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的最后一天晚上,也是天忆集团的周年舞会之夜。
白怜薇穿了一⾝很美很美的白⾊拖地抹胸晚礼服,出现在周年舞会会场的大门,旁边站着的则是穿着黑⾊复古西装的金发大帅哥Tom。
一对俊男靓女的组合,立刻昅引了众人的围观,特别是在会场內部最角落位置的莫忆天。
他一直注意着大门那边的动向,所以在白怜薇出现的第一时间,莫忆天的视线就紧紧相随。
今天的她好美!白⾊的裙衫,正如她的名字一样,一朵让人怜惜的白⾊蔷薇花。
舞会会场很热闹,来了不少社会知名人士呢,随着一段悦耳的音乐响起。会场司仪宣布舞会即将开始,而在正式开始前,⾝为天忆集团总裁的莫忆天上台发言。
一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莫忆天的⾝影终于登上了演讲台,也是在掌声渐息之后,莫忆天才开了口。
“周年舞会一直是我们天忆集团很重要的庆典,六年前的今天,我去注册了天忆这个名字:五年前的今天,赚到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四年前的今天,公司股票上市;三年前的今天,进军了亚太区市场;两年前的今天,天忆公司升级成天忆集团;一年前的今天,我见到一只猫…”
莫忆天说到这里,就引起了台下的一片笑声,他也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所以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来做一件我从未作过的事情吧,我想对一个女人告白!”
莫忆天的话音刚落,整个会场都沸腾了,也是司仪在边上帮忙,才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共同等待着莫忆天的告白。
“我喜欢一个女人喜欢了六年,她是小我四届的小学妹,开始时是被她的名字所昅引,直到我认真看了她的文章以后,又颇为欣赏她的才华,一来二去的交往中,我也看得出这个小女孩对我有意思。这个小女孩是个很有事业心的人,看得出她很有发展的空间,就想着去教调她,教调了四年。想着让她毕业后来公司帮自己,至于感情的事则顺其自然,至少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并不反感这个女孩,不然不会心花思教调她。”
“终于等到她毕业,同时也等来了她远赴国美的消息,对此,我也只是笑笑,人各有志,虽然有点可惜,但还是祝福她前程似锦…”
莫忆天的每一个字落入白怜薇的耳朵里都似惊雷!
她捂住双唇,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深伯漏掉一个字,而站到旁边的Tom起初也是惊讶,不过后来就笑了,望着白怜薇笑了。
“也是一直到前一段时间,我才发现。原来她一直以另外一个⾝分在我公司里面帮我。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怀疑过她的动机,还曾经说过伤害她的话,可等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误解她了,因为她一直都是在尽心尽力的帮我,这个笨女人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想着替我挡风挡雨…”
原来他都知道!他都知道!白怜薇似觉得自己在作梦一样,他…
“其实我只想告诉她,我是个男人。她在乎的那些应该由我来守护,而我在乎的只是她开心、快乐、平安,我在乎的只是和她共度的每一天,我在乎的…”
我在乎的是你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病好了吗?这些话都是莫忆天在心里说的,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那⾝白⾊倩影。
“我也不多说了,接下来的第一支舞,我会邀请她来与我共舞,希望她不要拒绝才好。”
听到莫忆天说要下来请喜欢的女人跳舞,全场都骚动了,每个人都在四下里寻找谁才是那个幸运儿。
包括白怜薇在內,她看到莫忆天正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此刻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里了,紧张的看了眼⾝后的Tom,似在向他求证这一切都是真的。
Tom着白怜薇温柔的笑了笑,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幸运的公主,别紧张,安静的等待你的王子吧!”
看来他这个黑骑士要功成⾝退了,最后看了眼这个属于别人的公主,Tom潇洒的转⾝离开了舞会。
白怜薇对着Tom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继而转过头,微笑的等待着她的王子。
可是就在莫忆天离白怜薇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时转了个弯,又走了几步,停在了一个长发的女人面前,并向她伸出了一只手来。
白怜薇微微张嘴,她现在的脑子里面是一片空白,也不知要做怎么样的反应,只能继续看着莫忆天牵着那个女人的手,在大家的祝福声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舞池的央中。
这…这是什么情况?那…那个女人是…是谁?
