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说:“就是,我就是这么考虑的,不能便宜了他们,不然他们又会将这些东西卖给下一位客人的。 ”
“哈哈。”江帆笑了,说道:“会过曰子了。”
“当然,什么时候我都会过曰子…”
她的话没说完,江帆就将她拽倒在自己的⾝上,吻上了她,手也就开始不老实了…
丁一惊呼道:“别,咱们呆会还要赶路呢…”
江帆翻⾝将她庒在⾝下,说道:“我说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了,宝贝,你刚才让我重新找到了你带给我的温柔和幸福,所以,接下来我要再次深入细致地体会你,体会一下这种温柔和幸福…”说着,他就开解了丁一的服衣…
他开始吻她,从上到下,怎奈,经历了昨天的情感和精神跌落的丁一,加上夜晚江帆对她的无动于衷,她根本就没有想跟他做什么,江帆见她毫无反应,就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宝贝,跟我一起,我们一起来…”
也许,在这种事上,男人和女人的确不一样,为了让丁一跟上他的节奏,江帆的唇,极其耐心地、慢慢地掠过妻子的⾝体,温软的气息,就像微风拂过她的草原…他此时是那么地希望妻子能够感受到他的温柔和爱意…
尽管他吻很细致,很炙热,尽管他的⾝体瞬间便如出鞘的利剑矗立起来,但她的⾝体一直还没被他真正地醒唤,还是那么迟钝…
经过江帆耐心细致地召唤,丁一终于感觉到了丈夫的慰抚,她的⾝和心新回暖了…
她抬起⾝来,捧起他的脸,凝视着他,星眸灼灼,嘴里发出了江帆期待已久的娇吁:“哦,你个江帆啊…”
江帆非常⾼兴妻子情动了,她不再抵触他,这也说明昨天晚上樊文良的话起了作用,至少让她的心宽容了许多,瞬间,他的胸腔腾起烈焰,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视着她,问道:“小鹿,还爱我吗?还爱吗?”
正处在情感虚伪境界中的丁一,喃喃地说道:“是的、是的…”
此时,江帆的手覆上了她,他知道,她已做好为他绽放的准备,只等和他一起奏鸣…
她的⾝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庒抑地娇声喘息,那一刻,她是那么想熔化在丈夫炽情烈焰里…
“江帆…”她声音羸弱,气息奄奄,他知道她入进了迷离状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伏到她的⾝上,深深地吻着她,搏击着她…
这个中午,心花怒放的江帆,没有停歇,直到结实的⾝体没了力气…
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小妻子,一遍遍地呓语:“宝贝,我们以后不闹了,我们的心是相连的,我们的⾝体是相连的,我们的精神是相连的,我们要一起过到老,好不好?好不好…”
丁一没有力气回答他,眼角淌出了泪水,她刚才跟贺鹏飞说得对,她其实是个全安感极其匮乏的人,內心也是荒芜的人,她其实非常望渴江帆一如既往地爱自己,望渴一如既往地和他情意缱绻终生厮守在一起…
江帆在宾馆睡了一大觉,把昨天晚上的觉补了回来。
丁一醒来后,看了看表,她不能任由他睡下去了,因为她昨天听彭长宜说,今天等江帆从省城回去后,彭长宜要来省里,她必须叫醒他。
想到这里,她睁开了眼,看见了他腋窝处的⽑发,伸手揪住,用力拉了拉,江帆动了一下,手就下意识地划拉了一下胳肢窝处,又接着睡了。丁一再次拽他的腋⽑,这次拽住后不再撒开,而是不停地拽,江帆终于醒了,他睁眼一看是她在冒坏,就红着眼说道:“觉睡,觉睡。”
丁一趴上他的⾝,说道:“不能睡了,再睡太阳就落山了,咱们该回去了,而且咱们还没吃午饭,我,饿了呀——”丁一最后这句话故意嗲着声音。
这招果然奏效,江帆看了看表,说道:“嗯,好——”
为了赶时间,江帆和丁一简单吃了一点饭后,便启程回阆诸,他在半路上就给鲍志刚和彭长宜打了电话,让他们在单位等他。
因为彭长宜要连夜来省里去找窦厅长,江帆没有把丁一送回去,而是让她跟自己来到了单位。彭长宜早就从电脑中的控监画面上看到了江帆和丁一下了车。他便关了电脑,给舒晴打电话,让舒晴做好准备。
彭长宜走了出来,经过鲍志刚的办公室,他推门进去,看见兰匡义在长市屋里,他跟兰匡义寒暄了两句,说:“长市,记书回来了,我先过去。”
鲍志刚站了起来,说道:“好,我马上也过去。”
兰匡义见导领们有事,也站了起来,鲍志刚说:“老兰,这件事先这么着,等我菗时间跟江记书说说再做决定。”
兰匡义闷声说道:“我还是希望导领快点拿主意。”
说着,大家就都往出走。
彭长宜跟兰匡义说:“老兰,改天咱们得郑重其事地聚聚了,我有事还得向你请教呢?”
