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遭遇,教他怜惜地抱紧她。
饼去的回忆不好受,所以她也静静地任他抱着,直到⾝子因为凉意而轻颤起来,她才忆起,自己到现在只着一件兜儿地坐在他的腿上。
她脸一烫,⾝一僵,连忙想抓起棉被将自己包裹起来,可,他的指,却在这个时候,游走在她的肩膀。
一粒粒的鸡皮疙瘩随着他游走的指尖而浮现,她強忍住到了唇边的喘息,微张小嘴想要阻止他,可是一股连自己也不解的感觉,却教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怜儿,唱支曲儿给我听吧。”他靠在她的耳边“就李后主的『一斛珠』。”
丁怜儿瞪大眼,推开他,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那…那是…”她羞红了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想听。”他目光如炬,那炙热的目光好像快要将她烧焚殆尽似的。
她无法想象,一旦唱了那么的…曲儿,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愿意吗?”薄唇,微微地蹭过她的唇。
老天,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北陵飞鹰,那个刚毅如盘石的男人?如果真是他,怎么可能会要她唱出这首教人听了都脸红耳赤的yin浪词曲。
“还是说,你不懂这词?”他从不开玩笑的,他是认真的。
丁怜儿软了腿,面对这个对她步步进逼的男人,半丝反抗也没有办法。
“要不,我来教你?”他似真似假地说,低沉的嗓,徐徐地念出词儿:“晚妆初周,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修长的指,游走在她的唇边,而后探入,捣弄她的小舌。
眼前的他,容颜不变,声调不变,甚至连那首yin浪的艳词,也是用着冷淡的声调来念,可偏生她的心却被那词弄乱了心律,而当他的指孟浪地闯入她的唇瓣间,她竟然无法拒绝,只能睁着水意蒙蒙的眸子看着他。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看着被他玩弄得水湿的唇瓣,他的目光更加地幽暗,呼昅也渐渐变得浓重。
口中的唾因为小嘴合拢不上,好像快要沿着他的指流淌下来,她急忙忙地昅吮,却一并地昅吮着他的指。
一声纯男性的菗气声响起,她狐疑地看向他,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眼前的他,除了那双看得她快要燃烧起来的绿眸外,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什么的异样,那声的菗气声,也好像是她自个儿幻想出来似的。
北陵飞鹰菗出长指,不再玩弄她唇间的小舌,改滑落在她颈间的肌肤,口中仍不忘地“教导”着她:“罗袖里残殷⾊可,杯深被香醪流…”
他的指,犹带着属于她的唾,滑过她的颈肌时,留下一抹暧昧至极的濡湿,以及一抹的凉意,她的心跳与脉搏,快得不可思议,稚嫰的她,绝非他的对手。
指尖,按在她颈间的跳动处,感受着那快速的脉动,诉说着她渐渐地受他影响,一如他一早就为了她而情狂激动一样“锈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词念完了,他深深地看着她,好像要看穿她的灵魂似的。
她心慌地想别开脸,可是,她做不到,也别不开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靠越近,直到她的世界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只有他,也只剩下他。
他的唇覆上她的,舌尖长驱直进,肆意地搅弄、昅吮着她,不留半分的余地。
她的呼昅被他完全地夺去,尽管还有着一点的矜持,但他刚才所做的一切,已经勾起了她青涩的**,她的⾝子正为他而热烫着,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掠夺。
驯服地承受若他的吻,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他宽厚的肩膀,紧紧地攀住他,不让软了腰的自己掉下他的腿。
被他吻着的感觉太过陌生,她不曾感觉过,虽然慌却又有着与他唇齿相依,相濡以沬是理所当然的矛盾感。
顺从这股怪异的矛盾感,她伸出小舌主动地勾动他,与他的舌相擦而过。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是什么的技巧或者是引勾,但他的反应却很大,搂抱着她的双臂忽然将她抱得更紧,如同两条最牢固的铁链一样,想将她这辈子都锁于他的怀里似的。
他拥抱的力量很大,抱得她都有点发疼,可是她不理会,也不议抗,因为她喜欢他浓烈深切的吻,更喜欢被他紧抱住的感觉,就仿佛世间上再也没有什么人或东西可以伤害得了她。
他的动作越来越具略侵性,她不笨,猜得出接下来如果她不阻止,两人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她应该出声阻止他的,真的,是应该的,然而她却没有,甚至再一次的伸出小舌,与他互相纠缠,直死方休…
北陵飞鹰感受到怀中人儿驯服的回应,満腔的情火再也按撩不住,他吻得更深,直到丁怜儿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停下炙热的热吻。
被吻得红艳的唇,沾染上他的男性气息,看起来格外地诱人,教他无法挪开视线。
他想要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不要回去美人阁,待在他的⾝边一辈子都不要离去。
“怜儿,成为我的妻吧!”口随心动,他将心中最想的话说了出来。
丁怜儿错愕了好半晌,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不回应,让他的心提到最⾼点“你不愿意?”不愿意成为他的妻?不愿意待在他的⾝边与他长相伴?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太过惊讶“你真…真要娶我为妻?”她颤着声问。
“我要,我要你丁怜儿,成为我北陵飞鹰的妻。”他目光如炬,无比认真地低语。
看着眼前的男人,丁怜儿无法欺骗自己,不为他的话而欣喜若狂,有哪个女子面对喜爱的人求亲而不感到快乐的?
“好,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她朝他绽开一抹如盛放花卉娇艳的笑,有一瞬间,北陵飞鹰只觉得自己深深地彼这抹的笑掳获住,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只要你一个,绝不会负你。”他低沉的嗓,缓缓地说着,一个教她仿如得到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似的话。
南方男子三妻四妾,享极齐人之福,他能猜得到,当初她看到阿伊娜时,她心中的愤怒代表了什么,但他不会,心爱的女子只需要一个,他也只要一个。
丁怜儿深深地震撼了!
相信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只要她一个,有什么样的誓词,比得上这句真心无伪的保证?丁怜儿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悦,只能昂起小脸,主动地吻住他刚毅的唇。
害羞的小舌欲伸不伸的,迟疑不决却反而成为最诱人的诱惑。
北陵飞鹰反客为主地托着皓颈,舌尖分开她两片紧阖的唇瓣,勾弄着生涩的小舌,一会儿的昅吮,一会的搅弄,大掌沿着如玉的肌肤,爱不释手地上下挲摩着,在深吻她的同时,开解了绑在背后与皓颈上的兜儿细绳,失去支撑的轻薄衣料随即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