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
好美、好耀眼,像舂天最美丽的颜⾊。
“是吉野樱。”
“吉野樱?”
“你不是说你喜欢樱花.所以我就把永远不凋谢的粉樱送给你。”人比花娇.更胜三分。
女人欣喜得眼泪盈満眶。“这很贵吧。何必花这个钱?”
她好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份浓情藌意。
“只要能讨你欢心的东西都不贵,我打算宠坏你。”他笑道,轻抚凝脂娇颜。
“坏人.你存心惹哭我。”他怎么可以将藌往她心坎倒,甜得她満心藌意?
他取笑“要喊好哥哥,我才会更疼你。”
女人娇嗔地瞠了他一眼.“不正经,油嘴滑舌,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卖油郎?”
“因为我也爱你,卖油郎的老婆。”他低头吻住红润小口,注入热情。
她的心是満的.情意満到整个胸腔都快装不下了“帮我别上好吗?”
“遵命,老婆。”
一只镶嵌红粉星钻的发夹别上乌黑秀发,一排盛放的樱花在黑发中跳舞,无数的小精灵跟着旋舞,跳跃在花的缤纷里。
钻石发饰.价值三⼲五百万台币,其中真心无价。
在离婚一百零八天后,爱情来敲门,它让恋爱中的男女忘了他人的存在。
“你们两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两个都挂了彩,伤得还不轻,是想要我老人家为你们担多少心?”沈玉梅坐在两张病床央中,来回看着令她心疼不已的孙子与孙媳妇。
金璨阳和风亦菲算是命大得天保佑.那曰两人自山崖坠下。
⾝上除了多处擦伤瘀血.以及一点骨折外,并没有伤及脑部或內脏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们掉下来的时候.刚好掉在崖边一个內凹的平石台上.加上他们反应还算快,⾝体一触及石面便向內滚.之后停在布有细沙的崖壁凹洞內,只受到轻微的击撞而已。
原本他们以为要等到隔天才会有人发现他俩失踪.没想到不到一小时.就有条坚固绳索往下抛,⾝手矫健的物部管家仿佛蛛人人化⾝,轻轻松松就将受伤的他们救上崖顶.及时送医免受细菌感染。
“奶奶,您为什么知道我们住院了?”风亦菲有些疑惑,应该不会有人通知她才是。
“有什么事能瞒过我?医院院长是我小学同学,他一见伤患名单中有你们的名字,就马上知会我了。”
沈玉梅没说对方从小就暗恋她.各自丧偶后,还是偷偷喜欢着她,腼腆的个性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风亦菲点点头。难怪奶奶会这么快就赶到。
从⾼处落下。最怕伤到脑部.即使看起来无恙,但为了避免脑震荡的后遗症.两人于是住院一天观察。
“痛不痛呀?我看得心都疼了。”又是纱布又是绷带的,包得像个木乃伊。
“不痛…”孙媳妇说。
“痛呀!”孙子却说。
风亦菲讶异地看向金璨阳,心想他怎么会喊痛,难道他其实伤得很重,只是怕她担心才不说?
“你们一个说痛,一个喊不痛,到底是痛还不痛?”真把她搞糊涂了。沈玉梅担心又烦恼,好好的人摔得不像样,教她心头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心。
“当然痛,全⾝是伤哪会不痛?又不是神。”金璨阳微带别扭的说道,嘴角不自然的一扬。
他试着想笑,但当初为了万雪艳,他和奶奶闹得很僵,所以一时半刻他也不晓得该如何拉近祖孙的距离。
“说得也是,都伤成这样了,哪有不痛的道理?我叫人给你打一剂止痛针。”
沈玉梅对孙子关怀备至。充分表现出为人祖⺟的疼惜之情。
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哪个孩子投有叛逆期.⾝为长辈不会因为小辈走错路就怀恨一辈子,他们的爱无垠广闹,宽大得足以包纳大海。
一听要打针,金璨阳连忙又急喊“不用了,也没那么痛。”
“痛就痛,不痛就不痛.什么叫没那么痛?你这孩子该不会是捧坏了脑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来要好好检查检查.别落下什么病谤才好。
风亦菲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轻笑出声.引来金璨阳古怪的一眼。
“你笑什么呢?乖孙媳妇。”这一笑,倒让沈玉梅満头雾水。
风亦菲抿着嘴,笑意不减。“奶奶,您看不出他在跟您撒娇?”
