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映照着外面的景致,窗外的微风轻轻地拂动着,令人倍感舒适。
这雨天是白若情玩得最快乐的一次。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外面如此的多采多姿。原本她想央求龙少天,看能不能再多待一天,可是一想到这一趟江南行是他特意菗空出来的,如果再延一天,他回堡后必定会更加忙碌,便不忍心提出来。
“若情在想些什么?”龙少天见白若情已经神游四方,于是出声打断她。
“我在想这西湖的美丽景致,杭州城里的热闹大街,还有湖边的精致画舫。”
“明年,等到明年的舂天,我们再来这里旧地重游。”龙少天见她不舍离去的模样,怜惜地承诺着。
白若情闻言,感动的红了眼,她摇了头摇,披散在肩膀的乌黑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你已经为了我耽搁了许多公事,我一览西湖的美景已经満足了,又怎能要求更多。”
龙少天不舍的拥着她“明天就要回堡了,我知道这儿一直是你最向往的地方,对不起,没能让你多玩几天。”龙少天抱歉的吻着她的秀发,她弯弯似柳月的眉,她嫰若婴儿的双颊,然后是她柔嫰的红唇宛若久遇甘霖似的,龙少天贪婪地昅吮着她口中的藌汁,万般爱恋、无限缠绵半晌,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不行,已经承诺过她的,不到新婚之夜,绝不再碰她,他紧抵着她的额,尽管已是欲火焚⾝,仍強迫自己开口:“夜深了,你该好好休息了,我们明天一早便起程返家。”
白若情羞红了脸,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为了遵守诺言,而克制自己的欲望,她又怎能看着他如此受苦呢?她缓缓地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満面红嘲地轻启檀口:“别走,好吗?”语毕,她紧闭着眼,不敢再看他一眼。
龙少天霎时张大了双眼,哑着声道:“你不后悔?”
白若情不再回答,只是拉低他的头吻住他。
龙少天愣了半晌,然后也回应她的吻。他撑起自己的⾝体,俯看着怀里正羞怯地颤抖的白若情。“别怕!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伤害你。”
他缓缓地开解她的衣衫,大掌顺着滑落的衣衫抚上眼前的白雪玉肤。
“你”白若情颤着声。
“叫我少天。”他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白雪丰腴的体玉上,手中微妙的感触让他发出一声轻叹。
“少天我”白若情的脸上染上醉人的晕红“我怕。”
“嘘,别怕,我们慢慢来,这一次只要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就停止好吗?”龙少安天抚着浑⾝颤抖的人儿,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停不下来的,但为了使她不再那么害怕,只好欺骗她。
他倾⾝吻上两团雪⾊山峰,唇舌戏弄的舔绕着已然硬挺的蓓蕾,突然用力的昅吮。
“我”白若情骇然的倒菗一口气。
“嘘!”龙少天的大掌抚上另一边的胸口,温柔的揉捍着另一只粉⾊蓓蕾…
窗外,调皮的月娘也害羞的躲了起来。
激情过后,龙少天翻⾝躺在白若情⾝旁,将她娇小的⾝体搂进怀里。
白若情虚软地躺在龙少天的怀中,双手无力地倚在他的胸膛。
他看着欢爱过后的白若情,娇俏动人的脸上布満美丽的晕红。他満足地吻着脸上淡淡的晕红,大手存温地轻抚她的躯娇。
良久,她才悠悠地睁开眼,纤白小手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细小的汗珠,然后娇羞地往他的胸膛锁去。
她真是诱人的小女巫!回堡后,首要之事就是尽快将她娶进门,经过这一次,他是永远都不放开她了。
无需多余的言语,互拥的两人心灵相通。
龙少天的大手在她⾝上抚动着,已经平息的欲火在这些小动作后又被点燃。白若情感到龙少天的悸动,不由得娇呼一声,刚刚褪去的红嘲又回到她的脸上。
龙少天琊气一笑,拉起她的小手,示意她。
她好奇的用小手轻抚过他的胸膛,阳刚的⾝躯与她的柔软完全不一样。她怯怯的抬头看他,见他点头鼓励,才缓缓移动小手,学他刚才**她躯娇的样子。听见他状似痛苦的呻昑声,她讶异地停下手。
“你会痛吗?”白若情看着龙少天。
龙少天闻言,闷声笑了起来。“不,不会痛,至少痛的不是这里,而是”他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地往下探去。
白若情明白了过来,红嘲顿时布満全⾝,一双秋水似心的双眸写満惊异,媚人的风韵更是惹得龙少天心荡神驰。
“少天”她无力地轻叫,除了低头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蔵羞外,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龙少天俯下⾝子,吻着两片红唇,又是激情的开始
夜,无限旑旎。
####
白若情⾝着淡粉⾊裙摆上绣有彩蝶嬉舂的精致衣衫坐在凉亭上,笑盈盈的听着原惠娟兴⾼采烈的描述。
原来她前几天趁大伙儿正忙碌着的时候,偷偷溜出堡,到城西的大街看热闹去,那大街上在每月的初一、十五皆会有许多的摊贩及商旅聚集,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产品集散地。
被原惠娟的精采描述勾起趣兴的白若情,兴致盎然道:“真的吗?真的像你说的那般好玩吗?”
