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如果你想逼我走人,不用拖那么多人陪葬。”徐如茵冷下面容,对食物失了趣兴。
“我是在替妳建立威信,免得有人不把妳看在眼里。”曹允英露出迷人笑容,就是爱看她没了平曰的淡定。
徐如茵不说话。她当然不会真的相信他会资遣全部门的人,只是他老爱这样恶整她,到底是想怎样?
他真的看她这么不顺眼?
“你到底想怎样?”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为什么在公事上,她跟他总是这样难以和平共处?
“没怎样。”换他吃了起来,不时看着她一脸无奈又是淡怨,看得他有几分得意。
总算不再是那副公式化的淡漠面孔了!
“赶快吃吧,吃完我送妳回家。”他心情好得很。
徐如茵心微微一荡,对上他的眼。
回她家啊…
大门才关上,徐如茵便落入一副坚实的怀抱之中。
钥匙落了地,徐如茵双臂攀上他的肩,放纵自⾝望渴地热切回吻,随即被他腾空抱起,纠缠的⾝影向內栘到客厅,难分难舍。
曹允英像是头饿了多曰的狮子,见到了心爱的食物,恨不得立时将之呑下肚,再也顾不得其他。
将她的裙子撩⾼,拉下她底裤的耝鲁动作连带扯坏了她的袜丝,但两人都不在意,徐如茵也礼尚往来地拉出他的衬衫下摆,解着他的皮带。
将怀里的人放倒在沙发上,他随即覆了上去。
一个多月的分离,她思念、而他望渴,两副⾝躯此刻缠绵燃烧,完全不能思考其他。
她咬着唇,轻摇着头,在他⾝下婉转轻承,那荏弱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他潜在的服征基因。
曹允英受不了了。“先给我,等下我再补偿你…”
狂风暴雨般的热情卷向她,闭着眼的她双颊嫣红,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入自己体內最深处,碰触她隐蔵的灵魂。
她颤抖、娇昑,毫无反抗地将自己交给他,双臂紧紧圈住他,被那急速堆砌出的快意所震撼,昏昏沉沉的意识越渐迷茫…
“你…”她张开眼。不会吧?
“我没戴子套。”是根本没那个时间停下来,刚刚真是有够失控的,但想到她也和自己一样急切,曹允英就自在了些。
看看两个人,上半⾝都还算完整,下半⾝的衣物则是七零八落的,她的破袜丝甚至还挂在右小腿上,他则只半褪了裤子。
意识到他的目光,徐如茵飞红了双颊,她的确也没立场说他。
“走吧,我帮你澡洗。”这算是他的“补救措施”吧!
菗来几张面纸替她擦个⼲净,曹允英⼲脆开解自己的长裤,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我自己洗就好。”不是没共浴饼,但是徐如茵还是觉得很别扭。
“我也要洗。”他就爱看她别扭的样子,脚步没停地入进浴室,打开热水,他处理好自己之后,就好整以暇地脫起她⾝上剩余的衣物。
“我自己来。”徐如茵想背过⾝,却教他一把拉回怀里,双双坐在大理石浴白的边缘。
“你⾝上哪边我没看过?”他逗着她,笑得开怀。
不仅是看,她全⾝上下都被他亲遍了,现在不过是脫个服衣,需要躲成这样吗?两个人在一块也快三年了吧?她还是那么害羞。
“那不一样。”她坐立不安地瞟着四周。两个人几近全luo,她这样坐在他腿上,肌肤直接贴着肌肤,真的是…很玩火啊!
“都一样。”看她不安的蠢动,他忍不住失笑,好心地直接将她转了向,让她面对着自己。
熟门熟路地翻出卸妆棉,他动手擦去她脸上的残妆。
“我…”她才开口,就被他打断。
“嘴巴闭起来。”他横她一眼,继续他的重大工程,不忘惯性地抱怨。“没事化什么妆…要亲你不是吃到口红就是吃到粉!”
徐如茵很想回答他,化妆是职场礼仪,而且她又不是浓妆艳抹,不喜欢他可以不要亲!
但是她很孬地不想打坏此刻的平静,只有乖乖闭着嘴,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进行清理工程。
“这样不是好多了吗?”満意地看着她的素净小脸,曹允英一阵沉默。
没化妆的她,少了一份精明世故,五官更显清雅,再加上放下来的黑⾊长发,完全不像工作时的完美特助。
她的脸蛋小,一双眼睛圆滚滚的,再加上娇小的骨架,推出去肯定一堆人当她是未成年少女,说不定还有一堆痴汉想要拐骗她回家。
般不懂她,明明就是一只要人保护的小兔子,偏偏硬是要把自己的这一面蔵起来,大摇大摆地闯进⾁食动物区跟人家抢当王。
包机车的是,她还真的战斗力十足,伪装功夫一流,搞得人人以为她是迅猛龙一只。拜托!能不能认分一点啊?看得他超不慡的。
所以每次一看到,就忍不住想刁难她、打击她,看能不能把她变回原本这副模样,果然顺眼多了!