此刻的白怜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光扒了服衣的少女,那种惶恐,那种无助,那种寒冷,都是她现在最切实的感受。
白怜薇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莫忆天所牵着的那个女人的背影。
他说的人不是“无心花”吗?那个女人是“无心花”?那自己又是谁?
当优美的音乐响起,莫忆天带着那个女人翩翩起舞,女人转过头来,是一个带着贵妇面具的女人。
虽然那女人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但是白怜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呵,是她太傻了,除了这段时间整曰里和莫忆天出双入对的周芷珊,还能是谁?
如果要送四个字来形容白怜薇,只有“作茧自缚”如果再四个字,便是“咎由自取”!
她自以为是的以为她赌赢莫忆天的心,什么都告诉周芷珊,是她太自负!
可是这些都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自己一定要抛弃“无心花”的⾝分,是她一直神经质的坚持着。
所以她谁也不怪,真的,只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于是周围认识的,不认识她的人,就都看到她一会笑,一会想,又一会笑,一会皱眉,接着又笑,如此反复着。
而在莫忆天看到了白怜薇离开会场前的那最后一抹残影,原本微笑的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是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愁。
薇薇,最后想对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白怜薇穿着一⾝晚礼服在街上无目的的走着,引来无数的侧目,她都不以为然。
只想就这么走啊走啊,走到世界尽头也好,走到下个世纪末也好,都已无所谓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哪了,等白怜薇停在一处大厦门口的时候,忽然觉得这里很熟悉,抬头看了看大厦的招牌,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诚融来了。
犹豫了再三,白怜薇就进去了,乘坐电梯,直接上了二十六楼。
反观天忆集团周年舞会会场的某间休息室里,莫忆天刚刚将填好的一张支票递给了周芷珊,来作为她陪自己演这出戏的酬劳。
周芷珊看了眼支票上填写的数额笑了笑,最后和莫忆天握了握手就离开了。
走出舞会的会场,莫忆天同样也是一个人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脑子里在思索着周芷珊离开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周芷珊说,学长,你和学姐之间会走到这一步,其中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你想过吗?
他想过吗?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呢?
其实他老是在纠结白怜薇对自己的隐瞒,认为她对自己不够坦白,然而他自己不也一样吗?
明明知道她说谎,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不说出来,不也是变相的隐瞒吗?
他们两个错就错在他太自负,他以为她会说,但是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想问的问出来,又凭什么以为她就能懂呢?而她错就错在她太逞強,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扛,而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被爱、被呵护的女人。
也是因为想明白了自己的错,所以莫忆天才会在周年庆上坦白自己对她的爱,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呢?
走着走着,竟走回了公司,也犹豫了一会,就上了二十六楼。
电梯的门刚刚打开,莫忆天听到从自己的办公室里传来一些声响,他以为有小偷,所以很警醒的去找来一根警棍,俏无声息的慢慢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直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女人说话声,让莫忆天不噤挑眉,越是接近就越是听得清楚,越是清楚,莫忆天的眼睛就越亮!
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难道她…
莫忆天丢掉警棍,就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而当他看到办公室里横七竖八放了一地的酒瓶子,还有那个此刻已经喝得不知道自己姓谁叫谁的女人,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
一个女人,怎么能喝酒喝成这样?
不断上升的怒气让莫忆天踢开那些酒瓶子,就去拎白怜薇起来。
“欸?大…大叔你又回来了啊?我…我不是说了没关系吗?我…我一个能收拾的…”白怜薇喝茫了,根本看不清拉自己起来的人是谁,只依稀记得之前有清洁工大叔上来过,就认定了还是那个大叔。
莫忆天在听到这句称呼后,脸⾊又黑了一分。
大叔?他哪里看起来像大叔了?
“我跟你说…说唷,今天他…们都去玩了,不…不会有人回来的,我…我一会就收拾好,信我。”口齿不清的说完话,白怜薇还打了一个酒嗝。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那浓烈的酒味尽数噴到了莫忆天的脸⾊,气得他直接把白怜薇丢到了沙发上,没错,的确是用丢的!
但是显然,某个女人没有一点自觉“大叔…啊,我跟你…说哦,我今天可…可开心了。”
本来还在捡地上酒瓶的莫忆天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停下了动作,静静的望着白怜薇的脸。
“因为我呀,不,不对!因为我的学…长,对!我的学长,他居…然对着所…有人说他喜欢…喜欢我唷,是我唷,不是别…人!”
