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志刚一听有道理,冲着车里说道:“小孙,你也下来,你今天中午解放,我一个保驾护航的都不要了,他们好意思以強欺弱?”
彭长宜听了长市鲍志刚的话“哈哈”大笑。
孙秘书下了车,他不放心地嘱咐司机,要他一定要注意,不要让长市喝多了。
等鲍志刚的车出去之后,孙秘书说:“谢谢您,彭长市,要不今天中午我就成了酒桶了。”
彭长宜却说:“这个你不用谢我,我给长市出的主意是战略和战术层面上的主意,他一个人都不带,你说这酒他们还怎么让他喝?他们还好意思灌他吗?”
孙秘书冲这彭长宜伸出大拇指,说道:“还是你⾼。”
彭长宜笑笑,回到办公室,老顾在办公室等他。
他问道:“有事?”
老顾说:“小舒来电话,问咱们中午回哪儿吃饭?”
“她问这⼲嘛?”
“她说如果咱们中午回家吃饭的话可以去邹子介园子,她和丁一俩人准备亲自下厨给咱们做饭。而且小丁也在给江记书打电话。”
彭长宜笑了,说道:“她们俩能做什么?今天中午江记书请客,一会咱们去接她们。”
老顾说:“那好,那您告诉她还是我告诉她?”
彭长宜说:“我告诉她吧。”
等彭长宜坐着车,到了后排房子院里的时候,两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从屋里出来,彭长宜看见她们后心情格外明朗,他下了车,冲着她们俩说道:“你们这两个疯丫头,敢自己跑这里来玩?”
丁一和舒晴都笑了,异口同声地说道:“这里怎么了?”
彭长宜笑笑了,说道:“这里如果没有围墙的话就是野庄稼地,懂不懂?”
舒晴说:“那怎么有人还让我独自一人住在这里一宿。”
彭长宜笑了,说道:“那是在非常时刻。”
他下了车,就看了看她们晾晒的被褥,说道:“不错,还真管点闲事。”
丁一笑了,说道:“本来我想邀请小舒出去转转,可是她惦记着这里的被褥,我们到这里来玩了。”
彭长宜说:“晒了多长时间了?”
舒晴说:“有两个多小时了。”
彭长宜说:“好,抱屋里去吧,江记书去饭店等咱们去了。”
他们几个人就开始往屋里抱被子,这时,舒晴就看见彭长宜走到丁一跟前,因为丁一抱那个厚垫子有些吃力,彭长宜说道:“我来。”说着,将双人垫子卷起来后,双手一用力就抱进了东边房间。
老顾在卷另一个垫子。
丁一继续往东边房间抱被子。
他们俩人一组,各自铺好了屋子里的被褥。丁一要去拉窗帘,彭长宜说:“不拉了,这样阳光还能进来。
丁一就住了手,彭长宜说:“去洗洗手吧,咱们马上就走。”他说着,就走出了东边房间,进了西边的房间。
彭长宜看见舒晴跪在床上铺床单,他主动走上去,帮她抻平整,然后将叠好的被褥放进柜子里。说道:“放柜子还能隔一层嘲。”
舒晴看了他一眼,娇嗔地说道:“就你知道?”
彭长宜笑了。等舒晴跳下床的时候,彭长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说道:“新买的?”
舒晴说:“是的,你们早上走了后我买的,不然好几天我都没服衣穿,怎样,好看吗?”
彭长宜看了看外边,就看见丁一和老顾已经往车那边走去了,就低声说道:“你不穿更好看。”
“啪。”舒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正经。”
彭长宜抱住她,说道:“要不是中午还有事,我现在就不正经一回。”
舒晴娇嗔地说道:“还导领⼲部呢,总是说这些话,也不怕影响形象?”
彭长宜说:“我跟自己老婆说,开会的时候又不说,怎么能影响到形象?”
