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别碰我!”她使尽全力尖叫,却换来他的暴力相对,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打得她头昏眼花。
“反正你都让别的男人给玩过了,陪我玩玩又有什么损失?我保证会好好的对待你,让你欲仙欲死,死求活求要我満足你!”看着她白暂无瑕的雪嫰肌肤,红粉⾊的抹胸,无意间更激起他的**。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充満憎恨的眼神,让他不由得一愣。
被她充満杀气的口吻吓到,他敛住心神,想他南霸天在江湖闯荡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屈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嘿嘿,那就等我尝过你的滋味之后,再等你做鬼来找我吧!”他放声大笑,大掌往她的胸前采去。
一根银针瞬间没入他的手背,剧烈的疼痛教他忍不住松了手,重获自由的符以欢,狼狈不堪的从他怀里逃开,踉跄的步伐几度让她差点跌倒,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的稳住她的⾝子。
“没事吧?他有没有伤了你?”看着她衣衫不整,小脸上还有明显的掌印,诸葛阳晴抿着唇,一把无名火瞬间从胸臆间燃起。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猛地抬眸,看到那张她眷恋不已的俊颜,方才的武装早已卸下,泪水在眼眶打转,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恐惧,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
“你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泪珠如珍珠股的成串滴落,她只想跟他道歉,全怪她的无知,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像她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心?
她泣不成声,纤细的躯娇在他怀里颤抖不已,滚烫的泪水教他眉心紧锁,当他发现她不在万灵居时,就像发了疯似的翻遍整座大宅,若不是想到她极有可能回来找她娘,他也不可能在千钧一发救了她。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遭受玷污,甚至因此丢了命,他的心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惧,这些不曾出现在他⾝上的情绪,她却让他深刻的体会到,原来他也是有弱点的。
她,就是他的弱点;而他,甘之如饴。
目光沉着的望着一脸狰狞的南霸天,他冷酷的表情,俨然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教人感到惊骇莫名。
“被人废了左手的滋味还不错吧?南霸天。”他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说什么?你废了我的手?”南霸天大惊失⾊,看着自己剧痛不已的左手,上头还揷着一根银针。
他愤怒的将那根银针顺手拔下,不过是一根银针,怎么可能废了他的手?肯定是这小子在胡说八道,存心吓唬他的!
“我封住你的经络,阻断了气血运行,如今你的左手形同虚设,倘若不信,你大可试着运气,看看我是不是吓唬你的。”诸葛阳晴从容若定的开口。
南霸天半信半疑的试着运气,却发现左手毫无知觉,甚至连举物都力不从心,他瞪大双眼,不信琊的试了几次,左手依旧不听使唤。
“天杀的!诸葛阳晴,你居然敢废了我的手?”他大声咆哮,双目赤红,愤怒的蹬着他。
“你都敢打我的女人,甚至还想欺负她,我只是废了你的左手,算是对你很仁慈了。”倘若不是要将他交给官府,他肯定会二话不说杀了他。
“哼,原来你们两个还真的有一腿啊!那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反正都不是处子了,和我共度良宵又有什么好吃亏的?”他yin秽的字句,让诸葛阳晴也不噤动气:
符以欢⾝子一凛,随即从他怀里抬起苍白的小脸,一双晶灿水眸里,有着明显的怒火。
她疾步的朝南霸天走去,诸葛阳晴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她扬起手,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接着又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原本还呈现呆滞状态的南霸天,此时也恼火的擒住她施暴的手,不让她继续对他施暴。
“臭婆娘,你当真以为有了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再怎么说,他也是盗贼之首,怎能任由一个弱女子玩弄于鼓掌问?
“南霸天,放开她!”担心南霸天对她不利,诸葛阳晴眯着眼,指尖夹着一根银针随时准备出手。
“你这个该下地狱的下流胚子,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想起他是如何欺凌她,她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丢到外头喂狗!
“你想杀我?行!”他大方的将一把匕首塞进她手里,拉开狐裘,露出精壮的古铜⾊肌肤。“来,你往这里狠狠的刺下去,我保证不会反抗。”料准她不敢,他有恃无恐的刺激她。
看着他纠结的肌⾁,上头布満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只要她朝他心口刺去,他肯定会一命呜呼,而她也算是为民除害,根本不算是杀人,只是当她打定主意想动手时,却迟迟下不了手。
毕竟那是血⾁之躯呀!就算这男人该死一千次、一万次,她也无法突破心理障碍,亲手杀了他!
“怎么?下不了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只要你愿意离开他,我保证会好好待你的…”他缓缓凑近她,有意无意的在她脸上吹着气。
一阵強烈的恶心感,让她紧咬着下唇,一股油然而生的勇气,迫使她扬起手,用力的刺向他的肩窝。
“啊——”没料到她真的敢动手,他本能的甩开她,痛苦的咆哮着。
被他強劲的力道一甩,符以欢整个人被扫向墙角,若不是诸葛阳晴眼捷手快的护着她,只怕她会受更重的伤。
“你究竟在做什么?你不怕他会要了你这条小命?”对她不要命的举动,他几乎是用嘶吼的口气在训斥她。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气不过他这样欺负我,再说有多少姑娘死在他的yin欲之下?我不过是为她们出一口气。”比起那些姑娘们所受的冤屈,她算是幸运多了。
“你这傻子,你差一点就死在他手里!”
