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文字|| 这一次喊话不仅沒帮上阎寒什么忙还把自己给暴露了。有人往这边看过來。唐糖吓坏了。咣的一声合上门。转⾝朝房间里面躲去。这其实一个店酒的标准的客房。布置简单。觉睡的卧室。简单的客厅。基本上沒有什么可以躲蔵的地方。
门锁被人用弹子打开。唐糖无头苍蝇一样的在房间里乱串。现在就是躲起來也來不及了。也许这一次自己真的被自己的愚蠢给害了。必死无疑了。异常绝望的转过⾝來看着缓缓靠近的人。來人似乎在犹豫是枪杀了唐糖还是把她带出去做人质逼着阎寒投降。
來人犹豫的同时。唐糖也在犹豫。要不要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反正都已经走投无路了。要死也不能死得太窝囊不是。正在这个短暂的犹豫的时候。唐糖眼前一亮。因为她看到了突然出现的阿肖。阿肖一枪击中A国歹徒的腿部。那人吃痛倒地。唐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上前趁着那人倒地的瞬间将他手中的枪夺到了手。
沉甸甸的手枪拿在手里。唐糖这才发现自己不会用枪啊。除了军训的时候玩过的那些老掉牙的枪。根本就沒玩过这么精致的手枪。
正在唐糖琢磨着如何用枪的时候。阎寒突然出现。夺过唐糖手中的枪。一枪毙了倒在地上被阿肖打残了腿的人。然后对阿肖说:“有人來了。我们自己的人不能暴露了。现在就撤。”
“现在就离开。”唐糖很是惊喜。终于脫险了。她不由自主的朝房间的门外走去。
阎寒一把拉住她:“你找死啊。外面到处都是弹子。”
“不出去怎么坐电梯。”唐糖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題问得很正确。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天真。因为阎寒已经推房开间的窗子。翻⾝从窗子爬了下去。一个让她內心震慑无比的消息反馈到大脑皮层。她猛然想起:这可是店酒的顶层啊。他就这样从顶层的窗子跳下去了。
下意识的。唐糖要去看窗子边上看看阎寒怎样了。这时阿肖扯住唐糖的服衣说:“不用担心。寒少不会有事。我现在带你去蔵起來。”
店酒的房间的墙壁里面居然有玄机。难怪阎寒会选择这个店酒蔵⾝。阿肖移开一个壁柜。露出一道暗门。用磁卡开了暗门。里面是个简单的房间。阿肖对唐糖说:“这里很全安。你快躲进去。我要出去带着人撤退。时间不多了。”
唐糖点头。这一次她一定乖乖的不去惹祸。走进狭小的房间。房门合上。瞬间外面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这个小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这一次唐糖非常安静的呆着。也许她就这样这个全安的地方躲着。就是对阎寒最好的帮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隔音效果奇好的房间里。异常的安静。这样的安静中唐糖恐惧的內心平静下來以后忍不住犯困。蜷缩在一个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睡意朦胧之中是被人出声醒唤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顾禹的脸。他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在问:“你怎么样。⾝上有沒有受伤。”
唐糖这才彻底醒來。头摇说:“沒有。我很好。你怎么來了。”
顾禹正要说话。这是一个穿着黑⾊防护服带着防护头盔的人走了进來。刚硬得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报告首长。所有歹徒已经全部落网。”
“全部带回去。严密审查。”顾禹命令道。
“是。”穿着黑⾊防护服的军士转⾝。走开。
唐糖感觉自己是否还在做梦。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她忍不住开口问:“这是什么队部。你又是什么首长。”
顾禹微微一笑:“上个月的时候我们华夏国保安厅就接到报情A国有人打算秘密潜入我们国境。将目标锁定在福元市。我接到秘密指示堵截这股來自A国的势力。沒想到他们临时转移了來到市。根据种种情况猜测。这些人应该是冲着阎寒來的。”
“为什么他们要冲着阎寒。他们这样跑到别人地盘上撒野。也太不把我们华夏国人放在眼里了。”唐糖又是惊讶又是气氛。
顾禹微微一笑:“树大招风。阎寒的生意做得太大。有些生意已经严重威胁到A国的经济利益。A国出派的商业间谍。特工组织什么都无功而返。这是被逼急了。起了杀心了。不过我们华夏国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保安厅已经出派了特种队部。剿灭A国杀手和特工。平息这次的纷争。”
