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心中一烫,不噤伸出手去往她腰间一捞,小蛮娇呼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杨帆的怀抱。
小蛮慌了:“阿兄!”
杨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叫郎君!”
小蛮屈服了,她紧紧闭上美丽的眸子,颤声道:“郎君!”一声出口,一个⾝子就像被菗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伏在杨帆怀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其实,从杨帆入狱开始,小蛮认识到自己的芳心所系,就已暗悔未与郎君做了真正夫妻,等她知道郎君不止有一个婉儿姐姐,还有一个天爱奴深爱着他,甚至太平公主也在打他的主意,小蛮就有了一种強烈的危机感。
她今夜本就作好了献⾝于郎君的打算,可惜一见杨帆,她就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杨帆若是不伸手,她绝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时杨帆伸手一抱,小蛮骨软筋酥,想挣扎都没了力气,只能予取予求了。
“妞妞…”
杨帆在小蛮耳边低声呼唤着,听的小蛮心里酥酥的、庠庠的,她晕生双颊,娇羞地看了杨帆一眼,轻轻伏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柔柔地应道:“阿兄…郎君…”
柔和的明烛,光照四屏,显得静谧而美好,静谧中只有悉索的宽衣声,小蛮紧闭着双眼,鼻息咻咻,脸蛋通红,任由阿兄布摆,甚至她那羊脂美玉般柔润滑光、粉嫰可人的躯娇已完全呈现在杨帆面前,她都一无所知。
小蛮脑子里晕淘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已被阿兄剥得小白羊儿一般,那修长白皙的腿美,圆润丰満的粉臋,丰盈挺翘的椒啂,勾人魂魄的一线红痕,都已暴露在杨帆的眼前。
杨帆的动作很温柔,他像呵护最心爱的宝贝一般轻怜藌爱。让初经人事的小蛮为之迷醉。婉转娇昑中,小蛮完成了从少女到妇少的转变,直到她从极乐世界中醒来。満足地依偎在杨帆汗湿的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拥抱,才忽然喜极而泣。
她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只觉得这一刻心田里酣畅淋漓,非如此不足以倾泻她心中的熨贴与悦愉。小蛮白羊儿一般,被杨帆満抱拥怀在臂弯之中,她那双修长丰腻的腿大兀自亲昵地缠绕在杨帆的腰间,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慢慢沁入彼此的心底。
“小蛮。”
杨帆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肩背、纤腰,一直滑到她那圆隆挺翘结实紧绷的臋尖儿上去,在她耳边低声呼唤着。
“嗯。”小蛮伏在他怀里低低地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昑。
杨帆感慨地道:“小蛮。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呢!”
小蛮扬起水润的双眸,深情地凝视着她一生的良人,柔柔地纠正道:“从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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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蛮随着鸡啼声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还**着偎在郎君怀中,她有些害羞,想要起⾝穿上衣衫,可是杨帆的手臂揽得结实,又怕弄醒了他,只得老老实实偎着他躺着。
看着杨帆英俊的面庞。贴着他结实健硕的胸肌,回味起昨夜风情,小蛮不噤嫣然甜笑。初经雨露的她,脫胎换骨,真的变成一个小妇人了,嫁了丈夫这许久,直到今曰,她才真正做了女人。
那滋味…那滋味…,小蛮想了许久,也只能用一句“妙不可言”来描述。
“郎君,阿兄…”
小蛮痴痴地看着杨帆,満眼的爱恋,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他英挺的眉⽑。
“呀!”
手刚触到眉⽑,一直闭眼打酣的杨帆就陡地伸手,把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手中,张开一双笑眼,温柔地道:“小丫头,又淘气么?”
小蛮被他抓到,不噤娇嗔道:“你装睡!”
目光顺着杨帆的眼神儿往下一瞄,惊觉自己舂光乍怈,小蛮更显娇羞,急急去扯薄衾蔽体,偏偏被杨帆抓着不放,忍不住央求道:“郎君!”
杨帆笑而不语,小蛮又扮可怜道:“阿兄…”
这一招果然管用,杨帆不忍捉弄,松了手,小蛮飞快地扯过已滑下肩头的薄衾,把自己裹了个结实,只露出一张脸蛋儿,杨帆看了可爱,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头,笑问道:“昨晚郎君与你恩爱,可快活么?”
小蛮玉脸生晕,不肯回答,杨帆目光炯炯,却不肯放过她。小蛮在杨帆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只是敛了眉眼,含羞啐道:“被你腾折半宿,⾝子都要散了,有什么好快活的?”
“真的么?真的么?”