他愤怒的俊颜,尽管看来如此骇人,但那双深邃黑眸里的恐惧,却明白的怈露出对她的感情,她晓得这个男人有多害怕失去她,而她却自私的逃离了他,只因为她不信任他。
她将小脸深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只有他的怀抱,才能带给她极大的全安感,往后她绝对不会轻易离开他,无论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绝对要做个名符其实的跟庇虫。
“对不起,我怀疑了你。”她闷声说出自己內心的愧疚。
闻言,他微怔,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纵然对她私自离开极为不満,但见她差点丢了一条小命,就算他再恼她,也早已烟消云散,没什么比得过她的平安无事。
“你知错就好,往后我不许你再离开我的视线。”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
“你仅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就算你不想让我跟着你,我也会死缠着你,保证你赶也赶不走。”她嫣然一笑,小脸上有着甜美的笑容。
看着她绝美的笑靥,他笑意渐深,指尖轻触着她脸上的肿红,这伤得尽速处理才行,否则明曰她的脸肯定会肿得像面团。
“这伤得冰敷才行,等会关耀和官府的人会来和我会合,南霸天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了。”他目光平静无波,看着坐在地上哀嚎的南霸天,汩汩鲜血染红了他⾝上白⾊的狐裘。
“能逮到这个大yin贼,可真是天下百姓的福音,如此一来,落雁城里的女眷们也能松一白气了。”她忿恨的瞪了南霸天一眼。
“是啊!幸好我及时赶来,否则这yin贼⾝上会多背条冤魂呢!”他意有所指的望着她。
符以欢俏脸微赧,她承认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差点害了自己,不过至少还是逮着了南霸天,也算是有惊无险。
“我…至少我伤了他,也成功的困住了他,这样能功过相抵吧?”她不忘邀功,证明自己不是害群之马。
“算你擒贼有功,这事就不同你计较了。”他莞尔轻笑,看她残破的衣裳,就连抹胸都露了出来,全⾝白雪无瑕的肌肤,全落人他的眼底。
他俊脸一沉,随即褪下⾝上的外袍,将她牢牢的包覆住,不让她⾝上任何一寸肌肤让外人给瞧了去。
“阳晴?”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微微一愣。
“你全⾝上下只有我能瞧,别便宜了外人。”他极富占有欲的暧昧话语,教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这男人平时看来道貌岸然,没想到说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话语还挺自在的,分明就是情场老手嘛!还敢装蒜说自己多清⾼,她才不信昵!
“你是不是常对别的姑娘这么说?”没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她不悦地质问道。
“好酸的口吻,你在吃醋吗?”听出她语气中的酸味,他薄唇轻扬,俊颜有着浓浓笑意。
他喜欢看她为他吃醋的模样,那娇俏可人的表情,教他想低头品尝她的甜美。
“谁吃醋了?”她轻哼着,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醋。
“吃醋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反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他不忘调侃她。
“诸葛阳晴!”越说越离谱了,她抡起拳头,气恼的捶打着他。
两人甜藌的举动,看在南霸天眼里可是极为刺眼,就算他要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思及此,他用完好的右手,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握在掌心,看符以欢笑得灿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挥撤而去。诸葛阳晴眼看那不知名的粉末就要笼罩住她,他本能的将她护在怀里,不让她⾝上沾染到任何东西。
还来不及反应的符以欢,只能任由诸葛阳晴将她拥在怀中,她错愕的瞠大美眸,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怯怯的从他怀中探出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事吧?”他急忙的问着,就怕她有任何不适。
“我没事,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她皱着眉,一脸纳闷的望着笑得诡谲的南霸天。
“符以欢,你真是好命啦!三番两次都有这个傻子为你挺⾝而出,只是刚才他为了救你,中了我从苗疆带回来的笑阎王,这次就算是神医再世,也救不了他的命了,哈哈哈哈…”他猖狂的笑声,听来⽑骨悚然。
笑阎王?那是什么?她没听过,可是光听名字,就知道这毒绝对比不夜眠还毒,她揽着眉,担忧的看着诸葛阳晴,深怕他有任何异状。
“阳晴,他说那什么笑阎王,肯定是骗人的吧?你一定有解毒的方法吧?快点告诉我!”她心慌意乱的拉着他,泪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
看她担忧的模样,尽管此时他觉得体內五脏六腑如烈火烧焚般的疼痛,他也只能咬牙忍下,等救兵来之前,他都不能倒下。
“放心,我没事的,别忘了我是神医的后代,这点小毒还难不倒我。”他扯唇微笑,故作无事的安抚着她。
瞧见他从容不迫的模样,相信应该真有解毒的方法,也或许他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任何毒物在他⾝上都起不了作用,思及此,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眉心这才缓缓舒展开来。
“我就知道你是万能的,什么笑阎王,也不过尔尔,南霸天,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了不得的杀手,原来都是唬人的。”她火大的瞪着一脸错愕的南霸天,这个yin贼一曰不除,她就一刻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