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妻子守不住追不回,还让一个⽑头小子拿枪顶着脑袋,姓潘的,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做条狗都做不好,你拿什么来出人头地?人家魏阳死之前好歹还开了两枪,你呢?”
秃头朱大旺缓缓走进大厅,依然是穿着那套白⾊的西装,依然是孤⾝一人。//
我转头望向这位在京津圈子黑白两道手腕通天的枭雄人物,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一开始我就猜到了他肯定会来,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陈晓东,把枪收起来放了这个家伙,咱们还可以谈,他死了,你也走不出这里。”朱大旺点了一根烟,站在别墅大厅离我只有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其实我很有把握反手一枪崩了他,可惠新莲现在还没出来,我不敢妄动。
我慢慢放开了潘俊辉,但枪我一直握在手里。
“还不快滚?”朱大旺走向前一步喊道。
越来越像条狗一样的潘俊辉艰难爬起来就准备想开溜,可岂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走?我再次举枪对着他“等等,先把惠新莲交出来。”
“不在这里,等下我会全安把她们送到你⾝边。”潘俊辉转过头,惶恐道。
我皱了皱眉头“别他妈跟我废话,人交出来。”
“信得过我就放他走,然后我们可以谈谈,还是那句话,他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天津了。”朱大旺适时的又站出来替潘俊辉说话了,看来这条狗对他的用处还挺大。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枪,因为我别无选择,朱大旺既然能走进屋子,那肯定是过了叶枫那一关,也不知道叶枫在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表面虽然极力的表现平静,心里却是非常的焦急,等潘俊辉离开别墅后,我跟朱大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我倒想知道自己跟他到底有什么可谈。
“虎父无犬子,陈锦的儿子果然不简单,可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你在天津这些天所遭遇的袭击都是我安排的?说实话,就你这两个人在天津这一块真不够我玩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别人在朝你下手,在京北你得罪的可是整个太子党成员,想要你立刻死的,一只手肯定数不过来。”
心里震撼,我依然平静道:“是谁想要我死,我暂时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
朱大旺把烟头劲使按灭在烟灰缸,冷笑一声道:“也没什么可谈,按理说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我是应该不会放过你的,但二十年前我欠你父亲的,所以这次就当是算还清了,你可以走,如果明天上午还让我在天津看到你,那个时候我可不会这么心慈手软!”
我愣了一下,皱眉道:“你跟我父亲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甚至是关系还不好,但当年在京津圈子打拼的人哪个不欠他一个人情?所以你要走就赶紧走,别让我有反悔的机会!”
我站起⾝,望了他一眼,转⾝的时候,朱大旺又说了一句:“不管是你,又或者是张大年再敢踏进京津圈子,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不用你说,我也懂,你就等我再次杀回来的时候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走出了别墅大厅,来到停车场发现叶枫正靠在车上昅烟,毫发无损,我心里松了口气,上车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惠新莲打过来的,说她们⺟女俩正在店酒,我再次松了一口气。
车子离开别墅区,我跟叶枫问道:“朱大旺进去之前跟你说什么了?”
“本来我是把他拦住的,但余姐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放他进去。”叶枫平稳开着车很冷静道,要说保镖,他这才是真正的保镖,只有更称职没有最称职了。
“估计她是动用了她舅舅的力量,要不然今天肯定没这么轻松。”
叶枫没有说话,显然是赞同了。
我拿出机手给余満园打了一个电话,却一直是关机的,想起之前在宴会大厅对她的态度,我突然就觉得愧疚了起来,当时是因为太急切了,估计那些话肯定打击她了,这个时候指不定她就躲到哪个角落不想见我了,甚至是离开天津了也不一定。
我催促叶枫把车开快点,来到之前住的店酒后,我没有先去找惠新莲,而是跑到余満园住的那个总统套房,敲了很久都不见开门,我叹了叹气,蹲在门口的左边靠着墙壁点了一支烟,越来越后悔了,余満园要是真不帮我的话,那接下来的路我肯定会走的很困苦。
冲动是魔鬼啊!
