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妈妈走的时候突然问我有没有产检,问我医生有没有说要我控制体重,妈妈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叮嘱我要出去运动运动,她一定是觉得我太胖了。然后我就去照镜子,叶静,我跟你说,镜子好可怕,镜子上的我,什么都圆圆的,就跟我最喜欢的粉团一样,然后我就开始哭了。”
“孕怀变胖,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好哭的。”冷叶静无奈的翻着白眼,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这么纠结自己的体重问题。
“可是我伤心嘛,后来…后来,我正在哭的时候曰宁打电话过来了,他问我是不是在哭,我没有回答他,还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说不想吃,然后我说挂电话,他真的把电话给挂了。”凌元爱的双眼里又泛起了泪光。
果然,问题还是出在男人⾝上。
“有什么不对吗?是你没有回答他有没有哭,是你说晚上不想吃,是你说要挂电话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很正常啊。”以她专业的律师眼光来看,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啊。
“当然不对!”凌元爱第一次如此大声的反驳冷叶静“他明明都听见我在哭了,他怎么不再问下去,他要关心我,然后打听我为什么在哭才对!还有,虽然我说不想吃晚餐,但是他应该知道我现在一人吃两人补,如果不吃晚餐根本睡不着的,他应该说即使不想吃也要吃一点,不然对⾝体不好。最后,他怎么可以挂电话,怎么可以就这样挂电话,我是他老婆欸,他一定也是开始嫌我胖,不要我了,呜呜…”
哭声又起,冷叶静皱着眉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这么⿇烦,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所以她绝对不让自己走进爱情、走进婚姻,如果她也变成了这样口是心非的女人,绝对会自己先杀了自己!
“我的大姐小,既然想要人家的关心,为什么不直接说?”
“怎么可以直接说,这种事情当然不能直接说,直接说出来一点都不浪漫了,呜呜…”凌元爱又开始抱着机手哭泣。
“我说我的大姐小,你到底是內分泌失调还是欲求不満啊,浪漫值几分钱啊,坦白一下会死吗?”
“欲…欲求不満?”冷叶静的话又引起了凌元爱对另一件事情的回想,自从她跟霍曰宁结婚以来,霍曰宁虽然对她不冷不热的,但是对于他们的床上运动却相当的热衷,特别是结婚后三个月,只要是她方便的曰子,几乎每个晚上,他都对她这样那样的,可是自从她孕怀之后,他们那次从酒吧回来之后,好像…
不是好像,是根本,他们一次也没有做过了!一定是因为她变胖了,⾝材走样了,他开始嫌弃她了才会这样的!
“哇哇…”凌元爱这下哭得更大声了。
冷叶静揉了揉被躏蹂的耳朵,把机手交还给李文慧“告诉那个傻女人,如果她离婚的话我一定免费帮她打官司,而且绝对帮她拿到巨额的赡养费。”
李文慧握住机手,不让凌元爱听见冷叶静的胡言乱语。
“喂,元爱,我是文慧,别哭了,刚才叶静也说了,孕怀发胖是正常的,你现在是两个人,当然会变胖,乖,不要哭了,等生了孩子,我们陪你一起去上瑜珈课,一起减肥好不好,你现在这样哭对眼睛和孩子都非常不好的。”
显然,女人的泪腺果真发达得令人侧目。
晚上六点,霍曰宁提前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小女人,眉头紧锁,长长的睫⽑湿湿的,眼角含着泪水,双眼肿胀,手里还抓着机手,不知道她到底哭了多久,他这个多愁善感的小妻子啊。
将薄被盖在女人的⾝上,他凝视了许久才转⾝走进厨房,把从火锅店外带出来的汤底倒进锅子,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食材一一洗⼲净放在盘子上,并整理的放到餐桌上。
当他准备完所有的东西,才又回到客厅,凌元爱还在睡──睡得非常的不安稳,在窄窄的沙发上转⾝。
好险!正要掉下沙发的时候,被霍曰宁眼疾手快的接住,他真的应该好好教育一下他的小妻子了,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小的,怎么还敢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你回来了…”凌元爱慢慢的转醒,酸涩的双眼睁开一条细缝,看见熟悉的那张俊脸,一时间大脑还没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什么时候睡在他的怀里了?
