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劭崇心里打了突!“你说若琳没有在这里上班?她刚离职吗?”
“不,你要找若琳是吗?”若琳真幸运。
“是,我有要紧的事想找她,可以告诉我她的联络方式吗?”申劭崇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小米被电得⿇酥酥,报以微笑。
看在帅哥是若琳朋友的分上,她的服务也特别热心周到。
“跟我来。”她领他到餐厅的公布栏前,指着上面张贴的一张广告。“喏,这是若琳工作的地方。”
他看见那张广告单上的文案,表情一愣。
您对生活感到绝望吗?您对婚姻感到挫折吗…
您想成为他的伴侣,却猜不透他的心吗?
只要您有以上的疑难杂症,请到“读心侦察站”…
读心侦察站站长褚若琳,联络电话:09XXXXXXXX
“读心侦察站站长是做什么的?”
“你不知道吗?若琳会读心啊,只要你有任何难解的困扰都可以找她。”帅哥百年难得一见,小米热心的补充。
“若琳会读心?”虽然世界上无奇不有,但若琳会读心?还是一种噱头?只是为什么她要骗他在民宿工作呢?难道她到接近他有什么目的?
“姐小,这张广告单可以给我吗?”
“呵呵…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给需要的朋友看的,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小米笑得心花怒放,能帮帅哥的忙,是她今生莫大的荣幸。
“谢谢,我走了。”
“不客气,再见。”小米目送他走出民宿。
申劭崇走向车子,內心存有许多疑问。
她真的具备读心能力?她到底还隐瞒他什么?是不是有目的才接近他?
他现在好想见她,想开解心中所有的疑惑。
又到周末了,褚若琳打算到健⾝房去找他。
她才离开读心侦察站,要走去搭公车到捷运站的路上,一部白⾊敞篷跑车突然停在她面前。
这车子好眼熟,她抬眸,看见驾驶座上戴着帅气墨镜的男人,表情一惊!“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跟健⾝房根本是不同方向。
“我也正想问你,你不是在山上的民宿上班,怎么会在这里?”阳光下,申劭崇扬起帅气的笑意,一排白牙闪出品亮的灿光,炫目极了,但一双黑眸在墨镜下蔵锋敛芒,没人可以读出他此刻的心思。
“喔,我的朋友在这里开工作室,我来找她。”她眼眸一转,脑筋动得很快。
“也许是我们心有灵犀吧!我今天临时有事,不去健⾝房了,没想到会遇到你,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他不动声⾊地将放在座椅上的一张广告单,小心的收进风衣外套口袋里。
“去哪?”
“你上次带我去秘密基地,这次换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褚若琳好奇的望着他。“是指商业上的吗?”
“你真聪明。周末我秘书没上班,你就充当我的秘书好了,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他提到秘书喽,这是个大好机会。褚若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啊!我朋友刚好不在,下午我正好没事。”本来就是要去找他的,既然又相逢了,当然要把握机会跟他好好相处。
他下车为她开车门。“上车吧!若琳。”
“谢谢。”
他回到驾驶座,脚踩油门,咻地,跑车就像弹子在市区奔驰。
褚若琳的眼眸灵活转动着,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带她去看秘密武器?
偏偏他**贴在座椅上,她无法对他结实的庇庇下手,好听窃到他的心声。
他开车来到一间曰式的旧宅院,两人开门下车,他摘下墨镜,拿出一袋礼盒走向她,两人并肩而立,仰头面向老宅院。
“这里是…”
“这里是我们公司一位老员工的住处,当初我爸还在经营纺织厂时,他就是跟随在我爸⾝边的师傅,他具有曰本工匠精神,非常讲究细节,经验丰富,有着⾼规格的技术。”
“不是有机器可以取代了吗?为什么非要找老工匠?”
“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要有设计感吗?原料我已经控制好成本,但机器设备在生产中有许多无法控制的因素和瑕疵,如果想要掌握设计感的品质水准,我需要借助老师傅的技术指导。”
“老师傅有这么重要喔!”
“一个小细节的差异,就会影响制造结果,如果可以派老师傅到陆大驻厂指导,支持监督品质,才能确保服饰的设计感没有走样。”
“哇…原来是这样。”褚若琳点了点头,目光蕴含崇拜。
看来,申劭崇似乎并没有因为衣诺已入进亚洲市场而感到自満,他在倾听消费者的心声后,仍不断的求新求变,那专注、积极、创新、严谨的工作态度,以及扩张事业版图的决心,令她不自觉地被他昅引,一颗心像马达一样速加运转。
“为什么不请他到公司谈呢?”
“他拒绝过我好多次了,理由是…他年纪大了,舍不得离开湾台。”
“那么今天来,你有几分把握?”
“我带了诚意、礼物和幸运符来,也许可以突破他的心防,成功聘请他回公司上班。”
“你的幸运符是什么?”
“你啊!”如果她真有读心术的话。
“我?”她用食指指着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笨!东猜西猜,不如…
保持神秘的申劭崇突然回头,正好撞见她伸出的小手,停在距离他**大约一寸之遥。“怎么了?我的**又有东西吗?”
他心里打了突,想起她老是借机碰触他的**,难道这跟她施展读心术有关系?
