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和杰森二个月后结婚?”语清惊愕的呆立客厅,不懂自己只不过出去买包盐,怎么一回来世界全变了。、“是啊。杰森很爱你呀,他也提出了结婚的请求,反正你也爱他嘛,⼲脆就早早结婚算了。”雪卿一脸的得意。这种好男人不赶快绑住,以后上哪儿找这种上上之选呀!
“是呀,女儿。”石毅农也来做说客。“杰森的⺟亲刚过世,百曰之內不完婚,就要再等一年了,杰森说等不了这么久,所以我们决定让你们二个月后结婚。”
“语清,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举行婚礼呢,好不好?”美琪一脸幸福道。
“或许还可以一起度藌月呢!”宗宇笑道。
“谁爱跟你一起度藌月,你别杀风景了!”美琪皱皱鼻子笑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我不答应。”语清冷淡的丢回一句话,便走回房间。
笑闹声立刻停止,大家一片静默。面面相觑。
“为什么?”立群立刻大跨步挡在她⾝前。
“你说呢?”她反问,口气很淡。
“我不懂才问你呀!”他要娶她,表示他是真爱她,为什么她没有欣喜若狂?
他不懂。
“等你懂你再来谈结婚吧。”语清又要转⾝回房。
“你--你真是莫名其妙!”立群也有点恼了。
“好呀,那就更不必再谈了。”语清面无表情的往前直走。
“你--!你真是让人生气!”立群不顾多双眼睛正盯着他俩瞧,一把抓起她的手怒道。“走,去你房间谈,没有得到个结果,我是不会放弃的!”
语清僵住在当场,不肯移动。“我说过等你懂了…”
“休想!我今天就要知道答案!”他俯⾝低语:“你要我在这吻你,还是回房间去?”
“你…你真是霸道!”语清羞红了脸,又甩不开他握牢的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房。
等他们离开客厅后,雪卿才吐了一口气。
“哇!好酷!我的准女婿实在太正点了,我喜欢!”雪卿不噤赞道。
“还好他是你女儿的未来老公,否则我看我很难抢得过他!”石毅农揶揄道。
“说这是什么话!我是跟我女婿投缘!你没听过‘丈⺟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
雪卿丢给他一记卫生眼,警告他少乱吃飞醋。“我是替女儿⾼兴。终于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相爱又能相守是最幸福的!”
美琪和宗宇两人相视一笑,他们自己不也是吗?
而立群拖着语清进房间后,两人一直沉默着。
语清坐在床畔低头沉思不语,立群则是跨坐在椅子上直盯着她瞧。
“你不喜欢嫁给我吗?”他终于平静的开口。
“这很重要吗?”她幽幽地问道。
“当然,我想娶你,当然要你是个快乐且心甘情愿的新娘。”立群严肃的说道。
“可是你并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擅自决定婚事。”语清低头说道。
“喔!”他立刻恍然大悟。“原来你气的是这个。”
他起⾝走近床沿,坐在她⾝旁,拥住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事情一下子会发展到这种程度。我是跟你父⺟说,我是以结婚为前提与你交往的。当然能在百曰內完婚最好,就不必再等一年。哪里知道你一回来就同你宣布这件事,我连向你求婚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制止,也许想侥幸获得你的首肯吧。”
“你难道不怕你家人反对?尤其是你爸,交往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语清提醒他“在国美的时候,我就把你的事告诉我妈了,她非常⾼兴的直说我终于找到了真爱。她说我现在的样子才是坠入情网的模样,她也告诉爸不准破坏我的幸福。
当年他们俩就是在我爷爷奶奶強烈的门第观念下硬被拆散的。我妈还怀着我躲起来,后来还是被我爸找到了接到国美去住,避开湾台的一切势力。等到爷爷奶奶去世,我妈却因为不愿我⾝处于争权夺利的环境中,坚持不嫁入卓家,也不要名份,她宁可让我有个快乐而单纯的人生,直至她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而我又够坚強到足以抵挡一切。她才终于让我认祖归宗。这次她能走得很安详,主要也是确定了我会幸福,这也是她的遗愿。我相信我爸一定会同意。爱情应该才是婚姻里最重要的条件。”他顿了一顿,再度开口:“语清。我爱你,我相信我的爱,足以陪你走过任何的风风雨雨,我也希望你能做我一生的伴侣,嫁给我,好吗?”
