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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在林巧巧的宿舍住了下来,回到学校,看着自己呆了将近四年的校园,这才觉得踏实一些。//⾝边都是同龄人,大家一样的上课,准备试考,准备毕业论文,一样的为毕业后的工作担忧。和这样的同学在一起,不会感觉自己卑微到尘土里,不会被当成玩具一样的对待,这样的感觉很踏实。
这样子,在学校里过了一个星期,每天除了准备毕业论文就是参加招聘会投简历找工作。很忙,但是很充实,好像又回到当初平静的生活一样,自己课余时间做兼职赚些钱,阿婆在家里照看小新,曰子清苦可是却很平实。
所有的事情,总算暂时的平静了下来。
那天晚上苏妈妈的心脏病犯了,苏言很是担心便将她送到了医院,住院观察,为了不让老妈的病情再恶化,苏言除了去公司,便是守在医院里。而李苗因为那个病历本的事情,更加奠定了她在苏妈妈心中未来儿媳的位置,目的达成,便也没了什么动静。
而阎寒的寒弈集团成立,集团公司內部的许多地方需要改进和翻新,比方说广告和营销策略等等。虽然⾝为寒弈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不需要亲力亲为,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事需要应酬。
福元市最繁华商业区里面的那座福海大厦里。阎寒刚刚和新任的分公司总裁开完了会议,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子前,看着外面喧闹的城市。商场上,没有难得到的事情,开公司,拓展公司,玩经济,套股票,他早在国外的时候就玩腻了。这样一个明媚的舂天里,阎寒一个人站在这个偌大的总裁办公室中,忽然感觉有些孤单。
阎寒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他怎么会感觉孤单。于是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禹少!今天晚上去⾊媚喝酒去…什么?忙着泡妞?…好好,晚上让安娜陪你…”
提起安娜,安娜就来了。安娜穿着一⾝纯黑⾊的套裙,曼妙的⾝材包裹在神秘的黑⾊布料中,染成淡⻩⾊的长发,松散地披在⾝后,脸上的妆容甚是精美,现在她是寒弈集团旗下好几个子公司的形象代言人,正在筹备着好几个广告的拍摄。
“寒少…”安娜柔柔地笑着,缓缓地朝阎寒靠了过来,她暗中打探过了,那个姓唐的女人已经从御苑龙庭搬出去,她只需要再一把劲,就能稳住自己在寒少⾝边的地位了。
阎寒不着痕迹地转了下椅子,躲开了安娜的碰触,嘴上戏谑地说:“听说安娜姐小你接了部戏,怎么不打算做模特了?”
安娜发现了阎寒的轻微抵触,便没有继续动作,站在一旁,笑着说:“还不是想趁着年轻,多给自己争取一些名和利。今天我带了几个做模特的朋友过来协助拍广告,寒少觉得怎么样?”
阎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摇摇手说:“广告这一块我自有主张,不过你那几个朋友既然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一起去⾊媚去玩玩。”
安娜媚妩地笑着:“寒少请客,我们一定去。”⾊媚那样的场合,男人女人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都不行,要是能爬上寒少的床,再把他的人套牢了,哪里还用得着演戏做模特,直接就是阎家未来主⺟了。走好这一步,就是从泥土走上青天,云泥之别啊。
其实阎寒叫上安娜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刚才电话里面,顾禹点了名说,要兄弟牺牲自己泡妞的时间陪你喝酒可以,环球姐小安娜是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晚上就让她陪兄弟我喝几杯了。阎寒随口就答应了,于是就叫上了安娜。
安娜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般的灿烂,仿佛今天晚上不是去喝酒,而是一次灰姑娘转换成白天鹅的华丽丽的蜕变。
晚上,⾊媚钻石VIP区域的一号会所里面,顾禹如期而至。会所里面安娜和她几个做模特的姐妹正在喝着酒唱着歌,歌声很美,能被选作环球姐小还真是实力过硬。阎寒老样子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懒懒地菗着烟。
顾禹走上前去选了个男女对唱的歌,半开玩笑地说:“安娜姐小可否赏脸一起唱首歌?”
“禹少!你怎么来了?”安娜以为今天晚上就只有阎寒一人,没想到堂堂的政界豪门,年纪最轻官阶最⾼的禹少既然也来了。虽然和寒少比,这个禹少要差点,可是多少是个政要人物,开罪不起。
顾禹不着痕迹地搂上安娜的纤腰,远看上去两人很是亲密,可是又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这就是传说中的暧昧,而顾禹这样的花丛⾼手最懂得把握暧昧的尺度。他陪着安娜唱了几句后,就在她的臋部摸了一把:“和美女一起唱,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不献丑了。”说着来到阎寒的⾝边,坐了下来。
阎寒掐灭手上的香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旁的顾禹调侃道:“咱们的阎大少,什么时候开始喝闷酒了?让我猜猜看,被人耍了?”
阎寒嘴边绽放出一抹琊琊的笑容,不屑地说:“谁能耍得了我?我耍别人还差不多,我要是被人耍了我阎寒两个字倒过来写!”
“开个玩笑么,还当真了。”顾禹痞痞地笑了“上次跟着来的那个小妞呢?今天怎么没来?”
阎寒鄙薄地说:“那个女人死鱼一样的,不解风情,上她我还嫌费劲,早扔到一边去了。”
“是啊,谁不知道寒少你对女人挑剔,换个女人不过是眨眼的事,我瞧着今天晚上的几个小妞都不错,看上的是哪一个?”顾禹戏谑地说。
阎寒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这几个都是给禹少你准备的,我问你,你看上的是哪个?”
“给我?”顾禹慌忙摆手“打住,赶紧打住!我妈正在给我挑媳妇,这个关节眼上可不能惹了她老人家,不然我可就惨了,我妈那人我爸都拿她没法子。”
⾊媚里,阎寒和顾禹一起简单地喝了几杯酒,便散了。安娜虽然有些不甘,可是越是精明的有地位的男人,就越不能心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走出⾊媚的时候,阎寒的机手很突兀地响了,是御苑龙庭的座机,阎寒接了电话,是阿琴打来的:“寒少爷,我是阿琴,请问唐姐小什么时候回来?小新他都哭闹了一晚上了,怎么都哄不住…”
阎寒没好气地说:“就一个孩子你都哄不住?明天不要来了,蠢死了!”
顾禹听了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孩子?寒少你媳妇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该不会是私生子吧?”
“死开!你才养个私生子呢!”阎寒回敬一了句。
“这可真是稀奇,兄弟我今天就要去看看,寒大少家里养了个私生子,头版头条大新闻呢,今儿个我偏要去看看。”顾禹喝了几杯酒很是奋兴,说风就是雨,已经取了车来,大有不看个究竟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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