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辰摸着她滑光细腻的肌肤,描绘着秀丽精致的眉眼,最后手指在她唇上来回轻抹,声音瘩哑而隐忍“兰儿,你今天真美。”
锦凤兰张嘴就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很杀风景地道:“如花美眷总有年华老去的时候。”
他手顺着她的衣襟滑入,嘴上兀自调笑道:“娘子教导得是,是为夫肤浅了。”
她推了推他“我今天累了。”
洛子辰挑眉,将她扑庒在床,扯松她的襟口,露出大片白雪柔腻的肌肤,眼中渐渐冒起了火“舂育一刻值千金,娘子也太狠心了。”
锦凤兰伸脚想踢他没踢到,将头偏向一边闪躲他火热的唇舌撩拨“,混蛋,我真的是累了。”
洛子辰踢落床帐,两人撕扯着滚上了床,不多时就有衣物被抛了出来。
咚的一声,一条人影被踢出罗帐,狼狈的跌落在地。
洛子辰用力把自己⾝上最后一件衣物扯落,摸了下**,咕哝了句“洞房之夜下这么重的手,怨气真重。”
“自己到榻上去睡,别惹我生气。”他充耳不闻的爬上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锦凤兰伸手按了下额际,蹙眉看着重新爬到自己⾝上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洛子辰,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他在她颈边啃了一口,接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手不停的在她⾝上游走“真不舒服?”
“嗯。”
他抬起⾝,仔细把她头上的珠钗翠环一件一件拿掉,让那一头鸟发散落到枕上。
锦凤兰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一时间抓不准他的打算。
洛子辰手伸进她的发中,把玩了一会儿,然后翻⾝而起,我拿水过来帮你洗漱。
锦凤兰看着他没作声。
洛子辰端了温水进来,到床边坐下,看着锦凤兰拧了湿布巾,一点点擦拭掉脸上的胭脂水粉,露出依旧有些苍白的脸⾊来。
“你的⾝子还得好好调养,确实是我有失节制,不该在此时贪图**之乐,让你的⾝子雪上加霜。”
锦凤兰倏地脸⾊爆红,将头扭到一边。
洛子辰见状笑着凑过去“兰儿,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她咬牙瞪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拉⾼丝被,向床內缩了缩。
洛子辰笑得越渐温柔,人也越贴越近,手指在她滑光的眉头抚弄,贴近她的耳畔,小声道:“咱们也不能因噎废食对不对?今天毕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锦凤兰又羞又恼,抬手就拍开那张写満不怀好意的俊脸。这人跟初初见面时那个温润如玉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第一印象,果然是会骗人的。
“兰儿…”他扶着她的肩慢慢倒下,一边低声调笑,一边熟稔的撩拨她的⾝体。
…
最后两人气息不稳的搂抱在一起,锦凤兰杏眸似闭非闭,脸上一股欢愉过后的媚妩风情,与平时清淡秀雅的模样截然不同。
洛子辰最爱看她这样诱人可口的神情,那因为他才绽放而出的媚妩极大的取悦了他。
气息喘匀之后,锦凤兰伸手推推⾝上的人“満意了就到一边睡去,别再厮缠了。”
洛子辰闷笑一声“娘子还怕为夫食言不成?你放心,我今晚不会再缠你了,乖乖在我怀里睡吧。”
她啐了他一口“不正经。”
“夫妻之间哪有一本正经的,真要那样,孩子打哪来?”
锦凤兰口头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上的热度降了下去,默默的在洛子辰怀里翻了个⾝,背对他而卧。
洛子辰却没有察觉怀中人儿的心绪变化,搂抱着她纤细的腰⾝叹道:“还是太瘦了。”
锦凤兰心绪烦乱,无心理会他。
他抓过她的一只手把玩,看着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忍不住张口啃咬了几下。
“我困了,别闹了。”她生怕他兴头又起急忙出声。
“累了?”听出她声音中的疲倦,洛子辰有些心疼“我刚才做得狠了吗?”
她面上一热“胡说什么,我就是疲乏了。”
洛子辰想了想,道:“明天我请的老太医便到了,正好让他看看是不是你调养的方子出了岔,我看你的情况有些反复呢。”
锦凤兰有些嘲弄的扬扬眉,只当没听到。
洛子辰也没继续说话,只是拥着她闭上了眼,长夜漫漫只能觉睡,他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而锦凤兰心神疲惫,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屋里虽然站了不少人,但却非常安静。
老太医把完右手把左手,然后又去把右手,眉头皱得让洛子辰看了就心惊⾁跳。
反观当事人锦凤兰神⾊淡定,老太医说把哪只就换哪只手过去,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洛公子——”
“吴老,咱们到书房说话吧。”洛子辰立刻截断老太医的话,起⾝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太医了然的点点头“也好,那老朽就不打扰少夫人休息了。”
“吴老慢走。”锦凤兰神⾊依旧淡淡的,起⾝送了送。
和老太医到书房坐定之后,洛子辰才沉声道:“拙荆情况到底如何,还请吴老据实以告。”
老太医捋着胡子沉昑片刻,缓缓开口道:“尊夫人的⾝子曾受到很严重的损伤,目前情况虽已得到控制,可是隐忧仍在,一旦发作便冷热交迫,难免伤⾝损气,”他停顿了下,神⾊添了几分凝重“恕老朽直言,就算少夫人的⾝体能调理好,只怕于子嗣上也会很艰难,甚至是难以生育。”
书房一时间静寂得可怕。
良久之后,洛子辰才出声打破沉默“我只想知道她的⾝子可能调理得好,至于子嗣,便听天由命吧。”
老太医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因为少夫人的⾝子损伤过巨,调理起来恐怕有些⿇烦,不过,依着洛家的钱财,我想倒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洛子辰松了口气,面⾊和缓下来“这便好,还请吴老开几副调养⾝子的方子,我好让人照方子给拙荆调理。”
“嗯,这是老朽分所当为,”老太医笑着道,又看了他一眼“依老朽看,少夫人的⾝子一直被人用心看护调理着。”
洛子辰口头一动,急忙道:“怎么说?”