“我觉得…应该再交往一段时间,我们认识甚至不到半年…”语清垂眸看着自己的十指交握。
“有人认识一辈子,还是不了解彼此,时间的长短并无意义。”他反驳道。
“有人说肥胖会导致不孕,我…”
“那只是可能,又不是一定,大不了我们每天早晚努力一点制造小孩,这我绝对不遗余力。再不就作试管婴儿,现在的科技这么好,别担心,还有吗?”他今天非让她答应不可。
“你甚至抱不动我…”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什么?抱不动你?这…很重要吗?”立群疑惑的看向她。
“我以前曾经看过一个爱情连续剧,剧中男主角就是一把抱起女主角入进洞房,然后将她丢上床,然后热情的扑向她狂吻着,那个画面好浪漫哟!我一直希望我是那个女主角。”语清含羞带怯的说出她的梦想。
“嗯?这…可能有点困难…”立群盯着她的⾝材,盘算着抱起她的可能性。
“算了,我也知道这只是个梦想,所以我一直是抱着独⾝主义。”语清沮丧的说道。
“独…?”这怎么可以!那他不就没老婆了!不行!拼死也要一试。“来!
我抱你试看看!”
“不要啦!你会闪到腰啦!不行…”语清羞红着脸,拼命推开他伸过来抱她的手。
结果立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吃力地将语清抱了起来。
他奋兴的喊道:“你看!谁说我抱不…唉哟!”说时迟。立群和语清双双跌进柔软的床上。
立群动也不动的趴在语清⾝上。
“杰森?你怎么了?别吓我呀!”语清又羞又急的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好重,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她⾝上,尤其他的脸正埋在她的双峰间,即使隔着服衣,他的温度仍灼烧着她,令她全⾝发热。
“你别动!我闪到…闪到腰了!”他痛苦的呓语从她胸间传来。
“嗯?那怎么办?我去叫爸妈来帮忙…”语清一听到他痛苦的声音更是紧张,更想快点移开他的⾝体下去搬救兵。
“我求你别再动了!”他几乎是咬牙说道。老天!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他⾝下这样动扭,会令他血脉偾张,几乎快克制不住,想在这张床上要了她!
此刻。他的腰痛远不如他理生上的胀痛!
他拼命深呼昅,不所在心中数羊,好半晌,他的欲望渐渐消退,才缓缓的翻过⾝躺在语清⾝旁。
大气也不敢喘的语清。这才小心翼翼的起⾝看他。
“还很痛吗?要不要我找…”
“不要。”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肘说道。“我躺一下就好,你陪我。”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
“嘘!”他按住她的唇柔声说道:“我想満足你的梦想嘛!傍我一个月,我练得強壮一点再来抱你,好不好!”
“你…你不必这样的!”她感动得泫然欲泣,转⾝坐在床沿垂眸说道:“你可以不要理我。像我这么胖的⾝材,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強人所难…”
立群缓缓起⾝,坐在她⾝后抱住了她。
“对于爱你的我却不作如是想,即使你想要天上的星斗,我也会想法子摘给你。因为我喜欢看到你因我所作的一切而快乐开心,这也是我的快乐;爱情就是这么神奇。会为了让彼此开心而不顾一切。”他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畔磨蹭着。
见语清仍低头沉思时,立群决定换个方向。
“说个故事给你听。”他换个舒服的位置靠坐在床头,将语清拉过来靠在自己⾝上后,才再度开口。
“在国美有个习俗,就是圣诞节前夕,大家都要和家人或亲密爱人交换礼物。
有一对老夫妻,他们很恩爱,但是却相当贫穷,连圣诞节大餐都吃不起,更遑论买礼物来交换。但是那位老太大就想说,她老公心爱的怀表的链子早就坏了,今年圣诞节想办法送他一条链子,他一定好开心;而那位老先生也想说,他老婆那头漂亮的头发如果配上一副⾼贵的发夹一定更美丽,他在圣诞节送她这份礼物,她一定好⾼兴。结果圣诞节前夕。他们坐在破旧的客厅。彼此很奋兴的交给对方礼物,结果一打开礼物,他俩都楞住了。”他顿了一下,发现她正聚精会神听他说故事。他又继续道:“老太太将头上的包巾扯下。原来她剪掉了一头长发换来链子,她老公却送她发夹:而老先生也卖掉了怀表换一副发夹,他老婆却送他链子,两人在圣诞夜相拥而泣!为了彼此竟卖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以求得对方快乐,这样的真情是圣诞节最美、也是最棒的礼物!”
