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脆弱的拒绝方式,算得上是欲拒还迎的一种吧,没关系,他同样喜欢!女人,就要玩儿的有趣一些,否则只是他欢娱,久了也会乏味。
“多谢邵董成全,那么现在,请邵董带路吧!”
邵川一愣,这个丫头,反映倒是很快。看来,对付男人的本事也不少,那就让他替她验验⾝,看看她这具漂亮的⾝体究竟有多少男女的经验。
通往山上的门次第的打开,邵川和夕漫一前一后的在前面走着,差了也不过半只脚的距离,不远不近,他们的⾝后是木头般的五六个手下,好像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了。可是夕漫并不知道,此时他们心中对于她,才是十分的好奇。
“到山上才觉得更美呢!”
満山遍野的荼蘼花,让夕漫有些激动,她脫离开邵川和他手下的噤锢加快脚步冲上去,此时邵川才发觉,她竟然穿了平底的小根鞋,恐怕,早就预谋好了吧?
“邵董和传说中的好像完全不同。”
停下来,夕漫看着邵川的时候,笑的很天真。是的,很天真,他记得楚楚带着他到山上种植荼蘼的时候,就是如此天真的眼神,只是夕漫的,简直大胆到肆无忌惮。
“怎么说?”
邵川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对她好到让她有如此⾼的评价,如果仅仅是恭维,实在很劣质,因为只会激发他得到她甩了她的望渴。
“因为传言中的邵川,不会让自己山上的荼蘼花开的如此繁盛。也不会在庄园里种上那么脆弱的薄荷草。”
夕漫回答的很认真,正视着邵川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杂质,那是一种含着感情的眼神,能够穿透人心让人在瞬间,情迷意乱。
“传言中的,夕漫姐小似乎对传言并不那么了解。”
这是邵川不能触碰的神经,当年,那个在商场政界叱咤风云的邵川,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纵然三年来他如何惩罚自己惩罚苏梦琪,心中的痛却深深的刻着,碰到就是鲜血横流。
“邵董的嘴好硬。”
夕漫分明的笑出声音来,带头继续上荼蘼的深处走去,那里的花开的最繁盛,虽然山风大了些,虽然肩感觉到了凉,却仍然有种不自觉的向往。
算是撒娇吗?邵川在当地愣着,这个女人,她,她难道就不怕,他那么冷的声音,很分明的生气。她到底怎么想得,怎么就认定他被她吃定了?难道,只因为她长的与楚楚相像,就以为他不会动她?
“咦,这株好像很老了,应该不是夫人种下的吧?”
走在前面的夕漫抬头看着一株显然年代久远的荼蘼花树,长长的黑发垂在耳后倾泻而下,随着山风,有一两缕轻轻飞舞着,在月光中有些不实真,仿佛她已经与他隔了一个世界般,一个世界,楚楚,是你吗?
“邵董?”
至耳边的声音,把邵川暂时断了的思维接上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那种爱情童话根本就不可信,他,应该只是太爱楚楚了吧!
“夕漫姐小很聪明,确实不是,这些都是山上野生的荼蘼,我们搬来的那年就有了,至少有四五十年了吧。”
邵川回答的索然无味,他忽然对夕漫并不那么感趣兴了。何必呢,逼着楚楚扮演梦琪,才发觉他爱的根本就是她。而如今她已经离开了他,又何必再把另外一个女人变成她,她,是不可替代的啊!
“那,确实很久了。”
随着这句轻叹,渐渐的周围安静下来,邵川在离荼蘼花最近的那颗老树突出的树根上坐下,抬头看着这株繁盛的荼蘼花,⺟亲应该也来过这里吧,他记得带着楚楚来浇水的时候,曾经居然捡到了⺟亲丢失的玉石戒指。
他把戒指带在了楚楚的手指上,他想,应该是⺟亲的安排吧,把楚楚赐给了他,也是⺟亲的意旨,让他好好对她。
起风了,邵川觉得有些凉意,站起来,却撞到了夕漫的眼睛,愣怔的瞬间,夕漫的香气再次扫过他的鼻息,然后她站起来,孩子般的站在他眼前笑的花枝乱颤,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淑女,哪有淑女居然敢和一个男人离这么近,而且这个男人随时都想要吃掉她!
“邵董发呆的样子,好可爱。”
那声音里,居然还带着几分童稚!
“可爱吗?”
不知为何邵川竟然生气了,猛地提过她的⾝体庒在那棵树上,冷漠的声音带着恨意的眼神,这次发呆的,变成了夕漫。
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无缘无故的就生气,一会儿又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让人觉得心疼,真是不可理喻,难怪夕寰讨厌他!
“既然夕漫姐小这么喜欢,就成全你!”
她不说话,算是反抗吗!以为邵川是白痴是傻瓜,可以让她玩儿上整整夜一!不要以为长的像楚楚他就可以放过她,相反,就是因为她的容貌,他才要惩罚她,因为楚楚,不是她可以利用的人!
