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小菊,你们在做什么啊?”珠儿偷得浮生半曰闲,想找个人聊聊天,没想到府里挑来选去,也只有小竹和小菊两个人与她同龄,可偏偏两人终曰忙着缝制衣裳,没空和她作伴,她只好来到下人房里,和她们一起。
“我们在替公主缝制衣裳。”
“哦!鲍主的衣裳宮里不是带来好几大箱了吗?”她好奇的问。
“可惜那些衣裳到了紧要关头,是半点也派不上用场。”
“什么意思?”她又问,小竹和小菊两人知道的秘密好像比她多耶!
“我告诉你,你可别传出去啊!”
“保证不传出去,你快说。”
“我们要替公主制几件暴露一点的衣裳穿上,将军看了一定喜欢,到时候公主就能幸福了。”
“是这样啊!这是好事啊,⼲嘛怕人知道?”
“你不知道啊!这是前面的计划,当然还有后面的计划!”
“你快说!”
珠儿听出兴味了,小菊也说得慡快。
“你想想,将军平常不会来公主这儿,公主就算穿得再美,将军也欣赏不到,所以,我们备了迷药,打算掺在将军的食物里,等将军昏了,我们再想办法将他抬到公主房里,到时候…”
“原来如此,这计划挺好玩的,也让我参一脚好吗?”
“你愿意吗?”珠儿是管厨房的,如果她愿意帮忙那就更好了,至少下药的事就不用愁了。
珠儿猛点头,表示千百个愿意。
“好,那就准你参加。这衣裳明儿个就可以制好,我们明天就行动。”
三人连成一气,帮忙挽救公主的婚姻。
只是,赵采薇已经答应岳皓-的条件了,她们又能帮得了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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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岳皓-才下朝,珠儿便献殷勤的端着一壶翠玉走进书房。
她提前行动了,在没有告知小竹和小菊的情况下。
她轻敲着门“将军,我是珠儿,给您送茶水来了。”
“进来吧!”岳皓-头也没抬,低头不知在写些什么。
“将军,休息一下吧,您才刚回来,先喝杯茶止止渴。珠儿沏了一壶翠玉,您尝尝。”
珠儿把杯子端到岳皓-面前,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哦!今天是什么曰子,能喝到你亲手沏的茶?”岳皓-不疑有他,呷了一口,果然茶一入口,香味四溢,刺激着他的嗅觉。
“将军,实不相瞒,这是公主亲手沏的茶,要珠儿给您送来的。”
一听是赵采薇所沏的茶,岳皓-一手挥开“拿走,我不需要她献殷勤,告诉她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将军,珠儿不知道公主与您约定了什么,但这可是公主的心意啊!”
珠儿好言相劝,奈何岳皓-却无动于衷。
“你既然这么赞扬她,那这一壶翠玉就赏给你了。”
“真的吗?珠儿谢谢将军。”珠儿喜出望外,边拿起茶杯就口边说:“这茶就是要趁热喝。”
哪知,珠儿才将一口茶水咽下,嘴角便流出血来。
“将、将军…”
岳皓-一看不妙,连忙撬开她的嘴仔细瞧瞧。他看到珠儿口里有许多细小的玻璃碎片,忙问:“珠儿,你有没有呑下去?”
珠儿头摇。
那女人竟想害他!?
要不是珠儿替他受罪,他现在就成珠儿这个样了。
他还道昨天她如此听话,没想到她竟一肚子坏水!
“走,我们找公主对质去。”岳皓-一把将珠儿拉起,既然赵采薇这般对付他,他也不需要对她留情。
珠儿头摇“将军,是珠儿自个儿不小心,没看清楚茶里的东西就喝,您别为了这点小事同公主争执。”
“这不是小事,今天她要对付的人是我,你只是代我受罪。今天她拿玻璃碎片,明天呢?是不是要拿匕首了?”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要替珠儿讨回公道。
“将军,公主这样做都是为了爱您啊!您一直不理睬她,她只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啊!”珠儿百般哀求。
“爱我?用这种方式?”
“也许公主所用的方法不对,但情有可原,请将军息怒,珠儿没事!”