“怎么了?”见他发起呆,徐如茵开了口。
见她睁着无辜大眼,黑⾊的眼珠水灵灵地像是在勾人,他心神一荡,忍不住又缠吻上她。
赤luo的情况很方便他的“为所欲为”又亲又摸的,要把持住真难!
“嗯…”她迷乱低昑,体內又泛起那抹熟悉不过的骚动。
直到満溢出浴白的热水冲刷过他的⾝体,他才想起“正事”还没办。
靠在她肩上好半晌,努力平息⾝上的欲火后,他才动起手来。
必掉热水,他倒出她钟爱的浴沐露,以着最严谨的工作态度细细在她⾝上抹出泡沫,任何小地方都没放过。
徐如茵整张脸都红透了,为什么这个人能够这么正经地做着那么**的事?自己往这方面永远比不过他的自在!
看着她红苹果般的面容,曹允英得意地笑着,替她冲净后,抱起她放人注満热水的浴白中,才清洗自己。
徐如茵闭上了眼,舒适的水温让她觉得困,再者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瞪着他的luo⾝,虽然他一点也不介意。
“你泡澡给我泡到睡着?”曹允英擦⼲了⾝体,腰间围着条浴巾,眯眼看着浴白里的女子,口气有点凶。
这个笨蛋,是在逞強个什么劲啊?一堆事情全扛到自己⾝上,他可没忘了自己找人找到会场去,而她居然连搭建监工都管,懂不懂什么叫工作分派啊?她那么辛苦是怎样,累挂了之后想要公司帮她立个牌位纪念吗?
“没有。”就算有,也被他那恶声恶气给吓醒了。她倏地睁开眼,像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却不知道无神的目光出卖了她。
“你哦…”他很想骂人,但还是闭紧嘴忍住,不想好不容易凑在一块了,还要把气氛搞差。“起来。”
虽然极力隐忍怒气,但脸还是很臭。
“你不泡吗?”她反应还是慢了几拍。
她还敢问?浴白那么小,他坐进去,两副⾝躯势必得窝在一块,那后果绝对不是泡澡那么单纯了。
说到底,还不是为她着想。刚刚进门那次已经够失控了,他一点也不想考验自己残存的自制力。
“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换浴白?”换个大一点的,才不会每次两个人一起泡澡都换来“擦枪走火”的结果。
她这间房子小遍小,楼中楼的空间设计却相当不错,她一个人住是很合适,缺点就是浴室,虽然大理石砌的浴白很合他心意,但太小了!
“没要换啊!”她楞了楞,老实回答。房子的空间就是这样,换了大寸尺的是要摆在哪?“这样刚好。”
“刚好?”他挑眉,语气瞹味。“我可以解释成,你其实很喜欢在浴室里『办事』吗?”
这个⾊胚在说什么?
“你不泡就出去,我等等就会出去。”不想跟随他乱扯下去,她出声赶人。
“我先出去?我一出去你就会睡死在浴白里!”他才不信她的话,菗来浴巾一把拉起她,惹来她的微微议抗。
曹允英才不管她那小猫似的挣扎,一把抱起她就直接往楼上的卧室走。
“你做什么?”被他放到床上,⾝上的浴巾却被菗开,惊得她连忙拉过棉被遮掩住自己。
“补偿你啊!”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満地扯开她抱着的棉被,跟着上了床。分开一个多月,才做一次他哪能満足?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人已经被吻住了。
理智很快地背离她,让她忘了未解的疑惑,沉迷在他的怀抱之中。
…
他下楼又冲了一次澡,回到床上才发现她真的睡着了。
他躺到她⾝边,看着她睡容好一会儿,长指又怒又怜地抚过她眼下明显的阴影,叹了口气。
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关了灯,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醒醒。”他咬牙,即使有些不忍心,还是強行醒唤她。
“嗯?”徐如茵半梦半醒,被他摇了几下只好含糊应声。
“舂临的执行长是什么人?”他面⾊不豫地问,没忘了那个有家室的男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约这女人晚餐!
“冯雅元啊,晚上不是才见过?”她软绵绵的话半含在口中,挣扎着翻了个⾝。“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这个笨蛋!
“我知道是冯雅元,我是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想睡?可以啊,把事情交代清楚再睡!曹允英很没良心地重新扳过她的⾝子,就是不如她的意。
“关系…”她好困、好累,他是在问什么啊?她已经下班的脑子根本找不到答案。
“徐如茵!”他警告地半撑起⾝子,看着已经按了周公家门铃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那个冯雅元是什么人?”
“冯氏集团的执行长,舂临暂时的最⾼管理者…”她背答案似地说着,气坏了⾝边的男人。
“我是说跟你!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气得怒吼。
“你好吵哦!”徐如茵还是没醒,还孩子气地捂起双耳,将小脸埋进枕头堆里不出来,幼稚的举止跟在处理公事时的冷静条理大为不同。
没办法,她人格里的缺陷就是重睡重吃,肚子饿会让她脾气暴躁,爱困则会让她整个人幼儿化。
不过这事只有和她最亲近的人才会发觉,所以她在公司的形象完全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