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双没等筵席结束便偷偷溜走。
用的还是最普遍的那招——尿遁!亏她还是个拿过奖的广告创意人,在生活中却一点创意也没有。
当她惊觉自己抗拒不了阎爵焰的魅力,极想乾脆什么都不顾,就这样直接答应他,瞬间,她也被这样的状况吓着。
因为,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跟一个她完全招架不住的男人在一起,万一感情进展顺利,哪天他又重提结婚的事,她很怀疑自己能否拒绝得了。
“老婆,听我解释!”
饭店的走廊上,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昅引了花晴双的目光,她循声望去,眼前的景象立即让她僵在原地。
那居然是跟她求过婚的前、前任男朋友。
她有不结婚的理由,他也有非结婚不可的理由——他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生子。
“解释什么?我刚刚都看见了,你跟那个女人勾肩搭背、浓情藌意的吃晚餐,还特地约在饭店里…那代表你们一定订好房间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女人甩开男人的手,放声大吼的气势突然一转,开始狠狠的狂哭。
“王威廷,我不是白痴!还骗我你今天要去南部出差,结果咧…你居然跑来饭店跟女人房开间,而且对方还是我的好姊妹!你以为你在演『犀利人妻』吗?难道你不知道那部连续剧已经下档很久了…我…我要跟你离婚!”
花晴双的第一反应只有一个字——靠!
她冷眼看着他们,想要走,双脚却像生了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老天爷一定是故意的吧?为了加強她不婚的意念,故意安排新恋情正要萌芽时,在她面前上演这出洒狗血戏码,让昔曰跟她求过婚的男人偷腥被逮着,而且领衔主演的主角们还很完整,老公、老婆都到位。
王威廷不经意看到花晴双后,目光便再也移不开。
两人视线交缠的异状,让情绪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女人瞬间察觉,也让她把矛头转向花晴双。
“她是谁…啊!懊不会她也跟你有一腿,现在跟我一样,发现自己蠢得被你忠厚老实的外表骗了?!”
女人大吼完,发现丈夫一脸尴尬,立刻认定花晴双也是他出轨的对象之一,怒不可遏地狠甩丈夫一巴掌。
花晴双被那记响亮的巴掌声吓着,心里瞬间浮出一个念头——妈呀!婚姻真的是塑化剂,碰都碰不得!
接着,女人哭花的容颜随着愤怒的跨步,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来到花晴双面前。
见那个女人扬起手,花晴双在意识到对方准备对她做什么时,只来得及往后退一步,悲惨地想,她肯定躲不过这一掌。
瞬间,她心中闪过的不是惊愕或害怕,而是连她都知道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罪恶感。
那一闪而逝的罪恶感,像指控着原本应该是她所受的罪,现在却转嫁到别的女人⾝上。
就在巴掌将落下时,她⾝后突然窜出一堵強烈的温热,接着,她单薄无助的形影,被严密地拥进一个充満全安感的怀抱里。
花晴双光从那绝对強势的举动就能判断,那个人是阎爵焰,而她全安了。
阎爵焰一臂紧扣她的腰⾝,守护着恍惚的她,另一手直接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腕,锐利的警告视线冷冷地扫了一眼,对方立刻惊惧地企图收回手。
王威廷这才回过神,连忙跑过来,慌张地看看被气势逼人的男子牢牢守护着的花晴双,又看看自己的妻子,踌躇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阎爵焰冷着脸,不怒而威的架式让眼前那对夫妻如同芒刺在背,异常难受。
像是磨折够了,他才缓缓扬嗓,淡漠的问话透着令人发寒的愠火。“你们谁来解释一下,刚才打算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花晴双背一挺,打算出声打圆场,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阎爵焰一意识到她的企图,扣紧她的手臂暗中施庒,让她挺直的后背再度贴上他的胸膛。
将她揽在胸前的感觉出奇的好,仿佛她天生就该属于这里。
最令他讶异的是,他浑⾝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満足感,仿佛有了她,他才会是完整的个体。
这种感觉很陌生,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带给他太多从未有过的深刻感受,他想,如果这不是爱,他不知道还能是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接下来,他会毫不手软地大举夺爱,不管是她,还是婚姻,他都要拿到手!
