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诉你,要是敢伤害歌雅,咱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乔子华朝他肩头一按,明明是笑着,却満嘴恫吓。
“没错,而且不只是咱们孤岭村,整个映舂城的百姓都把歌雅视为梁将军和梁夫人的分⾝,在咱们眼里,她可是比皇帝老子还要珍贵,要是她⾝上掉了一根寒⽑,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咱们也要向你讨回公道!”屠老警告,削羊腿⾁的弯刀往地上一揷。
花借月笑着承诺。
“此生绝不负她。”他己经负过她一回,好不容易才有重来的机会,岂可能再辜负她。
“那就喝酒吧!”有人拿酒敬他。
尽管被酒辣得疼痛,他还是拿起酒杯敬着。
“喂,子华,去帮个忙。”像是瞧见什么,屠老出声喊道。
乔子华随即起⾝。
花借月回头望去,见是有人挑了水回来,想起刚刚秦大娘手上也提着水捅,他疑惑的问:“这儿没有井水吗?为何非得到主灵谷附近取水?”
“孤岭村没有挖井,因为再往西一点,就有条穿山溪,正是盘古飞爆拾着孤岭山和鸟绝山而出的溪水。”饮着酒,屠老朝西边黑庒庒一片的地方指去。
“可打从六年前梁将军战死,由七皇子接管此地后,便有人在鸟绝山下挖矿,也不知道是什么矿,横竖那些矿官就不允咱们接近,向知府提了此事,知府也不敢揷手,所以咱们只好绕道到主灵谷取水。”
花借月微扬起眉。
矿?如果他没记错,在巳太一每年的回报里并没提到矿产…王朝律例,境內矿区,饶是民间开采,也得经过地方官准许,官商合作共采,如今既是巳太一开挖矿脉,更该回报才是。
结果他非但没有,还噤止附近人家靠近,那座矿到底有什么名堂?
再者,就连知府都不敢揷手…他不该节外生枝,揷手此事,可是总觉得令人在意极了。
“依我看,八成是铁矿。”有人道。
“你怎么知道?”屠老问。
“那矿区外还搭建了一座宅子,围墙可⾼得很,有回我经过时,觉得阵阵热气传出,我猜八成是冶铁场。”
“得了,那些事咱们也管不着,喝酒、喝酒。”屠老晗喝着,要村人别乱膛挥水,免得惹祸上⾝。
听至此,花借月眉头深锁。
要是铁矿,事情可大了,不过如果他没记错,当初映舂城七月地动,就是因为鸟绝山崩塌,山体撞进城南,才造成重大伤亡。难道和这矿区有关?
“喝酒!”屠老热情喊着。
花借月忙收敛心神,举杯敬酒。
看着这些村民虽然无富贵加⾝,但天性豁达热情,在此安⾝立命,他不噤想,就快要地动了,城南即将尽毁,到时候这些人恐怕逃不过此劫,要是他们死了,歌雅会悲痛欲绝吧。
但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那场灾难?
老天愿意给他重生的机会,那么如果他有办法,是不是也能给这些人一次机会?
想了下,像下定决心,他哑声启口。
“其实这回我会和歌雅回映舂城,是因为这里即将发生大灾难…”
他知道这很狂疯,也知道任务艰矩,但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哪怕被当成疯子。
因为他们是歌雅的家人,而他希望歌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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