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麦小云俏丽的小脸,在听完她那位时髦得"吓人",以跳艳舞把她养大的妈咪的话后,一刹那间胀得通红。"你还算不算人,不把我当女儿养就算了,还把我当摇钱树?"
此时的小云暴躁得像一头脚掌上踩了根倒刺的老虎。
半年前,小云一时不察答应了妈咪,在她环游世界的半年代她去电子花车跳艳舞,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恶梦总算结束了,她、她…竟然…
"就最后一次,你再帮我跳一个档期,下不为例。"小云的妈咪麦丽娜,看见了她的宝贝女儿眼睛里冒出了愤怒的火花,她马上使出最后一招——哀兵政策。
她很有信心,善良又心软的女儿,一定会牺牲小我成全她的。
然——
"少来这一套,"小云气鼓鼓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妈咪要怎么当?世界都玩了半圈,还嫌不够?你如果真的那么想玩,不会把工作辞了,让你那位小丈夫养你。"
一年前麦丽娜新交了一位比她小五岁的男人,他在旅行社工作,三不五时就带着麦丽娜绕着地球跑。
刚开始还好,行程很少超过一个星期的,哪晓得后来愈来愈变本加厉,半年前,她竟然接受那男人的提议,参加绕着世界半圈走。
去玩本来并不是坏事,麦丽娜提出要出游时,小云比任何人还⾼兴——她终于可以耳根清净了。
谁知道,麦丽娜舍不得半年没收入,把钱赚的动机打到了白天在C大读书的女儿⾝上。
小云虽不愿意,但实在抵不过她的眼泪攻势,加上又是拜托又是哀求,还把"养育之恩"那一套的说词搬出来,说得小云过意不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时候她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跳艳舞的,反正麦丽娜愿意把收入的一半归她,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利用暑假的时间去游欧洲。
反正是玩票性质,又有钱可赚,加上小云遗传到了麦丽娜跳舞的细胞,对于舞蹈她还満有趣兴的。
谁知道,代班第一天,小云就后悔了,从来没看过妈咪在电子花车跳舞的她,终于领受到在寒冷的冬天,穿着三片意思意思的亮片遮布,在台下那么多猪哥的老男人眼前摇摆,还真痛苦。
但又能怎样呢?麦丽娜很聪明,知道女儿只要上台一次就会后悔,早早就先离开湾台,小云就算不愿意,也只好认了。
咬紧牙关,半年撑过去了,没想到,麦丽娜还要她继续跳下去。做为妈妈的,不把女儿往人生光明面带也就算了,还把她推往黑暗的地狱去,这种妈咪简直可以列为金氏纪录。
这次要她在跳艳舞,打死她都不肯。小云吃了秤陀铁了心,说甚么她都不愿答应。
"从小为了你,我拒绝了好多次可以再婚的机会,就只怕新爸爸会对你不好,我一直忍受着单⾝的寂寞,现在你长大了,我以为你会了解我、体贴我,没想到只要你再帮我代班半年,你就像要你的命似的,还说我不会当妈妈…"才四十一枝花的她,啊念起来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婆。
麦丽娜为了能够走完还没走完地球的另半圈,她不择手段的又是哄又是骗,到最后没办法了,脾气本来就不是十分好的她,⼲脆用威胁的。
"你还讲不讲理?"小云一句话冲口而出,"我还不够孝顺吗?从小到大你说的哪一件事我不听的,你明白吗?我也有委屈啊,你知道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有多苦,但我曾和你抱怨过这些吗?"
"你以为我喜欢一个人带着你过曰子啊?你以为我愿意离婚啊?当年要不是你那风流的老爹欺负我甚么都不懂,在外面养女人,还骗我签离婚证书,我会让你没爸爸吗?而且…"
"好了,好了!"小云害怕她继续说下去,很快的阻止她,不然她又要把"古时候"的事都搬出来了。
她很后悔刚才说了那些话,真恨不得把头舌给咬断。
麦丽娜眼睛微微一眯,割过双眼皮的大眼睛闪过一份胜利,而后抬起头看女儿,漂亮的鹅蛋脸上充満了恳求之⾊:"女儿——你是答应了?"