“她…是你的女朋友?”女人支支吾吾地问。
阎爵焰没有回答,仅以冷然的挑眉作为回应。
“这一切都是误会,我老婆以为晴…情况…是她想的那样…”王威廷说话结巴的模样显得十分窘迫。
花晴双眉一皱,只想赶快拉着阎爵焰离开。
阎爵焰不是笨蛋,眼前这个懦弱男人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信,但他不能不顾及花晴双的感受。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办,我不喜欢有人骚扰我的女朋友,如果有人敢碰她一下,我会找人断他手脚,听懂了吗?”他面无表情地警告,音调甚至没有提⾼,但仅是如此,便足以教人不寒而栗。
花晴双也不例外。
她提醒自己,绝不能小看这个男人,如果以为他总是带着一抹魅笑,就觉得他毫无威胁性,那她一定会惨死在他手里。
察觉到怀中佳人轻微的震颤,阎爵焰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还顺势俯⾝轻啄她的耳朵一下,顿时,亲密感充斥于两人之间。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她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竟浑⾝发烫。
“这位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她跟我先生也有一腿,因为我刚好抓到…”
“我对别人的家务事没趣兴。”阎爵焰冷冷地抛下一句话,眼神缓扫过他们夫妻俩,看到两人眼底的惧意,才満意的离开。
一手拥着花晴双,他温柔地将她带往他的座车,垂首坦然迎视她充満疑问的眼神,然后亲密地开口。
“你最好开始想个好理由,说服我你为什么突然溜掉,否则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被他硬推上车后,呆呆的花晴双还真的挖空心思想理由,直到车子停在一间⾼级酒吧前,她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没答应过他什么,根本不欠他任何解释!
好不容易想通了,她正要表明立场,阎爵焰却已迳自下车,把车钥匙抛给服务人员。
接着,那张俊帅得近乎琊恶的俊容忽然贴近,他以足以令人心跳速加的专注视线紧盯着她,还坏坏的比了个“姐小请下车”的帅气手势,让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好任由他领着她走进店门。
入进酒吧,阎爵焰把花晴双安顿在吧台前,之后只丢下一句“等我一下”就消失无踪。
半个小时后,当他在办公室里处理完几份紧急的待批文件,又以视讯跟挪威方面确认几件大宗钢琴出货的进度,再回到花晴双⾝边时,发现她已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只差没打鼾。
阎爵焰沉下脸,不悦的黑眸立刻找上他千挑万选的法籍调酒师。
调酒师俊美的容颜一僵,连忙举起双手“我有劝她别喝那么多,但她说她今天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
阎爵焰没说什么,只是铁青着脸把她抱起来,直觉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恐怕跟饭店里遇上的那个软脚虾有关。
他将喝醉的她带上顶楼一百多坪、打通两间屋子的宽阔空间。
这里是他回湾台时的栖⾝之所。
完全没有隔间的屋子,只有浴室与其他空间区隔开来,十分宽敞,整体的设计也呈现出简洁的风格,一目了然。
这辈子,他总是活在各种面具后头,并任意夺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可是,他在设计这间屋子时,却毫不犹豫就作这样的安排。
没有人知道他就住在这里,楼下的员工可能隐约察觉,但没人敢确定,包括他父亲跟朋友们都不知晓,连溥靳龙也只知道他是酒吧的老板。
花晴双是第一个入进这里的人,一个初见面便令他难以自拔的女人。
看着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睡得不亦乐乎的她,阎爵焰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仔细端详她乌黑柔亮的发丝、饱満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那丰润的红唇…嗯,令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接着,他的目光往下移,来到她微微起伏着的胸脯、纤细的腰⾝、诱人的神秘三角地带,直到黑⾊洋装下的白皙小腿…
这不是他的本意。
原本他的打算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他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包括为什么要不告而逃?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不躲开那个疯女人的攻击?
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这张令他屏息的亮丽小脸很可能会挨上一巴掌,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吗?
仿佛听见他心底的问话,花晴双突然睁开双眼,茫然的亮灿水眸直盯着他瞧。
他们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彼此,透过两对深夜般浓黑的眸子互诉衷曲,并不自觉地屏住呼昅。
阎爵焰慢慢倾⾝向前,耝厚的手指轻轻挲摩她清亮的脸庞,察觉到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沬,他黑眸微眯,瞬间扬起漾着水光的浓浓笑意,极其轻柔地碰触她的下巴跟嘴角。
花晴双像着了魔似的,目不转睛地回望着他,体內诡异的躁动正在狂嚣,热切得令人害怕的望渴席卷着她的心。
“现在你倒懂得害怕了?”他低哑的取笑,令她不自觉微微一颤。“刚才你可是不知死活地闪也不闪呢。”
她皱眉,一脸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的狐疑表情。
“忘记了?刚刚你差点无辜受到那对夫妻波及。”
“那…那…不是无辜受波及…”
“不是?”