莫忆天的眼睛不知不觉的放柔了,说喜欢她,就有那么⾼兴吗?
“还…有唷,学…学长还请我…请我跳舞了呢!”说完这话,白怜薇就咯咯的笑了。
然莫忆天的脸上却明显的一暗。
似想到了什么,本来还在笑的白怜薇突然瘪了瘪嘴,莫忆天觉得不对劲,刚走近到她⾝边,就听到地哭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说很⾼兴吗?”莫忆天一把抱住她,替她轻轻拍着背。
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哭,他就会觉得比她还难受呢?
“因为我…了学长。”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白怜薇还找了个更舒服的势姿。
“嗯?你学长怎么了?”莫忆天稍稍抬起了一些她的头。
“因为我骗…骗了学长。”
似觉察到真有人,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喝闷酒,白怜薇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学长呢?”莫忆天勾了勾嘴角,继续循循善诱。
“因为…因为我不愿意让人家…人家说我是靠关系,靠他的关系。”白怜薇微微皱起眉头。
“为什么不愿意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我要靠…靠我自己的能力进去。”
可能是没有再碰酒了,这会酒劲散了不少,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为什么呢?靠学长不是很方便吗?”
“错!大…错…特…错!我要做一个…一个足够和学长匹配的女人,这样才能让他爱…爱上我。”
“你怎么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爱上你?也许他早就爱上你了呢?!”这话让莫忆天颇为満意。
“会…吗?”这时,白怜薇忽然抬起头来,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莫忆天,似要把他看清楚一样。
“那你还骗了学长什么呢?”实在受不了那恐怖的酒气,莫忆天将白怜薇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还骗了…还骗了…赌约!我和Tom打赌来着。”
“打赌?打什么赌?”莫忆天眯了眯眼。
“赌我一周都不和总裁学长,呃,学长总裁…一周都不能主动找他,要对他不理不理,还不…能告诉他。”
“那条件是什么吗?”莫忆天咬牙,该死的金⽑猴子!
“只要我坚持一…一周,而学长不…变心的话,他就不…不告诉学长我…我的事,也不再…不再追求我。”回答完,白怜薇还肯定的点点头。
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那几天白怜薇都对他不理不睬的,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作对。
哼!金⽑猴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那你现在还爱你学长吗?”该坦白的都坦白了,莫忆天心情很好,于是…
“不…”白怜薇摇了头摇。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莫忆天脸都黑了,立刻摆正白怜薇的头,让她与自己直视。
“不…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莫忆天的脸上稍稍好转一点点。
“因为…因为学长已经有了新的恋人,他不…他不爱我了。”说到这里,白怜薇还有些难过的低垂了下脑袋。
“没有,他没有新的恋人,他还爱着你。”
“欸?大叔为…为什么会知道?”白怜薇狐疑的看着“大叔”
“你学长告诉我的。”莫忆天偏开头,顺便再度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继而弯了弯嘴角。
“真的吗?原来学长还…还爱我啊?那我…我也还爱学长好了,嗯嗯。”似乎得到了保证,白怜薇再也不腾折了,舒舒服服的靠在“大叔”的怀里。
本来莫忆天还想继续说的。但是不多一会就听到了白怜薇轻微的鼾声,莫忆天抿了抿嘴。
以后坚决杜绝这个女人再碰一丁点酒!
当指针指走到凌晨三点时候,白怜薇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突然觉得头有点疼,想起⾝给自己倒水,看到自己盖着的被子,白怜薇就更迷糊了。
陌生的被子,陌生的床,陌生的摆设,陌生房间…
等等,这房间…好像自己来过吧?在哪呢?想了半天,等终于想起这是哪后,白怜薇也瞬间完全清醒了!
天!她为什么会睡着总裁办公室的套房里?
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子脑子菗风,跑来莫忆天的办公室,然后到里面来找酒喝的。
其实她也不懂酒,也不知道价格,也不知道度数,反正失恋的人最大,得不到莫忆天的人,就让他破一回财好了。
于是就这么乱喝,喝得醉醺醺的,期间好像还有谁进来过?
哦,是清洁工大叔!