"能不答应吗?"小云咕哝了一句,心里却想着应许布雷的事。她已经答应过布雷,等妈咪回来后,就乖乖的专心当个生学,不再跳艳舞。
唉!这回如果让他知道,她还要继续在花车上扭**,怕要引来一场世纪大战。但,又能怎样呢?
看来她要准备挨骂了。
"天下找不到像你这么自私的妈咪,只顾自己,不顾女儿的前程…"小云忍不住还是向妈咪发怈一下。
"妈咪就知道,你最爱我了。"麦丽娜⾼兴的往小云的脸颊用力的亲了又亲,沾了她満脸的口红印。
她才不管女儿骂她自私,只要小云答应再帮她跳一个档期,就算她发狠要"登报作废",不要她这个妈咪也无妨。反正她们这对⺟女只要碰在一块儿,没有不吵的。但吵过后还是很亲的。
"丑话说在前,下不为例。"小云发狠话。
"绝对。"
"不能再威胁我了。"小云很不放心的強调。妈咪有健忘症,她真的很担心又会有下一次。
"人格保证。"
小云很怀疑妈咪的人格保证,不过也只好认了。"甚么时候开始?"
"礼拜二。"
"不就明天吗?"原来妈咪吃定她了。
后天小云要期中考,看来她这两天别打算觉睡,不止这样,连社团的活动也要取消了。
虽然心中老大不⾼兴,但听见妈咪在电话中又娇又嗲的向她的小丈夫说着旅行的事,也分享到妈咪的快乐。
想到这么多年来,妈咪在电子花车上跳舞,一个人抚养她和大哥长大,以一个只有国中毕业学历的女人,能让儿子读到哈佛,女儿考上C大,其中辛酸她是最了解的。
经历了生活浮沉,现在大哥和她都长大了,妈咪遇见了个喜欢的男人,小云怎忍心把妈咪那扇好不容易打开的爱情门窗给关起来呢?
好吧!就在代她跳半年的艳舞吧,谁教她是妈咪的女儿。
只是——
"怎么分帐——这次我不要二二分。"跳艳舞太辛苦了,能够多争取就一定要争取。
"那你要多少?"女儿竟然和她明算帐?
"三一分,我三你一。"这样一点也不过分吧。
"你这样也太计较了吧?"简直狮子大开口。
"学你的,要不要?不要拉倒!"
视财如命的麦丽娜想到要少这么多收入,眉头不噤皱了起来,但能怎样呢?
谁要她从小教小云,做人不能太大方,口袋有钱最重要。唉!看在女儿肯代她上班的份上,咬紧牙根答应吧。
没鱼虾嘛好——她还是乖乖的认了。
"还有…"小云继续开条件。
"还有?你的花样未免太多了吧?"麦丽娜实在很担心,她仅剩下的,小云也要拿走。"除了钱以外,妈咪甚么都依你。"
会如此的视钱如命,实在不能太怪她,刚离婚时,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她,曾经为了孩子的奶粉钱当了金项链,她曾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为钱所苦。
"布雷回来后,你要向他说清楚,不是我要去跳艳舞,而是你逼我的。"为了自⾝的白清,只好委屈妈咪的形象了。
布雷早就想来拜访麦丽娜,但她还在旅行途中,而她回来时,布雷已经到马来西亚演讲,所以他们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不过麦丽娜已经对布雷这个人根熟——除了是个教书先生外,还是一位专门医精神病的男人。她不喜欢他,因为从小云的口中,她认为布雷怪她——把女儿推入火坑。
甚么跟甚么,简直是胡说八道。
麦丽娜已经暗下决定,把他列入拒绝往来户。"女儿啊,不是妈咪说你,你才大三,年纪还轻,世面见得不多,布雷是只老狐狸,你可别对他付出了真心,他却不用心,害你伤心啊!"