“我这是在听故事吗。”唐糖站起⾝來。朝房间外面走去。此时此刻宽阔的走廊上已经全部清理⼲净。若不是墙壁上的那些弹子打出的痕迹。看着这里沉静安宁的氛围。根本就无法想象昨天晚上的激烈的战争。
天已经亮了。顾禹带着唐糖乘电梯下楼。电梯中顾禹开玩笑对唐糖说:“我早说过。阎寒他就是一条凶狠狡猾的狼。昨天那么多人杀他一个。都让他给脫⾝了。真不知道这家伙的⾝子和脑子是怎么长的。”
听顾禹这么一说。唐糖立刻想起阎寒从顶楼的窗子往下爬的情景。心里一阵担忧。忙开口问:“阎寒他现在怎么样。”
“好着呢。胳膊和腿上中了枪。弹子已经取出。现在他的人私
机飞上等着你呢。若不是他告诉我店酒里面有那么一个密室。我还真想不出來你会蔵在那里。真不知道阎寒他到底是兔子还是狼。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几个洞⽳。脑子里面的花样还真多。”说话间出了电梯。走出店酒。
初秋早晨的太阳显得温和了许多。站在店酒门口。入目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流。大家各自奔波忙碌。在那些奔波劳累的市民的眼中。今天和昨天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一样的上班下班等着月末发工资。
这时一辆车子在店酒门口停了下來。阿肖从车上下來。紧走几步到唐糖的⾝边。客气地说:“嫂子。寒少让我接你回去。”
唐糖点头说:“好。”然后转头对顾禹说:“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顾禹摆了摆手示意再见:“我也要走了。该回去向上面汇报工作了。”
市郊区别墅区旁边的一处空地上。停着一架直升机飞。设备精良的直升机飞里面放着一个柔软舒适的病床。躺在上面阎寒已经换了一⾝柔软的白⾊棉布服衣。中了弹的胳膊和腿上缠着绷带。被牢牢的固定住。
看到唐糖的出现。阎寒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笨女人。过來。让我看看。伤着沒有。”
唐糖从前是极讨厌听阎寒这样唤她笨女人的。可是此时此刻看到好端端的活着。听着他的声音叫着笨女人。直感觉心里暖暖的。也许这是这个称谓在他的口中不是骂人的而是一种昵称呢。
唐糖一时开心。便佯怒道:“姐可不是笨女人。你这么不长记性。我决定了。不跟你回福元市了。你自己回去躺尸去吧。哼。”说完转⾝下了直升机飞。朝那栋他们住了好几天用作新婚婚房的花园别墅走去。
她打算回房间里面洗个澡。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狼狈了。服衣被扯破了。头发也散了。而且回去福元市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來市。她要好好地收拾一些行李带走。
回到房子里在浴室洗了澡。洗了头发。换了⼲慡的服衣。收拾一些行李。一些换洗的服衣。去桃花山买的纪念品。还有阎寒扔给她的那些存了红包钱的行银卡。等等。拖着行李箱。走出独栋别墅的大门。最先看到就是不好好在病床上躺着。一瘸一拐走过來的阎寒。
唐糖的眼睛忽然就湿了。她将行李箱放在一旁。紧走几步挽住阎寒的胳膊问他:“你不好好躺着。來这里⼲嘛。”
阎寒揉了揉唐糖的脑袋说:“你是我老婆。你不想跟我走。我就跟你走了。”
唐糖含着泪花笑了起來:“我刚才是逗你的。连那都看不出來。真是笨。我这不是收拾了行李要和你一起走吗。”
阎寒穿着一⾝白⾊的病号服。看上去整个人柔和了几分。比平曰里穿着笔挺的西装看着柔和可爱多了。唐糖忍不住踮起脚來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谁知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换來的是阎寒热烈的湿吻。他紧紧地抱住唐糖。深情的吻着她:“女人。这辈子你都逃不脫我的手掌心了。”
“恶魔。霸道。”唐糖说着推开他。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顿时阎寒吃痛地拧起眉头:“真下得了手啊。我刚做手术把弹子取出來的。”
“我看看。我看看。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就不拍那一下了。”唐糖后悔的要去挽阎寒的袖子。却被阎寒按住手说:“你要对我好一点。这样我的伤才好得快。”
“臭美你。”唐糖嘀咕了一句。然后拖了行李箱扶着阎寒一起往门外走去。锁上大门。门外阿肖开车等着。坐进车子。朝直升机飞停着的地方靠近。
回到福元市。回到御苑龙庭里面。唐糖和保姆小叶一起收拾了床铺让阎寒躺下來安心养伤。一切安顿下來后。唐糖开口说:“现在安心了吧。回到你自己的地盘了。你好好养伤吧。”
阎寒躺在床上淡淡地说:“这可说不定。想要我的命的人可多了。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设计我。不信你去问问阿肖。今天又有什么人打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