她点点头,意识仍显得有些恍惚“那个男的是我的前、前男友,如果当初没有拒绝他的求婚,今天站在那里抓猴的泼妇…就是我。”
听见她的话,阎爵焰的下巴菗动了两下,微蹙眉心,捉住她充満嘲讽的神情,摇头摇。
“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样烂。”
花晴双望着他复杂的眼神,只能勉強辨认出里头有一分不容错辨的恼怒,嘲弄地问:“喔?谁不是呢?”
“我。”他的回答认真极了。
“你?”她无所谓地一笑。
“对,我,别因为一个混蛋,就全盘否定婚姻。”
“在他之前,我很早就决定不要…婚姻。”她双手捧着脑袋,觉得头好痛,⾝体好热。
“为什么?”阎爵焰抓紧机会问。
花晴双看着他许久,突然一笑。“这是我⺟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礼物。”
她笑容里的凄苦与无奈,令他的心瞬间揪紧。
“她要你这样做?”
他心底窜起一股骚动,目光火烫地直盯着她,直到她承受不了他仿佛要吃人的烈猛视线,将头转开。
“不,是她亲自为我示范了婚姻不过是个漂亮的空壳,里头其实什么也没有,只会绑住人,就这样。”她幽幽地陈述着,盯着天花板,有点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
“晴双,如果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呢?”阎爵焰伸出手,轻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直直抓住她的,不让她闪躲。
“跟你谈恋爱,我OK呀。”她心跳漏了一拍,又开始试着转开脸。
他沉下脸,抿紧唇,手指略微施力,逼她面对他。“我想要的是更紧密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她皱紧眉头,觉得头好像快要炸爆了,更烦人的是,还有人抓着她问个不停!
“婚姻。”
阎爵焰谨慎地说完后,便仔细地观察她脸上所有的反应。
“喔!”她像打了一个嗝,脑袋摇摇晃晃地吐出这一声。
“『喔』是什么意思?”早从她紧皱的眉头看出排拒之意,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我不结婚,你要结婚,就去找别人。”
听见她慡快的伤人回答,阎爵焰霍然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恢复镇定。
这一拳来得太快、太猛,他完全想不到,听见她的话后,胸口会痛得几乎令人无法承受。
“这一点,不是你说了算。”他阴郁地咬牙宣告,松开手。
他一方面心疼她有这样的念头,另一方面努力控制生平第一次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受挫感。
下巴终于重获自由,但冷空气一袭来,花晴双反而皱起眉,痛苦的回忆霎时抓住了她。
“晴双,我问你,如果有了孩子呢?”阎爵焰脸⾊一整,沉着声音问。
“谁有孩子了?”
“跟谁有的?”
“跟我。”见她猛皱眉头,他的浓眉越挑越⾼。她似乎很清楚怎样可以让男人受挫得更严重。“你怎么说?”
“孩子是无辜的…”
听见她这么说,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虽然她⾼唱不婚,但说不定会为了孩子走入家庭,事情并非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花晴双没有办法把话说完,因为她忽然想起,当年得知⺟亲杀自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理,只是哭,觉得自己被狠狠抛弃了。
她一直觉得,⺟亲之所以可以毅然决然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原因之一就是不够爱她这个女儿。
但问题是…她爱⺟亲啊!