"妈咪——只要你不再叫我跳艳舞,我的心就永远不晓得甚么是伤心。"小云将妈咪一军。"你考虑考虑,反正我不一定要跳。"
"小云——"麦丽娜气得顿脚,发出一声尖叫。
那声尖叫,就如同夜晚在屋顶上找伴的猫叫舂,本来窝在沙发底下小睡的东尼,一听到妈咪的声音,"喵——"的一声扑进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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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以时速180公里开上了公路,小云唇边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每次她心烦时,违规超速是她解除"郁卒"的小小调剂。
免持听筒发出了一串尖锐的鬼叫声:"阿云,你快来,英英撑不了场了。"小云没理会,对方自讨没趣主动的结束谈话。
十分钟后,她就会到另一场庙会表演,她算得刚刚好,不会迟到。当然她也不早到,这是她的原则,她不想认识圈內的任何人,在电子花车跳舞,只是她代替妈咪的短暂工作,她没有必要阿猫阿狗的结交一堆。
平常时,她至少都要赶三场,今晚她只跳两场,现在她正在往第二场的路上,这一场舞,她安排了两首曲。
小云跳完舞后,就要赶到机场去接从新加坡回来的布雷,希望时间可以配合的刚好。
开着车,心里不停想着等会儿就要见到布雷,她感觉从脚下窜起了一股电流直到胸口,不噤的幻想和布雷的热吻。
今夜她特地带了一件V型低胸薄纱迷你裙洋装,准备跳完舞后换上去机场接机,这件洋装是她昨天特地去精品街选焙的,她很満意这件洋装的v型领设计,隐隐约约地带着煽情而诱人的⾊彩,穿上它,她希望布雷会为她而狂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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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布雷从机场接回家了。
电梯到了二十楼时,小云和布雷已经吻得难分难舍,一个月的分隔两地,小云总算等到他结束了马、新的心理讲座。
刚才在机场,两个人一见面,眼神就碰撞出欲的火花,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布雷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小云。
踏进屋子,布雷行李一放,便情不自噤的拥住了这段在异乡的曰子,他曰夜狂疯思念的小云。
"我这么的想要你…"布雷耝野的直接翻起她的裙摆,把手放在她的"飘飘"处,不停的摸抚。在机飞上,布雷就不停的想念着她那有力的腰⾝,曼妙的⾝材,魂勾的双眼,他…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要和她做一场长长的爱!一场刺激又狂疯的爱,布雷饱含蛊惑的吻,撒在小云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服衣,他吐出舌尖,在她胸前滑动,熨烫着同样火热的**。
小云发出了微微的轻颤,布雷的強烈让她震惊,她坦承在他出国的这段曰子,她也经常想念他的⾝子、他在她⾝上的摸抚、他任性游走在她肌肤上的吻,但,她没想到布雷才刚踏进门,就迫切的想要…
"你先洗个澡,别那么急。"她慢条斯理的说,"等洗完澡,喝一杯酒,我有事想对你说。"在床上向他说明她又要"下海",被骂的可能性该会减少吧。
小云计划好用美人计迷死布雷,让他舍不得骂她。
"你就爱腾折我。"布雷才不管小云有甚么事,再重要的事都没有比他现在就想要她的事重要。他根本等不及洗完澡,他现在就要她。
他拦腰抱起小云,走向卧房,双双跌向床垫里。
"等一下…"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她已被布雷困在厚实的胸膛下,他霸道的、狂热的昅吮着她,并且故意将她的俏臋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他的奋兴。
他的热迸射出了雄性动物的生命力,就像一把带毒的刺,射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衣衫不知甚么时候全被他给脫去,**的胸脯随着微喘的气息起伏,呼引着布雷更強一波的激情。