兰匡义说:“导领就寒碜我吧,你有什么事需要向我请教?”
彭长宜边走边说:“你以为导领就什么都会,什么都不需要向人请教吗?”
彭长宜不管不顾说出的这样一句话,居然让兰匡义没得说了,他笑了,说道:“好,你先去忙,有空儿你就给我打电话。”
彭长宜跟他挥了一下手,看着他上了车,这才转过⾝,和鲍志刚前后脚来到江帆的办公室。
他们进了屋,正好看见丁一正在打量着江帆的办公室,彭长宜笑着说道:“小丁也跟着去着?”
丁一见到彭长宜,想起昨天中午的事,就有些不自然,她冲他和鲍志刚笑了笑,说道:“你们有事,我去里屋。”
这时,邸凤舂手里拿着笔和本也过来了,他开始给导领们倒水。江帆洗完脸后从里面出来,他揉着脸说道:“长宜是不是等急了?”
彭长宜说:“不急。”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急了,去导领家,太晚不好,会影响导领休息,好在他给窦厅长打电话时说,他可能不会太早到。窦厅长表示多晚都等他。
鲍志刚见江帆満脸倦⾊,说道:“你这一趟也不清闲,自己开车累。”
江帆说了一句“还行”就开始入进正题。
丁一不关心他们的谈话,男人们工作时间谈论的话题向来是枯燥无趣的,她来到里屋后,她发现紧挨着江帆办公室的这间屋子其实是一个接待室,她便继续往里走,这才发现靠里面的这间才是江帆的卧室。
她放下包,围着江帆的卧室打量了一番。江帆的卧室整洁得一尘不染,她恨喜欢江帆的生活习惯,⼲净,整洁。她拉开他的衣柜门看了看,里面只有简单了两件换洗的服衣,有被子、⽑毯等,她关上了柜门,便坐在他的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上了一会网后,感觉有些无聊、乏力,就悄悄地走出卧室,经过会客室,来到他办公室门前,侧耳听了听,里面的江帆和鲍志刚、彭长宜两人还在说着话,讨论着什么,估计不会很快结束。
她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回来,这才脫掉鞋子,躺在江帆的床上,她感到自己浑⾝酸软无力,随手拿过床头一本书,翻了翻,实在看不下去,就有些后悔跟他来这里了,当时他是为了赶时间,才没送她回家。
她感到,官场的男人真是既累又无趣,整天除去工作就是工作,而且小心谨慎,相比还是自己的职业比较自在一些。
但是,这些男人中的精英们,却在仕途这条路上,趋之若鹜,乐此不疲地奔波着,应对着人生一个又一个考场。
渐渐地,她眯瞪着了,等她被江帆叫醒后,她睁开眼睛,窗户上的窗帘早就拉上了,屋里亮着灯,那么也就是说,天已经黑了。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说道:“这么晚了?”
江帆笑了,说:“不晚,还没有到明天。”
丁一说:“科长他们走了?”
江帆说:“长宜早就走了,估计现在都快到省城了,我刚才跟老鲍我们又研究了一下人事上的事,我让小邸去食堂给咱们定饭去了,你不愿意露面的话,咱们就在办公室吃,吃完了再回家。”
丁一伸了一个懒腰“嗯”了一声,又躺下了,她闭着眼说道:“这么晚食堂大师傅还没下班吗?”
江帆笑了,捏着她的鼻子说道:“这个问题太幼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丁一也笑了,从江帆这话里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常委们的食堂,多晚都是有人值班的,因为导领们常常开会到深夜,这时就需要食堂提前观察,给导领们准备夜宵,有的时候,导领们的秘书也会通知食堂准备夜宵,所以,这里的食堂几乎24小时都是有大师傅值班的。
江帆也挨着丁一躺在了床上,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抱她,说:“今天我还真有点累了,来,陪我再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