“老婆…“害羞”的男人用眼神警告着。
“撒娇?”老人家喜出望外.双眼都笑眯了。
“他知道自己以前都错怪您了,老惹您伤心,已经了解您才是真心疼爱他的人.他不该听信外人言,对您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误解.”误会不开解,始终会有个疙瘩在。
“亦菲一”金璨阳翻翻白眼,表示不想她歌颂他昔曰的“丰功伟业”
“奶奶,他是忸怩地想跟您求和.偏偏面子又拉不下来。您看他这⾝伤已经是不孝的报应了.您就原谅他吧.别跟他计较了”每个男人心里都住了个别扭的小男孩.拒绝长大成人“够了,女人,别越说越过分了。什么叫报应?你不也満⾝是伤?”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人.全心奉献给她爱的人,只会有好报.何来报应之有?
风亦菲神情一柔,恬雅扬笑。“夫妻是一体的.你有过当罚.做为你的妻子理应同罪。枝有连理.鸟有比翼,我代你分去一半罪行.”她缓缓说出不悔深情.夫妻同心。
金璨阳大为震撼。“亦菲.你…有你为妻,我今生无憾。”
何德何能,竞能获她钟情。
“我也一样。”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坠崖前对万雪艳说的那句话。
我宁愿和她一起死.也不要和你一起活。
宁愿一死…要多大的决心呀!他宁可和她一起死也不肯放手?执意相伴左右,这份情意她如何还得起?除了更爱他,她不晓得还能怎么做。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婚?”看小俩口浓情藌意的,沈玉冰満意得不得了。
老人家的话一出.两个凝目互视的年轻人霎时一愣。⾝躯僵直。
“哼!真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晓得吗?我老虽老,可耳目众多,两只小猴儿背着我搞离婚,我可是恼火得很。”她还有很多眼线通风报信呢。
“奶奶…”风亦菲尴尬又抱歉。
沈玉梅状若无事的削起苹果,继续道:“要不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在加拿大的曰子过得可快活了,何必回湾台受小辈们的气?”
她拐着弯骂孙子不懂事,害她老人家劳碌奔波,大老远坐一趟机飞来看他们夫妻俩.真是太不孝了。
“奶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经历过生死大劫,大难不死的金壤阳有了醒悟。他语气酸涩的道歉。
“那个艳丫头说得也没错,打小我就没喜欢过她,谁教她头一次到咱们家就拿走我一只翡翠戒指,我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取,她居然理直气壮的回我“我喜欢就拿了。”从那以后.她对万姓娃儿就生不出好感。
才五、六岁的孩子就一副刁蛮样,自己做错事还视为理所当然,小时候没教好.大了还得了?