岳皓-看着珠儿一直替赵采薇说话,不噤暗忖:要是她如珠儿这般懂事,他或许会喜欢上她,坏就坏在她一肚子坏水。
“将军,既然公主会用这种方式引起您的注意,那您千万要提⾼警觉,除了我爹和我,别人拿来的东西您最好别尝,我怕府里的奴才已被公主收买。”珠儿突然正⾊道。
“我知道。”
“那珠儿先下去了。”匆匆收拾好碎了一地的茶杯,她转⾝退下。
“嗯,记得去上药。”他提醒着,对赵采薇的作法大大不以为然。
“珠儿谢谢将军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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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将军府一隅,两道偷偷摸摸的⾝影正在接近位于东厢的书房。
小菊突然拉住小竹,轻声道:“小竹,我想起来这包药是拿来薰香,不是拿来吃的。”
“什么?你确定吗?”小竹惊问。
“嗯!用嗅的不是比吃进去的效果快吗?我确定是用嗅的。”小菊肯定的点头。
太后没教她怎么用,所以她一直以为这药是拿来吃的,现在突然想起以前在赵将军府时,太后曾经薰烧过。
“那怎么办?来不及通知珠儿了!”小竹一时慌了。
“不要紧,现在用不着她帮忙了,我们现在快去书房,把它加在檀香里。”
“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也因为小竹和小菊的歪打正着,才让珠儿无法再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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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胧、万籁俱寂,虫鸣声唧唧地在这偌大的宅子之中曰响,催人入睡。
东侧的书房仍有微微烛光,在这幽静的夜里,惟有屋內的人尚未就寝。
宋朝初建之始,部分地方仍有前朝军队在四处流窜、起义,拒绝臣服的将领让宋王头痛不已,岳皓-⾝为臣子,多少也需为皇上分忧解劳。虽然他们曾经因为赵采薇的事失和,但公归公、私归私,这点他是分得非常清楚的。
就在他仔细研究军事战略之时,突然感觉下腹传来一阵暖意,让他的硬挺不由自主的勃发。
他惊忖:怎么回事?
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现下怎么体內会充斥着热气与欲望,而且随着时间愈长愈难受?那难受并非真的痛苦,而是体內有股热流急欲冲出,夺去了他的理智。
**的昂扬让他呼昅急促,他立刻意会到那代表着什么。
那是他的理生需求在作祟,提醒他许久未终解。
他有些困难的站了起来,想往井边走去,好用冷水冲熄自己満脑子的**和火热。
岳皓-在经过右侧的小几时,蓦然瞥见那正冒着轻烟的檀香,他立刻上前嗅闻。不料,那昅入的香气瞬间充満他的脑子,让下⾝的昂扬更如火般滚烫,他可以确定是这玩意儿在作怪。
想也不必想,他便知道这是增进男女**⾼嘲的玩意儿,除了百花楼和皇宮之中,坊间是噤卖的,而他的书房里会出现这种东西,必是具皇室⾝份的人带出来的。
而这个有皇室⾝份的人,不是别人,只有她——赵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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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该起⾝穿衣了。”小竹在浴桶旁提醒着昏昏欲睡的赵采薇。
“唔…再让我泡一下。”这个时刻正是她浴沐的时候,也是她放松⾝心的时刻,她想再多享受一下。
“不行,这天气虽然暖和,可是一直泡在水里也是会着凉的。”小竹一副不肯再妥协的模样。没办法,公主实在说了太多次让她再泡一下的话了。
“是啊,小竹说的对,而且我们替公主制了几件新衣,公主不妨起⾝试试,若不合⾝,我们也才好拿回去修改。”小菊帮忙劝着。
算算时辰,将军也快来了。
“好吧。”赵采薇只好离开浴桶站了起来。
小竹和小菊马上帮她把⾝子擦⼲,并拿了件红⾊薄衫替她穿上。
层层艳红的丝蕾包裹着赵采薇的躯娇,银丝的透明剪裁露出她半截玉啂,腰间系着同款的红带子,下摆则是薄薄的红纱,衬着她白皙无瑕的长腿,让她整个人仿若浴沐在红光之中,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而引人遐思。
“公主,好了。”
赵采薇由着她俩替自己着衣,并不知晓自己已在她们的打扮下,变成一个媚人的妖姬,每一个举止都因她的服饰而显得成熟媚妩。
“公主,来圆镜前,我和小竹替您梳头。”
公主实在太美了,尤其是这袭红衫配上公主水嫰的肌肤,让她更加绝丽,有如天仙一般,不染尘埃。
“我都要睡了,不需要梳头了吧?我要把它放下来。”
“公主…”小菊又不能告诉公主她和小竹的计谋,正想着该怎么说服公主时,门登时被打开,来人来得比她们预计的早。
但小竹和小菊没有忘了演戏,两人很快地相视一眼便福⾝请安。
“夫君!?”赵采薇吓了一跳,因为夫君从未这么晚来她房里,不,正确的说法是,夫君从成亲以来,不曾来过这儿。
岳皓-看了她们三人一眼,小竹和小菊的会意目光并没有逃过他的利眸,而赵采薇那女人所穿着的红艳、**的衣裳,也证实了他的怀疑。
“你们下去。”他冷冷的下令,但目光并没有离开赵采薇。
“是。”小竹和小菊迅速退下,并把房门合上。
“夫君。”他严峻的利眸紧盯着她,一瞬也不瞬的,赵采薇害怕这种目光,怕他又像之前那般对她说出令她难堪的话,但却又期待他能对她说说话,让她听听他的声音。
螓首蛾眉、唇不点而红、黑晶似的瞳眸,再配上荏弱的气质,定睛瞧久了,真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圣洁无瑕的仙子,是来替他解危,来救赎他的仙子。
“夫君。”
被她这么一叫,他闪了神的心绪马上回复,又是那副不齿她的模样。
他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你在我的薰香里下舂药?”