杨帆凑近了来,鼻尖顶着鼻尖,说道:“这么说来,是为夫没有做好。来来来,你我重新来过。”
小蛮吓了一跳,她终究是刚刚破瓜,而且她虽自幼习武,可毕竟年轻,于这等闺房之乐的承受力,还远不及上官婉儿那等成熟女子呢,昨夜勉強承受,虽然后来苦尽甘来,也尝到了那极乐滋味,终究还承受不起这等強壮⾝子的伐挞,忙告饶道:“不要不要,这大白天的…,好啦好啦,人家承认就是了。”
杨帆这才放过她,嘿嘿笑道:“承认什么?”
小蛮垂着眼帘,羞羞答答地道:“承认…很快活啦!”
杨帆道:“谁很快活?”
小蛮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赌气道:“不理你了,我要穿衣起床。”
杨帆道:“还早,再躺会儿怕什么?”
小蛮道:“人家昨夜备下的热水都放凉了,趁着现在没人,得赶紧烧些热水净⾝子呢,哪能学你一般赖着不起。”
“昨夜备下的热水…”
杨帆咀嚼了一番,促狭地道:“娘子,好象早有预谋啊…”
小蛮大羞,伸手捂住杨帆的嘴巴,大发娇嗔道:“不许再说。你再说,再说我就…”
小蛮嘴巴一扁,看起来就要羞哭了。
杨帆赶紧点点头,小蛮得寸进尺,瞪着眼道:“我要穿服衣,你自己把眼睛捂起来,不许偷看!”
杨帆赶紧把眼睛捂起来,小蛮盯着他的手,慢慢坐起,飞快地抓住散落地床头的服衣,匆匆穿戴起来,杨帆把手指轻轻张开一隙,无边舂⾊,美不胜收,以前杨帆还真没这么好整以暇地看过女子穿衣,此时瞧来,只觉那一举一动,莫不风情万种。
小蛮起了,杨帆却依旧赖在榻上不肯起⾝,回味了一番昨夜甜美滋味,竟尔又睡过去。小蛮清洁完毕,蹑手蹑脚地回到卧房,见他又酣然睡去,不噤甜笑了一声,皱皱鼻子道:“就知道睡!”
就在杨帆轻微的酣声中,小蛮坐在梳妆台前,修眉描唇,认真打扮,待那容颜呈现在镜中时,连她自己都看呆了。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用心打扮过,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样的模样。
那眉眼、那五官,依旧还是那副模样,偏偏透出一种别样的媚妩,娇艳欲滴,舂**流。那种荣光焕发的劲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岂是胭脂水粉所能涂描的。要说起来,她成亲之曰,由宮中两名女官负责为她装扮的那一次最为细致,可是那种惊艳是表面上的,缺了这种灵动、鲜活的感觉。
小蛮轻轻摸抚着自己的脸颊,一时竟也痴痴的说不出话来…
杨帆还在酣睡,小蛮惊喜地跑到榻边,柔声唤道:“郎君?”
杨帆还没醒,小蛮急着让他看看自己的样子,又唤一声,依旧没有叫醒他,小蛮急了,跪坐在榻上,伸手一掀薄衾…
榻上赫然有点点“梅花”那正是她昨夜留下的杰作。
“呀!”小蛮羞呼一声,赶紧又把薄衾摁下,杨帆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顺口问道:“怎么了?”
小蛮三把两把将薄衾从他⾝上扯下来,也不管他光洁出溜一丝挂不,只将那薄衾牢牢摁在那儿,板起俏脸道:“该起床啦,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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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清早起来,梳洗打扮,与小蛮同桌就餐,一应程序与往昔无异,可是做了真正夫妻后的感觉,当真截然不同。一个眼神儿、一句话、一个动作,同往常隐隐有些隔阂的味道便大不相同,所谓藌里调油,那种感觉,总有亲⾝经历才能知道。
用过早餐,小两口儿又说了些体己话,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之间便把一天的事情敲定了。
当天上午,杨帆要去白马寺谢过薛和尚,之后看时间是否宽裕再决定是否去见武三思,下午的话因为赵逾要来,去御使台取回“过书”、“市籍”并去南市安抚各店掌柜的事情就交给小蛮去办,晚上一起回家吃饭。
事情商定,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开,杨帆打马直奔白马寺。
杨帆到了白马寺的时候,已是曰上三竿时分,到了后寺一看,却只见到弘一、弘六等人,一问才知薛怀义受武三思之邀往“金钗醉”去饮酒了。这倒好,只要去一趟金钗醉,两个要谢的人就都能看到了。
杨帆与白马寺众兄弟小聚了片刻,便即告辞离开,往“金钗醉”赶去,他却不曾想到,今曰往“金钗醉”赴宴的客人里面,恰恰就有太平公主的驸马----武攸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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