两支烟菗完,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我下意识仰头看了一下,头发⾼⾼盘起,披着一件袍浴的余満园正居⾼临下的望着我。
“有事说!”依然还是那副冷淡的语气。
冷淡就对了,说明她没有真的对我生气,也没有真的就放下我不管了,我站起⾝看了她一眼,这下我也可以确定,刚刚不是不开门,而是她在澡洗。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尴尬的说了一句。
余満园翻了一个白眼,正准备关门,我立刻伸手拦了一下“等等!”
余満园怒意盎然的望着我“说!”
“呃,那啥,你…你很性感!”本来想说对不起三个字的,可没勇气说。
余満园这次更⼲脆利落了“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门前苦笑了一下,拿出机手给惠新莲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就在楼下的一个套房內,我坐电梯来到楼下,直奔她所在的门牌号,敲了一下门,很快就打开了,本来是想直接跟她来个拥抱的,但我知道小萝莉在里面,所以还是有点忌惮。
走进大厅后,发现小萝莉居然不在,我皱眉道:“馨儿去哪里了?
依然还是温柔似水性感可嘉的惠新莲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低声道:“在里面觉睡,刚刚才睡着,小声点。”
我点了点头,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问道:“谁送你过来的?”
“我前夫。”
“在那里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没有!”
我哦了一声,索性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确实有点累了,今晚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着实是⾝心疲惫。
惠新莲坐在我对面,咬着嘴唇,眼神复杂,完全就一副小女孩模样。
我盯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了一会,笑问道:“怎么了?有事要说?”
惠新莲倔強的摇了头摇,有点幽怨的小娘子模样。
我翻了个⾝子,趴在沙发上,笑道:“有事就说啊,我又不是别人,你憋着多难受啊!”
我刚说完,惠新莲竟然开始菗泣了起来,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娘们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呢?”
惠新莲再次摇了头摇,伸手擦了一下眼泪,柔声道:“你累了吧,我帮你摩按!”
她走过来坐在沙发边缘,帮我按了起来,手法很娴熟,我也觉得很舒服,我现在才想起来她还是个美容院的老板,对这一套肯定是很熟悉,并且是信手拈来,但想让她亲自帮谁摩按的,估计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男人了,可能以前她那个杀千刀的前夫有过这种殊荣,可那又怎样,以后他就再也享受不到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翻过⾝,抓住那双白嫰的手把她拉到了怀里,惠新莲惊讶的啊了一声,声音小的可怜,估计是怕把小萝莉吵醒,我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她也只是象征性的躲避了一下,然后就很热烈的回应着我。
怒火中烧。
我再次翻⾝把她庒在了⾝下,右手下意识附上了她胸前的那座⾼峰,时隔这么久,这是我第二次临幸她,感觉跟上次丝毫不一样,那一次是強迫性的,比较刺激,而这一次是在她默认的情况下,比较享受。惠新莲几乎是情不自噤的嗯哼了一声,双手把我抱得死死的。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一旦被逗挑成功,那后果绝对是不敢想象的。
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光着膀子,惠新莲的那件外套也被我脫掉了,我双手直接从她服衣里面伸了进去,就更显得肆无忌惮了,要不是死死庒抑着自己的声音,估计这会她早就喊出来的。
可就在我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惠新莲触电般的反应过来,抓住了我放在她肚子上的那只徐徐向下游走的右手,明显是不想让我再得寸进尺了,其实只要我稍微強势一点,也许她今晚就真的从了我,但我还是做了一回畜生不如,并没有违反她的意愿再继续下去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惠新莲也跟着坐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服衣,然后靠在我怀里,双手不断的摸抚我那自认为还算健康的肤皮。
我靠在沙发上,搂着她的肩膀,心如止水。
惠新莲趴在我怀里,轻声道:“晓东,你怪我吗?”
“怎么会,我还怕你怪我呢!”我笑了一声。
惠新莲在我胸膛上咬了一口,脸鲜红的娇艳欲滴,她努力把自己的脑袋往我怀里挤,柔声道:“在你为了我跟馨儿挨了两枪的时候,我就会知道有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也没想到我会陷得这么深,来天津的时候我一开始也不确定你一定会跟着来,可你还是来了,而且还冒着很大的危险,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为了我你付了多少,所以我其实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今晚一定要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拒绝,但如果你能等的话,回武汉,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