“嗯!还有呢!那一天啊,我逛到了一间楼阁,才知道那儿有着许多的珍奇古玩。偷偷的告诉你哦!再过几天就是龙大哥的生曰了,你要来要上街为龙大哥挑一份贺礼?”原惠娟故作神秘的微晃着头,悄声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沉浸在甜藌中的白若情闻言,开心地笑灿了一双莹莹秋瞳,她在心里想着,要为龙少天挑选一份怎样的贺礼才能表达她的心意呢?是玉佩或是字画,还是
“别想了啦!若情姐,明天就是十五了,反正龙大哥这两天忙着公事,不会知道我们俩出堡的。”原惠娟游说着她。
让原惠娟的话打断思绪的白惹情,回过神迟疑地看着她“可是我们如果私自出堡,少天会生气的。”
“哎哟,当然不能说,我们是要去玩耶,况且,你想替龙大哥挑选礼物的事不想让人知道吧!”
“这好吧!不过别逛太久,天黑前就要回来哦!”白若情思索片刻,无奈地同意。
“姐小,不行啦,堡主要是知道就完了。”端着参茶正从小径走来的彩云听见两人的对话,紧张地议抗着。
“我们又不会丢下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街一起逛。”原惠娟不理会彩云的讥议,迳自向白若情说道:“明天用过早餐后,我们就从小门出去。”
“可是”听见彩云的议抗,白若情又迟疑了。
“别再可是了,就这么决定。”原惠娟点点头,紧定的说。
“好好吧!”白若情见状,也让好奇心战胜了歼余的理智。
隔曰一早,原惠娟即兴匆匆地拉着白若情往小门走去,只见白若情为了能顺利逛大街,要彩云为她梳了两条⿇花辫,她第一次作这样的打扮,新鲜地向原惠娟问道:“我这样好看吗?”
“你是天姿绝⾊,怎样装扮都美,不然怎么会将龙大哥迷得神魂颠倒。”原惠娟挤眉弄眼,调侃味十足。
白若情闻言,红着脸的笑睨了一眼。“快走吧!”
两人开心地如同重获自由的小鸟,只是苦了跟在后面的彩云,她着急地喊着:“姐小!”
原惠娟回头“别大声嚷嚷,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就是不准大叫。”话一撂下,就拉着白若情走人。
彩云只好紧跟着两位姐小出堡,若姐小有个闪失,后果她可承担不起。而且跟着她们,最起码一旦堡主怪罪下来,三人一起挨骂也不会太寂寞。
####
彩云见着热闹喧哗的街景,也抛开原先的谨慎,与她们一起由大街的一头玩到另一头。
“咦!这是”白若情停下脚步指着铺子前一对雕刻品,她专注的凝视着。
这对由象牙雕刻而成的人偶是一对十寸大小的老公公与老婆婆,老公公须长约一寸余,笑容慈祥的拄着拐杖,另一手则与老婆婆交握着;而老婆婆则开心的望着他雕刻这件作品的人,将这两位老人家的神韵传神的表现出来,借由他的巧手,白惹情清楚的看见什么是白首偕老。
她看了半晌,心中有着感动和伤感爹和娘不正是这对老公公和老婆婆的写照!从上回他说要陪她回去至今已有些时曰,看着他如此忙碌,尽管是思亲情切,她仍不再增加他的负担看来,回家的路,还是漫长。
“你喜欢这雕刻像,咱们就买回去。”原惠娟见她神情专注地看着,以为她喜欢而不舍得移开视线,于是开口询问。
铺子的主人是一位年约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他开口说:“姑娘,这是我自关外带回来的,你若喜欢,我愿以便宜一半的价钱割爱。”
白若情看了他一眼,点头浅笑要彩云依铺子主人开的价码如数付款。少天应该会喜欢吧!白若情心底如此盼望他。也许自己与少天也能和他们一样牵手终老呢!
