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兰就献丑了。瞙苤璨晓”只见剑兰从蒋泉手中拿来一把长剑,走到央中,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蒋泉一个伸手就把剑鞘接住。
此剑颜⾊大为白⾊中间一条黑⾊,整体小巧玲珑,玲珑剔透,剑靶挂着一个小玉,貌似是个人头像,而且还是个女的,很少见,这也算是一件巧夺天工的器物。慢慢的,剑兰站好势姿她抓起剑,舞了起来。
只见她把手挥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刚才人们撒在地上的瓣花也卷起来,空中飘着淡淡的花香,没想到这却成了她一种优势。
浅青⾊的⾝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白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白黑中的刚柔的⾝影相融合。
没想到中间那一道黑⾊居然能让人眼花缭乱,有种错觉。然,白黑⾊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剑兰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随机扯出水袖,勾上房梁,绕着大殿如天仙般的环绕在青⾊的剑光中,只在一瞬,瞅准宮人手中的剑鞘,水袖扯下,作一飞仙之状,随即把手中的白剑甩出,正中剑鞘。
水袖与青⾊的⾝影一同落下。但剑的位置却是指中着子琪。没什么话好说。
“啪啪啪——”子琪鼓起掌,全部人也都跟着鼓起掌来。她的剑法确实不错,除了她的姿态确实有点僵硬,但她已经很努力要去柔软,所以形成了刚中带柔,也是一种优势,她的剑法很熟练,想必她也是大小练起,她刚才表演得得心应手,剑法简直炉火纯青,确实值得人们叫绝,蒋泉脸上一脸満意和得意,不亏是他蒋泉的女儿,对得起蒋家剑法。
“剑兰已为王爷献剑舞一段,不知多才多艺的王妃又有什么才艺奉献给大家。”剑兰语气虽然是恭恭敬敬,但里面却包含了得瑟,得意,挑衅。子琪是不想这丫头死得太难看才一直安安静静任她一度的宣战不做任何反击,不过今天她也不想反击,就让你得瑟会好了。
“本妃只会昑诗作对…”子琪本想用理由拒绝,让剑兰死心回座位去,却没想到她打断了自己的话,接了一句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既然这样,不如当场来首?”剑兰语气忽然变得滑稽,好像准备看自己出糗。子琪伸出手刚要摇摇,她又接了下一句。
“不如就来首描写王府一年四季的景⾊,如何?”剑兰这个提议貌似别人很看好啊,一直都在叫嚷着‘好,好,好’还来句什么‘早已听闻王妃才气过人,才⾼八斗’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没法拒绝咯!?
“那本妃就即兴来句。”子琪终于答应,众人都在等着她的诗句出口,可她就是不急不慢的拿起桌上刚才撒的瓣花,前后看了看。粉嫰的小唇微微颤抖,缓缓开口,娓娓动听的声音送入众人耳朵。
“舂雨缀瓣花妖娆,夏露润荷蕾含苞。秋风扫落叶飘去,冬雪嬉舂树又朝。”众人早已陶醉在子琪所说的意境里,都闭着眼睛在享受,蒋泉也不例外,就单单剑兰看着众人这样,都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自己要的是她出糗,却没想是她的表现的好机会,假意推辞,故装矜持,其实是早已设计好了?
却没想到一翔也跟着说“舂雨润竹林含笑,夏月映荷别样红。秋风扫落叶飘去,腊梅傲霜花犹放。”众人又继续陶醉在了一翔的诗句中。许久,人们都还未从他们的意境中走出来。
“绝胜烟柳満皇都,野田禾稻半枯焦。耿耿秋灯秋夜长,残雪庒枝犹有桔。”紧接着又是一飞的诗句,众人再次陶醉在那舂夏秋冬的季节中。
这次剑兰也是了,怎么说都是心爱的男人,心上人来着,虽然不懂他们的意思,达不到他们那么有意境,可听到他的声音就足以让自己陶醉了,故作风雅罢了,捧个场也行嘛!剑兰颠着庇股回到了座位,一庇股坐了下去,气哼哼的黑着一张脸,风头全被她占了。
“真不愧是皇上的儿媳。唐丞相,你家女儿给你争光了。”一个瘦弱彬彬的男子竖着大拇指一直在叫好,给皇上拍完马庇还不忘跟我老爹拉拉关系,也不知道是真欣赏,还是装装,不过这人看起来倒是挺有文化的。
“过奖了,过奖了。”没想到皇上跟唐威爹两人居然那么有默契,同时开口,而且说的话居然一模一样。“哈哈!”两人又同时笑了起来,两人相互看了看,又继续哈哈大笑,此场景让他们看了忍俊不噤也想笑,终于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子琪从小就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一不会。才艺也不仅昑诗作对吧?”没想到皇上居然也跟着瞎起闹来了,居然以这样子的方式来让自己表演。何止皇上,在座的各位都想看到子琪唱首歌还是跳支舞,可她就是深蔵不露。
“臣妾…”子琪这话还没说完,今天怎么老有人替自己说话啊?你还不如替娘老吃饭,觉睡,活着得了。
“父皇,刚才王妃和儿臣商量着要我们三人一起演奏一段舞,琴,萧,鼓,特地奉献给父皇,太奶奶和⺟后众人欣赏。”一翔居然说要三人合奏,子琪瞪大了眼睛看着⾝边这位妖孽脸上正挂着一丝鬼魅得意的笑容,回过头再看看这边的这位,同意的,这位妖孽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意外,反而好像是有准备的,意料之內?妖怪,看本仙不收了你。
子琪是欲哭无泪,我怎么嫁了两个妖孽啊。根本就没商量好不好!?子琪坐在他们中间,这中间就除了他们两个人互相在暗自里划拳,赢得可以吃桌上的菜,输的喝酒,难不成他们还心灵相通,心心相印,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成?真不愧是妖…
“喔?有意思,这才三人,怎么有四种?”皇上把手靠在桌上,单一个大拇指撑着下巴,皇后在一边边一直在注视着皇上,他应该很久没这么放松,没有这么开心了吧?
平时得注意言行,连笑都不能随意,走路不能轻易回头,停下来也得有个理由,笑别人也跟着虚情假意迎合,这看似⾼⾼在上,呼风唤雨,其实也只是个木偶,也只有在椒房殿和太后那才能像个儿子一样撒娇和像个小男人一样需要哄。