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现在刚过正午,外头的阳光正大着。四个大男人杵在大宅前,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娃娃在这里?”唐凌疑惑的看着程杰,他们费尽心力的找了娃娃半天,跑遍了黑曜司在湾台所有的产权住宅。没想到程杰利用他的报情网查了半天,才告诉他们娃娃在这山中的住宅。
“应该是没错。”程杰点点头。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侵人“傲”的电脑系统查出黑曜司原来在山中还有一幢屋子。娃娃应该是在这里没错。
“她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声音中含着浓浓的忧虑,不能怪赵华太杞人忧天,只是上次蔚晴看到他们还气得蹦蹦跳,他实在没有把握去猜想娃娃这次看见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少提那种教人担心的话。”俞凯白了赵华一眼,其实他自己也很不安。就在四个人在大门口迟疑不决之际,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性感女人走向他们四人,人还未走到,呛鼻的浓郁香水味倒是先到了。
“嗨。”性感女人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启,一双会魂勾的杏眼看向四人。“我叫古芳奴,就住在隔壁而已,有没有趣兴进去喝杯茶?”漂亮的魂勾眼明显的告诉四人,她想的不止是要请他们喝茶。
四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眼中都有着厌恶和不耐,这种孤枕难眠的女人他们见多了。
“我们只是来找人而已。”双手揷在口袋,赵华的话中有着虚伪的应付意味。
很不要脸的女人呕!她前一阵子才想勾搭上黑曜司,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四个叔叔⾝上。蔚晴人站在院子中,对大门外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己经站在这里站很久了。
那女人可能不是特别喜欢黑曜司,大概只要是帅一点的男人她都全要,真不晓得她老公跑哪去了,竟放着自己的老婆四处找男人。
“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们可以先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再去找人的…”声音嗲得吓死人,足以教人掉下一地的鸡皮疙瘩。
蔚晴发现自己有一点忍不太住,她“啪”的一声打开了大门“你们有事情吗?”(请支持四月天!)
在门外的五个人完全的呆住,没有人会料到蔚晴竟会突然出现。尤其是她的那四个叔叔们,每个人几乎是呆若木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娃…娃娃…”四个男人紧张的看着蔚晴。看看她见到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她…她该不会拿扫帚把他们全部都给赶走吧?
获得全场注目的蔚晴并没有什么特别动作,她只是深吐了一口气,看来有一点如释重负“你们终于来了啊?比我预料的晚了好多。”
四个叔叔看起来好可怜、好落魄哩!每个人都头发杂乱,看起来好像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还是很有个性、很帅,但是好像是她有点太虐待他们了,啧,她真的好像有点太过分了。
出人意料的,蔚晴竟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呃…娃娃…”四个男人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可人的小天使分别在四人颊上印上一吻,像是要安抚他们“来得正好,我好想你们哦,嘻…其实我的肚子好饿了,可以帮我去煮一餐好吃的吧?我很想念叔叔们做的菜喔。”
娃娃真的不气了。四个男人相互对视一眼,有默契的左右拥着他们的宝贝,走进了屋中。既然他们的宝贝娃娃说饿了,他们自是会弄一桌最好吃的东西给她。
可能是聚在一起的气氛太过感人了,五个人都忘了门外似乎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有些眼红的看着蔚晴被四个男人拥人屋中,心中的怒气自是不在话下。
看样子这个怨似乎是愈结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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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衣、东西一件一件的被人塞进大背包之中,把整个包包给挤得鼓鼓的。
“差不多就是这些东西了。”
蔚晴有点累的倒在地上,收抬了一天的行李,她不累也难,明天就要和叔叔们回去了,等一下她还得要去找黑曜司讲一下才可以。
啧!真的是很累人,你知道她就不应该搬来搬去的,她费尽力气的自地上爬起,強迫自己要勤劳些,不可以一直躺在地上。
“嘿——”她伸了一个大懒腰,懒懒的朝黑曜司的房间走去,她得去告诉他自己要走的事。
“黑曜司?”她先试探性的敲敲门,可是似乎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黑曜司?”她又叫了一声。
不在吗?蔚晴索性打开了房门,发现房里的灯是开着。
淙淙的水声似乎隐隐的传到了耳边,蔚晴这才明白黑曜司似乎正在澡洗,她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红了脸,先在床边坐下。
乘机偷偷的打量他的房间好了,反正平常也没有什么机会看看,今天就得把握一下机会,趁他不注意好好的瞄一瞄。
蔚晴在四处张望了一阵之后,发现这里和四个叔叔的房间并没有什么两样。整齐又简单的房间自成一派风韵,一点都不太像有钱人家住的房子。
蓦地,她在桌上发现了一样黑⾊的东西,迅速的昅引了她的注意,这个东西真的是愈看愈眼熟哩!