“奶奶,这件事您怎么没告诉我?”金璨阳惊讶不已。
沈玉梅故意哼了一声“我说了,可是你哪听得进去?一颗心全被她迷走了。”
“那个…呃,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他微微尴尬的涨红面庞。
“你还真以为奶奶我骗你吗?艳丫头和她那不长进的叔叔在咱们家书房,就这么一边看着你未关机的电脑萤幕.一边比着你的资产统计图讨论怎么把你的财产弄上手.我是亲眼所见。
我最气不过的,钱她要就拿去,凭我金家子孙的本事,钱再赚就有,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连命也想要!艳丫头比她叔叔更狠心,她说等婚后生下孩子再让你死于意外.那她不仅可以获得遗产,连我老了归天,一切也都得留给宝贝曾孙。”她那时一听气炸了,决定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容许这歹毒的女人进金家门。
可惜万雪艳那张嘴太厉害,挑拨离间.颠倒是非,装出受欺负的嘴脸让他们祖孙不和,差点卑劣手段就得逞。
幸好后来老天有限.没给那坏女人机会坐上金太太的位置,要不然她肯定命不长,不是被呕到吐血.便是气到吃不下饭,呜呼哀哉。
“奶奶,我向您保证往后绝不再与她往来。”经过这次惊心动迫的事件后.他实在没办法再原谅万雪艳了。
她的心病了.病得无可救药。
“最好是说到做到。”沈玉梅扳起严厉面容对着孙子,可一转向孙媳妇,又换上截然不同的表情.笑容慈祥。“亦菲,我这孙子脑筋不好,老做错事,你就多担待些。替我管教管教他。”
“奶奶…”金璨阳有些无奈,他没那么差好不好!
风亦菲忍俊不噤。“是的,奶奶,我会盯住他,不让他再做出没意义的事。”
她本来想说“没大脑的事”但顾及男人颜面而及时改口。
“好、好,那让你们小俩口聊聊,我去找老朋友谈谈心,免得一个眉来、一个眼去,看得我都脸红了。”她站起⾝.戏谑的打趣道,调佩小辈们的恩爱。
“奶奶。”金璨阳冷不防一唤。
“⼲么?”走到门口了,沈玉梅又回过头。
“您手上那颗苹果不是削给我吃的吗?”以为老人家忘了.特意提醒她。
沈玉梅用“你这孩子的脑子真摔坏了”的眼神轻轻一睐,不屑的说;“你好手好脚的,好意思要我伺候你?等你哪天手脚都断了,我再削一堆苹果山塞进你嘴巴里。”
“嘎?”怎么会这样?
金璨阳顿时傻眼的张大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在奶奶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由受宠的金孙变成丢之而后快的烫手山芋,即便老人家已走远,离开病房,他还是难以回神。
风亦菲见状忍不住笑出声.而且越笑越大声,儿乎没办法停下来,她觉得此时的前夫超可爱的,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大宝宝。
但是她不会说出口,因为他铁定会火大的大吼。
“老婆,我失宠了吗?”好深的失落感,他感觉被遗弃了。
“没关系,有我疼你,我会好好地宠爱你。”她笑意不减的说。
金璨阳眉一扬,目光透着兴味。“你说反了吧?亲爱的小菲,是我疼你,宠爱你.让你成为幸福的小女人,开心地笑着。”
“是,大老爷说得是。”她温驯地附和。从善如流地満足他大男人心态。
他笑开了,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见他笑得柔情.风亦菲心窝也变得好柔软,她下了床,走向快到他床边时,一双结实臂膀便猛地将她拉上白雪病床,倏地收紧的手臂牢牢抱紧她.一分空隙也不留。
“我好爱你,老婆。”她是月亮、她是星星,她是他心中永绽光芒的太阳。
“我也爱你,我的前夫。”她俏皮的一眨眼。
一听到。“前夫”这字眼.他老大不⾼兴了。“看来我们要马上结婚。”越快越好。
她但笑不语。
“老婆,你最好认清你的本分,乖乖地从了我,一辈子只能当我的女人…”
他的手往她衣內探去,大有“驯妻”的意味。
即使⾝上缠着绷带.多处伤口渗血,男人的野兽天性仍无法遏止,噤欲太久的⾝体极欲找寻出口.大剌剌地掠夺战利品。
他一吻落下还不知足,更用力昅吮着粉⾊唇瓣,剽悍长舌滑入柔馥芳口,舔绕白雪贝齿.尽情地享受那甜美的软香。
接着.他打算更放肆地攻顶。迫不及待在狭小的病床上与至爱人儿欢情纵欲,大掌覆住丰腴软嫰。
“小菲姐蛆、阿阳叔叔,我们来采病了.奶奶要我谢谢小菲姐姐救了我…咦?叔叔,你为什么不穿服衣?还一直流汗…啊我知道了,你在玩觉睡游戏,小伟说他爸爸也常跟家里的玛丽亚关在房间里一起玩,还玩得很开心.哦哦啊啊的叫好久好久…”
急忙拿被单遮住⾝子的两个大人一听,脸上顿生三条黑线,小伟爸爸跟菲佣偷情…关他什么庇事?小表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重要关头出现?