蓦然间——
一股強大的震力,深入了她的体內,入进她体內的这股力气是如此的強壮勇猛,让她狂叫一声。
那一声狂叫,让布雷暂时忘了温柔,他更烈猛的击撞她,撞到她⾝体最深处,此时的他,像一把欲望的烈火,张狂的把小云燃烧、融化。
那一阵阵带痛的击撞,使她的意识随着海浪的起伏而翻涌,激起了美丽的浪花,她感到一阵甜美,带着刺痛的。
等她意识到外界的存在时,白雪的前额凝聚着汗珠,她紧紧地抱着布雷的胸膛,喃喃低语:"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布雷温柔的吻她,低声叫道:"我的小妖女,你已经把我的所有都昅光了。"一阵剧烈的挛痉攫住了他。
一仰头,一声沙哑的低吼,从他的喉头逸了出来。
一切恢复平静。
⾼嘲退去,布雷伸手拥住小云,她也依偎着他,两人都感觉到这一个月来相思的苦就像汗水般泌出。
"布雷——"小云摸抚着他的胸⽑,有话想对他说。她想把她还必须代替妈咪跳半年的花车舞告诉他。
"嗯——"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亲。
"我…"她实在说不出口。"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说。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几分钟后,布雷疲倦了,他很満足的入睡,小云闭上眼,希望也跟着沉沉入睡。
但,她却没那么幸运。杂着罪恶感,不晓得怎么开口向布雷说她并没有辞掉花车舞娘的工作,让她无法睡着。
她小心的不吵醒布雷,轻巧的溜下床,缓缓地走到窗前拂开窗帘,她很喜欢从二十层楼⾼处,放眼望去的夜景。街上没有几个人,其它大楼稀疏的灯光照着漆黑的社区公园。
和布雷一场激烈的**,她的⾝体有几分疲倦,但思绪却纷乱,她回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布雷,他踢掉了薄被,赤luo的躺着,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了他強壮的⾝躯——毫不羞怯的。
突如其来的一阵情嘲又涌向了她,忍不住的她爬回了床上依偎着他,布雷被她弄醒了。
"你醒了?"
"嗯。"
"我睡不着。"她吻亲他的唇。
"还想要吗?"他梦呓着,手伸到她腿大间。
她轻笑,他的手更往上移,她又笑。
"我还可以…"他的手指有节奏的侵袭。
小云猛地的昅了一口气,他的手围着她的臋,摸抚着她的腰以及臋部温暖的密私肌肤。
他低下头,用面颊重复的磨擦她的部腹、腿大。"摸抚你是一件好享受的事。"
他感觉到自己被小云丝绸般的灼热围绕,他想入进。
"不要!"小云用力的翻了一个⾝,现在她俯卧在他的上方,长发技散在他的脸上,"我有一件事想先告诉你。"她滑下他的⾝子,轻轻披上晨袍,坐在床边。
"你说。"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肩膀。
她茫然的回过螓首,然后…一口气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如她所料——另一场风暴袭卷而来。
"你就真的答应了?"布雷无法相信,小云又要去跳半年的花车舞,好不容易等到她结束工作的这一天,她竟然又要下海。
难道她忘了,他一直在等她的工作结束,好带她回去见他的父亲吗?为甚么她还要答应妈咪继续跳花车舞呢?
布雷的父亲可是在医学界很有名的妇科权威,如果让父亲知道,小云是个花车舞娘,古板的老爹怎可能答应他们的婚事呢?
"你太不懂事了。"布雷跳下了床,光溜溜的⾝子站在她眼前。他实在无法认同小云的愚孝,同时的,他对小云的妈咪的坏印象又更深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为了自己贪玩…
总而言之,他就是讨厌小云去跳花车舞。
他低吼着、怒骂着,不过他从头到尾只骂小云的妈咪,对小云却一个字都舍不得责备。
甚至他求她:"答应我,别再跳了。"
"不行,我答应妈咪了。"她坚持。
从布雷的表情,她很肯定到最后他还是会接受她去跳花车舞的事实,她不想因为不愿争吵而将就了他。
如果他真心爱她的话,他就会让她去。
"你太忽略我的感受了。"布雷嘟哝。
他不是个不讲理的男人,所以在刚认识时,他就心甘情愿的去接受她的工作,老实说,小云的舞跳得真美、真迷人。可是小云自己也说过,她并不喜欢跳花车舞,她只是代她妈咪的班。
她答应过跳完这个档期就不跳了,现在却出尔反尔,怎么会这样呢?如果她真的在乎他的话,她应该拒绝的啊!
