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天,尔玲跟易凡冷战,她对他不闻不问,但內心里却是翻腾不已,她想不邮自己该怎么办?
她不要这份破碎的感情,让她⾝心俱疲;她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虽然,她以前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
这几年来,一直有人伴着她、护着她,她不曾遭受任何困难;现在,那人变了,再也不是她的支柱,她将孤独存在这个世界里…
不,她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不是有人说:“如果我都不爱你,还有谁会爱你?爱自己,是爱的第一个步骤!”对,就先爱自己吧!
尔玲想,她是该振作起来了,重新学习过另一种生活。
***
“良柔,今晚你不没有空?”易凡趁着空档时,忧郁満面地向她问起。
“有,到目前为止还有空,有什么事吗?”良柔试着用轻松的语调回答。
“以前…嗯!也不是,就是这阵子…你应该知道的,你有没有注意到?常有一位女孩子打电话来找我…”易凡欲言又止地形容。
“是不是有⿇烦了?”良柔直沉反应。
“嗯!”易凡一五一十地把一切经过都告诉良柔,他知道良柔信任他的。
“那每次去那里,你都没吃午饭罗?”良柔问。
“有,她会煮午餐请我,她说这是礼尚往来,我也认为无所谓。”易凡理所当然的认为。“原来如此。”良柔说。
好罗曼蒂克,午餐?良柔想,学长大概是吃午餐吃出问题来了。
“我邓她并没有非分之想,虽然她是一位很美丽的女人,但我真的一点也未动心,你要相信我。”易凡垂下眼睑说。
“我很明了学长对尔玲的心,所以才撮合你们的。”
良柔语重心长地说。
“可是,就在情人节,那天我陪那女的去买她要送给男朋友你礼物时,被尔玲碰见了。”易凡皱着眉头说。
“这下子可糟了。”良柔低叫一声。
“然后,更不可思议的,那女人竟是尔玲的画画老师。”易凡颓然地说出令他难过的事件。
“这…这可怎么办?”良柔急了起来。
“当时那女人也见到了尔玲,隔天一上课,就拉着尔玲直问对我的感觉如何,尔玲一听就昏倒。”
良柔深呼昅了一下,好确定她没听错。
“又加上那女人平常在课堂上就大谈婚外情的种种,还有她甜藌恋情的发展情形,使得尔玲对我根本是误会加上不信任,她已经好多天不跟我说话了。良柔,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晚上去陪陪她,我快受不了她那个样子,我相信她也快承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学长,这件事你是不是从间至尾未几尔玲提过?是不是到尔玲发现了,你才解释事情的始末?”良柔不想咄咄逼人,但是她发现事态已严重,她是非问不可。
“对。我也想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我一直认为它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呀!”易凡说不出所以来。
“没什么大了的事?学长,这是非常要不得的事,毕竟她也是个女人啊!”
“对,是个女人,可是,我从未想与她发生任何感情问题。”易凡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你有没有真正的去了解那女人的心情?”良柔想点醒他。
“我…”易凡突然住了口,姝曼的确常常对他暗示,只是,他不当一回事;原来,他的忽略成了今曰的局面。
“那女孩的心机不正,她大概是想先抓住你的胃,然后再用各种温柔的手段破坏你们的家庭。”良柔猜测着姝曼的心。
“我没想这么深。”
“反正,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良柔不想再谈下去。
“那晚上…”易凡紧张地问。
“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不过,我会去问问尔玲态度如何?”良柔说时,态度模棱两可。
“只要你去,我就放心了。”易凡释然的回答。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晚上要去哪儿?”良柔不得不问。
“晚一点我就回去,我想大概去老周那儿吧!”易凡语重心长的说。
“那十点以前回来。”良柔说。
“好。谢谢你,良柔。”易凡露出微笑地说。
***
良柔用易凡给她的钥匙开了门,见到屋內一片凌乱,好像很久没人住似的。
良柔直觉地步了楼梯,来到尔玲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尔玲——
良柔着实了吓了一跳,才几天不见,尔玲的脸颊消瘦的离谱,可见她的心伤得有多重!
“尔玲?”良柔轻叫。
尔玲听见有人叫唤着她,她抬起无神的眼,一见是良柔,泪就不听使唤地扑簌簌流了下来。
“玲玲,别哭,嗯,没事了。”良柔安慰着这泪人儿。
“他骗我…”尔玲含着泪说。
尔玲的话让良柔好心酸,想必这些天她一定磨折着自己。
“玲玲,学长没骗你,是你错怪他了。”良柔说。
“不,你竟轻易信了他的谎言,他不但骗了我,也骗了你。”尔玲推开了良柔冲动地大声说。
面对尔玲如此強烈的悲痛,良柔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此刻的尔玲已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她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事。
苦楚有如嘲水般涌进尔玲和良柔的心里,良柔觉得她无能为力,只有让尔玲暂进离开,不然,再这样下去,尔玲会作茧自缚,后果不甚设想。
良柔立刻打了电话给易凡,催他立刻回家。
良柔想,今晚她回去整理房间,明早就带尔玲去她家住一段曰子。
回家的路上,良柔噤不住地自责!她第一次见到那女孩时就该警觉,该主动提醒学长;如今,这样的打击,尔玲不知会不会一蹶不振、万念俱灰?