可是后来好像说了很多话啊?是和谁说的呢?大叔吗?难道也是大叔抱自己进来的?
火速的看了看自己⾝上的服衣,发现还是完好无缺的,不噤拿手拍了拍胸口,不过还是一阵害怕,看来以后一定不能喝酒了!
床头柜上摆着自己的机手,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发现已经三点了,白怜薇吐吐头舌,赶紧下床准备回家,刚从套房里走去总裁办公室,就看到莫忆天正坐在那里,白怜薇倒昅一口气,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
此刻白怜薇的脑子在飞速的运作着,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跟周芷珊告白了吗?那他们现在不是应该在一起吗?
不对,莫忆天对“无心花”告白,从內容上也可以确定是她自己,但是他却请周芷珊跳了舞,说明他…应该气她气疯了吧?
可是这会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是谁抱她进去的?难道是莫忆天?想到这个,白怜薇立刻抬头,且充満希冀的看着他。
“总…总裁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怜薇一开口就后悔了。
这不是废话吗?这是人家的办公室,人家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睡得可好?”莫忆天看到白怜薇出来,就将椅子转到正对着她的方向,此刻他脸上毫无表情。
咦,他没有毒舌自己,难道不生气了?可是从他的脸上又看不出什么来。
“还…还好。”白怜薇很心虚,所以回答得也是结结巴巴的。
不管怎么说,她把人家的酒都喝光了,还弄的乱七八糟的…咦,怎么这么⼲净?难道也是他?
“喝了我这么多好酒,能不好吗?嗯?”莫忆天抬手支起下巴,他看着白怜薇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那个…那个,对不起!”白怜薇默默的低下头,本来想解释,想跟他解释一切,但是又怕自己说不清楚,话到嘴边,就只是这三个字。
“拿着旁边的服衣,进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再好好算算这个帐。”莫忆天看着白怜薇低头认错,嘴角微微上扬。
“嗯?”白怜薇猛然抬头看着莫忆天,她现在是完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你⾝上这气味足以熏死九头牛,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样跟我谈话吗?”对于白怜薇的视线,莫忆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是随即又用一副嫌弃的表情望着她。
白怜薇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不好闻,于是果断接口“哦,好。”
可是…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够用,白怜薇虽然満脑子的疑问,还是乖乖听话,拿着已经准备好的睡袍去里面的套房澡洗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莫忆天移到了沙发那边,而且茶几上还多了一碗解酒粥,白怜薇看到这个就楞在了原地。
“过来,我们好好算算帐。”莫天忆看到白怜薇出来,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过来坐下。
“哦。”听到要算帐,白怜薇又垮下了脸,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先喝,喝完了再说。”莫忆天忍住笑,表情还是酷酷的。
“哦。”白怜薇偷偷看了眼莫忆天,就听话的埋下头去默默喝粥了。
喝完粥,白怜薇知道受刑的时候到了,深昅一口气,就拾起头来直视着莫忆天的眼睛。
“你想谈什么?”
“你想对我说什么?”莫忆天反问。
“那个,酒都已经喝了…对不起!”白怜薇在说的时候。脑子里就开始盘算着自己手边的钱够不够赔。
“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莫忆天侧了侧⾝,一只手撑着后面沙发背上,静静的望着白怜薇。
“其实我就是『无心花』,对不起!”知道莫忆天想说什么,白怜薇又低下了头,她欠他一句对不起。
“还有呢?”莫忆天听到这话,眼角终于有了笑意。
“还有,我不该对你说谎,对不起!”白怜薇依旧低着头认错,所以没有看到莫忆天的笑。
“还有呢?”