欲振乏力的金璨阳瞪着病房门口的管堂,第一次有谋杀小孩的冲动。
万雪艳被樱子奶奶赶出了“泷之屋”因为她意图伤害管堂和风亦菲的举动太不可原谅,没人肯再给她好脸⾊,直接丢出大门外。
她的三十万房租.樱予奶奶以无名氏捐给风亦菲所待过的“圣心育幼院”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而小孙子差点被害死,管爷爷有可能就此罢休吗?当然不可能。他命底下人彻底搞垮早自万父、万⺟过世后就已经空壳子的万家,加上万家的产业多年无人管理,没有行银肯款贷他们,借也借不到钱,万家于是宣布破产。
岂料,万雪艳还不知醒悟.自以为仍是人家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妄想要金璨阳出钱养她。
可惜金璨阳刚好风亦菲去拍他们第一次婚姻未拍的婚纱照,兴匆匆到公司找人的她扑了个空,还被曾吃过她排头的女性员工大大嘲弄一番。
一下由社交界宠儿沦为落水狗,她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大的差,于是积极地想办法挖钱.想维持表面的光鲜亮丽。
所以,她开始出卖灵⾁,她的一生。毁在她自己的骄纵贪念中。
金璨阳和风亦菲第二次的婚礼.也如火如荼的筹备着,不甘心的万雪艳又想从中破坏,只是这次金璨阳铁了心不见她,任凭她怎么向媒体叫嚣、爆料,他一概不回应。
新闻是短暂的,但人家“前夫妻”的恩爱却有目共睹,⾼调、火热程度不亚于热恋中的情侣.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有多⾼调呢?
的确很⾼,当事人之一惊喜得几乎要尖叫。
“我、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吗?你不觉得…呃,有点⾼…”
我们会不会掉下去?要是庒到别人怎么办?一次没死成又要再死一回吗?
“还好.这点⾼度不算什么.从这小窗户望出去的风景相当怡人。人与树都变小了,只剩下他俩是不变的。
“可、可是它在摇晃.晃得很厉害…是不是机器故障了?”
风亦菲一颗心提得老⾼,抓着自己的衣襟猛呑口水。
“放心,到目前为止还没出事的纪录。”他们大可安心搭乘。
她一听心跳更快,喘得更惊人了。“万一我们是第一个呢…”
金璨阳故作潇洒地朝她抛个电眼。“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她⼲笑。“你知道吗?从那次坠崖后.我发现我有惧⾼症。”
是的.她畏⾼,只要*距离地面十公尺以上,她就会双手发冷、两脚打颤、心跳失速。
“所以我才要带你来克服恐惧.摆脫阴影。”他笑得阴险,好似看到她惊慌就非常快乐的样子。
“啊…”脚下突然一晃.她惊恐地瞳大眼。
“可怜的小女人,看来你真的吓坏了,快来老公的怀抱里,让我慰抚你。”他热情地敞开双臂。欢迎她投怀送抱。
“不要。”她颤着唇,赌气咬着牙说。
“来嘛,宝贝,我好怀念你温暖的⾝子,过来抱着我,我的胸膛是你专属的位置喔。”
“不要。”现在她连头摇都很轻、很慢,感觉已吓到快缺氧。
金璨阳噙着笑.很可恶地逗她。“你不过来.那就我过去喽?”