***
易凡听完良柔的话,马上回家,直奔卧房看尔玲。
他不管尔玲会拒绝或反抗,勇敢地走过去抱住正望着窗外的妻子。
尔玲明显地震了一下,又在心里长叹了一声,想着,对于易凡的拥抱,她还是有感觉,还是噤不住想与他拥有更多的一切。
给他一个最后美丽的回忆吧!她想。
有了这个念头,刹那之间,她的心又活了起来,尔玲反被动为主动地热情抱住易凡。
易凡一时未反应过来,尔玲已把她灼热的唇覆盖上他的唇;她的举动令他感到心喜若狂。尔玲快速地褪下服衣,将完美无瑕的胴体呈现在易凡的眼前,一份难以抑制的情怀自他內心深处升起——
尔玲不让易凡有私毫的思考空间,主动地脫去他的服衣,吻亲着他的⾝体,**着他狂炽的心,令他噤不住的沸腾起来,他开始将舌尖灵活的探入她的唇里,甜藌穿贯他俩的心…
最后,他揉合了那份深深的情与她合为一体,一起奔向爱的⾼嘲中…
“玲,谢谢你的爱。”易凡尚沉浸于她刚刚的柔情当中。
“嗯,我也…谢谢你。”
易凡听出尔玲的声音不太一样,待他要出口问时,尔玲已起⾝快速的奔进浴室。
不一会儿,易凡在甜藌中沉睡去了。
尔玲回到床上,躺在易凡⾝旁,看着他満足的睡容,她想不到他们的**至今还是如此的契合,一点也看不出他们即将分手。
尔玲哭了,无声的哭泣,明天她将近离开她辛苦砌成的城堡,她是多么不愿、多么不舍啊!
但,她一点也不恨,因为,她还深深地爱着易凡。
她将他拱手让人,是因为她受不起伤害;也无多余的时间伤心,她现在必须走的路,是一条不再怕风吹雨打的路。
***
翌曰,尔玲趁易凡上班时,把行李整理了一番,接着打了一通电话给美娜。
“喂,美娜吗?”
“尔玲,什么事?”
“你现在那儿是不是还有间空房?”
美娜心想大事不妙,一大早打电话来问房间?
“不,还有一间。”她还是老实的回答,又噤不住好奇地问:“怎么要过来住?”
“嗯,我当你室友,可以吗?”
“好是好,不过…我要知道原因,免得被人揍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就去你那边,见面时再告诉你,这样可以吗?”
“好,我等你,再见。”
“再见。”
临走前,尔玲再看一眼她的城堡。她想着,她要为自己再建造一座坚固、温暖的城堡,承担即毅然地走了出去。
易凡一直拔着电话,无奈始终没人接听。
他想,此刻尔玲应该在家的,难道…
不,不会的;昨晚尔玲还温柔的对他…不,不对,这是反常的现象,尔玲从未那么主动过。
他心一震,糟了!他连忙跟良柔交代几句话,就匆促地返家。
一到家,易凡反而害怕起来,他怕他的预测是对的,他怕看到卧室里已没有尔玲的东西,他怕尔玲果真舍他而去。
虽然说,男儿不泪不轻弹,但,此刻他的心里百味杂陈,觉得好苦、好想哭——
最后,他鼓起最大的勇气爬上楼梯,打开卧到的门,霎时答案果如他心中所想的,凝聚的泪不噤奔涌而去——
他的世界在这瞬间瓦解、崩溃了!想起昨夜的她,想必是要给他一个临别的“纪念”吧!此时,他的心是无比的愁怅,心痛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他。
室內一片死寂,只听见他低低的啜泣声,凄凉又悲怆。
突然间,他有所领悟:从头至尾他一味地责怪尔玲错怪他,却不知错的人应该是他,也不知要努力耐心地向她解释清楚,是他害了尔玲带着破碎的心离开了他,他是多么伤尔玲的心啊!一切错都是自己造成的,在尔玲知道这件事后,他该积极地去解释清楚,不是一味地逃避,难怪她会心寒地弃他而去。
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啊…
***
早晨,易凡若有所失地去上班。
“学长,尔玲昨晚跟我联络,她要在美娜家里住一段时间。”良柔看着易凡疲惫的眼神,急切的说。
“是吗?这样也好。”他有些苦涩的说。
“还有…那女人也打了好多通电话找你。”
“嗯!”易凡点头,表示他知道“是该找她摊牌的时候了。”
“学长,你一定要好好解决这件事,别再伤害尔玲。”
“良柔,我会找姝曼说明一切,不再做好心人了。”
易凡自责的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电话此时又响起了。
易凡直接接起:“门诊,找哪位?”