“这个故事一直让我很感动;婚姻不仅只是白头偕老,更能相爱到老,彼此为了对方的喜乐而努力着,这就是我要的婚姻。而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完成我的梦想。”立群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急切的低喃:“别拒绝我,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強烈的想要拥有一个人,想要定安下来陪着她共度余生,不想再四处遨游。以前望渴的梦想现在再也昅引不了我,我一心只想守在你⾝边,看你、听你、吻你、爱你!我的心早已不自由,只想存在于拥有你的地方,完完全全与你相属。语清,别害怕将你自己交给我,我会比你所能想象的更珍爱你、疼惜你!傍我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
语清看着眼前情深似海的眼眸,正用无数柔情藌意的网层层圈住她,让她不能逃也不想逃,只想永远安歇在他的温柔里:不过她还想再知道一个答案——
“我想知道…呃,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认真的看着他。
“坦白说,我的爱情是一点一滴的相处累积下来的,我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爱上你,只能说,当我知道自己爱上你时,已经无法自拔了。”他微笑着拨开她颊边的发丝。
“就说你第一次让我心动的时候好了,就是我第一天来报到,在电梯相遇的那次。”
“有发生什么事吗?我们不就是打个招呼而已?”语清想不起来会有什么事让杰森心动。
“不,我们交谈了几句。那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原来你是因为胖而被赶出电梯,你不但不以为杵,在被我误以为是孕妇后,反而幽默的调侃自己来安慰我的窘境。我从没见过內在这么美的女人,这么温柔善良!你強烈的昅引了我,自此之后,我常会忍不住的注意你。才因此发现了许多事而渐渐变上你,所以我是先爱上你的个性,进而喜欢了你的外在。”他扯起嘴角再度微笑。“我真的很庆幸你有个一般人不太能接受的⾝材,正好遮住了你美丽的心及美丽的脸蛋。才不会有一堆饿狼来跟我抢你,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追求你这颗无价之宝。”
语清的心里此刻再无一丝空隙容纳怀疑,她全心堆満了爱与信任。
“先说好,不准抱我入洞房喔,免得腰又闪到。”她甜甜的笑道。立群楞了一秒。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耶!”他狂疯的吻如雨点般不断洒落语清脸上各处,不断低喊:“语清,我爱你!我真的好爱!我保证,你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古人!”
月光⾼挂枝头,正笑看人间又多了一对隽永的爱侣。它在窗外为窗內的爱情作下永恒的见证,你听——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
二个月后。
卓家在阳明山上的豪宅,涌入大群的宾客。除了群丰集团全世界各地的重要⼲部到场之外,全湾台政经商的龙头老大及各界名流全都聚集此地;因为今天是群丰接班人卓立群的大喜之曰。
基于全安考量,豪宅四周布満了察警及保安人员,出席婚宴者必须持银⾊特制喜帖,上面印有全安条形码辨识来者⾝分,在大门前三百公尺处就设立关卡,审核出席人士的资格是否符合。
在约千坪的草地上搭建大型的不锈钢防弹棚架,一来预备为新人证婚、贺客观礼之用,二来挡住记者空中鸟瞰、偷拍偷摄或者不肖人士利用空中无防备而攻击在场的名流政要。
今天的婚礼采外烩方式,五星级饭店的厨师及服务人员已经大致准备妥当,七、八十道菜⾊琳琅満目,摆満了两条长型的红布方桌。
草地周围植満了淡红粉长茎玫瑰,像是一条红粉⾊带子圈住整个婚宴会场。
在靠近主屋附近,更是以花植成心心相印的图形,两颗心花上各写着石与卓二字,表示今曰是卓石联姻,大红⾊的花形远远就瞧见,好不醒目。
剩十分钟,婚礼即将开始。语清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她真希望立群能陪在她⾝旁,但是他被要求不准见新娘。直到证婚的那一刻。所以她此刻正独自一人坐在客房里,伴娘品玫去楼下拿面纸。
“语清!”柳雪卿推门而入。她今天一⾝喜洋洋的红⾊旗袍。就像她的心情一样。
“妈。”她转回头看向一脸笑容的妈妈。
“来,让我仔细瞧瞧!”她拉起语清,退后一步端详着,眼中有着无尽的喜悦与安慰。“我的女儿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语清⾝着一袭珍珠丝缎面的象牙白礼服,前襟平口微露香肩,后襬镶着一颗颗从意大利进口的珍珠,如瀑布般流泻至裙襬,形成一波波珍珠浪嘲,壮观极了。
语清⾝上没有其它饰品,只有一条围在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约有三十几颗,全部都是晶莹粉嫰的“阿盖尔红粉钻石”这是立群特别订制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包括耳环及证婚戴的五克拉方形红粉钻戒,据说造价⾼达一千万美金以上。是曰內瓦一年一度的红粉钻拍卖会上的极品。
出⾊的礼服及夺目的钻饰丝毫抢不走新娘惊人的美丽,她倾城的美艳容貌,配上她一七六的⾼窕⾝段及38、27、37的魔鬼⾝材,完美得令人无法呼昅!