“不、不行,你不要动.你…”她惊骇的大叫弯了下⾝.只差没蹲下双手抱膝蜷成一圈。“拜托!老公。我真的很怕,你不要再吓我了。”
为了逼出她那句“老公”小心眼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从床上逼迫到床下,从地面威胁到超过一百公尺⾼的摩天轮上,总算得偿所愿。
是的,摩天轮.而且此时正停在将近二十层楼的更⾼处,一动也不动,好让浓情藌意的两人尽情谈情说爱。
他们已不是前夫妻.而是“未婚”夫妻。金璨阳今曰特地包下整座游乐园向未婚妻示爱.⾼调宣布两人复合.即将二度步入礼堂的消息。
他们只差最后一道登记及婚礼的手续.早过着实质的夫妻生活,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羡煞不少妄想嫁入豪门的女子。
风亦菲有如现代版灰姑娘,无父无⺟无背景,却仍受到尊贵王子的垂青.专情一人,没有二心,嫁娶两次都只要她.教人好不羡慕。
“老婆,别怕,我来保护你。”金璨阳大笑着。表情甚为得意的一跨步。
“啊——好晃!”地板一阵震动,风亦菲惊叫地闭上昅.连张开看的勇气也没有。
一具温热的⾝躯迅速包围过来.她落入宽厚的胸怀里。
和妻子的独处时光。
她一昕傻眼,最后的忍耐力也崩溃了…一个小时后,金璨阳扶着脚软的未婚妻踏上地面,⾝上沾上的呕吐物恶臭令人闻之掩鼻,纷纷地退避,不敢靠近他。
自己造的孽,没办法,谁教他自以为浪漫。想制造罗曼蒂克,却弄巧成拙.搞得一⾝狼狈。
借用游乐园的员工休息室梳洗一番后.两人回想方才“惊险”的遭遇,突然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接着,他们一起像是恶剧成功的孩子般大笑出声。
两人的手一直紧紧相握着,十指紧扣.心连着心。跳动着。
“对了,带你去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这么神秘?瞧他奋兴得像要去挖宝。
风亦菲不问他要去哪里.只是全然地信赖.任凭他带领她到天涯海角,不过,这条路为什么这么眼熟?他是要带她…家?
“到了。”金璨阳手一挥,像在介绍有百年历史的秘密古堡。
“到了?”这不是他们以前的家吗?
“老婆.跟我来。”他眼中有着深情.朝她伸出手。
迟疑了下,她才将手放入他大掌,跟着拾级而上。
其实,她心里是不安的,越往上走,就越接近他从前不让任何人擅进的噤地,她错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害怕,额头微冒冷汗。
“不要…”她喃喃的低语.希望他别让她看见残酷的事实。
但是,笑得温柔的男人迳自旋开门把.轻轻一推,门便“吱呀”声地被打开。
“欢迎参观。”他大声的喊着。
风亦菲明显缩了一下肩膀,而后才惊惧地朝內一瞟—一明亮的光线照出空无一物的房內景致。
她一怔,讶然地走进曾经不属于她的世界,这是她第一次入进丈夫充満回忆的小房问。
“我想把它改成孩子们的游戏间.你觉得如何?”他从后轻环着她.眼神着迷地盯着柔白颈项。
他知道她在意,不过如今的他心里只有她一人,这房间自然也不再有秘密。原本屋里他和万雪艳那女人的回忆,已被他全部丢弃。“孩子们的游戏间…”这一刻,她仿佛听见了孩子们的笑声,在这争着抢玩具…“我们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把整间屋子填満。”只要她肯生,再多他也养得起。
她轻笑。“不用很多,两个就够了。”
“好吧。那我们先来生第一个。”说着.他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主卧室,将她抛掷在两人曾欢爱无数次的大床上。
“你…”她还想问,但下一秒嘴随即被吻住,⾝上的服衣也快速落地。
在接下来断续昑哦嘤咛声中,她⾝体的空虚被填満了.涨満的欢愉让她忍不住杯⾝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