毫不犹豫的探入她的下面,手指探入她腿间,埋进她香气四溢的发间嗅着吻着,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束缚着她的双臂,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邵董,要当着夫人的面如此犯侵别的女人吗?”
不是⾼声的责备,却冷冷的,带着深刻的鄙视。她以为他对夏楚楚至情至性,她以为就算如何的冷酷如何的无赖,他却终究有人性和可爱的一面,可是她错了,这世界所有的人本性都是善良的,只有邵川不是!
“当然,我知道,夫人不会生邵董的气,甚至会原谅邵董吧,毕竟她已经不能照顾你。那么爱邵董的女人,看到你不幸福,应该也会痛苦,也会伤心。而且,夫人应该是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女人吧,否则如今的邵董如此荒唐,至少天应该落雨,荼蘼花应该衰败,因为夫人,会自责。”
一字一句的吐出来,甚至邵川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扣上她的咽喉时她仍然说着,不屈的眼睛里深切的悲伤,让邵川渐渐的开始不知所措,双手软下来,他退后了半步,离开她的⾝体,看着她,他真的难以让自己相信,她不是楚楚。
是的,楚楚见了这样的他只会害怕,会害怕到疯掉,会躲在墙角里颤抖,会用自己的双手去害迫自己的⾝体。
可是,如今的她,如此不屈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这才是楚楚,只是如今的她敢于挑战他,而从前的她,只能用摧毁自己的方式表达。她怎么那么悲伤,是因为看到不堪的自己,才会如此吗,在她的心里,他是最好的人吧?
“邵董,对不起。”
夕漫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过份,那一瞬间她是真的生气了,况且被他逼到那么屈辱的地步,她只想要自救,却忘了他心中的伤。
邵川并没有回应夕漫,而是在树根上坐下来。他累了,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原来爱真的很辛苦,楚楚,你也如此,是吗?
“夕漫姐小,坐。”
他仍旧那样坐着,让夕漫坐在他⾝边。夕漫倒是并没有扭捏,在他⾝边安静的坐下来,他们很近,可邵川觉得很远。
“好累。”
夕漫叹了口气,她确实是累了,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南渡山的地皮,还要用伤害一个人为代价,虽然这个人本来就想要伤害她,可是她仍然有点,于心不忍。
“那就睡吧。”
邵川安静的说,夕漫看了看他,靠在他肩上,任由他拥住了自己,她知道,今夜,他不会碰她。
阳光探出头,然后舒适的伸个懒腰,于是整个北渡山庄沉浸在了阳光的拥抱中。山上的荼蘼花,静静的摇了摇小小的脑袋,把露珠摇下来,打起精神,却忽然齐刷刷的发现,它们之间居然多了对男女,而且那个势姿,真是别扭。
“嗯。”
夕漫蹭了蹭,让睡姿更加舒服一些,谁把窗户打开了,闹钟没有响,应该还早吧,不过,风很舒适,开着睡的话,也很享受。
可是,枕头怎么有点硬啊,床也是,而且这么亮,难道是讨厌的夕寰擅自拉开她的窗帘!搞清楚,他是她哥哥啊!
“夕寰,出去啦!”
翻了翻⾝,脑袋却咚的一声掉下来,摔得夕漫生疼。她蹙了蹙眉头睁开眼睛,嫰绿的草地,爬満苔藓的树根还有,站在她旁边,显然看好戏的,邵川!
“邵董真的不大厚道啊!”
夕漫坐起来,才发觉⾝上盖着⽑毯,不自觉的笑了笑,他还算是个绅士,懂得照顾女人。被喜欢的话,还说的过去。
“夕漫姐小睡的可好?”
邵川笑了,这个女人,不那么作作。起来的时候,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抱住自己以为他作了什么,反而如此悠闲的抛出一句话。
“多谢邵董的肩,睡的不错。”
夕漫笑起来,把⽑毯递给他的属下,穿好被脫下的鞋子。抬眼看着荼蘼花,安静而依依惜别的眼神,仍旧是那么美好的女人。
“作为感谢的话,今天早晨我来准备早餐吧,既然昨天邵董说喜欢夕漫的手艺,就不能推辞哦!”
还没等邵川把开玩笑的话说出来,夕漫一边下山,一边笑着道。邵川再次无奈了,这个女人,连开那种玩笑的机会都不给他。好像她知道他要说,用她的⾝体回报他一般,实在太聪敏的紧。
“夕漫姐小,不怀疑邵某昨夜对你作了什么吗?”
靠在厨房的门上,邵川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夕漫。毕竟是女人吧,跟几乎陌生的男人在山上呆了夜一,难道不觉得,可能会发生特别的事情?况且,在那之前,他可是把她逼到树下,几乎要了她的。
“邵董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