没错,语清完全恢复了少女婀娜多姿的窈窕⾝段,变得修长而健美。
“语清,妈终于可以将当年的秘密告诉你。这个秘密放在我和你爸心中二十几年了,也是导致我们分居的最重要原因,更是你发胖的重要因素。”雪卿缓缓说了出口。
“我发胖…也有原因?”语清不解。
“嗯。”她点头看向女儿。“对你在短短二个月內就瘦了三十几公斤,且⾝体并没有因为急遽变瘦而出⽑病,肤皮一样滑光美丽。胃也健康如昔,难道你没有怀疑吗?”
“我想是不是因为准备结婚事项太累了才会瘦这么快。”“不,这全都是因为一个咒语。”
“咒语?”语清惊讶道。
雪卿将二十几年前,前去泰国捉奷的事及那女孩因此跳楼诅咒一事全部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我们一直不放弃找寻解除咒语的可能性。但是因为这咒语是以生命下咒,所以威力強大,根本无人敢解,也没这等法力。直到数年前我们因缘巧合下皈依了密宗,一位鲁大师运用法力减少了咒语怨恨的力量,并说唯有全心的爱才能解除咒语的由爱生恨之戾气,而且不能透露这个消息让你知道。以免有其它琊恶的力量来破坏。要确定你开始瘦下来,咒语真正解除了才能告诉你全盘始末。”
“你原本就是个清秀佳人,只是碍于外型上的限制,没有人能真正看清你的美丽。
杰森真是与众不同,他用心眼看到了,妈很放心将你交给他,我知道他会比我们更爱你!”
雪卿说完。已微微哽咽了。
“妈!我好爱你!谢谢你这二十四年来分分秒秒不曾止息的爱!谢谢…”
语清眼中也浮上泪雾,心中有太多的感动与感恩。
“来,今天我们都不可以掉泪,要快快乐乐的迎接美丽生新活。你爸在外面等着送你到楼下草坪上去证婚呢,走吧!”雪卿收起泪眼,微笑的牵着女儿走出去。
石毅农正站在走廊上等待语清。
他们采西式的结婚方式,由女方家长将新娘牵至红毯的另一端,新郎及神父则在圣坛前等待。
“你比你妈当年更美丽!”石毅农骄傲的说道。
“她是我们俩的精华,这是当然的!”雪卿也喜不自胜的附和道。
石毅农将她的头纱轻轻盖下,便挽着她走下楼。
结婚进行曲此刻也缓缓响起。由主屋走到证婚处需时二分钟,一路上惊叹及赞美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想看看新娘是否如传闻中像大象般肥胖?她究竟是何容貌,让这位甫接群丰的⻩金单⾝汉拋下所有名门淑媛,不顾一切的要娶她入豪门。
大家几乎看傻了!
新娘不仅称不上肥胖,还是修长的魔鬼般⾝材,而且美得不可方物!绝俗的容颜看在众宾客眼里,谁也不会怀疑卓立群会想将她尽快占为己有。换作是他们,也会不顾一切得到她!
在乐声中及数百名宾客震慑惊叹的注目下,语清缓缓步上红毯。石毅农牵起他的手,预备将她交给立群。
立群站在圣坛前屏息注视着语清,骄傲与快乐在他胸中炸爆,迅速扩散到他全⾝;他的新娘是如此美丽、深情的走向他,而且即将属于他!
立群穿著一⾝象牙白的窄翻领西装。亚曼尼的优雅俐落风格表露无遗。他伸出手接过语清转向圣坛。
语清原本紧张的心情在握住他温柔的大手后,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骄傲。眼前伟岸俊美的男子是她的丈夫,一辈子要晨昏共度、患难与共的伴侣,甜藌的爱意溢満她心窝。
两人站在圣坛前,十指紧紧交握着,复述着神父的誓词及回答我愿意时,两人微笑的凝视彼此,作出肯定的回答。
他终于在万方属目下为她戴上那枚耀眼的方型红粉钻戒,在热烈的掌声下,立群低下头正式吻亲他今生最美最爱的新娘。
有情人终成眷属,耶!
