起啊!
唐糖看着那几个医生,动作纯熟地用夹板给阿婆接好了骨头,然后用担架将阿婆抬到了楼下,直接放进了那辆黑⾊的加长轿车里。那个玩机手的医生跟出了老远,天哪,这不是做梦吧。哪个医院的医生能开着这样的车出诊的?
唐糖拉着小新的手,也想跟着上那辆载着阿婆的轿车,可是另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司机戴着墨镜,开口对唐糖说:“唐姐小,寒少吩咐,你要去他那里。”
唐糖想起电话里,那个男人的话,最好乖乖地听话,否则今天的事只是个小小的开场。顿时想要拒绝的话咽了回去,顺从地带着小新上了车。
一路无语,车子直接开进了御苑龙庭,在楼下停了下来。跟在司机的⾝后,在玄关处换了鞋,然后来到客厅里,司机来到沙发上坐着的,脚大喇喇地伸在茶几上的男人跟前恭敬地说:“寒少,人接来了。”
男人穿着黑⾊的睡袍,很是闲散,看不出来他是刚刚睡醒还是刚刚洗了澡准备去觉睡,他摆了摆手,司机便退了出去。
唐糖不自觉地护住了小新,小新却是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套宽大豪华的房子。
阎寒本来以为会来一个女人,不想不进来了个女人还跟来了个小不点。他饶有趣兴地朝着小新勾了勾手说:“小子,过来。”
小新毕竟只有三岁,竟然一脸天真可爱地走了过去,唐糖想要去拉住小新又怕惹怒了寒少,只好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看着。
“告诉我,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寒少看着小新,竟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小新想也没想地说:“好人。”唐糖真的想要去撞墙了,要不是这个“好人”自己今天也不会这么惨吧。
阎寒微微一笑:“那谁又是坏人呢?”
小新又是想也没想地说:“那个医院的人全部都是坏人!他们不救我奶奶。”
阎寒无声地笑了,唐糖慌忙上前一把拉过小新,护在⾝后,对阎寒说:“他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事,找我就可以了。”
阎寒站起⾝,看样子要上楼,经过唐糖的时候看了一眼蔵在她⾝后的小脑袋,玩味地说:“这个小尾巴有些意思。”
唐糖见阎寒已经沿着楼梯上楼了,才对小新说:“这里可不是家里,以后没有妈妈的允许,不准乱说话。”
小新想了一下说:“我们的家已经塌了,那是不是小新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唐糖顿时语结,是啊,那条巷子全都被拆得一塌糊涂,自己竟然就这样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从今往后该怎么办呢?
没有让唐糖过多的感伤,阎寒重新从楼上走了下来,⾝上黑⾊的睡袍已经换成了一⾝银白⾊的纯手工西装,得体的剪裁,铂金的纽扣,这是一个比街头大屏幕广告上还要俊美好几分的男人。男人刚刚来到客厅,阿肖便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的文件夹。
阿肖恭敬地将文件夹递给阎寒说:“寒少,你要的资料全都在这里了。”
阎寒接过文件夹慵懒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来草草地翻了一遍后,对阿肖说:“办得不错,走吧,现在就去会一会他们。”说完后,如苍鹰一般锐利的视线扫到唐糖的⾝上:“傻站着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我们要出门办事?”
唐糖一头雾水:“你们办你们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阿肖走上前,对唐糖说:“唐姐小还是不要问了,到了就知道了,走吧,不要让寒少久等。”
小新扯着唐糖的衣角问:“妈妈,你要去哪里?”
唐糖怕他们连累小新,便拍了拍小新的脑袋说:“妈妈有点事,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自己玩,只要不跑出这栋房子就好。”
小新的眼睛猛地一亮:“真的可以在这里玩?”
唐糖点了点头,就跟阿肖一起追着那个寒少的脚步走了出去,快要出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小新已经爬上了沙发,那双被巧克力蛋糕染得黑乎乎的还没来及洗⼲净的小手已经拍到了寒少刚刚坐着的真皮的异常的软软的沙发上,一个黑乎乎的小手印就那样印在了沙发上。
唐糖忍不住想笑,千万不要低估了三四岁的小男孩的破坏力,他们又足够的好奇心和破坏力。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丝毫不用怀疑他的行为能力,既然那个寒少让自己无家可归,那就让小新留下来毁了他的家。反正任何一个稍微爱点面子的人,都不会和一个小孩子置气吧。
带着些许的得意,唐糖坐进了阎寒的那辆线条流畅,装备齐全的魔幻跑车里。阎寒带着大颗钻石尾戒的手拍档,车子很快就出了御苑龙庭,朝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营业的福元市最顶级的乐娱场“⾊媚”而去。
魔幻跑车在⾊媚门口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横着车⾝,占了两个停车位。一看到⾊媚大巨的异常耀眼的招牌后,唐糖忽然就心虚了,要知道来的是这里,她是绝对不会出门的。
阎寒下了车后,甩上车门,见唐糖躲在车里不肯下车,不耐地拉开她⾝边的车门,阴蛰地说:“这么快就不听话了,那个老太婆还在我的人私医院里,捏死她可不是什么难事…”
唐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心想不过是进一下夜总会,只要自己多加注意,应该没什么的吧。今天又没有人给自己下药,为了阿婆,今晚豁出去了。于是下了车。跟着阎寒进了⾊媚的大门。
领班的经理,一个资深夜总会经理,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妆容异常媚妩,⾝段妖娆,穿着⾊媚里面员工统一的制服,低胸的小西装,迷你小裙短,风情万千地迎了上来:“寒少,人家可是等你等了好久了,你的客人刚刚都来了呢。”
阎寒阴琊地一笑:“既然知道是我的客人,有没有好好地招待啊?”
“放心了,我这次可是下了破了血本了,攥在手里舍不得拿出来的姑娘们可都亮了出来。”资深经理说着靠近阎寒,庒低声调暧昧地说:“个个都是处 女,寒少你要不要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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