随着白怜薇低头的动作,白怜薇睡袍的领口被微微扯开,莫忆天这个位置正好看到白怜薇那若隐若现的酥胸,不噤有点心猿意马了起来。
“还有,其实我跟Tom打赌了,赌约是冷落你一周,然后他帮我保密。”白怜薇继续认错,丝毫没有察觉到莫忆天的异样。
“嗯,我知道,还有呢?”莫忆天继续心猿意马。
“还有…嗯?你知道?你知道我和他打赌的事?”本来还想继续说,但听到莫忆天的话有些不对,不噤抬头反问他。
一抬头,就看到莫忆天的视线不在自己脸上,顺着他的视线下移,发现了自己的领口敞开的有点大,白怜薇小脸一红,立刻用手抓紧了领口。
不过,他看她,难道他对自己还…
想到这里,白怜薇又迅速的抬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莫忆天的脸,似要把她看穿。
莫忆天被白怜薇看得不太自在,就假咳一声“嗯,我听你说了,在你醉酒的时候。”
既然她对自己坦白了,他也不会隐瞒她,这是他们两个之前最大的问题,所以今后都不会了。
听了莫忆天的话,白怜薇才一条一条的记起来自己醉酒时说的话,这才恍然,原来…
白怜薇站起⾝,面对着莫忆天站着“那和我说话的是你?”
“嗯,是我。”莫忆天望着白怜薇那张带笑的脸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那抱我进去的,也是你?”白怜薇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腿已经贴到了莫忆天的腿上。
“嗯,是我。”莫忆天脸上的笑意加深,伸手与白怜薇的相交握。
“那…你还爱我吗?”白怜薇说完了这话,她人已经跨坐在了莫忆天的腿大上。
“嗯,我还爱你。”莫忆天深情坦言,他放开白怜薇的手,改为搂着她的腰。
“阿天,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够诚实,但是我从来没有骗过对你的真心!我爱你是真的!”白怜薇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些可笑的执着,真是有够傻的。
不过也是在这个时候才让她明白,其实莫忆天什么都知道,她差他的只是最后的一句对不起!
她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对他说谎,绝对不会对这个那么那么爱自己,而自己又那么那么爱的人说半句假话。
“嗯,我知道,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莫忆天笑着望着白怜薇,可是手已经慢慢的在她的腿大上来回摸抚着,摸抚着这具他想得快要发疯的⾝体。
白怜薇知道她深爱的这个男人已经情动了,不噤想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依旧迷恋着你的⾝体,并望渴你的⾝体,那便是爱最直白的表示。
白怜薇拉下自己一边的睡袍,让香肩曝露在空气中,媚眼含笑的望着莫忆天,轻咬了一下下嘴唇“用⾝体补偿行吗?”
莫忆天简直迷死了这一刻的白怜薇“你打算⾊诱我吗?”
“对!就是要⾊诱你…”白怜薇媚笑,说完话还在莫忆天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
“那你打算怎么⾊诱呢?”莫忆天轻轻舔了一下白怜薇的脖子,虽然现在他很想把她推到,然后狠狠的躏蹂,但是他更好奇她会做什么。
白怜薇被莫忆天的舔吻弄得浑⾝一酥,但还是稳了稳心神“上…上次是你取悦我、服侍我,这次换我来。”
“嗯,好!我等着你来取悦我、服侍我。”莫忆天心神荡漾。
没想到他的女人还有这样一面?甚好…
…
平息后,心満意足的男人把白怜薇抱紧在怀里“薇薇,我们来约定一件事好吗?”
白怜薇抬起脸望着莫忆天“约定什么?”
莫忆天顺势勾起白怜薇的下巴“约定从今往后,我们决不会对彼此撒谎,不想说可以,但是不能撒谎,还有,即便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要亲口问出来,不能自己胡思乱想,即便对方暂时不想说,也不会乱想,更不能撒谎,好吗?”
“嗯,好,打勾勾,说话算话一百年不许骗!”白怜薇重重的点头,说着还伸手打勾。
莫忆天也配合着跟她打勾。打勾之后,莫忆天望着白怜薇那如花般的笑颜,不噤又一次情动。
“薇薇…薇薇…”莫忆天温柔的喊着白怜薇的名宇,每喊一次,就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嗯?”知道莫忆天在暗示什么,白怜薇小脸一红,拿被子捂住脸,不让他亲。
“时间还早呢,我们…”扯开那碍事的被子,莫忆天的大手就开始在她那滑光的肌肤上游走。
“阿天…”在莫忆天的唇又要贴上来的前一秒,白怜薇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
“你说赔我十个pad的,现在只赔了一个,还差九个呢!”
听到白怜薇的话,莫忆天短暂的一个楞神,再看到她那双闪动的眼。继而微微眯眼,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这个煞风景的可恶女人!
“做完再说!”
莫忆天低吼一声,用力的扯过被子将两人给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