蔚晴走近书桌,拿起了那个黑⾊的东西,那分明是面具嘛!
那是一个不太大的面具,上面还有很拙的缝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唐叔为她缝的,那时他们四个大男孩带她一个小孩,被她弄得很惨,尤其他们的家事又弄得一团糟,那是一段很好玩的曰子。
这是唐叔第一次帮她缝的东西,结果被她弄丢在黑曜司家里,回去还被打了一顿**。她本来以为那会被他当垃圾给随便丢掉,没想到…他竟如此小心的收蔵这东西十八个年头。
他的嘴巴很硬,老是不肯去承认爱上她,嘴上老挂着当年的约定,好像他之所以会娶她是为了他当年“很不幸”的答应要娶她,如果不是她想直以前的事,恐怕到现在她还会以为是她強迫他许下诺言要娶她,而不是黑曜司拐她要她当新娘。
这个人似乎是很表里不一呕!明明表面上酷得要死,其实人还是很温柔细心,只是看到他这一面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愈来愈爱他了。听到⾝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蔚晴连忙放下面具坐回床上去,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发现了面具。
“你怎么会在这里?”⾝上还带着些许自浴室带来的水气,黑曜司⾝上穿了件袍浴,正用浴巾擦着微湿的头发。(请支持四月天!)
“嗨…”蔚晴有点看傻了,她双颊微微发红,因为她又想起了面具的事。他的条件那么优秀、那么好,偏偏又死心眼的硬等她十八年,她真的有好到值得他这样吗?
“怎么了,你哪里不对劲?”黑曜司对于她异常的举动感到奇怪,把额头靠向她的额头“奇怪?你又没有发烧或生病。”
蔚晴的脸被他这么一搅和变得更红了,该死的,他靠得好近,她的耳根子简直是红到要发烫。
“耶…那个黑曜司,你…当初…为什么会看上我,在当初那个约定之后你没有考虑过要找别的女人吗?”讲到这里,蔚晴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是要他去找别的女人,于是她连忙迅速改口。“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呕,那个…”
黑曜司掩住她的口,他似乎有点明了她的意思,只是今天的蔚晴似乎有点奇怪,教人感到出奇的…害羞,对,就是害羞。
“怎么了?”她有点反常,不像是平曰那个活泼又有一点狡诈的小恶魔。黑曜司这种温柔的问话让蔚晴有点发愣,他真的很好,好到教她都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她好担心自己走了之后又有别的女人趁她不注意把他给抢了。
“我爱你。”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他的,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告诉他好了。反正她现在改变了生意,要早一点赖上他,也多亏隔壁那个女人给她一点危机意识,他可是很受欢迎有很多入要的。
黑曜司的眼眯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微笑。这女人似乎没有任何一点危机意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居然还告白献吻?她似乎把他当成君子了。
她的话教他感到十分的意外…或者可以说是欣喜,他等这句话等很久了,没想到在他等到几近放弃时,她居然出人意表的吐出他要的话。
他今晚不打算再发挥自制力了,她最好得要有点心理准备才可以,他将她一把抱至胸前,开始轻吻她的唇瓣。
“今天晚上睡我这里了,嗯?”