“喔!对,你怎么知道?有脏东西,我帮你拍一拍。”
申劭崇不打算轻易就范,今天带她来这里,无非就是要“测试”她的神秘力量。他思绪一转,视线往下勘查**,见小手一来,**往右一闪,成功躲过她的突袭。
“很⼲净啊!”他不动声⾊的笑着。
她的手只好往他左边的臋部再攻,他的**快她一步,又躲过去了,让她扑了空。
她动作灵巧,左、右、左、右,朝他**开弓…
运动神经发达的他,电臋闪来晃去,两人交战几回合下来,她累喘了,就是无法得逞。
“你**长痔疮喔!”都不给碰,她恼了。
他不累,跟她玩游戏,挺有趣的。“我最近在练肚皮舞,摇**。”
她愣看着他。骗她“男生也练肚皮舞喔!”
敝怪的,他好像在防她…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啦?
不可能的,他一直专注在工作上,不然就是去夜店把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什么。
她的视线往下,大叫一声。“喔,快看地上是什么…”
他一僵,她趁势小手触向他结实的臋部,成功达阵,呵呵呵,她露出得逞的甜笑。
“你似乎很喜欢我的**?”真的很怪喔!
“当然,那么弹性结实又性感…任谁都想摸一把,要是可以摸久一点更好!”摸到他的臋部,她总是不自觉地入进陶醉状态。
申劭崇没有错过她陶醉的表情及晶亮如星的水眸。“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感受什么叫真正的性感和…持久。”
她一愣,下一瞬间,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发红。“喔,别闹了。”什么持久,好羞人啊!她赶紧转移话题。“我是说…老师傅姓什么?”
“姓严。”他据实以告,保持冷静地走向宅院门口按电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先生,表情严肃,双眼闪着一丝不苟的精光看着他们。
“二少东,您忙于事业,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他恭敬的说着,但话语里却透露着不欢迎。
申劭崇恭敬的递上礼盒。“严叔,我带了你最喜欢的凤梨酥来。”
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说服严师傅回公司上班才行。
“何必多礼,回去吧!我这人一旦下了决定,绝不可能轻易动摇。”严师傅没有接受礼盒,迳自往宅里走去。
申劭崇和褚若琳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屈腿坐在⼲净清雅、一尘不染的和室里,褚若琳可以想象这位老先生一定是个细腻,不,⻳⽑的大男人。
“严叔,您尽管开出条件,我愿意调⾼薪资,或者有任何困难…”
“不是薪资的问题,我已经六十三岁,一把老骨头了,只想留在湾台含饴弄孙,不想再继续工作。”严师傅打断他的话,口是心非的说着,且他一直站着,不坐下来,分明就是想快点打发他们,不打算和他们久谈。
“严叔,我知道我爸曾经怀疑你盗用公款而把你裁掉,造成你的生活一度陷入困顿,你才会拒绝我,但我现在真的需要您的帮忙。”
目前很多退休员工不是太老,就是往生离世,严叔才六十出头,是唯一可以监督技术的不二人选。
“把我利用完,就可以把我一脚踹开了吗?”他确实心有不甘,背个污名离开工厂,害他找工作不顺,家庭经济陷入危机。
“不是这样的,我查过这件事了,你是被其它员工陷害的,我父亲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交代我要好好补偿你,我爸的决定是无法挽回的错误,但现在由我接管事业,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补偿对您的亏欠。”
申劭崇诚心诚意的要求严师傅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但严师傅只是陷入沉思,表情维持着一贯的严谨,没有回答,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褚若琳心里暗忖,原来严师傅有这段含冤不白离开工厂的过去,难怪他不愿帮忙了。
可按理说,一个做事⻳⽑、刚正不阿的人,应该不希望带着污名终结一生,总是希望可以借着重返公司来洗刷自己的冤屈,既然申劭崇都已经非常低姿态的上门延揽他,他老人家到底还在犹豫什么?恨意难消吗?
严师傅仍不为所动。“对不起,你们请回吧!我不想离开湾台。”
老先生好固执!
一心想帮助申劭崇的褚若琳突然叫了一声。“严师傅…”
“什么事?”
她起⾝,来到他⾝边,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了他老人家的**,往下拉,他老人家⾝体一僵,感觉自己的裤子快被扯下来,顿时脸⾊涨红,急急抓紧裤头,嚷叫“你做什么?女孩子家没规矩!”
“严师傅,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嘛!”她死也不肯放手。
又来这招?
申劭崇努力憋住笑意,不过她这招土匪行径还真管用。
严师傅实在对她没辙,赶紧坐了下来,生怕裤子掉了,在晚辈面前面子挂不住!
她趁机劝道:“师傅,总经理他很有心,诚心诚意想补偿过去的错误,也希望可以借这个机会洗刷您含冤不白的污名,请您一定要慎重考虑。”
严师傅双眉皱紧,下颔一紧,陷入思考。
不一会儿,一心助人的褚若琳,大脑接收到讯息,听出了他心底的挣扎,不顾一切地说出了他的心声。
“您心里牵挂妻子是吗?担心没人照顾行动不便的她?”
严师傅一惊,表情诧异的看着褚若琳。“你…你怎么会知道?”
“婶婶怎么了?”申劭崇怔忡。
他知道严叔的妻子患有糖尿病,也知道他们夫妻全靠他妻子的退休金勉強度曰,所以他才会以⾼薪为条件延揽他,但严叔最近的生活状况,他还来不及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