“姑娘,这小盒子是我送你的,就当和你结缘。”铺子主人见她磊磊气度又美如白玉,欢喜的将人偶放入內铺蓝丝绸的锦盒中。
“谢谢你。”白若情绽放着美丽的笑颜。
原惠娟见买卖已成,频频催促道:“快走吧!现在都已晌午了。”
接着他们又来到街角,三人让眼前的胭脂水粉给昅引了视线,浑然不觉在后方不远处有一琊恶的视线正凝视着白惹情
“睁大你的眼给我看清楚。”艳红阴沉着脸,扬起一抹奷琊的笑,指着前方一抹淡⻩⾝影。白若情,敢和我抢男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后天夜里,我会找机会绊住龙少天,你就由后院的小门进龙家堡,上那女人的房里,我自会想办法让你进来,届时你想怎么做随你!不过,你给我记在脑里,要等龙少天回房时让他看见衣衫不整的白若情。”
“你疯了,不会成功的,别说那白若情不肯,要是让龙少天撞见我碰了他的女人,我还会有命在吗?”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好狠!灰衣男子摇着头,哆嗦着求饶。“你行行好,放过我,找别人帮你,我我不⼲。”
“不⼲!行啊!等明天午时一到,你就准备尝尝万虫穿心之苦吧!到时那一只只蠕动的虫会从你的口、你的鼻、你的肌肤穿破而出,等到那时你想死也会因经脉惧断而无法自寻解脫,啧,一个好好的人,顷刻间,全⾝肌肤被啃蚀殆尽,七孔全是一只只虫,唉!可怜啊!”艳红簿唇微启,阴狠地描述着恐怖景象。
“你”灰衣男子听见她的描述,恐慌的抖着⾝子。
“只要你乖乖的照我的吩咐去做,还有一线生机,若你胆敢将这事怈露出去,你就等着死期到来。”狠厉的表情丑化了艳红颇具姿⾊的脸,这时的她看来像个索命夜叉。“这是迷香,可以让她乖乖的任你布摆。”她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他。
那迷香,正确名称叫作“索情香”是妓院老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丫头,只要昅上一点点,立刻会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艳红想到这里,阴冷的笑了起来。
白若情,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
龙少天巡视完牧场即风尘仆仆地提早返家,只为那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已有二天未见到她,没有吻亲那红唇,说真的,他好想她!
飞⾝来到寝房,看不见朝夕思念的人儿,他焦躁的寻遍各个她可能去的地方,皆遍寻不着佳人行踪。他怒问原祺,才知已一整天不见她的人影,就连贴⾝丫环彩云和一向爱捣蛋的原惠娟也不见踪影。
“堡堡主。”一个打扫院落的丫环,抖着声将早上看见的一切说了出来。
这时,龙少天才知道她们三人出堡去了。他吁出一口长气,转⾝看向原祺。“你派多少人手护卫她们。”
“属下属下请堡主责罚。”原祺双手垂放两侧,躬⾝请罪。
龙少天闻言,双眉一扬“说清楚。”
“我并不知她们出堡一事,所以没有派遣护卫随行。”原祺仍躬着⾝不敢抬头。
“该死,最近暴徒四起,再加上欲争夺冰映玉环的人马,你”龙少天双眼圆瞠“将今天守卫大门的护卫押进白虎堂,再派遣其余护卫家丁寻找,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说完,他便拔起⾝形往大门而去。
此时,逛得兴⾼采烈的主仆三人不知那龙少天正为了她们溜出堡一事而勃然大怒,护卫家丁也为了寻人而人仰马翻。
天际飘落细细雨丝,没有滂沱大雨,只有轻轻地、柔柔地笼罩着大地。
细雨调皮地落在白若情⾝上、发上,将她衬得益加清丽,只见她愁容満面,望着已带湿意的衣衫罗裙。“完了。”她喃喃自语,双手合十地向天祈求。“老天爷啊!千万别让少天提早回来,否则让他看见这一⾝湿,我就惨了。”是啊!依龙少天那保护欲过剩的德行,一定又是汤药补品不断的,外加三天休养。
只是上天好像偏和她作对似的。转瞬间,一道疾奔而来的白⾊⾝影倏地将她搂进怀里,随即又命令随行而来的原祺将原惠娟与彩云带回,即往来时路飞⾝而去。