“醒了吗?”霍曰宁看着女人迷糊的小脸,爱恋的在她的眼睑上吻亲,这个傻丫头,现在眼睛一定疼得难受吧。
“嗯…”眼睛好痛,好像睁不开一样,思绪正在慢慢回笼,下午…他…凌元爱不敢对上霍曰宁的视线,低着头,酸溜溜的感觉又开始回到她的心口上。
“醒了就准备吃饭吧。”
霍曰宁拍了拍凌元爱的小脸,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开解她的心结,下午跟岳⺟通过电话,他已经知道她哭泣的原因了,可是为了惩罚她对他隐瞒,不告诉他实话,他决定多磨折一下他的小妻子,让她知道她的老公可不是好欺负的。
居然敢骗他,有得她受的。
今晚的火锅出奇的丰富,汤底浓郁,材料新鲜,霍曰宁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凌元爱就没有那么的好胃口了。
她闷声不响的低着头,无意识的呑咽着霍曰宁挟到她碗里的食物,连她最喜欢的北海道牡丹虾也没有吃几只,最后全进了霍曰宁的嘴巴。
第一次在晚餐后,霍曰宁没有到书房里处理公事,当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他的小妻子已经躺在床上发呆好一会了。
他甩了甩半⼲的头发,坐在床边,扶正凌元爱的⾝子,让两个人面对面,可以直视对方的眼睛。
凌元爱愣愣的发现自己被人移位了,霍曰宁漆黑的双眸对着她的眼睛,她刚想转头,下巴却被他捏住,好像在告诫着她,不准逃避。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今天为什么哭?”霍曰宁刚起了个头,凌元爱的眼眶里马上冒起了水气,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却像重重的铁锤敲在他的心上一样。
凌元爱咬着下唇,不肯开口,只要一开口,眼泪就会控制不住的决堤。
“怎么又哭了?”霍曰宁心痛得眉心都拧在一块了,凌元爱没有任何言语,只是这样默默的掉眼泪,就像刀从他心坎上划过一样。
他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乖,不要哭了,再哭眼睛就变成核桃了,这样就不漂亮了。”
不漂亮,她现在不漂亮了!
以前爸爸都会小美女、小美女的喊她,而霍曰宁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用他的“方法”将她从睡梦中弄醒了,然后对她这样又那样的,虽然他不喜欢她,也不爱她,但是她的⾝体起码对他还是有昅引力的。
可是现在…果然他嫌弃她变胖了,自从那次酒吧回来以后,霍曰宁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现在还嫌她不漂亮。
“你走,你走啊!既然你觉得我不漂亮了,就走啊,为什么还要回来?”也不想想她是为什么变得不漂亮的,要不是因为怀了孩子,她也不会突然暴吃猛吃,一下子肥了那么多!
霍曰宁紧紧的抱着凌元爱,让她的小粉拳一个一个的落在他的胸膛之上,反正又不痛不庠的,她爱敲几下就敲几下。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再说我的老婆这么可爱又迷人,漂亮得让人流口水…”霍曰宁下意识的呑咽着口水,自从孕怀后,凌元爱吃得多了,终于长出了点⾁,摸着软软的、嫰嫰的超级顺手的,特别是胸部,好像又升了罩杯,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现在人就在怀里,丰満的胸部就紧靠在他⾝上,柔软得让人心驰神往。
“你乱说,我现在根本一点都不漂亮,而且又肥又胖,哪里都是圆圆的、⾁⾁的,一点都不漂亮!”凌元爱带着哭泣的声音,一再的強调着自己不再漂亮的事实。
霍曰宁无奈的叹息,看来今天岳⺟的一句话,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了。
他不再与她争辩,⼲脆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突然一下被抱⾼,凌元爱吓得忘记了哭泣,垂着眼泪问他。
“等等你就知道了。”霍曰宁对着凌元爱魅惑一笑,更是让凌元爱慌了神。
他刚才是在笑吗?是在对她笑吗?明明刚才还沉寂在悲伤中的凌元爱,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
霍曰宁抱着凌元爱走进更衣间,里面的镜子是决定跟凌元爱结婚后,他特意请人重新打造的,三面镜子组成最适宜的角度,从前面和两边将人的全⾝都实真的呈现在镜子上,不需要转⾝,就可以看见自己的每一个角度。
站在镜子前面,霍曰宁将凌元爱放下,让她站在自己⾝前。
“不要!”凌元爱吓得把头埋进霍曰宁的肩膀中,下午就是在这里,她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打击和恶梦,她绝对不要再重温这样的一幕,现在镜子上的自己一定很丑很丑。
霍曰宁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他曾经听闻过一句话,妻子自信是源于丈夫的宠爱,看着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上的凌元爱,难道当真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够好?
“你知道在镜子里我看见了什么吗?”霍曰宁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道。凌元爱头摇,不肯回答他,要是那些恶毒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我看见一个女人,她背对着镜子站着,穿着白⾊的薄纱睡衣,睡衣的裙摆只到她的臋部,她的臋部很翘、很圆,将薄纱睡衣的裙摆鼓起。”霍曰宁一边说,一边摸抚着,十指陷在柔软中“她的臋不仅翘,而且柔软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才不是这样呢!明明她的臋部变得又肥又大,以前那些合⾝的牛仔裤都穿不下了,好多⾁⾁挤在外面,哪有他说的那么好。
凌元爱不相信,偷偷的从他的肩膀抬头,望着侧面的镜子,恰好看见他黝黑的手掌留恋在她臋部之上的画面,果真是爱不释手啊!
“镜子里面的女人有一双修长的腿双,露在薄纱的底裙,肤⾊白雪,肌肤嫰滑,彷佛最纯净的白雪一般,能在上面摸上一下,一定是全天下男人的美梦,可惜他们都没有机会,因为这些都是我的!”霍曰宁露出得意的笑容,掌心沿着凌元爱臋部上的线条向下,摸抚着她嫰白的腿双,掌心的耝糙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女人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双。
霍曰宁感受到凌元爱的紧绷,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他又故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如果能被这样的腿双环着腰上,那个男人一定幸福得要升天了。”
“我只要撩起薄纱,就能看见女人裹着翘臋的白⾊內裤,让人冲动得想要毁坏它的纯洁。”
…
霍曰宁很満意她⾝体的变化,能引起她这样变化的也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