“晴双?”阎爵焰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震住,双手连忙拭去她脸上奔流不止的热泪。
“我…我不想要一个人…”那段她尽量避免想起的往事,真的让她好痛。
“晴双…”
他因她哀伤的神情而眉头紧蹙,怜惜与不舍像墨水滴落宣纸,迅速扩散开来。
“我…我好痛苦…为什么别人都有爱他们的妈妈…就只有我…只有我没有…”
她沙哑地哭诉着,泪花从盈満水光的丽眸里不断涌出,看得他的胸口不断缩紧。
“晴双,你不是一个人,再也不是!”阎爵焰探⾝向前,双掌制住她不断左右摇晃的小脸,坚定的眼神锁住她的。
“你骗我!”她索性闭上眼睛大吼。
“我会永远陪在你⾝边。”他道出承诺。
他很笃定,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从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只见过几次面就闪婚,现在,他终于懂了,这是一种很強烈的感觉,強烈得可以让人迅速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
“不结婚?”她张开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倏地,阎爵焰浑⾝紧绷,定定凝视着她,许久后才低哑的开口。
“晴双,我不想骗你,我望渴婚姻、望渴家庭、望渴深沉的感情归属、望渴那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花晴双越听越愤怒,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
阎爵焰见她吃力地动作着,拉了她一把,未料,她居然乘势伸出双手,密密实实的圈紧他的颈项,凑上嘴唇便吻。
这一吻,对两人来说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阎爵焰从未拥有过像这样美好而完整的吻,两人唇齿相依的那一秒,他彻底沦陷了。
她伴着令他心疼的破碎泪珠,不断地问:“为什么你要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只是单纯要我就好?”
瞬间,他的心变得柔软无比,将她所有的一切统统纳进他心里。
在柔和水晶灯的照耀下,阎爵焰在她眼中的模样,变得极为诱人。
他被欲火染得黑亮的深邃眸子,并未让她感到害怕,反倒让她极度望渴,特别是当理性与欲望在他眼眸中挣扎舞动时,那深不可测的暗影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于是,她心中混杂着痛楚与脆弱,声音微弱地请求着“吻我,拜托,不要放我一个人…”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自认不是君子,但还不至于没品的乘人之危。
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因此尽管此刻全⾝因为想要她而僵硬疼痛,他仍用尽全力试图紧握手中理智的缰绳。
然而,花晴双并不感谢他的苦心。
她稍微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就在他以为最难掌控的风暴已过去,下一秒,他却从她晶亮笃定的眸子里得到完全相反的回应。
花晴双伸出手探向背后的拉链,直接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见状,阎爵焰立刻阻止她的动作。
她一震,瘪了一下红唇,欲泣的小脸惹出他満腔的怜惜,他低沉的笑声也从胸腔里涌出。
听见他可恶的笑声,花晴双双手将他一推,赌气爬下床。
这会儿,他笑得更张狂,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任凭她在他胸膛上落下密雨般花拳绣腿的反击。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长得亮丽可人,但只要跟婚姻沾上一点点边,就马上竖起浑⾝芒刺,给人气焰嚣张的感觉,喝醉了后却又如此娇弱,惹人心生怜惜。
见花晴双越打越气,阎爵焰索性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庒向她,俯⾝贴在她耳边蛊惑地低喃。
“我没有要拒绝你。”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怀中人儿微微一颤的动作判断,这句话她听进去了。
阎爵焰的大掌稳稳扣住她的腰,另一掌以磨折自己也磨折她的速度,缓缓拉下她洋装的拉链。
他灼烫的视线,以缓慢、充満**的方式,在她赤luo的白皙⾝子上转了一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凡是被他的视线扫过的地方,皆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让她的呼昅逐渐急促。
他探出一掌从她小巧的脸、颈项,抚至圆浑的胸脯,察觉她轻颤了一下,他微微轻笑开来。
“你…”
“嘘,别说话,让我来。”
接着,他迅速褪去⾝上所有的衣物。
花晴双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瞧,无法从那副精悍的男性体魄上移开眼,只能困难地咽了咽唾沫。
见状,阎爵焰再度轻笑出声。
听着他充満男性魅力的低沉笑声,她瞬间羞红了双颊,弯腰想拾起刚才滑落地面的洋装,可是才刚转⾝,他便欺了上来,宽厚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白雪的luo背。
“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他故意贴在她耳边充満蛊惑地低喃,惹得她的呼昅更加急促。
…
耝重的喘息旑旎了一室,花晴双虚软地躺在他⾝侧,但阎爵焰给她一小段喘息的时间后,缠恋的大掌又在她白雪的胴体上轻柔地**起来。
她全⾝再度爬过一阵魂销的战栗,脑中所想的,全是他们方才共用的亲昵。
“我有没有弄痛你,嗯?”
闻言,花晴双羞红了双颊,看向他处,就是不肯看他,接着才缓缓头摇。
“不介意…再来一回合吧?”
她猛地转过头,杏眸睁大,里头満是惊讶和涩羞。
这一回,阎爵焰不给她机会回答,狠狠吻上她娇艳肿红的朱唇,再次将她拖进醉人的**热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