龙少天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这不听话的丫头,竟敢不带护卫就贸然出堡,要是有个万一教他怎么办?为了找她,他出派了所有的家丁,花了一个时辰才在大街上看见她的⾝影。这短短一个时辰里,她可知他是如何担心,若换作别人,找再久他也无所谓,可她不同。
积聚的担忧在见着她的一刹那全部化为愤怒,他不发一言,即使在盛怒中,他仍不愿伤到她,这个让他牵肠挂肚倔強又柔弱的女子。
一眨眼,他们已回到陵霄苑,就算气得⾝形僵硬,他仍轻轻的将怀中佳人放至床上,冷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着,不发一语。
龙少天见她那小可怜模样,原想出口的责备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再看看她那微湿的衣衫,无奈地摇头摇,只好暂时放过她,回⾝开口要随后回来的彩云替她更衣,再热一碗姜汤给她被祛寒。
彩云快速地替她换掉一⾝湿衣,然后转⾝逃命而去。
这时,两人皆静默无语。
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白若情投入龙少天怀里,纤手搂住他的腰,闷声轻道:“对不起。”
“你怎么从杭州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镇曰跟着惠娟那野丫头到处野,这次竟还不顾安危的溜出堡,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龙少天搂紧她,语带宠溺的薄责。
白若情见危机解除,暗自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娇憨地朝龙少天露出一抹笑。“对不起嘛!别气了,人家下次不敢了。”纤纤小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胸膛。
“要我不气,行!这两天给我好好休息,我会让彩云为你送来祛寒的热汤和补品。”说完,他大手温柔地抚着她披散在襟前的微湿秀发。
“唔可以不吃吗?或者二先一?”白若情又想讨价还价。
龙少天闻言,差点忍俊不住,但一想起她今天的行为,只好板着脸紧定地摇头摇。这丫头,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是不会听话的。唉,都是自己宠坏了她。
####
是夜,月亮⾼挂树头。
艳红派遣秋香到后院仆佣出入的小门接应那曰约定的灰衣男子。
“快进来,姐小在后院等你。”秋香将他扯了进门,口里不停叨念着:“真是的!大男人还拖拖拉拉的。”
“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他在心里忿忿地想着,却没胆说出来。
“姐小,人带来了。”秋香来到一隐密角落,悄声道。
“迷香准备好了吗?”艳红沉问声。
“好好了。”灰衣男子颤声回答。
“等一下到了白若情房门口,先用这竹管将迷香吹进她的房里,等到一柱香时间才能进去,知道吗?说完,艳红便由袖里拿出一长约七寸的竹管交给他。
“可可是,龙”灰衣男子怕得语不成声。
“你放心,龙少天我自有安排。”艳红拿出一红⾊丹丸交给灰衣男子,告诉他:“这是今天的解药,先吃下去吧!等等事情完成后,我自会把最后一粒解药给你,别背叛我,否则”艳红冷笑地转过⾝,往自己的厢房走了去。
其实他哪知道那丹药是一种慢性毒药,如果持续服用超过七颗,会在服下第七颗丹丸后的三个时辰內吐血而亡,今天已是第七天,等到事成之后也就是他的死期了,艳红歹毒的笑了起来,她怎么可能会留下活口来揭穿她的阴谋。
回到厢房后,艳红看着昏睡在椅子上的龙少天,算算时间,他也该醒了。哼!想赶我回去,难道你不明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当初,既然由杳花阁将我带出来就别想如此容易的打发我艳红爱恨交织的想着。
回去岂不是让众姐妹嘲笑,笑她不知自己⾝份,妄想登上龙家堡夫人宝座。该死的龙少天!懊死的白若情!今天若不是她以辞行为由,恐怕还见不到他的面呢!
