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眼泪花花

“对…对不起。”他松开手往后缩。我也松开手，不再管，起身跨过他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穿衣服。白天小孩扭扭捏捏的，感觉老是在偷偷看我，我瞪过去，发现他又在看别处。

　　找准机会，一个快速转头盯着他，他果然没有我反应快，愣住了。我甩给他一个“小样，跟我斗”的眼神。不知道是他领会了其中含义还是被抓住偷看的窘迫。

　　或者两者都有，一脸不自然地挪开对视的眼神，耳朵爆红，能看出来也不是那么黑嘛。同事们也没关注到他的别扭劲，大家只关心什么时候能从山里出去。

　　急也没用，我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该吃吃该喝喝，看看卫星电视，再看着小孩在屋里转圈忙里忙外，又是添柴又是做饭打扫卫生。同事们都会帮帮忙，劈柴擦桌子之类的。

　　同时给我使眼色让我也动动，我本来想帮忙的，我一想到这小破孩的歪脑筋就生气，最后又一想，我不劳动，不就是用身体换取便利了吗！

　　于是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针地帮忙，小孩看到了就咧嘴一笑，我瞪过去，他收到我的怒视就放下嘴角。又是令人苦恼的夜晚降临了。

　　我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小孩就远远站在门边，像是不肯过来。黑夜漫长，闲来无事，得找点乐子。我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站在我面前。

　　我从包里翻出卫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巾，扔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一条腿搭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另一只脚踩在地上，把整个腿心亮出来，拿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巾举在他面前摇了摇“过来帮妈妈擦一擦。”我调侃着，他没动。我发出疑问“嗯？”

　　难道是我想岔了？他的目光从我腿心移到我的脸，也“嗯？”一声，随后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接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巾，撕开包装，跪在地上，轻轻替我擦拭着。我稍微往后仰，以便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得更全面。

　　“擦完了。”他一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眨啊眨，抬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小孩子才会把心情全部写在脸上。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我说。他又反应了三秒，才脸色爆红地扑进我双腿之间。我感受到滑滑的舌头笨拙地试探，绕来绕去也找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点。我伸出手，两指掰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中指点了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这。”然后就闭眼享受，等一阵熟悉的感觉升起，又指挥他快一点，直到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我坐起身，抓着他的头不让动，往下按了按。我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去。”

　　然后看他可怜兮兮（并不）地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然后一脚踢开他，脚踩在他裆部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快去把你这洗洗。”他张了张嘴想说话。没给他机会“闭嘴，快去。”翻身扑进被子里，不再看他。

　　等他快速地洗完回来，我已经面对着墙壁躺在被子里，装睡着了。想着他一脸失落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出来。

　　听他拖着步子关灯，悉悉索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然后一点一点挪到我背后。黑暗中我无声地咧大了嘴角，小孩子，果真好玩。

　　他挨过来，脸贴着我颈后，呼吸烧灼在我后脖子的肌肤上，支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愤似的一下一下轻轻戳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太好笑了。

　　我不再等待，反手拉开他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让他的大可爱释放出来，猜他一脸兴奋，从他搂紧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看出。往后撅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握着他的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动了两下就拍拍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你自己来吧。”我跟他说。

　　然后我就在他毫无节奏的律动中起起伏伏，被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这样来一次，那样来一次，最后昏睡过去。梦里似乎还在律动。少年人的精力不可小觑。＊＊＊

　　白天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毕竟难得有时间能光明正大地偷懒。晚上背着人，和小狼狗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但是总有分离的那一天。看同事蔫头耷脑地出去，兴奋地跑回来。“路通了。可以走了！”

　　“现在有点晚，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大家都是一脸笑容，只有小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偷偷转过身。可能是擦眼泪吧。啊真是暴击，如果是擦眼泪也太可爱了。

　　我过去勾勾他的手指，偷偷抓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捏了捏，他回握了我的手，就是不转身。欢笑声持续到夜里，不得不睡觉休整体力。

　　进屋就看见小孩耷拉着头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过去把他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安抚他，他搂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说出的声音闷闷的。“你们一定要走吗。”我没回答。

　　“我就知道。”说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搭搭的“走吧走吧你们都走，最好现在就走。”小破孩手抱得死紧，勒得我肠子都要出来了。我假装扣他的手“你放手我就走，我去睡睡袋！”

　　“不许去！”他打掉我扣他手的手，凶凶的。像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小狗。“好，不去就不去。”摸着他的头更像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了。

　　等他抱够了松开，我拿出钱包，还好我们去的地方经常遇到用不了手机支付的时候，所以我还算是带了一点现金在身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钱包里那一沓现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里。“嫖资。”我说。

　　“你…”他瞪眉，一脸不可置信。“开玩笑啦，”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现金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走过去捧住他的脸亲亲他安抚一下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小孩。

　　“这么多天吃吃喝喝，不能白享受吧？”我看着他，努力用最善解人意，最平易近人的语气说。“我不要。”他撅嘴，示意我再亲一下。好可爱啊。贴心地又亲了一下。

　　“你要了。我就给你我的联系方式，就算拿到了再把钱偷偷还给我，那你这辈子都不能见到我了。”

　　可能又触及到伤心点了，他揪着我的衣角，眼泪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掉落出来，砸得人心里一疼。过了良久“我要。”他妥协了。“你去写联系方式，真的那种。”“好，不会骗你的。”

　　我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滴，又亲亲他朴实的有着高原红的小脸蛋。转身找了纸笔写给他，他接过之后房间里窜来窜去，找地方藏。“你不许看！”小仓鼠说。

　　“好，我不看。”我笑着回答，等他藏好了。拉着我关灯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这一夜来得格外地猛烈。搞得我第二天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还有点腿软。

　　第二天，我们收拾完，站在院子里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告别，小孩站在一边，眼泪花花的，就是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没什么说的了。我挥挥手，转身准备颤颤巍巍地地爬上车。

　　一个冲力把我扑向前，然后又被紧紧抱住。我觉得耳边贴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温热。“我一定会来找你的，你要等我。”小孩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坚定地说。

　　说完就松开了。男同事们都一脸看好戏。我没再回头看他，催着“快走吧快走吧。”哪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的。我们两个的人生就像两条不平行的线，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于一点，然后越走越远。真是个小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