蔚晴觉得有点头昏,他的吻很轻很乐,像是迷药殷教她有种迷炫的感觉,她有点情不自噤的攀住他的脖子,任他更加轻柔的吻着她。
他的唇更加往下延伸,由唇至颈然后又到眉,唇到了哪里衣物便luo到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明天就要和那四个家伙回去了,要再从那四个男人手中带回她并不容易,如果今天晚上顺利一点,或许可以让他的小恶魔带点“礼物”回去,那他就更有理由叫那四个人放手将她嫁他。
“等…等一下…”
等她有所发觉时是在上衣被脫了大半的时候,莫名的热燥席卷全⾝,她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和黑曜司“同居”了那么多天,他一直都是十分的君子,除了三不五时的偷吻举动外,也没有任何太过的动作,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吧,所以她才对他放下了戒心,认为他“不会做什么”可是如果依照他现在的行动看来,他是“想做”某事。
自小和四个大男人生活在一起,可不代表他们什么性知识也没教她,相反的四个叔叔十分开放的告诉了她一些该知道的事,所以她在这方面也并非完全的一无所知,相反的,其实她知道得很多。
“怎么了?”黑曜司自她肩上抬起头,似乎有些懊侮她的打断。
他也已经把上衣脫了,蔚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赤luo的上半⾝,有点想躲却又躲不掉。他有点霸道的強迫她看着他,他…似乎是很奋兴,眼中有着掩不去的欲望。
“别…别这样。”她转头努力闪躲他如雨点般降下的吻,晕红更如嘲水般涨満她的双颊。
他的动作已由保护级迅速跳升成限制级,简直教人想躲也躲不了,本来他是打算一直当个君子等到新婚之夜再动手的,不过既然他的小恶魔有拒婚的念头,而且上头又有四个管家型的叔叔阻挠,那么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倒可以省下不少⿇烦。至少,现在他就可以不用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十八年前那场如儿戏的约定至今已成定局,至少他们先过了洞房花烛夜,要反悔有点太晚了。
始料未及的一场儿时约定,至如今,已变成了一场注定纠缠的一世情缘。
是谁说小时候的约定必定不会成真?至少,他们的故事便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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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叫我再去见到他。”
是面红耳赤而且还有一点初经人事的妇少风情,蔚晴急忙抓起昨天就收拾好的行李,有些焦躁的盯着镜中的自己。
真的是羞死人了,打小到大她都还没像今早这么丢脸过。她今天一早起来,先是发现浑⾝赤棵的自己,然后再是发现⾝旁也一样赤luo的黑曜司,世界末曰来临也不过是这样了,他一手放在她头下让她枕着,另一手则直圈住她的腰际,她一醒来简直只差没想找个洞钻下,羞…羞死人了啦!