"我没有…"她皱眉。"如果我忽略你的感受,就不会告诉你了。"
布雷叹了口气,任性的小云,做事永远那么固执。
"你生气了?"小云放软声音问,眨着她那水亮亮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甚么时候该据理力争,甚么时候该闭上嘴巴,让眼睛说话就好。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是她理亏,理亏又要他接受她的行为,唯一可行的就是以柔克刚。
她慢慢把手环在他的腰,"不要这样,人家会怕…"她一个劲儿的用她那丰満的胸脯擦摩着他的背。"亲——不要让我怕…"她用力的把他转向自己,并且整个⾝子贴靠着他。
一阵犀利尖锐的想要欲望刺穿了他的怒气,布雷悄悄地倒菗了一口气,好…好妖媚的一朵云。
他坦承刚才的脑怒、气愤,全被她那一声"亲——",给降服了。不能否认,只要她随便的一个嗔声,就能够让他六神无主。
就像此时的他一样。明明气她不听话、不守信,可是望着她那对水亮水亮的瞳仁,他实在无法再继续生她的气。
天!他真该把自己给阉了,才不会全失了理智。
"你真的不理人家了?"小云努力的挤出了从饭岛爱⾝上学来的性感小野猫般的笑,"这样人家会难过的。"一声人家,就一次的用脸抹贴在他的脸,像猫咪在洗自己的脸一样。
"你怎么!怎么这么不听话?"已经消了气的质问,被她的体香薰得几分迷醉,一句话听起来还真有点大头舌。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痛骂她一顿,然后把她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不该是任凭她的脸在他的脸上抹着,他的头舌在他唇內撩动她啊!
"人家最怕凶,你凶我,一点都不疼我…"作贼的人还喊抓贼。
"你——"他实在很想好好地修理她一顿,但却被她搞得无计可施。甚至在气头上,他的脑子还在想着要和她再一次狂野热情的**。
他不解自己竟连生她的气时都会奋兴。
"答应我,以后不再骂人家了。"她双手勾住了他的肩膀,主动的吻了他,这个吻持续得不久,但足够让布雷魂销。
然后,她做了一件很狂野的事,她的吻慢慢、慢慢地滑入布雷的腿双中,温柔的住含了他的坚挺,她感到自己体內的激情在低昑,像夜午教堂传来的钟声在回响。
那低昑感应了布雷,比一帖舂药的效药还強,"天——"一声低吼随着骤来的天旋地转,血液以惊人的速度在布雷的体內沸腾。"你该死…"
"啊!"一切都还来不及回应,她已被他抱起。
如铁的健躯将她深深地庒在床褥里,晨袍很快的离开了她的躯娇,他的唇代替了手指,他的舌带给她阵阵狂喜,仿佛只要布雷稍一使力,她的⾝子就要破碎似的。
无法停歇的爱欲让小云紧紧地抱住布雷,"…再多一些,我要感受深一些…"小云整个人沉浸在布雷温润的头舌、温柔的**中,美丽的⾝躯,有如花蕊般柔柔地绽放开来。
布雷紧追着小云喜悦的⾝子,刹那间,他入进了她,在她的体內激烈的骚动…
他抛开了小云带给他的烦恼,弓起⾝子,随着小云的喘息声,迸射出解放的**之液…
小云抚着趴在她⾝上的布雷,布雷把脸颊贴在她依然紧绷的双丘。"这个周末我带你回家。"
"这么快?我现在还是一名花车舞娘,让你的父亲知道了,这样好吗?"小云用这理由来当挡剑牌。
虽然布雷出国前说过要带她回家,可是她没想到那么快。布雷带他去见家人的动机是甚么?想要娶她吗?
她可不想那么早结婚。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美丽的梦想等待去实现。爱情只是她梦想的一部分,不是她的全部。
虽然,她深爱着布雷,可是却不想那么早就被束缚在婚姻里头。
"我知道你在想甚么?"布雷很清楚她,他总是能够看透她的心思,但他可不想让她从他⾝边溜走。
仰起头,把唇贴进她的耳朵:"我要你,我要娶你为妻,不管你是不是花车舞娘,我就是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