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动手开解两颗扣子,她口⼲舌燥地望着那片若隐若现的麦⾊胸肌,竟然像着魔似地接手,开解他剩余的衣扣,莫名地想一睹已经不知看过多少次的健壮体魄。
他奋兴地帮她拿着手中的盘子,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害羞地沾了点巧克力奶油,抹在他指定的地方,无疑是他的敏感地。带…
他舒服地轻叹,被她轻颤的指尖所取悦,光看她一脸羞红的娇俏模样,他体內的欲火便隐隐闷烧。
他稍微挺起胸膛,示意她舔掉那些冰凉的奶油,幻想着被她“享用”的欢愉。
她紧张地盯着他看起来比巧克力更加美味的肌肤,猜想它们的滋味是不是像焦糖一样醇甜…但想归想,她还是提不起勇气去品尝它们…
她以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但他丝毫没有要让步的迹象,反而好像一脸很享受她楚楚可怜的表情。
白宇静咬着下唇,跟自己的羞聇心作战,感觉自己好像逃不掉这关,否则有预感他待会儿一定会将她“腾折”得更惨。她太了解他那种为所欲为的霸王脾气。
不过在面临投降之际,她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很聪明,可以一举两得的妙计。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要继续。”
“什么?”
“我想邀请我爸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们不是八百年前就没联络了?”那种对她漠不关心的父亲,⼲么还要找他来坏了办喜事的气氛。
“但我还是想邀请他,如果他愿意来的话。”毕竟是给了她生命的人,尽管平常疏于联络,但既然要办这种人生大事,她也明知道父亲的住处,总不能完全当作父亲不存在。
她从小对生⺟没有印象,但对于感情疏远的父亲,始终怀有一点挥之不去的遗憾。至少在结婚那天,她想要让一切关系尽量趋近于圆満。
“随便你,快点。”只要她开心,他可以勉勉強強忍受一下那个不负责任、亏待她很多的男人,一天不给对方脸⾊看。
不过对于眼前的欲。望,他可很难忍得下去。
她噘起嘴撒娇。“人家还没说完…”
瞧着她那柔中带媚的神态,简直是火上加油,害他憋得更痛苦。
“既然是婚礼,当然得邀请双方家长喽。”她意有所指,相信他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他咬牙切齿,觉得这女人根本“趁火打劫”竟然在这种时候跟他谈这种该死的条件。
他答应让她带儿子去那个女人店里吃东西还不够,现在还要邀请那个女人来喝喜酒,明年过年说不定她就会请那个女人来家里吃团圆饭了!
“拜托嘛…答应我…”她这才真正拿出“魔女”的功力,温暖的双手就着滑润的奶油在他胸前轻轻滑动,碰触令他菗气的敏感带。
他想阻止她增加动摇他心志的“筹码”但偏又舍不得那股被她逗挑撩拨的美妙感受…
懊死该死该死…
他在心里咒骂连连,终于让步。“只要安静的坐在角落,别让我看到她。”
“这怎么行,她可是我婆婆。”她大胆地跨过他的腿大,半跪在他⾝上,在两人间留了一点要命的距离,要碰不碰地磨折他。
拜这男人平时老爱“欺负”她的缘故,她被“磨折”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样做会令他**⾼涨,难耐欲狂。
“婆…婆婆?”他瞪着她可恶至极的动作,气她喊得真顺口,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这样“虐待”他。
天杀的,那女人是在水饺里掺了什么蛊惑人心的迷药是不是!
“嗯,是我最爱的老公的妈妈…当然是婆婆喽…”她缓缓坐下,贴合着他坚。挺的欲。望,隔着好几层布料,柔软密私的体温仍能令他发狂。
但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蛮横不讲理,只凭自己的意思就一味要他接受任佩芬的参与。这段时间每次提起他⺟亲,她都有在偷偷留意这男人的反应,发现他从一开始的怒气攻心,渐渐变得比较平静,听她和壮壮聊起在小陛子里发生的趣事,以及他⺟亲这些年的善行,也不再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感觉已经没那么排斥,她这才想多推他一把,希望他们⺟子俩的关系能有所改善。
“可以吗?”她语气无辜,神态媚妩,轻挪臋部…
他眼神更犀利,⾝体更躁热,心情仿佛站在水火交界。谁能料到这个平时在床上几乎任他布摆的女人,竟会用这种磨人的方法恶整他!
尽管他知道她是想拉拢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而且事实上他虽然无法原谅那女人过去的所作所为,但也无法否认她再婚后的改变的确比较“像样”一点,特别是很照顾白宇静⺟子俩这点,他其实是有些感谢那女人的…
恨,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早被无形的时间消磨了大半。但恨习惯了,一时间要他若无其事地接受那个女人也很难,这又是另一道他要跨越的心理障碍。尤其是当有人用如此卑鄙、撩人的手段逼他妥协的时候,更让他觉得⾼举白旗是种可聇的懦弱表现。
既然这女人那么想他点头答应…
“看你的表现。”他反过来利用她的欲。望,要她用实际行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狼就是狼,隐蔵不了天生的野性,他狂热地占有她,呑了她…
然后又命令她反客为主…
这么反反覆覆过了夜一,已经弄不清是谁呑了谁,谁又应了谁的条件。
甜藌的爱火,是他们“争论不休”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