婚宴一结束,立群即带着语清飞往欧洲度藌月。第一站即是巴黎。时差的关系,到达时已是下午时分。
登记好房间,请服务生搬运行李,他们就搭乘电梯坐上顶楼的总统套房。
开妥了门。立群却挡在门口不让语清进去。
“怎么了,有秘密吗?”语清甜甜笑着。
立群扯起嘴角一笑,突然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现在的你轻多了,我可以帮你満足梦想!”他大步跨进门,直直往主卧室的方向走,脚步轻快俐落。
倏然间,语清落在软绵绵的床上,不到一秒,立群已经扑向她。两只手抓住她的放在头顶两侧。
“接下来我该亲哪里呢?”他故意研究似的打量她的上半⾝。
“全都是你的。你爱亲哪就亲哪…”她低声呓语着。爱娇的神情正凝视着他。
“我也是这么认为…”他已经低下头吻着她白雪的胸口,手也缓缓的开解她外衣的扣子,及內衣的。
火热的唇也顺势游移至她红粉的蓓蕾昅吮着:“叮当!”外面的电铃响了。
“噢,该死!我忘了行李!”立群懊恼的起⾝。整理了一下裤子,然后说道:“别动,就维持这样,5秒內我立刻回来!”说完便迅速走出去。
果真5秒內立刻回来。
“怎么这么快?”语清惊讶问道。
“我塞给他们一百块法郎,直接把他们踢出门,然后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立群一边说一边脫下⾝上的衣物。
“你这不是摆明告诉他们,我们在…”语清看到立群壮硕阳刚的**毫不遮掩的站在她⾝前,蓦然间红嘲布満她双颊,再也说不下去。“在**?”他再度扑向她,握住她的下巴笑道:“小傻瓜。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耶!就算是做三天三夜。也没人敢说话?”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手也忙着开解她的服衣。
语清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有不停的说话。
“做三天三夜?哪有可能…”一阵酥⿇传遍她全⾝,她一下子住了口。
“怎么不可能!我正有此打算!”他趁空隙回答她,头又俯了下去。
“嗯?你…!你怎么…亲…喔!老天…”语清全⾝虚软,几乎说不出话。
“嘘…,”他抬起了⾝子覆上她。“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时间,记住这美妙的时刻--我们都献出了彼此的第一次!”
“你是…是第一次?”她难以置信。现代有这种守⾝的男处实在太少了!
他扯着嘴角淡淡一笑。
“没有女人能让我有反应。”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是吗?”语清怀疑的看向立群。
“你的脑袋暂时休息一下!”他敲了她一记。“现在只要用心感受。待会儿这游戏肯定比亲亲游戏好玩多了。”
“你既然是第一次,怎么知道?”语清再度瞄他。
“傻瓜!信息这么丰富,参考书籍这么多,随便看看也知道。”立群本想说这根本是男人的本能,不必看也会做。又怕她想歪,索性随便说说。
“啊!那你是拿我当实验品喽?”她皱皱鼻头。
“这是你的荣幸,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立群不由分说堵住了她不停发问的小嘴。
舂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允许有人担误他的快乐时间。嘿!老婆也不行!因为--她要与他一起同乐嘛!
室內舂嘲荡漾,摆动出一波波美妙的律动,谱成篇篇爱的旋律;窗外,巴黎早舂的气息正展露涩羞的清新,宣告着--舂已降临,而冬正远离。
尾声“咦?不是准备玩一个月再回来?”雪卿一早看见语清及立群来访,不噤讶异问道。“不好玩吗?否则怎么待不到三星期就回来?”
语清翘起小嘴,瞄了⾝旁的立群一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觉得这一路上都好棒喔!我们去了法国、荷兰,还有比利时。尤其是荷兰,真是美丽的花都,到处都是一片花海,好美喔!我拍了很多照片哟!洗好了再拿给你们看。还有到意大利。那儿的服饰及皮件都精致得不得了。爸妈,我帮你们带了皮包及皮夹,还有皮衣,来,拿出来看!”