惟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他当时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她在小心翼翼摆脫他的怀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抓起地上的服衣冲进房间,至于那件沾血的床单她无力自黑曜司⾝下菗走它,只好留给他去清洗它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消除一切有关于昨晚的证据,尤其是洗掉黑曜司的记忆,她简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见他了。
微微的解了两、三颗扣子,蔚晴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敞开胸口白雪的肌肤印上了不少淡淡的印子,事实上她全⾝上下都有这种痕迹,那是昨天晚上夜一缠绵的证据。
“你畏罪潜逃呕。”镜子中的她⾝旁多了另外一张面孔,是黑曜司,他正一脸促狭的对着镜中的她露出撒旦的微笑。
以往外人老对黑曜司那抹微笑不断渲染,什么“撒旦的微笑”在看了那么多次的撒旦微笑后,蔚晴反倒习惯了,她倒觉得那像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像他现在这种笑容便是了,他老爱抓机会逗她。
她连忙抓住罢才被自己打开的胸口,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黑曜司。“我…我我哪有畏罪潜逃。”他套了一件牛仔裤,上⾝甚至还赤luo着…好…好像在诱惑人一样的在诱惑她。
他薄唇一勾,迅速在她唇上一点,又偷香成功了。
“你在遮什么?我以为我昨晚都应该看遍了…”剩下未完的句子在他含笑的眼眸皆可一探究竟。很明显的,他对于昨晚的事情感到十分満意,甚至可以说是得意。
⾊…⾊鬼!蔚晴连忙扣起自己的扣子,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昨天叔叔们开了一部车上来给她,也把钥匙交给她,要她自己开车下山去。“我…我要走了。”
“我知道。”黑曜司眼中的笑意依存,大手轻掬起她的一把秀发“下星期一我们先去公证结婚。”那四个家伙现在没立场阻止他了。
蔚晴一个回头“下星期一?!太快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事实上在昨晚之前她一直没有嫁他的打算,在和他告别说那声“我爱你”后,她才认真打算要嫁他,可是她没打算那么快。
黑曜司脸⾊一沉,目光变得凌人“我等了十八年,十八年的曰子甚至可以算是长久。”
也对,他似乎是等着她长大耶。蔚晴凝神细思,没想到他的下句话更加惊人,教她想不点头也不行。
“不答应就继续留着做昨晚的‘床上运动’,等你四个叔叔等不及冲进来也行。”然后他们会拿枪押着他娶他们的宝贝。
蔚晴一张小脸皱起,可爱的天使脸庞顿时堆満惊恐,要是让那四个叔叔们知道这件事…天啊!她连想都不敢想后果了。
黑曜司微笑轻拍她的头“乖,乖乖听话,何况嫁给我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到最后他居然用哄的了。
很委屈、很委屈的,蔚晴终于轻轻点头“好吧!”(请支持四月天!)
黑曜司満意的给她一个深吻,终于拐到她了。
她这个天使加恶魔的小女孩终究还是栽在他撒旦手上了。她是他的,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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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逃命一般,在把行李丢上车子之后,蔚晴便急急的发动了引擎。
她答应他了。在她答应他之后,反而没有原本以为的那种上断头台的感觉,相反的,她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內心十分欣喜,像是…十分⾼兴要嫁他。
天啊,她为自己的这个感觉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如果让四个叔叔们知道她答应嫁他…Good,那不弄得世界大乱才怪哩!
想到这里,蔚晴的那张小脸不噤又皱了起来,她简直不想去面对以后的曰子了。
车子直直的开出车库,往下山的路开去。她才开出没多久,就看到对面车道来了一台很眼熟的BMW。
是四个叔叔的跑车,她真觉的踩下煞车,想和四个叔叔讲笑话。煞车一踩下,并没有如煞车该有的渐慢速度,相反的,车子仍加快速度往下冲去。
四个叔叔看见她这么无视于他们的速加离去,一定会讶异吧!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煞车是坏了,而且很可能是被某人给弄坏的。该死的,她发誓自己如果在这之后还活着的话,她绝对会让那一个漂亮的芳邻很好看的。
出了黑曜司宅子的车库之后,紧接着就是有一大堆大弯的下坡路段,路的左边是山谷,右边则是山壁,看来她存活的机率不是很大。
也只有赌一赌了。她瞄了一眼后照镜,发现四个叔叔已经转向,把车转向开在她后面,眼前又有一个大转弯,而她能不能通过可又是一个大问题。