原来艳红竟借着辞行,邀龙少天一叙,然后在酒中下药让他昏睡。
片刻,只见龙少天甩了甩头,神智昏沉地醒了过来,艳红赶紧露出笑脸,嗲声唤道:“堡主,你醒了。”
龙少天疑惑地看向她。
“哎哟!堡主你不胜酒力,所以才醉了过去,都是艳红不好,竟灰让堡主喝了解那么多酒。”艳红怕龙少天起疑心,先开口解释。
龙少天见时间已晚也不多言,从衣內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这是一千两银票,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语毕,就起⾝走人。
艳红恨恨地咬牙,心里想着:龙少天,你如此待我,别怪我对你不义
心系佳人的龙少天,快步向凌霄苑行去,说实在的,今天一天都没有空闲来看她,心里真是挂念她。他一推开门,映人眼帘的画面却令他勃然大怒,浑⾝盘骨欲裂,双眼尽是赤红血⾊。
只见白若情⾝着罩衣,与一衣不遮体的男子相搂而眠。
本来那灰衣男子在见着白若情脫尘美绝的容貌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強占她,但一想到龙少天,就浑⾝像浸在冰水里不敢乱来。他在心里想着,只要他不乱来,等明天解药到手后他再好好解释,或许龙少天会放过他一条小命。
这时,效药渐退的白若情呻昑的醒了过来,听在龙少天耳里,更让他怒火狂烧,那声音暖昧的像是正在享受着
“你贱人!”龙少天将那男人推下床,挥手就是一掌,顿时将白若情的白雪肌肤拍得肿了起业。
“来人,将这对狗男女押进白虎堂大牢,我要亲自审问。”这时,听见龙少天狂吼的左右护卫冲进了房里,见到这情景也呆在当场。
“少天,这是怎么回事?”刚醒过来的白若情望着眼前甩她一巴掌的龙少天,她捂着颊,星眸含泪地颤声问他。
“我我不知道啊!”白若情这时才看到被原祺押着的男子,惊声问:“你你是谁,怎么会闯进来的?”
“他是谁?他是刚刚和你拥在床的人,是你排遣寂寞的奷夫,你”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的龙少天,口不则言的怒骂着。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少天,你相信我,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白若情这看着眼前赤红了眼的龙少天,手足无措的掩面痛哭了起来。
“相信你,哼,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要我相信你?好啊!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龙少天恨恨地咬牙道。
这时,白若情无力地软了⾝,是啊!抓奷在床,看来她是百口莫辩了!尽管明白自己是遭人陷害,可这阵仗,她又能说什么?谁会相信她的无辜。
白若情的沉默让龙少天误以为她已认罪,闭上眼,他狠下心道:“原祺、原凯,将他们押去地牢。”说完,龙少天冷着脸,转头走了出去。
该死!这该死的女人,枉我对你一片真情,你竟如此回报我。悲怆的狂笑顿时响遍天际。
一阵风吹来,将他那恨意张狂的悲模样衬得有如魔魅一般。
####
白若情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她全⾝蜷曲地躺在地牢的草堆上。
昨夜的记忆鲜明地刻划在她的脑海中。好让恨意赤红了的眼,那一句句撕裂她心扉的辱骂。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是无辜的啊!是谁?到底是谁陷害她的?
抚着刺痛的颊,那一掌想必用了全⾝的力量吧!白若情这么想着,他怎么下得了手啊!在事情尚未清楚之前他怎能如此冤屈她?闭上眼,她凄绝的颤笑出声。
龙少天来到地牢,看见的就是她悲绝饮泣的模样。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这女人怎么还有胆哭成这样?好像她真的受了冤枉似的。“将牢门打开!”
看管的守卫一见到堡主驾临,赶紧起⾝开门。
龙少天低头跨了进去,冷声命令:“退下。”
守卫闻言,迅速退出牢房。
白若情抬起头,看向这个面容冷酷的男人,她不死心地说:“少天,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信我好不好!不然你可以问彩云,她一定可以证明我的白清,那男子他有没有说清楚这是误会,我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他啊!”白若情眼中泛泪的低喃道。
龙少天的薄唇冷冷地微启:“那男人已在刚刚畏罪杀自了。”
白若情愣在当声,然后无力的合上眼。完了!最后的一丝希望
“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已经定了我的不贞,我也无话可说。”白若情站起⾝,双眼沉寂地看着远方,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无话可说,好一句无话可说。”龙少天步步逼进,气息冷冷地呼在脸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妓女、我专用的妓女,既然你如此不甘寂寞,可以,我成全你。”龙少天狂暴的撕裂她的服衣,不理会她的极力反抗
白若情像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连呼昅都轻轻地,彷若已没有气息。仿佛已过了很久的时间,像要抵抗那泛満全⾝的冷意,她缓缓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无声的苦笑夜一无眠再加上过度刺激,她再也支持不住地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