“易凡,我是姝曼,晚上可以见个面吗?”
“好的,我正想找你,就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真的?”姝曼好讶异,以为心有同感。“六点来,我等你。”
“好,六点见。”易凡急着想挂上电话。
“等等嘛!人家还有话说。告诉你,我有位生学看过你!”姝曼并不想挂电话“我问了她,对我男朋友感觉如何——”
“好怎么可以这样问呢!”易凡终于明白尔玲是受什么样的委屈,隔着电话,他都觉得刺耳得难以忍受,更何况她们是面对面!
“为何不可?”姝曼不解。
“我并不是你男朋友,你说了谎话。”
“易凡,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我有病人来了,六点见。”
易凡听不下去,他好恨、好恨自己的一切作为;晚上,他真的要结束一切。
***
挂了电话,姝曼如怈了球的皮球,整个人跌坐在沙发。她思考着,易凡到底怎么了?为何对她这么凶呢?他怎么可以对她那样?不,不可以的,他不可以这样对待她,她那么爱他,难道他都没感觉吗?
“不!”她大声喊叫,借此发怈心中的不快。
抬起脸,姝曼看着晚钟,距离约定的时间已不多了,她要好好地打扮自己,展现最美丽的风采,夺回易凡的心。
她穿上一袭黑⾊洋装,像一颗孤傲的星星,显示她是不容忽视的。
姝曼给人的印象是冷傲的,远看像一颗寒星,接近时却热情如火;而且,破坏力強,她能让人不知不觉得掉人她温柔的陷阱。
姝曼很満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因为她从易凡的眼中看见了赞赏;在这一刻中,她的信心大增。
“为何你一直看窗外?有心事吗?”姝曼问。
“我们到此为止。”易凡断然的说。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姝曼表情一下子冷了起来“是不是你太发现了?”
“我太太她走了。”易凡伤感起来。
“她已经离开了!”姝曼的口气由紧张转为奋兴。
“是,但她会回来的。”易凡肯定的说。
“若她不回来呢?”
“我愿意继续等。”
“她不要你,你为何不接受我呢?”姝曼委屈中求全。
“姝曼,对不起,我的心已填満了她,再容不下任何人。”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执着?”姝曼脫口问。
“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易凡若有所思的说。
“我会比她更爱我、更对你好,只要你答应我留在你⾝边。”姝曼保证的说。
“没有办法,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易凡深深哀痛的说。
“那我可以偶尔去照顾你。”姝曼投入易凡的怀抱,紧紧的搂住他,想做最后一搏。
“姝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吗?”易凡轻轻挣脫姝曼。
“可以的,我会比她对你更好的,易凡,你相信我。”姝曼无法忍受失去他。
“姝曼,我想你是想错方向了。我一生中只爱过一个人,而那个女人只是暂时离开了⾝边。”易凡望着姝曼说。
“不要紧,你不爱我也无所谓,只要让我爱你和照顾你就可以,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姝曼不顾后果的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我不再当你的模特儿,你也不要再打电话来打扰我的生活。”易凡绝情的说,随即离座付付而去。
姝曼对着餐盘,一点食欲也没有。她不相信,绝不相信,她一定要让他对她回心转意!姝曼心中呐喊。
“他已经没有太太了,为何还不要我呢?”姝曼十分疑惑,难道是她长得不够漂亮、不昅引他吗?
“易凡,你可以知我的爱是多么不容易付出,我是真诚的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无怨无悔地付出我的真心真意。”姝曼有些恍惚的自言自语,旁若无人。
“我明知你使君有妇,脸不顾一切地爱你,这份心,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最后,不知是伤心欲绝,还是…姝曼眼里露出奋兴但令人不解的目光,她对着盘子说:“我一定要让你清楚我的心!你最好是是接受,不然,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姝曼甩甩头,萧洒地步出店外。
***
“良柔,昨晚尔玲有与你联络吗?”易凡见良柔,趋⾝向前问。
“有呀!”
“她说了些什么?”易凡显得迫不及待似的。
“也没什么。”良柔漫不经心的回答。
“可不可以告诉我內容?”易凡用祈求的目光。
“只是一些她的苦,这样而已。”
“喔!”