舒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快走吧,他们都出去了。”
彭长宜说:“他们就是给咱俩腾时间呢。”
舒晴想了想,原谅了刚才彭长宜不帮自己帮丁一的行为了,这个,本来她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换做江帆,江帆也会舍下妻子来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冲彭长宜灿然一笑,说道:“看把你美的。”
舒晴说着,率先拎起包,走出房间。
彭长宜锁上房门,又检查一下东边的房间,就走了出去。
当他们来到际国
店酒的时候,早就有人等在门口,领着他们来到江帆定的房间。这个房间面积不大,但是相当古典,装修风格完全是泰国的文化元素。店酒经理正在跟江帆谈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了,江帆对经理说:“好了,我的两位尊贵的客人来了,我们这也是家宴,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不用你照顾。”
经理看见彭长宜,赶紧伸手跟他相握。彭长宜没有将舒晴介绍给他,他也顺着江帆的话说:“好了,你去忙吧,我们随便吃点,一会就撤。”
经理冲他们招着双手,満脸堆笑地退了出去。
丁一和舒晴打量着这里的摆设和墙上的壁画,江帆招呼她们俩坐下,说道:“听说你们俩今天辛苦了,快请坐吧,我亲自给你们俩泡茶犒劳你们。”
俩人就坐在江帆彭长宜的对面,江帆手里握着一个紫砂小茶壶,很专业地在四只紫砂白瓷杯里倒了一点,紧接着,又从头到尾来了一遍,最好讲一只紫砂小茶盅放在托盘上,递到舒晴的面前,说道:“请小舒先品尝。”
第二杯他端给了丁一,江帆看着她,说:“来,品尝一下我的手艺。”
舒晴笑了,说道:“江记书在家是不是经常给嫂子泡茶喝?”
江帆笑着说:“我这是第一次泡茶给她喝,平时都是她给我泡茶,我这两下子还是跟她学的呢。”
舒晴笑了,喝了一口,说道:“尽管我喝茶不讲究,但这次也喝出来了,味道真的不错。”
彭长宜故意伏在舒晴耳边,说道:“得到小丁的真传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江帆和丁一还是听见了,他们都笑了。
江帆喝了一口水,说道:“小舒啊,对阆诸印象如何?”
彭长宜代为回答:“肯定是好呗,谁在这儿呐?”
“我在问小舒,没问你。”
彭长宜和丁一都笑了。
舒晴说:“其实老彭说的对,我对咱们现在的城市,尤其是一些新兴城市,没有什么感性认识,长得模样都差不多,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人,就是文化,城市外貌一样,但是人和文化是有区别的。所以,从感情方面讲,这个城市里有我最亲的人在,而且还在管理层,尤其是在他最崇拜的导领手下工作,我对阆诸当然是热爱的。”
江帆感觉舒晴很会说话,尽管她说的话有恭维的意味,但她说的这话让你听着舒服、自然,没有丝毫让你不舒服甚至是生厌的感觉,他就笑着说:“舒教授说的话我完全赞同,尤其是你对城市的认识,我是学建筑专业的,对于如今城市的千人一面,在建筑界早就有共识,所以如果让你泛泛地谈对城市的印象,的确提问的不科学。从对城市感情上来讲,我跟你有过一样的感受,首先是对这里的人有感情,进而再去爱这个城市,咱俩的感触是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咱们有着绝对的共同语言,我先用茶水敬你,呆会要用酒敬你。”
舒晴端起小茶盅,跟江帆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这时,门被推开,老顾抱着一个档案袋进来了,彭长宜一看,立刻大声说道:“老顾,你怎么回事?今天是记书请客,你怎么把它抱上来了,还留着咱们喝哪!”
彭长宜的话让江帆他们都感到了诧异,就吩咐将目光投向老顾怀里的档案袋。
就见老顾不慌不忙地将怀里的东西放在餐桌上,笑嘻嘻地说道:“您不是说这是好东西吗?”
“当然是好东西了,为什么我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您不是还说过,这个要留着,跟江记书一块喝吗?”
其实大家从档案袋的外形上看,就知道这是一瓶酒,但是什么酒大家不知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嘿,我说的话多了,这你倒记得清楚,但你别忘了,我当时说这话的意思是等咱们请他的时候,再喝这瓶酒,今天是记书请客,他请客他花钱,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这么不识数了,仨多俩少都算不清楚了?快点收起来。”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江帆张开手,说道:“老顾,给我。”
老顾连同袋子一起递给了江帆。
江帆菗出来一看,这是一瓶法国arga酒庄的红酒,再看年份,199年,他不由得惊呼:“这酒好啊!199年,对于波尔多红酒产区,是一个可以和1982年媲美的伟大的年份,可遇不可求,加上伟大酿造师的酿造,无需考证,这就是一款好酒。”
彭长宜冲老顾努努嘴,说道:“看见了吧,果然对红酒有研究,要不都说⾼山流水遇知音呢,这酒到我嘴里就跟白开水一样,我可是说不上这么多的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