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经济学的角度看,老夫少妻同样是最佳组合,从老富翁的角度来说,他有的是钱,名与利对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昅引力,物质上的享受已经让他厌倦,他最需要的是年轻美丽的女人的⾝体,来唤起自己对生活的留恋,他们手中的金钱,正好可以拿来做交换,交换到自己需要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而对于年轻漂亮的女人而言,除了⾝体之外,她们什么都缺乏,她们缺乏的正是富翁们拥有的,所以各取所需;
彭长宜贵为县委记书,三十**岁,找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毫不费力。 但要找一个真正自己喜欢而且能相濡以沫一辈子的人就难上加难了。沈芳在外人眼里,除去操持家务是个好手之外,应该是没有讨人喜欢的地方,不也是给他出轨涂抹上颜⾊了吗?越年轻,兴许越守不住,所以,对自己未来的生活,他还没容得去想,你看上的人,人家未必看得上你,看上你的人,未必合你心意,合你心意的,未必遇上的时间对。
无论生活还是官场上,一个人的谢幕和失败,带给别人的总会是机遇,沈芳谢幕了,不知下一个上场的会是谁?
作为导领⼲部,像离婚这样的大事,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根据规定,党政导领⼲部,要向上级组织报告自己的婚姻变情动况,彭长宜回到三源后,为了保密,他没有用秘书,而是自己亲自写好了一份报告,装进手包里,准备菗时间去锦安报告情况。
还没容他去锦安汇报离婚的事呢,就接到了锦安市委的电话,让他速速赶到锦安。
彭长宜回来后,经历了草原长途颠簸和离婚的种种,上了很大的心火,嘴唇起了热泡不说,嗓子也哑了。本来他想今天去县医院看病,听了赵丰的报告后,心里就又是一急,心想:难道,市委知道了他离婚的事?不可能啊?就像部长说的,自愿离婚,和工作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啊?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赶往锦安的路上,他给戴秘书长打了一个电话,开始她的电话打不通,彭长宜想可能是正在开会。
彭长宜到了锦安,他直奔戴俊苹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后,戴俊苹似乎也是刚刚进了办公室,正站在门口指着一名工作人员手里的文件说着什么。
等这名工作人员出去后,戴秘书长说道:“长宜,你怎么来了?”
彭长宜哑着嗓子费力地说道:“市委办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我刚才给您打电话,想问问您,可是您的电话不通。”
“哦,刚才开会,我关机了。你怎么了?上了这么大的火?嗓子都哑了。”
“嗨,别提了,出门上火,回家又上火,我一会再跟您汇报,先说找我有什么事?”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闯祸了。”戴俊苹说道。
彭长宜不解,说道:“我闯什么祸了?”
“你真不知道?”
“阿姨,不,戴秘书长,我真不知道。”
戴秘书长说了一句:“长宜啊,有人把你告了。”
“谁?”彭长宜立刻想到了肥猪局长和沈芳。
戴秘书长说道:“是九道梁村的乡亲们。告你们不顾民族感情,強行清理了彭大神仙的牌位,所以翟记书才让你来市委说清这件事。”
听到这里,彭长宜一块石头落了地,但很快,心又被重新提了起来,因为从戴秘书长一句“彭大神仙”中,他似乎感知到了翟炳德的态度。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彭长宜回三源没几天,发生了一件事,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就是锦安信访办接待了几位三源来的老百姓,状告村里、乡里,县里,说他们串通好,不顾老百姓的反对,強行把乡亲们供奉在土地庙里县委记书彭长宜的照片清理了出去,严重伤害了百姓的感情…
当这封奇特的告状信到了翟炳德的手里后,翟炳德陷入了沉思中,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还是在三源出现了,他想到了邬友福,甚至想到了樊文良…
戴俊苹这才把三源到锦安访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彭长宜听后心里就咯噔到了一声,他心想,完了,完了,翟炳德最怕下边人搞成立独王国,这位市委记书的心眼可是不大啊,不然也不会老胡至死都不见他这位老部下。
彭长宜说道:“怎么会是这样,我告诉他们了,清理的时候,一定不要声张,要悄悄地进行,要最好群众的工作,不能伤了他们的感情,还要把事做了,还不能大张旗鼓,唉——”
戴秘书长看他満脸愁云,就说道:“事情这么也发生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总比有人告你别的強吧,去吧,记书在呢,解释清就没事了。”
彭长宜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翟记书的秘书看见他后,说道:“彭记书来了,速度够快的。”
彭长宜咧了一下嘴,沙哑着嗓子说道:“导领召唤,不敢不快,一刻都没耽误就来了。导领在吗?”
“在,谢记书也在屋里。”
“哦,那我等会儿吧。”
“不用,进去吧。”说着,?就带他进了翟记书办公室。
翟炳德坐在办公桌后面,谢长友坐在他近前的椅子上,两人正在说话。彭长宜进来后赶紧跟他们打招呼。
见彭长宜进来了,他们便停止了说话,就将目光都聚焦到了彭长宜⾝上。
秘书给他倒了一杯水后就出去了。
彭长宜坐下,发现两对目光都看着自己,就有些不自然,低头刚要端水喝,翟记书发话了:“彭记书辛苦了。”
彭长宜听出了弦外之音,赶紧放下水杯,沙哑着声音说道:“请翟记书批评。”
翟炳德说:“我批评你什么?”
彭长宜说:“具体什么我不知道,肯定是有的批评。”
“为什么?”
“因为你刚才那句话已经把长宜折煞了,肯定我是做错什么了。”
“哼,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尽管口气是半似玩笑,但是彭长宜的后背还是冒出了汗。
“嗓子怎么哑了,先喝口水吧。”谢长友问道。
“嗯。”彭长宜又低头去喝水。
翟炳德说道:“看看这个。”说着,就将一封信仍在了桌角。
彭长宜急忙起⾝,拿了过来,一看,正是⾼老汉写的那封告状信。他擦了一把汗,就把信放到远处。
“有何感想?”翟炳德不动声⾊地问道。
“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闹成这样了?”彭长宜脸上的表情很无辜。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翟炳德盯着他问道。
彭长宜抬头看着记书,故作迷茫地说道:“我…希望的?”
“是啊,你这下就可以名垂千古了!”翟炳德提⾼了音量。
彭长宜听了他这话很反感,也很别扭,但却不敢反驳,就委屈十足地说道:“名扬千古的是牺牲在三源的那些⾰命先烈,恐怕我连遗臭万年的资格都没有。”
“你还有情绪不成?”翟炳德冷着脸说道。
彭长宜说道:“不敢,我知道导领对这件事不満意,但是我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深了,唯恐伤到老百姓感情,浅了吧达不到目的。张扬不好,不张扬还不好,大面积的广而告之更不好,所以有的地方只能采取悄悄地动作,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别的村都没事,就是这个九道梁子村,这个⾼老汉是个告状专业户,动不动夹着包带上两张烙饼就登上火车走了,这次还好来的是锦安,有的时候直接去京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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