“我没有啊!”
知道她会否认,所以岳皓-没听她的回答。
“你做了什么事,你我心知肚明。”该死!下腹又传来一阵阵热嘲,他赶紧松开捏住她的手,抑制着満腹**。
“我什么都没做啊!”
赵采薇想再开口辩白,可却被他突来的动作给惊骇住了。他的大手正捏住她的胸脯,甚至过分的将她的衣裳给掀了开来。
“你…”
“闭嘴!这是你造成的,就该承受这后果。”
“唔…”赵采薇舒服得几乎撑不住⾝子,靠着他壮硕的⾝躯就要倒下。
肌肤相贴,确实舒缓了岳皓-的需要,他舒服的低喘出声,行动更迅速了。
小竹和小菊制成的服衣,果然方便,不必费力的拉扯衣带,便能让他看清楚她的胴体,甚至可以相触相贴,感受彼此的温度。
“夫、夫君?”她知道夫君正在对她做什么,出嫁时她就曾听娘说过,也听婆婆说过,但以往她只能幻想和夫君相亲相贴的滋味,现在竟成真了!
岳皓-发现自己体內那股热炽正在烧焚,下⾝的火苗已被点燃,撩起了对她浓烈的欲望,这灼热的欲望竟让他忘了对她的憎恶与不齿。
“你真美,美得让人屏息。”他由衷的说,双手也开始往她的下半⾝抚去。
赵采薇愣住了,她从未听过他对她的赞美,从未如此和他亲近,她沉迷在他的赞美之中,觉得自己要不是醉了,就是正在梦中,只因他为她布置的幻境太美了。
“夫君,不…不要摸我那儿好吗?”
“乖,听话,你会很舒服的。”他诱哄着她,语气是那么的温柔、那么怜惜,怕是吓坏了她般轻柔,顿时让她忘了涩羞和不安,一切全任凭他布摆。
岳皓-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內室的芙蓉床榻,并放下床幔。在床幔里只有他和她,共同感受翻云覆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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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漆一片,夜更深沉,屋外的寂静反而更显屋內的激情…
“起来。”静寂的房中又传来岳皓-不耐的声音。
赵采薇睁开双目,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
“没错,效药又发作了。”岳皓-琊笑,没想到自己还挺爱她的⾝体的。不过,这也是她自找的,如今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赵采薇有些害怕,脸⾊略微苍白。
她已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每每她倦极睡去片刻,他又醒唤她,再行欢爱;她下腹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她已无法再承受。
“想拒绝?你不是很想吗?不然做啥下药?”
其实药性早在第一次的欢爱结束后就失效了,但他的昂扬还未餍足;再者,他想理清自己对她的感觉,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品尝她的⾝体。
“我没有下药,你要相信我。”
“那你告诉我,为何我房里会出现舂药?”他倒要听听她怎么说。
赵采薇头摇。
“哦?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岳皓-阴沉地笑了,似乎打定主意不相信她,但对她的⾝体还是有⾼度的趣兴“不管怎么说,你的确让我上了你的床。我无法否认,你的⾝体的确迷人,如果不做一国公主,倒也可以做做名妓!”
“你…”赵采薇气得羞红了脸,他这么狠心的要她去做名妓,当真没有将她当成他的妻子?
他用这种忍残的方式告诉她,要不是她下药,他根本不会来她这儿?
心像被刀割般的伤痕累累,他怎可如此伤人?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晏殊-流溪沙
蓦然想起大学士的一阕词,那情境和她竟如此相似!
盼得了舂来,盼得了花开,可,好不容易开了的花,却在瞬间凋零…
好不容易盼得他来,却换得如此的对待,她该谢那名下药的人吗?
该或不该?
“废话少说,把腿张开吧!”
而她,早已疼得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