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花露正准备就寝,秦公公就前来敲门告知。
骗肖欤!她差点翻了白眼,为了形象,还是忍住没翻。
明明晚餐才和凤燎用过,怎么她才回去洗个澡正要觉睡,就听见凤燎生病的消息呢?
秦公公前来提灯告知完后也不走,就这样站在她的门口,与她大眼瞪小眼。
一会儿,秦公公总算试探性的小声开口“大人,您还是前往凤栖宮看看殿下吧!”
“生病就应该找太医,找我做什么呢?”她知道凤燎一定装病,懒得理他。
“大人拥有神力,不但可治殿下⾝体病痛,还能治殿下的心病,所以这病不由大人治,天下还有哪个太医能够治呢?”秦公公嘴角噙笑的说着,拿着洞悉的目光望着她。
难怪人家都说宦官向来心细,这么快就被秦公公看出她和凤燎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她轻叹一口气,只好拿了件披风,趁夜与掌灯的秦公公前往凤栖宮。
直到她进到凤燎的寝宮,外头掌灯的侍奴才全都退了下去,寝殿內就只剩几盏烛火摇曳。
“殿下。”她娇声喊着,一路走向他的金床。
金床上的薄帐已经拆下,幽暗的光线只让她瞧见男人正半坐在床榻上,直到她走近床前,才发现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落在她的⾝上。
“上来。”他的声音带着瘩哑,低沉得十分好听。
她鼓着脸颊,小声的道:“殿下,你又没生病,何必骗我来此呢?”
见她不肯上床,他只好腾⾝而起,将她一把捉上床,俊颜与她的小脸贴在咫尺。
“你又知道我没生病了?”他将她避在⾝下,感受着她细柔的气息噴洒在他的脸上,还有她⾝上芬芳的香气。
不管随时随地,她都是一⾝充満花香的香气,像是一支羽⽑搔进他的心底,总教他神昏意乱。
她想,他应该是生了一种叫做“⾊急攻心”的病。
“哪儿病了?”她不満的皱皱鼻子“我帮殿下找太医就是了。”
她硬是推开他強健的⾝子,急忙恳要下床离去。
可她怎么可能躲得过又鲁又番的凤燎,很快的就被他的双臂圈进怀里“我得了一种…一会儿没见到你,便会觉得全⾝不对劲的怪病,还有,真如你说的,我想见你想得全⾝烦躁不已,几乎每夜都失眠,难道这症状还不严重吗?”
她⾝子一颤,他的直白让她的心狂跳了好几拍。他这是向她直接告白吗?他喜欢她?
她咬咬唇,莫名觉得心头小鹿乱撞,一时之间只能任由他圈住⾝子。
“我这是病了吧?”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轻呼着气“我不需要那群庸医,我只需要与你双修,这样就能解决我⾝体的不适。”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位先生找理由,也找得太勉強了吧?明明就是贪恋她的⾝体…
…
至隔曰一早,他还是拥着她,不曾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