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华赶忙冲他摆着手说道:“你别激动,我还有下联,我说的不光是寇局,所有的正常男人看到美女后,都会呼昅急促,情绪激动,呼出温室气体二氧化碳的量增加,间接导致环境变暖…就连老侯也是这样,不然,他是,他是得不出这样一个理论的,我发现,这人年岁越大,就越狡猾,明明是他挖的坑要装寇局,却让我出来得罪人。”
“哈哈”彭长宜和侯中来大笑。
方莉听了半天,琢磨了一会说:“侯部长,你这个也叫笑话啊?不好听,一点都不好听,还不如早上荣总讲的有意思呢?”
寇京海说:“哦?荣总还会讲这个?”
荣曼笑了,说道:“从京北那帮朋友们趸来的。”
寇京海就起哄,说道:“好啊,还能趸就说明也是⾼手,来,讲给我们听听。”
侯中来凑近吕华的耳朵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吕华看着寇京海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寇京海用手指着他们俩个,眼里就露出了凶光。
“这个…”荣曼有些为难,说道:“我还是另外讲一个吧。说,有一天,县计生局长下乡了解情况,在路边问一个农民,是关于近亲结婚的常识。问为什么表兄妹不能结婚,农民想了想,有点难为情地说,太熟了,不好下手…”
“哈哈。”众人都笑了。
寇京海说:“太文绉绉了,方记书,早上那个是不是比现在这个口味重?”
方莉笑而不答。
寇京海说:“我给你们说一个吧。一个村子的老支书,几乎和全村妇女有染,闻味儿就能闻出来是谁家的女人。话说,他的儿子跟他老子一样,也是风流成性,几乎将村里的女人全部拿下。一曰,儿子在一漂亮女人处回来后,不无得意地问其父:你猜我今儿个上哪儿啦?不想老记书连头都没抬:说,不就是张家新娶的三媳妇嘛!儿子听了惊诧不已,难道父亲跟踪我了?于是下次便加了万分小心。可到家一问,老记书照样不动声⾊:李家二老,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儿子心想真神了,他怎么知道的呢?这次儿子找了个年龄较大的女人。没想到老记书还没等儿子开口,便说上他了:你真没出息,连4多岁的王柱媳妇你也要!儿子这回对父亲佩服得可是五体投地了。这天,儿子想同父亲开个玩笑。于是,他在⺟牛后面蹭了几下便回家了。见到父亲后问:你说我上谁家了?老记书绕儿子转了一圈后,两眼顿时放光:难道村儿里又来新人了…”
“噗。”彭长宜刚喝进去的一口茶不折不扣地噴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
大家也都哄堂大笑。
方莉说:“怎么样,侯部儿,比你的生猛吧?”
侯中来说:“我刚才就说我过时了,不得不服,只能说说热岛效应。”
彭长宜跟荣曼说:“老侯是我们机关里有名的开心果,他有个傻姑爷系列,也出版过民间笑话集。”
“太了不起了。”荣曼附和着说道。
随后,每个人都讲了一个笑话,这时,菜和酒上来了。荣曼看着彭长宜说:“我们请彭记书讲个笑话助助酒兴如何?”
方莉带头鼓掌欢迎。
彭长宜看了众人一眼,说道:“讲一个也行,反正是助兴节目,也表示一下今天认识荣总的喜悦心情。”
荣曼看着她,脸上荡漾着笑意。
彭长宜想了想,认真地讲了起来:“话说,爷爷哄着孙子在树荫下跟老伙计们下棋,为了不让孙子吵到自己,就让孙子在地上的蚯蚓洞里钓蚯蚓,说,钓到蚯蚓给5块钱的奖励。孙子费了半天的劲,才钓到了一条蚯蚓。吵着让爷爷给奖励。爷爷下棋正下到兴头上,为了打发孙子就说道,你要是能把蚯蚓还放进洞里,就给你双倍的奖励。后来,孙子果然把蚯蚓放到了洞里,孙子就又吵着跟爷爷要双倍的奖励,爷爷不信他能把蚯蚓放回小洞里去,问他是怎么把蚯蚓放进那个小洞里去的。孙子举着手里的一瓶摩丝说道,我把它抻直后,放在地上,给它打了摩丝,就放进去了。爷爷恍然大悟,直夸孙子聪明,果然奖励了孙子双倍钱,1元。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孙子来到了爷爷的屋里,爷爷看见孙子后,还在夸他昨天的聪明,说完后,从枕头底下又拿出一张1元钱的票子,跟孙子说,这是你奶奶奖励的。”
彭长宜在讲述的时候,表情就像是在讲一个童话故事,没有丝毫的调侃,讲完后也不笑,就伸手去端酒杯。
荣曼问道:“完了?”
彭长宜看着他,点点头:“完了。”
方莉没有听出是什么意思,说道:“您讲了半天,我怎么没有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彭长宜故作严肃地点点头,说:“那就对了,回家慢慢琢磨去吧,来,喝酒。”
寇京海纳过闷来了,他笑着说道:“彭记书,⾼,实在是⾼。”
侯中来也意会地笑了,举起了酒杯。
荣曼说:“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吕华说:“明天就明白了,来,喝酒。”
这顿饭由于有了这些笑话当作料,显得非常轻松活泼。作为市委记书,彭长宜对荣曼这个项目表示了极大趣兴,对荣曼也是鼓励有加,荣曼非常⾼兴,她频频举杯,敬了这个敬那个,最后从店酒出来的时候,方莉搀着她,她双颊绯红,嘴里不停地说道:“方姐姐,我好好⾼兴,今天是我最⾼兴、最开心的一天…”
她握着彭长宜的手,说:“彭记书,您是慡快之人,也是磊落之人,我荣曼就是头拱地,也要把这件事办成…”
吕华笑着说道:“荣总啊,你还是先把彭记书那个笑话琢磨透了再说吧,要好好地领会导领的意图。”
第二天,彭长宜刚上班,吕华就走进了彭长宜办公室,进来就笑,彭长宜不解地看着他,说道:“大早晨的,什么事这么⾼兴?”
吕华笑着说:“还记得昨天中午你讲的那个笑话吗?”
“怎么了?”彭长宜问道。
吕华说道:“一大早,荣曼就给我打电话,她说,昨天晚上,他跟京城方面的朋友通了电话,把你对这个项目的态度和昨天去厂里调研的事说了一遍,并希望朋友下来安排正式会晤商洽。最后,她把你这个段子跟朋友讲了,朋友是京城公交公司的副总,这个项目就是由他牵线的。当时这个副总朋友也没理解出来是什么意思。晚上,副总就把这个段子讲给了老总,老总是个笑话迷,专门搜集民间笑话,已经出版了两三本这方面的专著。他当时听了后,也没琢磨出来是什么意思。直到今天早上,老总把荣曼这个朋友叫到办公室,说起这个项目的事,让他全权操办。最后,那个老总说道:你昨天晚上给我讲的那个笑话,我琢磨了夜一,才琢磨出味道来…是谁给你讲的?朋友就说是你讲,老总笑了,直说有意思有意思,对你表示出了极大趣兴,当下就决定跟亢州方面联系,尽快促成此事。至此,荣曼和他的这个朋友,才知道了这个笑话的意思。”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该不会是他晚上用了摩丝了吧?”
“哈哈。”吕华哈哈大笑,说:“那倒不会,我估计,他会对你这个人比较感趣兴。”
“没想到笑话也能救国,哈哈,但愿人家别认为我是笑话记书就行。”
这时,侯中来也进来了,他进门就说:“长宜啊,我琢磨了一宿,才琢磨你昨天讲的那个笑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又一个。”吕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