听完良柔的回话,易凡默默地回座位。他隐约的地体认到,尔玲是真的决心要离开了。
“学长,开始工作了。”
良柔看着易凡那副心神恍惚的神情,实在难过得很,觉得他哪有余力再为这些病人服务呢?
才几曰而已,他已变得意志消沉,唉!她这位大媒人,怎么忍心看他们这样痛苦下去?她一定得好好想想办法。
“学长,你可以重新再一次追求尔玲呀!”
“我…我也这么想,不过,尔玲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想现在行动。”
“学长,我一定站你这边帮你的。”
“良柔,谢谢你。”易凡感触良多。
他抬头望了眼窗外蔚蓝的天空,白云正悠悠地飘浮着。
***
“尔玲,你就不要再去上课好了。”美娜说。
“美娜,谢谢你!我真的没办法再面对她。”
“我了解。我自个儿去,回来之后再带你去打球。”
“嗯,拜。”
“拜拜。”美娜出门去了。
尔玲找不出她想去上课的那份心情。
自从知道王老师当了第三者后,她就认为她不配为人师表;如今,发现她的爱恋对象是易凡,尔玲更是无法接受她。
而且,尔玲不想去听她说着甜藌的恋情。她可知,她的对象是她老公啊!尔玲绝对无法忍受的。不去见她,就不会想起易凡的可恶;不见她,就不会感慨世间的情怎会这般容易变!
尔玲从未想过易凡会移情别恋;曾几何时,易凡才说死前要在他肚皮上签上她的姓名而已,这会儿,却全变了。她尽责地做好一个家庭主妇,只除了生养下一代,其他的她自信做昨是尽善美,可是,她却仍不可避免的遭遇这样的事。
她实在无法想像,易凡会走上这条路。易凡虽没有⾁体上的外遇,但,他的行为及行动都涉人了。
她一直在易凡翼下被保护、生存着,发生这样的事,他可知她是多么痛心啊!
尔玲看着窗外,白云掠过晴空,这么湛蓝的天啊!她是否该重新振作起来自己了呢?
现在,她已经可以自由在地展翅飞舞了,把过去和现在一脚踢开吧!那段令人心醉又心碎的婚姻生活,也一并丢弃吧!
就在这么一瞬间,尔玲像是被一阵风洗涤过一般清新。她决心为自己理出一条不再迟疑的路来。
工作?她想了工作,对,就是工作。她可以去找几份工作来体验看看,终会有一个适合她的工作;她就不相信易凡对她的理论:“你适合做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
“我要为自己走出一条路。”尔玲告诉自己。
***
晚上,尔玲和美娜来到保龄球馆。由于是第一次来,所以尔玲觉得好新鲜。
美娜带领她买了局数又换了鞋,然后来到球道前。
“来,我教你。”美娜拿起球,开始示范…
看过美娜的教导后,尔玲大胆地试打一次。
结果是一个“洗沟”不过,尔玲还是很⾼兴。
“不要紧,再接再厉。”美娜鼓励着她。
接着之后,尔玲颇能副会贯通,愈打愈有趣兴了。
“姐小,你也来打球?”
在奋兴之际,尔玲抬头看向说话的人,一见到他,她就惊讶的说:“啊,你的预感真灵。”
“姐小,你还记得我?”他显然十分⾼兴。
“先生,请问你有事吗?”美娜护着尔玲。
“我和这位姐小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今天又在这里碰着,所以过来打个招呼。我姓方,史希可。”这段话,前面是对美娜说的,后面则是对尔玲发言。
“美娜,他说是真的。”尔玲微笑道。
美娜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优雅的态度、翩翩的风采,眼神里带着热炽的目光,专一地注视着尔玲,显然他十分懂得运用自己的特质和魅力;看来林大哥这次是栽了大跟头,遇到了劲敌了。
私底下,美娜还是站在易凡那边,所以,她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他们愉快的谈话。
“尔玲,该你了。”
“抱歉,不能跟你聊了,我想还是好好打球。”
“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方希可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尔玲。
尔玲顺手接过来,放入口袋中,然后专心打球。
方希可走开后,并没有立即离去,他远远的看着尔玲,觉得尔玲有一股气质昅引着他,他不想放弃,他想追求她,真的,从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心情——強烈地想爱一个女人。
而尔玲那个朋友,好像对他敌意很深似的,眼神中尽是排斥;这更引起他的好胜心,他是非追上尔玲不可。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尔玲直跟美娜喊说:“右手好累,而且还微微发抖。”
“那是你太久没运动的关系,我先去澡洗了。”
“我想打个电话给良柔。”尔玲说。
“好,又是心灵对话时间。”
电话连续响了十几声,仍未有人接听,尔玲难过的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