“依脉象而言,之前帮少夫人调理的人也是杏林⾼手,其实公子请老朽过来,也是关心则乱而已。”
“不瞒吴老,我先前所请的不过是些寻常大夫,至于之前帮拙荆调理的人我实在不曾听闻,更不曾见过。”
老太医了解的点点头“这便是了,不过,想来少夫人刚刚嫁进洛府,不及细说也是正常的。”
“也是。”
老太医朝书桌的方向看了眼,起⾝道:“老朽先开方子吧。”
“吴老,请。”洛子辰将他让向桌旁。
老太医很快便写好两张方子吹⼲墨迹,将它递给洛子辰。
“这回真是⿇烦吴老了,让您大老远跑过来。”洛子辰微带歉意的说。
“大夫人开了口,又是少夫人的事,老朽自是义不容辞。”
洛子辰犹豫了下,开口道:“吴老,关于拙荆生育子嗣之事——”
老太医心领神会“这个自然,老朽不会对他人说的。”
洛子辰笑着目送老太医离开,然后回到桌边坐下,独坐半晌,才起⾝走了出去。
外面明亮的阳光晃得他微微蛛了跟,唇线上扬,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快步朝卧房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半倚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妻子,那副慵懒又闲淡的摸样让他脸上不由自主漾出笑。
“兰儿。”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洛子辰过去挨着她坐下,毫不避讳屋里的两个丫鬟直接搂住她的腰“你就不想知道大夫怎么说的?”
“调养而已总不至于会没命,何必多问。”
洛子辰眼光征闪,笑道:“娘子倒是看得开。”
锦凤兰亦笑道:“难道要我整天愁眉苦脸的过吗?”
“娘子现在这样就很好。”
“把手拿开,有事便去忙事,无事也坐到一边别来烦我。”锦凤兰蹙眉推开他,拿过一旁的薄毯盖上,半躺到榻上。
洛子辰朝两个丫鬃挥挥手,看她们退出去,便重新贴靠过去,伸指就勾住她腰间的丝带要拄开。
锦凤兰有些恼,按住他不老实的手,道:“白曰宣yin,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
洛子辰毫不在意的一笑“管他读到哪去夫妻教伦天经地义,况且我为你守⾝如玉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不让甘霖滋润一下我这久早的大地?”
锦凤兰瞪圆了眼,万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直到他扯开跟带要剥她服衣时,她才陡地回神,抓住他的手,咬牙道:“惹恼我,你就⾼兴了吗?”
他有些委屈地说:“这也不能怪我,渴饥之人看到美食当前,自然想一饱口腹之欲。”
这人果然是故意来惹恼她的。锦凤兰狠狠在他手上拧了一下,带了几分挑衅的道:“老太医就没告诉你纵欲伤⾝?”
洛子辰噗哧一笑,贴到她耳边道:“难道娘子不知世间有些人是天赋异禀,精力过盛的吗?”
锦凤兰脸⾊当即数变,惊讶之余更有些惊恐,她迟疑的开口,你——
洛子辰伸手捏捏她的鼻梁,笑得颇不怀好意,为夫先恭喜娘子今后不必担心闺房寂寞,声音倏地庒低,贴着她耳垂继续道:“我保证把娘子喂得饱饱的。”
锦凤兰庒下心头的惊惧,不冷不热的说:“如果是这样,你又如何能守⾝如玉呢,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为夫自有排解之道。”
“现在你也可以继续自我排解。”锦凤兰忍不住哼了一声,整天缠着她⼲什么。
“娘子真不知道妻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洛子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锦凤兰脸⾊蓦地爆红,又羞又恼的捶打他几下。
洛子辰哈哈大笑,搂着她在榻上翻了个⾝,让她躺在自己⾝上,勾过她的一缕长发把玩。
带着盛夏热睛的阳光从窗外射入,落在相叠而卧的两人⾝上,一室的宁静与安然。
天空灰蒙蒙的,云层“低,空气中透着庒抑,风一阵阵的刮过,扬起漫天的尘土,几乎目不能视。
这样的天气,路上的行人便有些稀少。
在风沙肆虐中,一队车马缓缓自官道驶入青州城,沿着一条笔直的青石板路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
満面尘沙的车夫勒住缰绳,护卫们纷纷下马,车辕上的小厮也跳下来,打开车门挎起车帘请里面的人下来。
只看这排场便知不是普通人家,店小二格外的热情招呼。
雨突然劈哩咱啦的砸下来,所有人都加快了动作,以最快的速度进到客栈內。
“这什么鬼天气啊,幸亏咱们坐在车里,要不,还不跟他们一样弄得灰头土脸的。”
零散坐在大堂的客人闻声看向来人,只觉眼前一亮,那是一个漂亮的男人,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不经意间就将人的心神勾去,忘却了他的性别。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顾着那张脸吗?”洛子辰一边打开折扇轻摇,一边调侃好友。
大家的目光又转到他的⾝上,皆在心里暗赞一句,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然后看到他⾝边秀雅清丽的少女,一头乌发挽着妇人髻,发间问只点缀了几件玉饰,一支赤金点翠的金步摇在鬓边摇曳生姿,抬手解披风,农袖微滑,露出腕间的翡翠镯子,衬得她的肌肤欺霜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