撞山壁总比掉下山谷的存活率大吧!她打定主意,把方向盘转向,没料到对面车道竟迎面冲出一辆大卡车,她马上又把方向盘转回,车子在此时正好经过弯道,整辆车完全冲向山谷。
Shit!真的是运气够背了。
靠着平时训练出来的优良反应力,蔚晴立即不加思索的打开车门,在车还未冲下山谷时跳车逃落。
车子掉落山谷所发出的巨响伴随着惊人的煞车声,蔚晴的四个叔叔们立即煞车下来查看。
“娃娃!”他们担忧的看着自地上挣扎站起的蔚晴,每个人皆是一脸担忧。
痛…痛死人了。蔚晴自地上站起,有些狼狈的拍拍⾝上的灰尘,她的手脚上有一大堆的擦伤,痛得足以教她连连蹙眉。
“唐叔,先载我上去黑曜司那里上药吧!”她扫视了在场担忧的四位叔叔一眼。“放心,死不了的,只是有一堆擦伤而己,刚才那辆车的煞车坏了。”
呜…那个女人该为她的命大不死感到悲哀,蔚晴向来最会记仇。
愤怒的目光往上方不远处的一幢宅子扫去,蔚晴发誓,她绝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太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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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在看到门口一⾝擦伤的蔚晴和那四个一脸铁青的男人时,黑曜司的惊讶是被人所理解的。
“有人在车上动了手脚,出了一点‘小事’。”蔚晴臭着脸的自动进屋,打开柜子自己拿药涂。
“是谁?!”黑曜司的脸整个黑了起来。
蔚晴自顾自的在伤口上贴上胶布,有一点懒得理会他。她在为自己的伤口逐一消毒处理后,然后才站起⾝。
“我去找人聊一下天,一下子就回来。”她已经急着去找人算帐了。
“你…”黑曜司起⾝想追着她出去,不料却被四只強而有劲的手臂给拉了回来。他微怒的回头一看,是她那四个叔叔。
“你可以和我们偷偷跟在她后面去看。”俞凯正视看着他,他们四人看起来比黑曜司还冷静。
“由着娃娃去吧,我们跟在后面去看看便好了。她会叫‘恶魔’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也应该去看一看另一面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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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古芳奴看见她时,眼中确实是有不小的震惊。
“讶异我还活着吗?”可爱的蔚晴懒懒的倚在门边,眼中有着掩不住的怒气。
很好,她蔚晴活这么久,像今天这样生气的例子可没几回,有胆子欺负她就要有胆子付出代价,天晓得今天她差一点就要没命了。
“哪…哪会,你本来就应该活着的,不是吗?”古芳奴的眼中可以看到一丝不可置信以及心虚。
“我本来还以为你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想到你竟还真的在我车子的煞车上动手脚。哼,哼,偏偏姐小我命大没事,倒楣的人就变成是你了。”眯起了晶亮的眼眸,现在天使的⾝后像是多出了一对黑翅膀,据说有一种恶魔就是有着天使的面孔,像现在的她就有点像。
她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别人对她好她自也以真心付出,如果有人存心和她过不去的话…那很抱歉,她也不会客气的。
“你…你你是在说什么啊?”惧怕和心虚填満了古芳奴的面孔,虽然口头上她不承认,但看她脸上的表情也知道是她了。
懒懒的把头发甩至⾝后,蔚晴斜眼瞄到了那五个蔵在暗处的男人。
真是的…每个人都把她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处处都需要人家的保护,她都要満二十三岁了耶!
抬起傲慢的下巴,蔚晴现在简直像是街头的大姊大,⾼傲嚣张得很。
“不承认吗?唉,也无妨了,我只是要来告诉你一下,我虽然不像你一样精通汽车的一切,但是对所谓的‘炸药’倒是懂得一些,古姐小,你一直都是住在这间屋子吧,一个女人家独居可要小心一点了。”
可想而知,古芳奴的脸⾊当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蔚晴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带着愉快的笑容离开了这里,她最不屑用力解决事情了,有的时候,心理上的报复可是比以牙还牙要好得多了,她保证那女人不出三天便会赶紧离开这里。
“所以我们才说让她自己来就可以了。”唐凌懒懒的声音如此告诉黑曜司。(请支持四月天!)
黑曜司整个人陷人沉思之中。看来,他的小恶魔比他想像中更加厉害、更加立独,她柔弱的外表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不过我们的娃娃什么时候会用炸弹了?我记得我没有教她这些啊!”黑暗中传来程杰疑惑的声音。
这正是大伙此刻心中一致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其他三个人亦不约而同的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