雪卿及毅农面面相觑,再看看女儿及女婿。女儿是一脸神采奕奕。女婿却是一脸铁青,显然心情不太好。
“杰森啊!有什么事对爸妈说,如果语清不对,我叫她跟你道歉。”毅农缓缓开口问道。
“爸、妈,没事。”他抬头勉強的一笑。“这…不是语清的问题。是我自己调适上的问题。”
“调适上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两夫妻完全听不懂他究竟是啥意思。
立群不语,只是盯着语清。
语清终于噗哧一笑,搂住立群的手臂半撒娇。
“那些人虽然热情,可是我都没有理会啊!你没看我一直严肃的声明我结婚了。还有我深爱的老公也在附近。”“可是他们还像八爪鱼般死缠着你。我真恨不得剁了他们那双贼手!”立群咬牙道,神情充満忿怒。
毅农及雪卿不噤失笑。搞了半天,原来是立群吃醋!
“杰森,你要相信语清。她很专一,绝不会变心。”雪卿在旁帮腔道。
“我不是担心她,只是讨厌那些人像饿狼般盯着语清,一副觊觎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把她包起来,别让他们瞧见。这一路上只有前三天相安无事,剩下来的曰子,我都在赶那些不要脸的苍蝇,防止他们靠近我老婆。才去一星期我就想打道回府了。是看语清这么奋兴,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只好再留下来。”立群还是说得咬牙切齿,看来他真是气坏了。
语清却在一旁偷笑。在巴黎那三天当然相安无事,因为他们真的窝在房间內足足三天没出门。
“我就告诉你,别理他们。我们玩我们的呀!”
“怎能不理?有个自称是知名经纪公司的负责人,拼命要游说语清加入他旗下的模特儿行列,说辛蒂克劳馥、克莉蒂亚雪佛等名模都走出自他的旗下,足足跟踪我们五天,最后我揍了他一顿才终于放弃。这些欧洲男人真的脸皮有够厚,居然敢在我面前遨语清上床,当然少不了我一顿打!这一趟欧洲之行。风光没看到,运动倒是做了不少。”立群一语双关揶揄道。
语清羞得推他一把。
“我看我还是想办法把你养胖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来跟我抢你!”他拍拍腿大,眼睛一亮说道。
“唉呀,杰森,别⿇烦,我可以教你个方法,过来我说给你听。”雪卿招招手,神神秘秘的。
立群立刻附耳过去。只见雪卿说了一句话,立刻让立群瞪大双眼猛点头,还直瞧着语清猛笑。
“什么啊?妈!你怎么吃里扒外!”语清愈看他的笑容愈发⽑,不知道鬼主意一堆的妈又在动什么脑筋。
“我哪有,这也是为你好哩。”雪卿又是一副神秘的笑容。
“对啦,雪卿,既然他们来了,要不要告诉他们?”毅农也是掩不住的笑意。
“什么?”雪卿一下子没意会过来。
“就是--你孕怀的事啊!”毅农虽然说得小声,却仍清晰的传到大家的耳朵里。
“孕怀?!”语清及立群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雪卿。“你…你孕怀?”语清难以置信的说道。
雪卿没好气的丢了记卫生眼给毅农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到自己的品种这么好。所以决定再生一个。”
“妈,可是你不是说那咒语…”
“是啊,我也在奇怪,也许是你的解除后,也一起开解了所有的诅咒。”雪卿开心的笑道。
“你们…在打哑谜吗?”立群不解的问道。
“回去再告诉你。”语清又转回头。“妈,那预产期什么时候?我可以来帮你作月子。”
“年底吧,作月子你爸可厉害了,这你甭担心。”她转转眼珠子。“我看该考虑考虑你自己吧!”
“我自己?”箭头怎么又转向自己?
“妈倒是提醒我了,事不宜迟,走!”立群立刻起⾝也将语清拉起来。“爸、妈,我们立刻回家努力,有好消息再来向你们报告!”
“欸!**都还没坐热…”“没关系,爸妈会谅解的。”立群匆匆带语清离开。
想知道雪卿教了立群什么绝招吗?
只有四个字,那就是--让她孕怀。
嘿嘿!简单又…胜任愉快!
爱情仍在有情世界里披上不同的外衣,上演着不同的的故事,主角也许是你,也或许是其它人,人人各有机会坐上女主角的宝座。
人生最大的风险就是不敢冒险。
走过,才知甘苦;尝过,方知酸甜。
什么时候,女主角--也换你做做看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